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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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輕晨現在門口有一些生無可戀,不要再往裏麵搬了,這些東西放在我的屋子裏麵,我真的很怕別人來我這裏偷東西啊!
這邊的動作不算小,自然也是有人來這裏查看情況,“輕涵,輕晨你們兩個這是要做什麽?輕晨這是要搬出去?”
“大伯,您來啦!”
“爹!”
這兩個孩子大早上這是幹什麽呢?
“輕涵也在啊!這不是聽到這邊的動靜,在做什麽?”
知道自己的大伯平時很是節儉,所以沐輕涵直接說,“大伯,輕涵今天在晨哥哥這裏吃早飯,覺得晨哥哥屋子裏麵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就自作主張的給晨哥哥布置屋子,您不會怪輕涵吧!”
說著,沐輕涵還特意走過去抱住沐誌的手臂,沐誌在沐家還是屬於那種挺古板的,不過對於沐輕涵也是寵愛的。
被沐輕涵晃晃手臂,也就對於這件事不說什麽了,隻不過還是叮囑,“你晨哥哥皮糙肉厚的不怕,你那點東西攢起來也不容易,等一會兒去大伯那裏挑幾件自己喜歡的。”
“謝謝大伯,大伯對輕涵最好了。”
。。。沐輕晨在旁邊看著,沒想到輕涵這麽快就把爹給搞定了,這還是自己那個總是讓自己節儉的爹嗎?還給輕涵好東西,自己這麽大了也沒聽過爹和自己說過,讓自己去挑自己喜歡的東西,自己怕不是撿來的吧!
就看輕涵那個丫頭,三言兩句的就把爹給哄住了,沐輕晨再次覺得,自己好像就是撿來的,還是那種嫌棄的撿來的。
見沒有什麽事情,沐誌也沒有多在這裏待著,不過耳提麵命的讓沐輕晨不要欺負了沐輕涵,生怕沐輕晨在自己沒看到的時候欺負了沐家的這位小公主。
等到沐誌離開,沐輕晨有些調侃的揉了揉沐輕涵的腦袋,“看到了吧!在沐家,估計你的地位是最高的了,我爹生怕我欺負了你。”
被揉了腦袋,沐輕涵掙紮了一下,才從沐輕晨的手底下逃出來,“那是當然了,我可是沐家的寶貝!”
“是啊!輕涵是我們的寶貝呢!”所以,所有讓寶貝不開心的事情就該付出代價。
也沒用多長時間,沐輕晨的房間也就布置完了,沐輕晨還特意進去看了一眼,可以說煥然一新也不為過。
對於房間的布置,沐輕涵也是滿意的,正好找曉和釗有事情談,所以也就直接跟著他們回去了。
“晨哥哥,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直接讓人去找我就行了。”
“好,知道了。”
和他們兩個一起離開,沐輕涵又把他們兩個帶到了自己的院子,“釗,我有事情吩咐你。”
“屬下知道了,曉已經和屬下說過了,主子直接吩咐就是了。”
“嗯,那你等我一下,我把地圖拿給你。”
沐輕涵在屋子裏麵轉了一圈,有一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床,自己把地圖放在哪裏了?不太記得了?
見沐輕涵站在那裏有一會兒了也沒有動作,曉走到沐輕涵的旁邊,“怎麽了?”
“地圖找不到了?我忘記放在哪裏了?”沐輕涵眼巴巴的看著他,那小眼神,那小語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隻不過說出來的話讓曉覺得頭疼。
我特別想以下犯上的打主子一頓,不知道可不可以?
直接上手把沐輕涵的床翻了個遍,床上沒有,那沒準就在衣服裏麵,“昨天的換洗衣服呢?”
“被拿走了,衣服是每天一換的,底下的人應該已經拿去洗了吧!”
“主子,你這一天可是愁死我了。”
沐輕涵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自己這不是在昨天實在是太困了嗎!都把我給困蒙了。
有些討好的衝著曉笑了笑,“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唉!”
這是自己的親主子,親主子,不能打,不能打,“您等在這裏,屬下去底下人那裏去問問。”
“哦!”
曉轉身就走了出去,屋子裏麵就留下沐輕涵和釗,兩個人同時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曉剛才回發火呢!”
主子,我覺得曉剛才一直在心裏給您紮小人呢!但是我不敢說。
“曉就是看著嚴肅,主子,您把曉想的太壞了。”
“切!”沐輕涵又窩回軟榻上,說的好像你不怕曉一樣。
不一會兒,曉就黑著臉從外麵進來,兩個人都弱弱的縮到邊邊上,沐輕涵幹笑了一下,“曉,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曉沒有搭理她,自己現在生氣呢!還管她什麽主子不主子的,這一天天心大的,自己都怕主子哪一天把自己給丟了。
直接把手裏的一團扔在了桌子上,“那個地圖是刻在牛皮上麵的,所以也算是你運氣好,上麵該有的東西都有,不過你還是小心一些吧!”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下去了。”釗對於自己麵前的一團,也是有一些嫌棄,但是在主子的注視下自己也是不敢亂扔,沒辦法,隻能甩甩抓在手裏。
“帶的人自己選好,就挑你認為順手的,這次我們兩個都不去,你自己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安全第一,這個墓探的怎麽樣都無所謂,覺得危險就直接出來。”
“屬下知道,主子您放心就好。”從他們到了沐輕涵的手底下,就一直都被念叨著,一個鬥探的怎麽樣都無所謂,但是一定要活著回去,這個沐輕涵對他們唯一的要求,隻不過,即使這樣,他們也總是有人在不斷的消失。
把自己記得的正事辦完了,沐輕涵想著一會兒還要去卿那裏也就沒有動。
“主子一會兒還要去別院嗎?”
“嗯,他們昨天說事情了,不過我睡著了,今天要去問問有什麽安排。”
“那屬下跟著主子您出去。”
。。。我覺得自己現在在曉的眼裏,我已經是一個傻子了,怎麽出門還能走丟了?現在已經到了出門就要跟著的地步了。
“唉!我又想起來一件事,韻然要成親了。”
“誰?”釗覺得自己有些沒有挺清楚。
“我說,韻然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