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被坑哭了
劉浩陽真真不知道餘若男怎麽會是這樣一個性格,這還當著自己的姐姐和姐夫就開始“勾兌”自己了?要是沒人在場的話,豈不是現在都已經變成進行時了?
他趕緊甩了甩頭,自己可不是這樣的人,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而且這可是當著其他人在場的,這也影響他的發揮啊,他趕緊抓住餘若男的手,認真說道:“那個,餘姐,咱們有話好好說,就算是我哪裏得罪了你,也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我吧?”
聽到劉浩陽的話,旁邊的餘勝男一下子就笑了,又恢複了少女的樣子,笑得花枝招展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突然之間一下子變得這麽開心了。
但是此刻餘若男卻不高興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劉浩陽的話讓她不高興嗎,還是因為餘勝男的笑聲讓她不高興,她圓瞪著雙眼,憤憤的叫道:“你……你是說我在故意整你?”
看到她如此憤怒的樣子,劉浩陽就不理解了,這個樣子如果都不是故意整自己,難道說她是認真的?認認真真的在和自己調、情?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太可怕了?
見到劉浩陽一臉蒙圈的樣子,餘勝男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說餘若男啊餘若男,你以為每個人男人都像錢衛國這樣嗎?現在怎麽樣?是不是感覺自己的東西不管用了?”
一旁的錢衛國又不好受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人狠狠的打了兩下一樣,但是他卻不敢生氣,一點也不敢生氣,還得陪著笑,一點脾氣都沒有,誰讓他以前犯過錯呢?
隻是他很委屈,小姨子都那樣有“獻身”精神了,他如果都還不為所動的話,豈不是對小姨子美麗的褻瀆,或者對自己男人身份的褻瀆,劉浩陽之所以能夠變現出這個樣子來,完全是這個家夥年紀輕,又有他和餘勝男在身邊,他不好意思罷了。
餘若男憤憤的瞪了劉浩陽一眼,一點也不甘心的說道:“哼!我還不相信,憑著姐這些年的閱曆,還拿不下你了?肯定是有他們在,你不好意思,你跟我來。”說著拉著劉浩陽就往房間裏麵走。
被她這樣拉著,劉浩陽心裏無比的害怕,如果是在滄南市的話,他有可能就跟著去了,說不定就有好使發生了呢,但是現在可是在金陵,一個真正臥虎藏龍的地方,而且能夠和錢衛國成為一家人的,肯定也是不簡單的主,惹上一個尚思莎已經讓他很頭疼了,再也不能亂惹事了。
他趕緊掙脫她的手,一臉尷尬的說道:“那個……餘姐,我……我是來治病的……”
見到劉浩陽再一次拒絕了自己,讓一向無往不利的餘若男顯得非常氣憤,她憤憤的瞪著劉浩陽,沒好氣的叫道:“治病?你來給誰治病?”
劉浩陽看了餘勝男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嫂子不是說令尊大人變成植物人了,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嗎?我就是來看一看,說不定能夠治好他的病。”
“誰變成植物人了?你要給誰治病啊?”正在這時,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穿著白色中山服的老人從裏屋走了出來,雖然看上去年紀比較大了,但是卻顯得精神抖擻的樣子,讓人看一眼就好像被他的氣質感染,忍不住抬起頭挺起胸,精神一下子就顯得很飽滿了。
劉浩陽自然不認識眼前這個老人是誰,但是見到這“慈祥”的老人,他就有種莫名的親近感,於是認真的說道:“嫂子說她的父親變成了植物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讓我過來看一看……”
“誰是你嫂子?”老人眉頭緊皺,有些氣惱的問道。
感覺到他的憤怒,劉浩陽趕緊說道:“哦!忘了介紹,我叫劉浩陽,是錢衛國大哥的兄弟,所以他的愛人就是我的嫂子。”
“那個……爸,我……我不是他大哥,你看我這把年紀了,怎麽可能有他這麽年輕的兄弟?”這邊錢衛國趕緊說道,一副生怕和劉浩陽扯上關係的樣子?
劉浩陽不知道為什麽錢衛國這個時候會趕緊和自己撇清關係,但是聽到他叫這個人為爸,還以為此人是錢衛國的父親,於是趕緊笑嗬嗬的說道:“原來是伯父啊,見到你實在太高興了,這麽說來,病人應該就是你的……”
“夠了!”老人憤憤的說道:“我不是你的伯父,而且見到你我一點也不高興,按照你的說法,我應該是那個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因為我的名字叫餘青山,是她們兩人的父親。”
“啊!”聽到他的話,劉浩陽不自覺向後麵倒退了兩步,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明明餘勝男說她父親現在是植物人躺在病床上的,為什麽現在好端端站在自己麵前的人自稱是她的父親?
