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趁著這個機會出去了,把剛才沐輕涵給他的小盒子放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麵。
把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個玉雕的印章,上麵的雕刻是自己喜歡的鬆柏,看了一眼印章管家把盒子珍惜的放在自己的書架上麵,要說畢竟是沐家的管家,什麽樣的寶貝沒有見過。
但是少主這樣就算是出去,也記得給自己帶禮物回來的心思白欽最珍貴的。
陪著沐輝在他的院子裏麵吃了早飯,沐輕涵這才問了關於那個血人棺的事情。
沐輝也給沐輕涵解釋了一下,“向來血人棺能夠成型的都不是普通的東西,但是輕晨把那裏麵血人棺裏麵的人給帶出來了,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帶人把那個墓室給封了。”
這個問題還是挺嚴重的,沐輕涵也是認真的起來,“這個墓室裏麵的情況,到底是怎麽樣,這還是要到裏麵去看一下。
一會兒我去晨哥哥那裏看一下他帶出來的那人的情況,要是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那就更好了。”
“這個怕有些難,我去看過了,那個靈體不知道是不是魂魄不全,整個人都一直是呆呆的,我是問不出什麽,不過你可以試試,沒準你可以。”
“一般靈體沒有自己意識的情況,都是要麽靈體不全,三魂七魄沒有都在身邊,要不就是靈體受到重創,本身就是殘破的,還有一種就是他的靈魂被禁錮在了某處,所以他沒有自己的意識。
還有一種最特殊的就是,他本身進行了自我封閉,他不想知道周遭的情況,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不過,晨哥哥帶回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情況,還是要看過了才知道。”
對於這些東西,沐輕涵從來都是擅長的,所以沐輝一直都在認真的聽沐輕涵說話,也算是自己學習了。
沐輝知道這件事很著急,所以也就不留她了,直接讓沐輕涵去找沐輕晨,“既然是這樣,你就快點去找輕晨吧!具體要怎麽做,等你回來我們再討論吧!”
“行!”沐輕涵也順著沐輝的話起身,“那爹爹我先去晨哥哥那裏看一眼,等到我回來再和你說。”
“去吧!”
等到沐輕涵離開,沐輝歎了口氣,看向自己旁邊的管家,“善風你說,對輕涵我到底該怎麽辦呢?別人都想自己的兒女有出息,但是我隻是想輕涵快快樂樂的。”
胡善風現在沐輝的旁邊,對於自家少主的情況也很無奈,“家主,少主的事情我們都是沒有辦法管的,就算您不願意,少主估計也不能留下的。
少主的身份不凡,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所以家主您還是要看開一些。”
“這件事我也是知道的,隻是以前不在身邊看不到也就算了。
但是輕涵在我身邊已經養了四年,就算是陌生人也會養出感情,更何況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是真的不想讓輕涵出去啊!”
就算是小小的封門都有這麽多的事情,更何況是那麽個地方,要是可能,就算自己養輕涵一輩子,自己也是願意的。
“輕涵,也是命中注定要經曆過這麽一趟的,要不是她的八字,估計輕涵也不能被帶走,這都是命啊!”
胡善風站在自家主子的旁邊,一直安靜是聽著沐輝說話,等到沐輝說完,胡善風才開口,“家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我們不能幹涉,您也別多想了,主子您這麽多年也一直在看少主,你看少主也不是能吃虧的性子,您也不用太擔心了。”
“也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沐輝突然失落了一下,“其實讓輕涵回去也好,那邊怎麽也有人護著她,不像是這邊,總被欺負,而我一直不能說什麽?回去以後,想必隻有她欺負別人的時候吧!”
“那是自然,少主在那邊可不是一般人。”
“那就好。”隻要輕涵好好的就好,不管輕涵怎麽樣,隻要她好好的他們就放心了。
“現在突然想到輕涵要離開了,我還真是舍不得。”
胡善風就一直站在旁邊聽著自家主子的感歎,最後才來一句總結。
“家主,少主已經長大了,孩子長大總要離開家的,而且又不是見不到麵了,如果您想少主了,可以讓少主回來看您啊!”
回去那邊,怎麽可能這麽簡單的回來,這次回去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再見麵了。
“好了,現在想這麽多也是沒有的,輕涵也不能在沐家待多久了,我隻想讓輕涵能開開心心的吧!
行啦,這件事就這樣吧!今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我們兩個也出去吧!”
傷感也就傷感這麽半天,身為沐家的家主,自己不能有太多的世間投入到感情裏麵。
這邊,沐輕涵從沐輝的房間裏麵出來,直接就去了沐輕晨的院子裏麵。
沐輕晨剛吃完早飯,正在院子裏麵和司連允說話。
“晨哥哥,你在院子裏麵做什麽呢?”剛聽到沐輕涵說話,沐輕涵就直接走了進去。
沐輕晨驚喜的看向門口,“輕涵,你回來了啊!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沒有聽到消息呢?”
“我昨天晚上回來的,今天早上從爹爹那裏來的,聽了關於血人棺的事情,所以我就來了,晨哥哥吃飯了嗎?輕涵有沒有打擾到你?”
“沒有,我也吃完了。”沐輕晨帶著沐輕涵在院子裏麵坐下,沐輕涵看著桌子上麵的琉璃九轉蓮花燈,淺淺的笑了一下。
“他倒是會找地方,這個琉璃九轉蓮花燈可是上了年紀的玩意,我又用東西給養著,最是養陰,我自己還沒有用上,你倒是先用上了。”
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麵,沐輕涵看了一眼待在琉璃九轉蓮花燈裏麵的人,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沐輕晨開口,“晨哥哥,你先出去一下,一會兒再進來。”
“輕涵!”沐輕晨有些擔心的看著沐輕涵,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單獨留在這裏,這麽多天司連允對自己雖然沒有什麽實質的傷害,但是他到底也不是人,誰知道有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