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一次就好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盲天女拉開了梳妝台的抽屜,我不由地伸長了脖子往前探。
盲天女瞥了我一眼,說:“小哥,咱們這關係,你難道還等我請你坐啊?”
我縮了下脖子,幹笑著四周看了看,除了盲天女坐的那把椅子之外,再沒有其他可以讓我下屁股的地方,便問:“天,天女,你讓我坐哪裏啊?”
盲天女用下巴指了指床,說:“紫檀木的,坐吧!”
說著,她從抽屜裏邊拿出了一盒煙,我以往她是要招待我,沒想到她自己先點了一支,然後把煙和火機都丟給了我。
我拿出一支點燃的時候,盲天女已經開始吞雲吐霧,一看就不像是剛剛學會的,至少是不下五年的煙齡,甚至更多。
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我問她:“你也抽煙啊?怎麽倒鬥的時候沒見你抽過啊?”
盲天女瞥了我一眼,說:“什麽事情都要告訴你,那我豈不是一點兒秘密都沒有了,人都會有別人不為人知的一麵,尤其是女人,更要時刻保持神秘感嘛!”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往下接她的話,當然也不否認她的話。
女人在當今社會確實需要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否則在你的男人麵前,你將會漸漸失去應有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會被其他的女人和事物所代替,除非你不嫁人。
過了一會兒,盲天女說:“小哥,咱們來談談我師叔的事情吧!”
我連忙點頭說:“行,你先把他這個人仔細介紹一下,然後再商量對策,畢竟按照你們嶗山派的門規,他占據了主動,而你乃至整個嶗山派都處於被動。”
盲天女說:“我師叔,名叫周連山,是他們那一代當中最小的,屬於師公關門弟子,他拜進嶗山派門下的時候,僅僅隻有七歲,現在也不到四十。”
我撓了撓頭,說:“照你這麽說,你這師叔也比我們大不了多少,沒想到居然大了我們一輩。”
盲天女點頭,繼續說:“他在二十一歲那年離開門派,也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到美國孤身一人闖蕩,當時我師傅已經是嶗山派的當家人了,他走的時候多少有些慪氣,所以沒有帶門派的一分錢,完全是靠他一身的本事。”
我笑道:“想不到你這師叔還挺有脾氣。”
盲天女也跟著苦笑道:“當然了,我師公既然收他為關門弟子,那就是十分的喜愛他,可以說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給了他,用我師傅的話來說,他的道術要在我師傅之上。”
我嘀咕了一句,道:“他也算是掉蜜裏邊了,還有什麽可爭可奪的呢!”
盲天女說:“前些年他來過一封信,說是在那邊小有成就,勸我師傅跟他一起過去發展,但是我師傅這邊家大業大,而且祖祖輩輩都是在咱們的國家,怎麽可能帶著嶗山派整體遷移到國外呢?”
我點頭問:“所以呢?”
盲天女歎了口氣說:“所以,他們師兄弟兩個人就因為這件事情鬧的更僵了,很多年都沒有再通過話。”
“直到昨夜我師傅走了,我給他打過去電話,他才說要回來,而且又提起了嶗山派遷移的事情,我當然也是不同意,所以他就說要回來要當當家人。”
我歎了口氣說:“我是看出來了,他還真的想要吞並嶗山派。”
頓了頓,問她:“你知道你師叔在你美國做什麽嗎?”
盲天女說:“聽師傅生前說,好像是一個什麽探險公司,其實也就是國外的盜墓團夥,隻不過說的好聽一些罷了。”
聽盲天女這麽一說,我就不由地聯想到了一個剛剛交過手的探險公司,期間也有合作,到最後也算是把酒言歡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公司。
我之所以這樣想,那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畢竟之前巴根提到過一個神秘的中國人,他是和這個中國人合作的,也說過是這個人帶的隊。
雖然始終我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但至少覺得他一定是風水這方麵的宗師。
而現在盲天女說她這個師叔的道術比她師傅周生還要強上幾分,試問在美國還能有幾個人這樣的人物,如果說這不是一個人,那未免也太牽強了。
想到這裏,我問盲天女:“你這位師叔什麽時候到?”
盲天女看了看表說:“他坐的是今天的第一趟從舊金山飛往首都機場客機,估計下午到不了,傍晚也應該到了。”
頓了頓,盲天女問我:“小哥,你看樣子很想見見我這位師叔啊?”
