第264章 段家變故
這一次我來到藏地的時間並不算很長,前前後後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但是際遇之奇卻是我這一生之中罕見的一次,我從一個小小的對玄學有興趣的修行者,竟然窺探到了人類起源的一角,更是得到了傳說中的蓮花生大師的遺物,但最讓我覺得收獲匪淺的,還是那一張黃金麵具。
當我在岡仁波齊峰頂拿出黃金麵具的時候四位鐵棒喇嘛已經昏迷,所以他們不知道我身上還有這麽一件寶物,而我唯一知道我身上有這件寶物的卓瑪卻不知道黃金麵具的力量有那麽強大,我自然也是三緘其口,這東西實在是太燙手了,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離開藏地之前的晚上,卓瑪來到我的房間,我看著小姑娘憂傷的眼波,才知道卓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女孩身體上的變化她怎麽會不知道?
“許大哥你不用擔心卓瑪會纏著你,有一天我會去找你的……”我開著車在草原上奔馳,腦海裏閃過卓瑪臨別時的話和她站在山丘上唱起的藏人情歌,卓瑪,唉,卓瑪……
我不是不喜歡卓瑪,但是說實話我對這個女孩兒真的還沒有愛情,而且我馬上就要奔赴雲南找大薩滿報一指之仇,這一去自然是有許多凶險,哥們兒能不能回得來還是兩說的事情,我要是對卓瑪有什麽承諾,豈不是害了這女孩兒?
懷著對卓瑪的歉疚我離開了藏地,我沒有回家,直接從藏地到了四川然後奔赴雲南,目標直指騰衝。
再次來到騰衝,我的心裏百感交集,這裏可以說是我的恥辱之地了,我在這裏得到了常人難得一見的極品翡翠和玉精解除了身上的薩滿邪術,卻也在這裏被大薩滿逼得我自斷了一根手指,從此身體殘缺。
我來到騰衝之後沒有去聯係彩雲和銀花,雖然我知道段家在騰衝財雄勢大,不過修行者之間的爭鬥是不能把世俗中人牽涉進來的,如果這兩個小姑娘因為哥們我和大薩滿的仇怨出了什麽問題,那我可就十分的愧疚了。
然而我心裏是這樣想的,卻是萬萬沒想到剛進入騰衝就讓我大吃一驚。
我雖然沒有想去找彩雲和銀花,但是住下以後還是下意識的來到玉王樓附近,結果我遠遠的看到玉王樓卻是大門緊閉,我頓時吃了一驚,這是怎麽回事?
要知道,雖然段家的生意出現了一點危機,但是從我手上拿到的極品翡翠已經足夠讓段家度過危機了,現在的玉王樓隻應該更加興盛才對,我驚訝的來到玉王樓門前,恰好看到玉王樓隔壁的一家煙酒鋪子,我走進去買了一盒煙,順便就問起玉王樓怎麽會關門的問題。
煙酒店的老板是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聽到我問起玉王樓就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點點頭,老板道:“難怪了,就在半個多月前玉王樓的主人段家出了大事啦,真奇怪,滿門上下十一口人,全部都住進了醫院,唉,雖然沒有人死但是全部都昏迷不醒。”他神秘兮兮的湊近我:“聽說,是惹上了草鬼婆!”
我一聽這話,眉毛頓時一挑,草鬼婆就是對苗疆放蠱的女人的稱呼,雲南也是苗疆蠱術盛行的地方,段家出了這樣的怪事被人認為是草鬼婆下的手太正常了,不過哥們我可不這麽認為。
我從老板口中問出了段家人住的醫院在哪裏,直接打車就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以後一問護士段家人住院的地方,看來段家人的名氣實在太大,隨便問了一個護士就問到了地方,我毫不猶豫的上了電梯,來到了段家人住的樓層。
段家十一口人占據了六間特護病房,這也是這家人實在是有錢的緣故,我直接向最近的病房走去,剛到了病房門口就被幾個人圍住,其中領頭的一個中年漢子問我道:“你是什麽人,找誰?”
我皺了皺眉,這人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是相當的不客氣,不過我想想段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也難怪他們的人著急,也不和他計較,直接亮明了身份:“我是許子軒,之前我曾經賣過一塊極品翡翠給玉王樓,這次來騰衝聽說段家出了事情,過來看看。”
那中年人一聽我的話臉色好看了一些,不過卻還是攔住我不讓進病房:“原來是許先生,我聽老爺子說過你,不過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心意我們領了!”
