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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瀕臨崩潰

  胖子嗬嗬一笑說:“你他娘的一說到賭,胖爺立馬就來了興趣,隻不過這次咱們的贏麵不大,不過這富貴險中求,人生就他娘的是一場賭博,不賭不博活的有個屁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胖子,咱們走。”


  人在這一生當中,多少會遇到一些需要做出選擇的時候,小到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大關係到終身大事乃是生命,說是賭博可能會不好聽,但很多時候往往就是這樣,該是瘋狂一回的時候了。


  不說是為了什麽別的,就說韓雨露也值得我走上這條不歸路。


  我和胖子一路小跑,在不到二十分鍾的時候,已經追到了韓雨露、科特勒和艾維克三個人,他們三個看到我們兩個追上來都有不同程度的詫異。


  科特勒抄起播音腔問道:“就你們兩個?”


  胖子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我們哥倆這麽傻,不過我們哥倆最重義氣,不像你帶的那些人,一個個他娘的都是膿包!”


  科特勒說:“你們兩個確實挺傻的,隻不過這種傻我打心眼裏佩服,如果我有幸活著出去,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頓酒,就喝你們中國的白酒。”


  胖子說:“沒問題,到時候去北京喝,胖爺請你喝北京二鍋頭,讓你知道那才是真正的酒,你以前喝的那都是水。”


  “哈哈……”科特勒笑著說:“那就這麽定了。”


  韓雨露少有地主動開口問我:“為什麽還要回來?”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說:“沒有為什麽,我張文做不出那種明知道朋友有危險而旁觀的事情來,這一次我陪你走,即便最後發現走了地獄也不會後悔。”


  胖子伸出大拇指說:“牛叉,這可比什麽山盟海誓要牛的多。小哥,以胖爺來看,要是這次咱們能活著回去,你們兩個人就湊一對吧,胖爺當你們的主婚人連同伴郎怎麽樣?”


  我和韓雨露先後白了胖子一眼,胖子笑嗬嗬地說他在開玩笑。


  此刻,雖然看起來隻剩下我們五個人,但此刻我們已經是一條心,就像在同一個戰壕當中爬過的戰友一樣,那種感情不是平常喝醉酒說說彼此多麽多麽夠義氣,而是真的用命在陪伴著彼此。


  這一刻,雖然饑腸轆轆,但是我的內心滿懷激動,自己是留下不是離開,我們五個人頭也不回地往深處走去,大有一種舍身取義的精神,估計這會是我此生做過作為衝動的一件事情了。


  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並非是現在網絡上流行的那種汙穢不堪的事情,而是對於饑餓的衝動,那要比對黑夜的恐懼還要來的更加直接。


  在原始社會當中,人類和其他野獸沒有太大的區別,不僅在白天捕食,還在夜裏狩獵。


  在我們和巴根、詹姆斯、艾薇兒等人分開之後,我們隻剩下了五個人,從早上八點走到了晚上八點,依舊沒有走到盡頭。


  但是,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墓道當中的氣溫上升了,那種炙熱的感覺不同於熱帶雨林當中悶熱潮濕,而是幹燥的那種熱。


  我雖然不知道靠太陽特別近是什麽感覺,但是經常烤篝火自然明白這是距離火源越來越近了,這裏不可能有什麽火源,那隻有地心岩漿了。


  隻是我不明白,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說,地下都有地下水脈,一靠近岩漿就會變成溫泉,那麽就不可能會有這種幹燥的熱,而是更加潮濕的熱才對。


  我問科特勒:“科特勒先生,現在這種情況你怎麽看?”


  還不等科特勒回話,胖子就搶先說道:“胖爺覺得咱們距離終點已經近在咫尺了,隻是沒有水是個大問題,不都說沒有食物可以活七天,沒有水隻能活三天嘛!”


  科特勒說:“眼下這種狀況隻有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這條看是直通朝下的墓道,很可能巧妙地避開了地下的水脈,要不然就沒有辦法解釋這個情況了。”


  胖子說:“那怎麽可能呢,胖爺也是經常下鬥的老手,有些墓中巴不得碰到一處地下水脈,從風水上講也是非常的好,從現實作用來說,可以通過水流作為轉動機關的動力,誰都傻到還要想方設法避開,那樣耗費時間也耗費精力,根本不劃算。”


  隊醫艾維克說:“雖然這位胖先生說的正確,但說不定還有其他可能,我們現在還不能下這麽絕對的定論。”


  韓雨露忽然開口淡淡地說:“在我的記憶當中,好像有過挖掘一條什麽通道的記憶,是需要避開水脈的,有時候這也是一種萬不得已的做法。”


