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曹
絕影那個人,自己一直都看不透對方,他似乎完全不屬於任何一個勢力,但是如果說他完全的聽從三殿的話,殤玖覺得他也不是那麽容易控製的人。
那個人可以說是把忍耐做到了極致,又總給人一種特別陰森的感覺。
再擦上他本身的那個原因,殤玖,對於那個人總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的,所以對於那個人還真是,不算是太過了解。
“師父,您覺得絕影是個什麽樣的人?”
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自然是可以去問問師父了,師父對於整個聖殿裏麵的情況,可以說是特別了解的,所以問他準是沒有錯的。
重暮聽到殤玖這麽問,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給了殤玖一個比較中肯的答案,“那個人心思陰狠,而且擁有極大的忍耐力,是個心思特別堅定的人。
隻不過那種人最為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而且極其的不信任周圍的人,所以我並不建議和他過多的相處。”
殤玖倒是沒有想到,師父對於絕影有這樣的評價,還真的就是一點好評都沒有呢!
“那師父您覺得絕影,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的三殿殿主嗎?”
“這件事情並不好說,不過如果一旦證實了,他和這些事情沒有關係的話,他坐上那個位置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對於那個人,其實兩個人之間的接觸並沒有多少,殤玖雖然對他也沒有什麽好印象的,但是也不至於說是厭惡。
隻不過那種性子的人,和對方交流起來,難免會有些抵觸,殤玖也總是會下意識的防備一些。
不過現在看,三殿的殿主,對於絕影,雖然也是多有防備,但是絕影的手中也掌握著一定的權力,由此可見,對方的能力也是不小的。
“那師父,您覺得,如果我們要對付三殿的殿主,從絕影這邊下手,能有多少的成功?”
“這個辦法倒也是一個好辦法,絕影對於他們的殿主,雖然說應該是心存感激的,但是如果按時間推算的話,應該是感激原來的那一位。
如今知道那位已經和原來不是一個,似乎也是一個好的辦法。
隻不過為師真的不是很介意,通過那個人來做這件事,畢竟那個人的性子也實在是不太好掌握。
如果讓他知道了的話,難免心裏也會有所顧慮,到時候如果出什麽事的話,那也不太好說了。”
說白了,就是怕對方知道,現在的人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再加上那個人性子,雖然說是冷漠陰狠了一些。
但是對於原來的那位,也可以說是盡心盡力的,畢竟那位對他也是真的好。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三殿的殿主,絕影現在也不可能活著,如果被對方發現,他已經不再是他,難保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
殤玖理解的點點頭,這件事也確實是一個問題,最難受控製的就是那些做事情不計後果的。
他們可以為了自己的結果,做出任何的事情來,但是這些事情有很多的事情,本身卻會給他們的計劃造成不可逆轉的矛盾。
所以如果想要利用絕影的話,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從頭謀劃,最起碼得讓對方能夠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件事情。
“那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現在不告訴他,也算是為了他好吧!”
至於絕影那邊的話,殤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先去和對方試探一下,畢竟以前並沒有接觸過,萬一人家的性子不算很差呢?
或許他們不能夠成為朋友,但是總歸沒有非要爭鋒相對的理由,如果能夠和平相處的話,不管是對他們兩個誰?也都是有好處的。
雖然看不到殤玖的表情,但是重暮對於這個孩子的了解,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一下子就知道她要做什麽?
“你如果想要去試探他一下,這也不是不可以的,你這孩子身上總有一種讓人想親近的感覺,或許你能夠和他好好的相處。”
自己從很早之前就感受到,小玖身上的氣息,總是讓人莫名的想要親近,就像是行嘉他們那些人一樣。
明明都是受過最大的傷害,沒有一個特別好的生活,本來應該是特別抵觸別人的存在,當時在遇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他們總是狠不下心來。
小姑娘衝著他們撒撒嬌,這幫人就一點底線都沒有了,雖然說並不提倡他們這麽做,但是這也不得不說,確實是小姑娘的本事。
特別容易讓人放下戒心,這是小姑娘與生自來的的能力,要不然也不會讓那麽多人想要跟小玖親近。
那個叫絕影的人,自己和他相處並不算多,但是也知道她並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人。
聖殿裏麵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和他說過什麽話,不管是在什麽時候,那個人都是自己一個人來回行動,真的可以說是性格孤僻到極致。
不過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畢竟絕影,因為身上的那些蟲子,周圍的人對他也總是避忌一些什麽?
再加上他的年紀,其實應該也不算大,現在應該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被人那麽對待的話,難免會有一些孤僻。
估計換成任何的人,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也不會說是能夠心平氣和的,怎麽樣?
怪什麽怪對方運氣不算很好,遭遇了這麽多的事情,周圍的人就算是想要和他相處,但也總是會不可避免的,顧及一些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天生的性格陰狠,隻能說是,生不逢時,總歸有太多的無奈,從而一步步把別人逼向絕路。
流言蜚語向來是最能中傷他人的,雖然你覺得你說的那句話並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忍你覺得別人也說為什麽自己不能說?
但是一傳十十傳百的這種東西,你或許是無心之失,但是對別人來說,這可能就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人類其實向來是容易被蠱惑的,他們在很多時候似乎並不相信,或者說是並不在意一個流言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