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處理冥器
隻是,韓雨露這位大神不知道跑哪裏了,霍子楓跟著黃妙靈和小兵在外興安嶺足足找了三天,也沒有找到。
我這才鬆了口氣,沒有死人就好,不就是一把九龍寶劍,再有價值的東西,那始終是一件東西,在我眼中是不能和人的生命作比較的。
尤其九龍寶劍沒有到付義的手中,所以在幾天之後,我收到了一條群發短信,大體內容就是說這次倒鬥失敗,沒能帶回原定的冥器,所以剩下一部分的傭金也就沒有了。
看著這條短信,坐在鋪子裏暖氣旁邊的我忍不住地搖頭苦笑,自言自語道:“這次的冥器早已經超過了那點點的傭金,不給就不給吧,我看其他人和我的想法也是一樣。”
但是,不出三分鍾胖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足足在電話裏罵了付義一夥兒十幾分鍾,我想不到這家夥貪財到了這種地步,隻能勸他息事寧人,畢竟東西確實沒有拿到。
可胖子不服氣地說:“他娘的,狗日的付義玩這種把戲,下次要是再找胖爺下地,胖爺打死也不去。”
我嘲諷他說:“快得了吧你,你就是和女人生孩子似的,生的時候喊著再也不要了,但是不出幾年又一個,典型的不了不了又一回,到時候你他娘的照去不誤。”
胖子幹笑了幾聲說:“知胖爺者,小哥也。對了,冥器是不是還交給嶽家拍賣?”
我說:“難道你還能在北京城找到第二家嗎?再說了,嶽蘊鵬那小子一直給咱們的價格不低,自然還是他們嶽家了。”
說著我就看到自己的手機又來了一個電話,一看正是嶽蘊鵬的,就對胖子說:“你看,說曹操劉備就來了,嶽蘊鵬已經給我打電話,看樣子他知道咱們回來了。”
胖子說:“這小子的消息真是靈通,你要不然讓他幫忙找找咱家姑奶奶啊?說實話,胖爺對韓雨露現在還有點不放心,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聽胖子的話音,我知道這家夥又在惦記那把九龍寶劍,也就沒有繼續跟他扯,就掛了他的接通了嶽蘊鵬的。
我們兩個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嶽蘊鵬便直奔主題,希望代替我們拍賣這次盜回到的冥器。
我自然立馬答應了,雖說拍賣行從中抽取的拍賣傭金不低,但也比我們私人買賣的價格高,而且這些冥器有一些國寶級別的物件,那樣的風險會非常的大,所以這也是我這麽痛快答應的原因。
我和胖子約定好時間,一起把冥器送到了嶽家莊園之中,得到了嶽蘊鵬的盛情款待,畢竟還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
因為還有周四一行人,這一次數量之多,嶽蘊鵬一邊抱怨沒有帶他去,一邊眉開眼笑地打量那些冥器。
周四他們之所以沒有把這些冥器帶到國外,一個是我不許可他們這麽做,另一個就是他們要走私過去也不是那麽容易,還是換成錢,讓這些屬於中國人的東西,留在中國給自家有錢人收藏吧!
忽然,我就想起胖子說的找尋韓雨露的事情,再想想嶽蘊鵬還一直對其用意思,我請他幫這個忙,我想他肯定會立馬答應。
在我把事情一說,嶽蘊鵬放下了手裏的一件玉器,皺著眉頭問我:“小哥,雨露怎麽會不見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等我說話,胖子就原原本本把韓雨露失蹤的事情說給嶽蘊鵬聽。
後者聽完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納悶地問我們兩個:“就是因為一把九龍寶劍?”
我點頭說:“沒錯,你說她現在會在哪裏呢?”
嶽蘊鵬歎了口氣,說:“雨露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親人,她自己連張身份證都沒有,想要找一個這樣的人,那無疑是大海撈針,要是回咱們國家還好,可從外興安嶺要是到了國外,我也是鞭長莫及啊!”
