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一章 哥
自己一直也是沒有按照人類修煉,所以到底是什麽情況?重瞑知道的會比重暮多一些。
直接在小丫頭的身體裏麵探查了一下,就把殤玖身體裏麵的情況,掌握了一個大概。
“沒有什麽大事,就是我看你似乎隱隱有突破的跡象,最近還是要多注意一些。”
“突破?”殤玖意外的看著重瞑,“我突破做什麽?我這樣的還能夠突破?”
人家修煉的突破也就算了,我這一天什麽都不做的,居然還能夠有突破什麽的?
“你怎麽不能有突破了?”重瞑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和那些丫頭說過修煉的事情。
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摸索的,自己好像並沒有認真的教過,也不算是自己忘記了,而是這個丫頭會的東西和自己學的不一樣。
自己就算是想教也不太敢亂教,所以有的事情也就幹脆沒說,但是像那些比較通俗的東西,盡量大家都一樣的,自己還是會讓小玖掌握一些。
不過這件事顯然就是自己沒有和小玖說了,本來退到身體裏麵的重暮,也是能夠知道外麵的情況。
同樣也知道這是誰的問題,在空間裏麵沒好氣的白了重瞑一眼,“怎麽做人家師父的?小玖平時大大咧咧也就算了,你怎麽也這麽不記得?”
這件事算重瞑自己理虧,所以重瞑也沒有多說什麽,老實的聽著訓。
殤玖看著自家師父說說就不說了,就知道這是又挨罵了,直接就在那裏偷笑。
重瞑一低頭就看著某人在那裏偷笑,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殤玖的腦袋,“你這個臭丫頭,看著為師挨罵你就又舒服了!”
這平白無故的又被打了一下,殤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腦門,然後直接坐了起來。
“不和你坐在一起了,和你在一起淨打我了。”
重瞑從後麵又打了小玖一下,殤玖被打了後腦勺,直接往前衝了一下,“為師打你怎麽了?為師這是愛護你呢?”
殤玖對於自家師父這種完全耍賴的行為,已經是真的習以為常,可是殤玖已經習慣了的,但是她的契約靈侍祁子源倒是直接出來了。
正警惕的看著重瞑,還做出一種攻擊的狀態,殤玖這段時間倒是把他給忘了,看他突然出來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子源,退下!這是我師父不得在此無理。”
祁子源聽到了殤玖的話,這才慢慢的冷靜下來,安靜的站在一邊。
重瞑這才算是第一次見到祁子源,所以見他出來以後,倒是反複地打量著對方。
祁子源也是略微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和自己在最開始看到的那人不一樣?
不過既然主人說,那個人是主人的師父,那自己自然就要禮遇對方。
祁子源衝著重瞑行了一禮,然後安靜的呆在一邊。
殤玖見對方這小媳婦的樣子,也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好啦!這裏也沒有你的事情,師父隻是與我玩笑而已,你回去休息吧!
這段時間你好好養養,師父說我馬上就要突破,我們兩個現在是相互連接的,如果我要是突破的話,恐怕對你也會有影響,你自己多做準備一下。”
祁子源剛剛還在為自己的莽撞懊惱,自己居然在主人的師父麵前失禮了,這會兒聽到殤玖讓自己離開,祁子源也是直接的消失在了原地。
重瞑相比重暮來,對於殤玖是更加的散養,對於殤玖身邊的那些人,重瞑向來是比較寬鬆。
可以說是完全的不管,殤玖一直以來,到底和那些人做什麽朋友的,重暮雖然也可以說是看重,但是也不會多說。
隻不過這次因為是靈侍的原因,兩個人以後也算是一直伴著的,所以自己才會多看一眼。
“你這個靈侍倒是也聽話,隻不過就是能力太弱了一些。”
祁子源本身是鬼子,但是這個鬼子一直都沒有經過正經的修煉,所以能力也隻是一個天賦而已,但是正經的修煉是沒有的,所以就憑這麽,祁子源也不能說有能力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子源原來的生活不算的好,所以能力也不太好,這些都不算是要緊的事情,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這一點可以慢慢的教。”
“你說的也是,能力什麽的,隻要那個人肯學,那都是可以慢慢學會的,這一點倒是不著急。
而且我看了他的八字,他的八字和你也算是相配,你倒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好人,不過,我給你找的那個,額,相公呢?”
不提這件事殤玖還想不起來柳修蘊,突然提到柳修蘊,殤玖這才想了起來,自己身邊還有這麽一個人。
“我就說師父不能想起我還沒有婚配這件事來,師父給我傳來這麽一個消息,再加上那個東西,一定就是師父你給出的餿主意。
那個柳修蘊我是直接留在沐家了,人家本來就是強迫過來的,我非扒著人家做什麽?
我看他還是有一些手段的,所以也就幹脆讓他留在沐家,幫著沐輕歌做一些事情了。”
“你倒是為他打算的周全,那可是我們兩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
殤玖可不信師父能夠同意這麽不靠譜的事情,多半是師父他實在是磨師父磨的不行了,所以才讓師父隨便的自己動作。
“這話怎麽聽的這麽酸?”殤玖轉過頭去看重瞑,“那人可是師父你給我的,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我可沒說那人好還是不好。”
“我酸?我有什麽可酸的?”
自己才不說,自己是因為好不容易養大的小姑娘,居然也到了要嫁人的時候,更何況那個嫁的人還是自己選的,能開心才怪了。
重暮:你不酸,你不酸當初你,怎麽接連幾天的睡不著?
重瞑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說的好像你當初沒有著急一樣。”
重暮:我還真是不著急,按照小玖的那個性子,絕對是不會同意收了那個人。
那個人也真的就是,明明就是舍不得,但是也不知道從外麵回來以後,是誰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