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獻
總歸而言,師父其實還是為了他們好,隻不過就是擔心他們而已,所以說,告訴也就告訴了吧?
隻要以後的行事小心一些,盡量的不讓自己受傷,那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重瞑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丫頭居然會這麽做,還真的就是下了血本了。
要知道這個丫頭,雖然是他們養大的,但是最討厭被束縛的感覺。
這次主動把自己的火焰交出來,也就意味著,主動的讓他們監視那個丫頭的行蹤。
直接把自己的所有,全都放在了小暮的麵前,所以自己才說,小玖為了哄小暮,還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而且還順帶的擺了他一道,重瞑,沒好氣的撇了殤玖一眼,你都這個樣子了?我還能怎麽辦?
而且沒看到,小暮一直都在看著自己,明顯就是為了,讓自己也拿出態度來。
真的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說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
重瞑湊到重暮的身邊,把手伸到重暮的麵前,然後再重瞑的手心裏麵,出現了一團黑霧。
不是說所有的人,在成神的時候,都會有伴生靈的存在。
但是特別巧的就是,重瞑和殤玖,他們兩個在成神的時候,就都有伴生靈的存在。
殤玖的是黑色而冰冷的火焰,重瞑的這是黑色的濃霧,而且那個濃霧,還是有一些特別的。
那個濃霧似乎具有吞噬的作用,如果被黑色的濃霧所包圍的話,那個東西就會消失。
他們兩個的伴生靈,都算是攻擊力比較高的伴生靈了。
伴生靈的存在,也就意味著,那個神的強大。
殤玖聽說重暮師父原來,也是有伴生靈的,隻不過自己一直都沒有見過。
因為半生靈是與本體相連,通過查看伴生靈的狀態,就能夠知道本體的狀態。
所以他們兩個把自己的半生靈,全都交給了重暮。
也就同樣的意味著,把自己的所有情況都交給了重暮。
看到他們兩個的表態,重暮表示自己還是很滿意的,這兩個人總算是,沒有太過於執著,自己的決定。
要是這兩個人真的,還不向自己低頭的話,那自己就真的生氣了。
眼見著師父的表情緩和了下來,殤玖湊到了重暮的旁邊。
“師父!師父!你的伴生靈是什麽?小玖想要看師父的伴生靈!”
“對為師的伴生靈好奇?”重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表示自己的心情比較好。
“對呀!小玖還從來沒有見過師父的伴生靈呢!師父給小玖看看好不好?”
這也不是什麽值得隱藏的事情?
隻不過是自己不習慣用伴生靈,而且自己的伴生靈,也不是攻擊類型的。
不像他們兩個,小玖和哥哥他們兩個,他們經常用伴生靈戰鬥,所以也就經常用。
而自己的伴生靈對自己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所以也不經常把它拿出來。
重暮也是把自己的手伸出來,手心向上,然後在重暮的手心裏麵,就出現了一塊小小的冰晶。
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麽樣的伴生靈呀!
居然連師父的伴生靈,都是這麽冷的東西。
“原來是冰晶呀!”殤玖試探著伸手去觸摸冰晶,然後發現那個冰晶並不冷。
自己還以為,師父的伴生靈一定是特別冷的。
“原本以為冰晶會是冷的,結果沒想到似乎並沒有那樣的感覺,所以是不是說?師父的內心裏麵,也並沒有表現的那麽清冷?”
重暮被殤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這也算是自己並不想暴露,自己的伴生靈的原因。
實在是太暴露自己的性格了,而且自己的伴生靈,可能也是因為自己性格的原因。
並沒有任何的攻擊意識,就算是把冰晶集結起來,也完全的起不到攻擊的作用。
所以那些冰晶對自己來說,也隻不過就是探查的時候,能夠反映出一些景象。
至於說別的作用,還真的就是沒有,所以自己也不太願意,放自己的伴生靈出來。
殤玖發現師父的耳朵有些紅,就像發現了什麽新奇的事情一樣,連忙給自家師父一個眼神。
殤玖:師父你看!師父的耳朵居然紅了。
自家弟弟的性子,隻不過是內向一些,有些不擅於言辭。
所以也就,一直都被人誤會,說是那孩子有多不近人情。
而且,因為身份的原因,小暮也沒有要解釋什麽?
畢竟他們兩個的事情,要是暴露出去的話,也不算是什麽好的事情?
所以他們兩個,才會一直互換身份,不讓外人知道了。
所以小暮也一直都表現的特別冷,這樣就沒有人會招惹他們,也讓他們更加的安全。
其實說到底,還是自己耽誤了他,如果不是自己的話,小暮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重暮雖然是在害羞,但是也把他們兩個的互動看在眼裏,直接從床上起來,走到了桌子旁邊。
在桌子上麵,有一個精致的盒子,對於那個盒子殤玖,表示自己並沒有見過。
“師父!這個什麽東西?為什麽我以前沒有見過?”
重暮淺淺地笑了一下,然後把盒子打開,在盒子打開的一瞬間,裏麵泛出藍色的光亮。
然後就是一朵巨大的雪蓮,說是雪蓮也不完全,似乎是某種做成雪蓮形狀的法器。
重暮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法器,然後把自己手裏,剛剛得到了兩團伴生靈,送到了法器裏麵。
蓮花得到了伴生靈,然後就像花朵的閉合一樣,慢慢的合攏了自己的花瓣。
等到花瓣上麵,慢慢的出現黑色和紅色以後,花瓣又再次的張開,然後在雪蓮的裏麵,就出現了自己和師父的樣子。
直接把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從雪蓮的裏麵放了出來。
看著師父的這些操作,殤玖十分的有理由懷疑,師父是一早就算計好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把伴生靈交出來。
“師父!”殤玖有些哀怨的看向重暮,“師父!你到底要不要?這麽**裸的算計我們?怎麽也要等我們走了以後。
再把它們放進去,要不然你這麽**裸的告訴我們,師父你就是故意的,我們也是好傷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