我這下就有點火大了,眉頭一皺道:“你是哪位?我聽說段家的直係親屬都住院了,你是什麽人?”
那中年人臉色一變正要說話,我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驚喜道:“軒子哥!你怎麽來啦?”我扭頭一看,就看到銀花一臉驚喜的看著我,我一看是銀花也十分驚喜:“銀花你沒事?彩雲呢?”
聽到我問起彩雲,銀花眼眶頓時紅了:“彩雲她昏迷不醒都半個多月啦,軒子哥,真的是好奇怪啊,全家上下都昏迷了,醫院也查不出問題來……”
我點點頭:“這不是普通的病症,銀花,你要是相信我就讓我來看看,也許我能幫得上忙。”銀花聽我這麽一說頓時一臉驚喜,那中年人卻是臉色不豫:“銀花,小孩子家不要亂做主!”
銀花一聽就低下了頭:“爸,軒子哥真的很有辦法的……”那中年人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卻是有掩飾不住的輕蔑:“銀花,這可不是小事情,你給我閉嘴!”
原本我聽到這個中年人居然是銀花的父親,我心裏還存了點尊重的心思,畢竟我上次來騰衝的時候銀花和彩雲這兩個小姑娘對我都不錯,可沒想到這人居然說話這麽嗆人,我心裏的火氣更加旺起來,正要說話,病房的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了一個黑瘦的中年人來。
這個中年人身上穿的是苗家的傳統服飾,但這人一走出來我就感覺到了他身上一股邪氣十足的力量,而且讓我眼睛放光的是,這家夥身上的邪力赫然和大薩滿那老家夥的力量出自同源,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我頓時有些陰森的笑了起來,這黑瘦中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表情沉痛的對銀花的父親搖搖頭道:“我無能為力,施法的人道行高深,我沒有辦法。”
銀花的父親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沉痛的神情:“藍大師,連你都沒有辦法,這可怎麽辦啊!”
銀花的父親臉上的表情十分沉痛,而他說話的聲音更是給人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可我在旁邊聽了卻怎麽覺得透出了一股子虛假的味道來,我有點奇怪的看了銀花的父親一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不管他們還攔著我,舉步就朝病房裏走去。
那藍大師看到我就這麽不管不顧的朝著他走過來,表情頓時變得很生氣,這家夥居然提起了身體裏的邪力向我撞過來,這一下要是普通人的話絕對要吃個大虧,問題是哥們我可不是普通人啊,我正等著他對我出手呢,這家夥的邪力一撞過來,我幹脆的就用上了密教秘法《六臂瑪哈嘎拉降魔金剛杵根本經》的力量,這經文可不是隻有雙修才能用,對付一切的邪魔外道效果那可都是不錯的。
我們兩人的力量一撞,這家夥頓時猛的後退了幾步,嘴角同時滲出了鮮血,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哥們我是趁他病要他命,就算他不向我出手我都不會放過他的,何況這家夥不開眼到對我出手了?
我直接伸手淩空對他一抓,靈力直接刺入了這家夥的身體幾處大穴將他的邪力禁錮住了,這家夥麵若死灰的看著我,我冷笑道:“你別想著逃跑,從現在開始你不動就算了,如果你敢走路的話,走不出七步我保證你七孔流血而死,你知道麽?”
這家夥知道我並不是虛言恫嚇,連連點頭如搗蒜,我冷笑著看了銀花的父親一眼:“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銀花的父親臉色極其難看,但是他卻再也不敢阻止我進病房,我進了病房一看就看到了段家老爺子臉色灰白的躺在病床上,我說病房外麵怎麽戒備這麽森嚴,原來是這位老爺子的單人病房。
我走過去輕輕握住老爺子的手,立刻感覺到了段家老爺子身體裏一股異常邪惡的力量,這股力量正是我在大薩滿身上感覺到的力量,嗬嗬,什麽草鬼婆,根本就是中了薩滿教的邪術,我手裏握著段家老爺子的手,一邊將我的靈力緩緩送入老人的體內一邊默默念誦密宗六字大明咒,以我現在的道行念誦這六字大明咒時的威力可以說和那些浸淫這六字大明咒一輩子的高僧喇嘛比也差不了多少,眼看著段家老爺子的臉色就越來越好起來,呼吸也變得漸漸平穩有力。
銀花的父親和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進了病房,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