我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也沒什麽好瞞著你的,這和我、胖子、韓雨露三個人剛剛到亞馬孫倒鬥可能有關。”
“所以,我想要見一下周連山,看看那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係,就算不是他,他也應該知道一些那邊的內幕。”
接下來,我就把那次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隻有關係到那個神秘的中國人時候,才著重說上一會兒。
聽完,盲天女歎了口氣說:“這還真不好說,畢竟混咱們這個行當的人不多,就像你想到的那樣,如果不是我師叔他們公司,那他也一定認識你所說的那些老外。”
我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看樣子這次不僅僅是在幫你的忙了,也是在幫我自己解決心裏邊那個謎團吧!”
盲天女把煙頭隨手丟在地上,用腳尖輕輕地捏滅,她朝著我拋了眉眼,說:“小哥,你看這時間還早,要不要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也把手裏的少半截煙脫指,忙說:“姐姐,你可別再戲弄我了,我這還沒到而立之年,有時候會做出一些事後後悔的事情,我還是去看看胖子買花圈回來沒有吧!”
說著,我就站了起來,剛想要往門口走,盲天女也站起身子來,她擋在了我的麵前,把我嚇得連忙倒退兩步。
盲天女媚眼含春笑著說:“小哥,何必這麽絕情呢,大家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再說了,姐姐可不會死纏著你不放,就這一次好不好?”
如此直白的話,我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是傻子,連忙擺手說:“天女,這要是把事辦了,以後咱們兩個還怎麽見麵啊,這事你找胖子,他專業,我是真的不行。”
盲天女直接貼在了我的身上,說:“小哥,這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也不能說不行,我都說要了,你怎麽能說不行呢?”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因為已經退無可退了,不得不說盲天女此刻的模樣沒有半點讓人覺得厭惡,反而有一種深深迷人的感覺在其中。
畢竟盲天女可是個美女,任憑那個男人能受得了一個美女如此這般的誘惑。
淡淡的香氣,正一陣陣地往我的鼻子裏邊鑽,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跳動,仿佛每個細胞都在讓我去做一件所有男人該做的事情。
但是,我心裏又有很多放不下的東西,更重要是我他娘的還沒有碰過女人。
盲天女的臉和我的臉此刻隻有一指遠,我都能夠嗅到她口吐如蘭的香氣,正在朝著我的臉上噴灑,她那胸口的峰巒,已經讓我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了。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胖子在倒鬥時候曾經說的一句話,那就是:“活著幹,死了算。”
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並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聖人,溫香軟玉如此的投懷送抱,要是不做點什麽,那真的有點太不男人了。
如此一想,我便打開了心結,雙手顫顫巍巍地去摟住盲天女的細腰。
此情此景我幻象過太多次,但想的都是和其他女人,從來沒有想過會和盲天女這樣狡詐如狐的女人發生點什麽。
人生其實就是這樣,你無法想到未來會發生什麽,也無法想象到明天會發生什麽,有時候你連一個小時以後會怎麽樣,也無法去猜想。
或許就是如此多的不知道,才形成了一個人多姿多彩的一生吧!
寒冬臘月,外院裏人聲鼎沸,內院閨房中泉水漣漪,那一個個花圈擺放的那般有序。
那一個個大膽的動作,讓人麵紅耳赤,男人的粗氣噴在女人的頸部,女人的嚶嚶鑽入男人的耳中,一切都顯得那麽不協調,卻又好像很協調。
你問人這一生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麽,那麽我想在此刻回答他,在你什麽都不想,隻知道最為原始的做才是最瘋狂。
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可能是緊張、刺激、新鮮等等各種情緒的混合出的自我感覺。
在那一刻,我有一種想要死在盲天女身上的衝動,因為她真是這方麵的高手,絲毫不亞於她所掌握的倒鬥技術,我自己一隻雛鳥,真是甘拜下風了。
至少有三次,也可能是四次,因為到了後來,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躺在床上,盲天女也比我好不多少,兩個人的喘息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在一些小說當中寫過一夜七次郎什麽的,那絕對不是真的,我這麽三四次已經雙腿軟的不想再動了,更不要說那麽多次了,當然吹牛誰都會,自己有幾斤幾兩最清楚莫過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