這到底是那個步驟出了問題?剛才他一直都覺得餘勝男有些不對勁,現在完全吻合了自己剛才的猜想,他下意識的看了餘勝男一眼,不明白這個第一次和自己見麵的女人,為什麽要這麽坑自己。
這是他第一次被坑成這個樣子,感覺到鼻子都有點酸了,差點就哭了,不管怎麽說這樣當麵詛咒人家確實不對,他趕緊說道:“那個……伯父……哦!餘老,是我沒有弄清楚事情,是我不好,既然你沒有病……”
“滾!”還沒有等劉浩陽把話說完,餘青山大聲的吼道:“趁我還沒有生氣之前,馬上給我滾,要不然……”說著他做出了一個標準的拔槍動作,隻不過他身上現在並沒有槍,要不然劉浩陽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命站在這裏呢?
看到他這個動作,劉浩陽差點就被嚇跳起來了,怎麽又遇到一個脾氣暴躁的老頭,而且明明是他的女兒說他是植物人躺在病床上的,他對自己發那麽大的火幹什麽?
錢衛國眼疾手快,見到餘青山這個動作,趕緊衝到劉浩陽的麵前,大聲的叫道:“爸……爸……您別生氣,為這家夥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然後他推了劉浩陽一把,故作氣憤的吼道:“小子,你搞什麽鬼?跑到這裏來鬧什麽?還不趕緊滾?要不然我嶽父大人生氣了可真的會槍斃人的。”
劉浩陽早就不想在這裏多逗留了,不管是餘勝男把自己坑得快哭了,還是錢衛國臨陣和自己撇清關係,或者說餘若男對自己的“眷顧”,都讓他非常的難受。
但是他還是嗬嗬笑道:“好……我這就滾,馬上就滾!”說著拔腿就想往外麵跑。
“站住!”正在這時餘勝男突然大聲的叫道:“是我讓他的,也是我給他說您變成植物人的。”
聽到餘勝男的話,餘青山憤憤的叫道:“勝男,你一向都很穩重的,今天怎麽幹出這等糊塗事?”
聽到他說餘勝男穩重,劉浩陽差點就笑了,如果她這樣的人都算是穩重的話,估計五歲以上的人都應該被叫作穩重,隻是他現在可沒有半點的敢笑的想法。
“他能夠治療尚天琪的傻病……”
“那又怎麽樣?就算尚國喜那老東西親自來,老子也不會怕他,以前沒有怕過,以後也不會怕。”餘青山氣呼呼的吼道。
聽到他的話,劉浩陽再一次震驚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不怕尚國喜的,那可又是有個什麽樣的人物啊?這樣算起來他少說也和尚國喜是同樣身份的人,要不然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種人果斷是惹不起的,還是趕緊離開吧,越快越好。
餘勝男走到餘青山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腕著急說道:“爸,你先別生氣,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餘青山眉頭微微一皺,氣憤的說道:“好!我就聽你說一下,如果說得不對,老子今天就把這小家夥槍斃了。”
劉浩陽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他非常想抗議,尼瑪這又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餘勝男說不說得對,為什麽非要槍斃自己,他又不是待宰的羔羊,隨隨便便就能被別人槍斃的。
要不是錢衛國拉著自己,他當場就要翻臉,隻是這家夥怎麽不把自己拉出去?留著這裏真的好危險呢。
餘勝男看了一旁的餘若男,低低的說道:“爸爸,難道你就沒有覺得若男她有病嗎?”
餘若男一下子就炸毛了,大聲的叫道:“餘勝男,你什麽意思?你才有病好不好?我不就是‘考驗’了一下你的男人嗎?你有必要這樣來罵我嗎?你不去責罰你的男人,到是說起我來了。”
劉浩陽明顯感受到錢衛國抓著自己的手有些顫抖,忍不住給他拋去一個眼神,意思在問:“有那麽可怕嗎?”
錢衛國似乎明白劉浩陽眼神的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給他回應一個非常可怕的眼神。
“你本來就有病,如果沒有病的話,你怎麽會是現在這個問題?在金陵誰不知道你水性楊花?你簡直把我們餘家的臉都丟光了,你讓別人怎麽說我們?”餘勝男大聲的叫道,簡直秒變潑婦,嚇得錢衛國和劉浩陽都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我做什麽管那些多嘴的人有什麽關係,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用得著別人來管嗎?”餘若男在氣勢上一點也不讓這餘勝男,看樣子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餘勝男瞪了她一眼,然後對餘青山說道:“爸爸,他連尚天琪那樣的病都能治,肯定也能治她的病。”
餘若男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餘青山舉手打斷,他冷眼看著劉浩陽,冷冷的說道:“小子,你說若男有沒有病,如果說得不對,後果你是知道的。”
聽到餘青山的話,錢衛國立即鬆開他的手臂,一副不關自己事情的樣子,這讓劉浩陽原本就鬱悶的心變得更加鬱悶了,他真的是被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