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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業內大佬之喪

  隻要是喜歡中國古典神話的人,那就沒有不知道不周山這座具有神秘色彩的山峰.

  在最早的《山海經,大荒西經》中,記載著:“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而現實當中,並沒有這座山,說到不周山,那自然而然就會聯想到“共工怒觸不周山”這一著名的民間神話傳說.

  傳說當中,共工和顓頊不合,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戰,最後因共工失敗而憤怒撞上不周山而告終。


  當然,還有神話把這一場事故,聯係到了女媧補天的傳說,覺得這不周全就是頂起天地的柱子,其實根據神話和曆史來推敲,這完全就是錯誤的。


  不說別的,就以不周山本身來說,它在神話傳說中是人界唯一能夠抵達天界的路徑,但因為不周山終年冰寒,長年飄雪,非凡夫俗子所能徒步達到。


  如此之路途其實一個神人可以撞塌的?


  再有,共工其實並非是什麽神話大神,他是“水正”部落的一個首領,後來被神農氏擊敗,帶著部落改名為“共工氏”,後來和原本相處和睦的黃帝之孫顓頊,發生了一場大戰。


  在《國語,楚語》當中記載:“少昊氏之衰也,九黎亂德,其後三苗複九黎之德的事件。”


  曆史上,共工也稱江帝,就是江水之帝的含義。


  麵對共工的崛起,少昊指定的繼承人顓頊自然不服氣,於是乃命重黎對抗共工。


  重黎即重部落和黎部落,重是少昊之子,也在江水流域,黎部落是顓頊妻子女祿的娘家部落,女祿的祿是黎字的通假。


  女祿所在的部落也叫滕濆氏,是祝融離朱後代的一支。


  滕濆氏也叫滕奔氏,奔是濆的通假。濆字就是噴泉的意思,滕濆即滕湧的噴泉。


  滕濆氏在今天的山東滕州,滕州就是因滕湧的噴泉而得名。


  黎姓滕濆氏地理位置在今天滕州一帶,與他祖先祝融所在的邾婁很近,女祿與顓頊的後代也有一部分稱祝融的。


  滕濆氏本和共工同族,但因兄弟分家不愉快所以也出來支持顓頊攻打共工,就這樣得到了江水流域重和黎部落的支持,顓頊實力大增,把共工逼走。


  言歸正傳,至於不周山的具體位置有很多種說法,最常見的說法那就是帕米爾高原,可現在霍子楓發過來的這張玉珠峰的圖片,為什麽會寫著不周山?

  難道說著不周山就是我們一直稱呼的玉珠峰嗎?


  我想了想,根據神話當中,西王母和東王公是分別管理男女成仙之事,那麽和不周山是人界通往天界的唯一道路來看。


  這麽這座不周山就可能是在他們兩位的管轄範圍,隻要管住了這條要道,那麽才能管住修行者登天之路。


  胖子的分析很簡單,他說著玉珠峰就是不周山,我們這次要是去找西王母的陵墓,那就必須到達這座玉珠峰上才行,說不定他還能回去看看他的嫦娥妹妹。


  我沒有心情和胖子扯皮,因為盲天官和霍子楓肯定也有他們自己的分析,而說讓我看這些圖片,那說明重要的環節就在這些圖片裏邊。


  但是,我隻看到了神話傳說,也想到了和胖子一樣的結果,可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胖子見我愁眉苦臉的,就說:“小哥呀,你能不能不要把這麽簡單的問題想得這麽複雜化,也許真相就是這麽簡單。再說了,你不相信胖爺的推測,那明天咱們去呂老頭那裏一趟,不就全明白了。”


  我無奈點頭,說:“小爺也確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明天再說了。”


  胖子跳回他的地鋪說:“好好睡一覺,萬一夢裏有嫦娥妹妹,先給她打個招呼,別到時候胖爺到了,她完全沒有準備,那樣胖爺可會不高興的。”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個笑話,聽起來一點兒都不好笑。”


  胖子笑道:“愛笑的人運氣總不會差,像你這每天愁眉苦臉的樣子,怪不得琦夜就不和你丫的來電,換成是胖爺也覺得你無聊。”


  “你他娘的少放屁!”