遲疑了片刻,他說:“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動用自己的一切關係尋找韓雨露的,她手裏提著一把古劍,隻要有人見過肯定影響會非常深刻,而且她還是一個美女,像是不染人間煙火的仙子,這樣的人全世界也沒有幾個。”
胖子不耐煩地說:“別說這些沒用的,動用你的關係快找吧,她手提九龍寶劍,要是被抓了,加上還是一個黑戶,那肯定下場會很慘的。”
我瞥了他一眼,說:“你也不用把事情想的這麽悲觀,以韓雨露的身手,一般人是不可能抓的住她的。”
胖子說:“好女架住大漢多,十個八個抓不住,一百個一千個總能吧?而且她還是冷兵器,人家現在玩的都是槍,一旦她動手傷了雷子,那可能會被當場槍斃。”
被胖子這麽一渲染,我倒是更加提韓雨露擔心了,胖子說這也就是他為什麽這次如此擔心韓雨露的原因。
要是放在以往,韓雨露該怎麽走就怎麽走,他根本就不去理會,說白了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也會有了朋友之間的情誼,不要說我看重,胖子也是一樣的。
嶽蘊鵬立馬打了幾個電話,開始通過關係全國尋找韓雨露的下落,並且誰能夠提出有用的線索,立馬獎勵一百萬。
即便我身處嶽蘊鵬莊園之中,也能感受到外界因為這一百萬,不知道多少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做完這件事情之後,嶽蘊鵬就給我們各自的冥器貼標簽,他看了周四幾個人一眼,疑惑地問:“這幾位是誰啊?怎麽看的這麽眼生呢?”
我立馬介紹道:“他們也是七雄的門人,隻不過是生活在歐洲,這次是專程來找我的。”
嶽蘊鵬一愣,問:“歐洲的七雄?好像聽說過有一支龐大的七雄是活動在那邊的,你們找小哥幹什麽?”
周四嚼著口香糖說:“聽小哥和您的對話,看來您也是自己人了,那我就不瞞您了,我們是來找他到歐洲出任七雄的當家人。”
頓了頓,他看向我說:“小哥,冥器也出手了,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們回去呢?”
嶽蘊鵬不再說話,開始專心致誌地收拾冥器,但是我用眼睛的餘光瞟我,顯然他還是有些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作為一個外人,他不好多問罷了。
我也不瞞嶽蘊鵬,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嶽蘊鵬才“哦”了一聲表示他明白了,隻是礙於周四等人在,所以也不好說什麽,隻是給我一個提示,讓我先支開他們。
我讓胖子帶著他們在嶽家莊園轉悠轉悠,大家都心照不宣,胖子也就同意了,不過他用眼神告訴我,事後一定要跟他說嶽蘊鵬跟我談了什麽。
在胖子帶著周四等人離開之後,我直奔主題說:“嶽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嶽蘊鵬點了點頭,給了我一支雪茄,相互點燃之後,他說:“張兄,歐洲那邊的七雄非常的混亂,內部幾乎不亞於中東那邊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去,以你自己根本就應付不了。”
我說:“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這是他們一路跟著,在鬥裏還幫了不少的忙,所以我良心過不去,就打算跟他們走一趟。”
歎了口氣,我繼續說:“其實,我過去和那些人說清楚,自己並不想當整個七雄的當家人,即便現在這個當家人的位置,那也是官爺趕鴨子上架,其實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麽當家人。”
嶽蘊鵬說:“七雄和蒙人世代都有間隙,這次你可算是徹底得罪他們,最後這筆賬都會算在你的頭上,以你現在的勢力來說,根本不能與其對抗。”
我愣了愣,問他:“你怎麽又想說這個了?”
嶽蘊鵬一笑道:“你我是朋友,也是那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所以我才跟你說句實話,你以前沒有在北京待過,也就沒有經曆過官爺和蒙人之間的事情,要不是官爺身懷絕技,有八十條命都沒了。”
我皺起眉頭說:“你的意思是官爺,在我還沒有來北京城之前,就已經和蒙人有過一次惡鬥了?”
嶽蘊鵬點頭說:“說是一次,其實前後有五年,當時我也不大,還是聽我爺爺和老爸談論的,你知道我家這兩位,肯定是站在官爺一方的,說的勢力一些,其實就是因為有利益之間的往來。”
難得嶽蘊鵬會如此推心置腹地跟我說話,畢竟我以前確實不在北京城,所以說發生過什麽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一聽嶽蘊鵬給我講了講當年轟動一時的七雄和汗衛軍之間的事情,聽得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
想不到現代社會之下,還能發生那樣的事情,甚至驚動了上層的大佬們,隻是被壓了下來,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也就是有了故事,而盲天官曾經就算是兩個門派之爭中的男主角,最後自然是主角慘勝。
不過,我聽到了一個盲天官從未告訴過我的事情,那就是他曾經和陳文敏有一個孩子。
而這個孩子就是這場爭鬥中眾多犧牲者的一位,所以陳文敏才和盲天官分道揚鑣,並且一輩子記恨盲天官,覺得是他引來的這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