  胖子“咦”了一聲,說:“這不太可能吧,胖爺還保持自己的觀點。”


  我想了一會兒,便恍然大悟了,告訴他們:“其實凡事皆有可能,比如說挖掘一條礦脈,遇到了水係都必須要再挖一條引水渠,如果有水脈不阻礙開采,那根就不會去理會,還要在薄弱的地方添加放洪牆。”


  見他們都看著我,我就難為情地笑著說:“我想這個陵墓是一個擁有高度文明民族的,那麽他們可能會有先進的辦法探出前方的路哪裏有水脈,從而故意避讓過去,這省去了挖引水渠,畢竟這是不是古墓,現在已經很難判斷了。”


  這麽一說,自然獲得了胖子他們四個人的讚同,比如說我老家村子下麵的地道,那都是在抗戰時期挖的,沒有什麽探知水係的先進科技,一旦挖出水脈就堵上,然後再轉換一個方向,畢竟那種通道的目標性不是那麽強。


  再說這裏,如果這裏表麵是個陵墓,但實際卻是從地心通往地表的一條通道。


  那麽上麵的舉例就會完全成立,目標不是那麽明確,不像挖金子似的畢竟到達金子礦脈層,隻要一直朝上挖能到地表就行。


  胖子敲了敲牆壁說:“小哥,照你那麽說的話,這水脈可能就存在於這墓牆的另一麵了?”


  我說:“這也不好說,畢竟這裏的墓牆全部都用天外隕鐵石打造而成,那樣的可能性就更多了,你他娘的不會是想炸開墓牆,喝口水吧?”


  胖子還真就點頭說:“胖爺就是這麽想的,既然小哥你這麽說了,那炸開也不一定有水脈,隻會白白浪費咱們的炸藥,畢竟現在隻有我們五個人,炸藥量也不是特別大,隻能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再使用。”


  艾維克說:“這種墓牆的材料異常的堅硬,我估計我們不會那麽容易炸開的。”


  胖子歎了口氣說:“得,反正已經餓了一天了,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趕路吧,也許明天就能到了。”說著,他就取下了背包放在地上,頭往背包上一枕,然後就呼呼大睡起來。


  我點燃無煙爐照明,大家都把手電關閉,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彼此的肚子“咕嚕咕嚕”地亂叫一通。


  沒有一絲絲可以吃的可東西讓我們充饑,再加上口幹舌燥喉嚨發癢的口渴,那真是一種不小的折磨。


  早已經熟悉過這種渴饑感,可再一次感受還是那麽的讓人渾身不舒服,感覺胃都在顫抖著,幸好這裏的溫度已經表明了我們距離岩漿不遠了,要不然精神早在這一刻已經奔潰了。


  休息到了午夜時分,也就是差不多四個小時,忽然韓雨露站了起來,她說:“走吧,不能再在這裏休息了,睡一夜明天更沒有多少力氣。”


  我也知道是這個理,看著胖子睡得那麽香,我都有些不忍心叫他起來,但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因為韓雨露的話就是我們心裏所想的事情,於是我踢醒了胖子,然後五個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繼續前行。


  參加過競走的人或者登過高山的人都應該清楚,當你到達了終點的時候,會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再動,需要立馬補充食物和水源,然後才會逐漸恢複行動能力,但要徹底消除疲勞,隻怕需要好幾天之後才行。


  而我們現在就是這樣,更難受的是沒有任何的補給品,胃是不停地抗議著,再加上胖子又開始怨聲載道,我的腦袋不是被餓迷糊了,就是被他吵迷糊了,反正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即將奔潰的邊緣當中。


  就這樣又走了差不多四個小時,也就是淩晨的四點多,我腦袋裏邊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完全執行著編程中的程序,機械地邁出艱難的步伐。


  忽然,帶頭的韓雨露停了下來,大概是因為這樣漫無目標地走了太長時間,所以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會突然停下,所以我直接撞在了她的後背上,胖子又撞在我的後背上,科特勒和艾維克也是這般。


  我們疼的揉著各自的鼻子和後腦,胖子抱怨道:“我靠,小哥你什麽情況?停下來怎麽不事先打個招呼呢,看看你把胖爺帥氣的大鼻子撞壞了,這整容的錢你可是要付的啊!”


  我沒好氣地轉頭白了他一眼,說:“是韓雨露突然停下的,你他娘的怪小爺幹什麽?”


  科特勒問:“韓小姐,怎麽了?”


  韓雨露直直地站著前麵,她用手裏的手電筒光指著前麵的地方,說:“好像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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