  我一下子把枕頭砸向了他,這家夥還覺得我的傷口不夠疼,非要才沒有愈合的地方撒一把鹽。


  胖子繼續笑著,埋住頭開始睡覺,而我就睡不著了,腦子裏邊一會兒像圖片上的事情,一會兒又想自己和琦夜的事情,再加上各種瑣碎的事情,那真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在天放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沒有睡大多一會兒,夥計們開始起床做生意,外麵叮叮當當的,我又被吵醒了,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但是也沒辦法,踢醒胖子迎接新的一天,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在門口一家包子鋪吃著早餐,我跟胖子商量了一下,準備吃晚飯就去找盲天官和霍子楓,看看他們是個什麽意思。


  而胖子的積極性那是相當的高,畢竟有段時間沒倒鬥了,上次又是顆粒無收,他早就手癢癢了。


  吃飯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我心說:這麽早誰會給我打電話呢?把手裏的包子塞進嘴裏,摸出來一看是盲天女。


  胖子問我:“誰啊小哥?”


  我說:“是盲天女,她這麽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也聽到什麽風聲了?難道又是一次四派聯合倒鬥?”


  胖子想都沒想說:“這還真有可能,西王母那是什麽樣的人物,可是連咱家姑奶奶的古國都是人家的附屬國家,而古國咱們就去了那麽多人,這次人數又不會少。”


  我接起看盲天女的電話,說道:“天女,早啊,是不是有什麽下地的活啊?”


  “小哥,一會兒來我們嶗山派來幫幫忙,我師傅淩晨四點多過世了。”盲天女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畢竟盲天女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了,而且她師傅屬於幾大勢力當家人中年紀最大的人,差不多就跟我、阿紅、盲天女當中當家人之後。


  付義和我們之間的年齡一樣差的多,早就半截身子進土了。


  掛了電話,胖子問我怎麽了,我把盲天女之師周生故去的事情跟他說了。


  胖子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這點倒是跟我如出一轍,畢竟我們跟周生太陌生了,隻是見過一次麵,那還是我們剛剛出道的時候。


  胖子說:“小哥,看樣子這去看望西王母她老人家的事情要往後拖拖了。”


  我說:“這倒是沒什麽,主要讓你那嫦娥妹妹要多思念你幾天了。”


  胖子哈哈大笑道:“小哥啊小哥,咱沒有嫦娥妹妹還有短娥妹妹,那都不叫事。”


  吃完飯,我和胖子直接開車前往嶗山派的八大處附近,因為我們早就知道嶗山派隱居在這邊。


  這邊所有的鋪子都和嶗山派有關,隻不過這八大處卻是個佛教寺廟園林。


  胖子開著車就問我:“小哥,你說一個道家的嶗山派,怎麽就能住在佛家的聖地下呢?”


  我說:“這個你等有機會問問盲天女吧,不過我倒是覺得,有那麽一句話也許能說明這個問題。”


  胖子轉頭問我:“什麽話?”


  我說:“想要了解你的敵人,就必須接近你的敵人。”


  胖子聽完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著說:“確實是這個道理。”


  笑完之後,他說:“這年頭也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麽信道教的越來越少了,信佛教的卻越來越多了,難道不知道這道教才是咱中國正兒八經的國粹嘛!”


  我笑道:“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不管信什麽,勸人向善那都是好教,要不然現在有的人還信西方的教,你總不能說人家怎麽回事吧!”


  胖子說:“這些胖爺肯定管不著了,反正胖爺就是跟著黨走,隻相信咱們黨。”


  我說:“你他娘的想當官還是怎麽的?這話要是要嶽蘊鵬他老子聽到,保準給你弄個什麽團長當當。”


  胖子說:“那就不用了,咱隻要不做傷害自己國家的事情,國家也不難為咱,那就行了。”


  從潘家園到西山風景區非常的遠,所以我們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才到達。


  可是,隻知道嶗山派在這邊,卻不知道具體在什麽位置,我隻好又給盲天女打了電話,說我們在八大處門口等著,讓她派個門人過了接一下我們。


  在等的時候,我和胖子買了一些祭奠的用品,不管是看在兩家多年相處和睦的關係,還是我們和盲天女做了這幾年的朋友。


  而且周生算是這行當最老的前輩了,於情於理那都該去拜祭一下。


  不出一刻鍾,一個頭戴孝條的年輕人走到了我們車旁,他確定了一下車牌號,而我們兩個也走了下去,簡單的寒暄幾句,他就帶著我們往嶗山派而去。


  其實像我們現在的門派,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有什麽總堂和分堂,完全都是各自的鋪子,要不然就是居家那樣的,雖然風格改了,但是規矩依舊沒有變。


  車停大門口,門前吊著白布,貼著挽聯,兩扇大門敞開著,裏邊也是一片白紙黑字。


  整座院子籠罩在悲痛當中,門口來吊唁的客人絡繹不絕,我們兩個也就跟著那個年輕人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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