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流血的小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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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道:“我們是精英隊,是骨幹隊,所以必要紀律嚴明,隻有這樣才會訓練出強有力的戰鬥隊,從現在開始要收起你們慵懶的作風,要緊張起來。”
“是,隊長”百人隊宏亮地回答。
孟夏道:“從今天起,我們要從格鬥練起,戰場上的格鬥,就是用最簡單的方式,殺死敵人,保護自己,至於用什麽方法呢?最有效的,最直接的,能快速地致敵與死地的都是好方法,那麽這個方法是以什麽為根基呢?是以力量,以體能為根基!”
眾人聽完隊長的話,覺得這種說法還蠻清奇的,覺得有道理,也沒有道理。是的,上戰場就是殺死敵人,保護自己這沒有錯。但格鬥卻不講究套路,卻講究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這是從何說起呢?
孟夏道:“用最少的招數殺死敵人,也是好招,能用一招殺死敵人,絕不用第二招,這是為什麽?”
百人隊中沒有人回答,都在沉默,思考。王力大聲說道:“節省體力。”
孟夏道:“說得好,節省體力也是保命的重要一環,這個很容易理解的,假如,敵人沒有體力,而你還有體力,還能搬起板磚,拍死的是敵人,你就存活。好閑話少說,開始訓練。”
“第一項,訓練抬木杠”孟夏指著訓練場地上放著的長約兩三丈,一人能合抱的圓木,每十人一組,自由組合,然後抬上這根木杠,完成規定的動作……”
訓練場上開始了別樣的訓練,這也是殘酷的訓練,他們不僅要練好體力,也要訓練意誌,毅力……,總之整個人都要經過嚴酷的洗禮,隻要能經受得住並且承受得住,才是強者。
練兵場上喊殺聲震天,刀明槍亮,號旗招展,蕭殺的沙場景象在這裏顯現。
王中玨無論如何是睡不著,他躺在床上,眼前顯現的就是那幾個人的武功招式,他想從他們的武功找出蛛絲馬跡,然後鎖定是那門那派的人,雖然這離找出凶手有些渺茫,但如果有發現,總算離凶手近了一點,如能發現絲般的一點真相也是好的,每天如發能現一點點的真相,日積月累,積少成多,離真相就越來越近了。
王中玨翻身下床,匆匆地起出了包打聽別院,直奔又來客店的那條街上而去,他要從那裏為源頭逆著找回去,是否能找到他們留下的痕跡,那怕留下一丁點都是好的!
衛兵們雖然認識這個年輕人,但還是阻擋住了王中玨,因為沒有太子或者林盡染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
王中玨道突然想起林盡染給他的令牌,不知道有沒有用,他拿了出來,想試一試,王中玨說道:“這位大哥,你看我有這個,你看我能不能進去呢?”說完他掏出黃燦燦的令牌遞給了衛兵。
衛兵接過一看,原來是太子殿下的黃金令牌,有些令牌的人都是太子身邊最重要的人物,當然是可靠的,可以信任的。
衛兵道:“您有此等重要的令牌那能不讓你進去呢,你何不早拿出來,就用不著這麽費口舌,浪費時間,請。”衛兵讓開了路,請王中玨走進了這條街。
一進了街道,王中玨就開始尋找可能的蛛絲馬跡,那種懶散,落寞的神情就一掃而光,忽然變得就像條獵豹那麽輕捷,矯健。王中玨的耳朵,鼻子,眼睛,他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已有效地運用,在屋頂上,枯枝間,路上,隻要有一絲黑衣人留下的痕跡;甚至空氣裏,有一絲異樣的氣息,他都絕不會錯過,隻要他去追蹤,很少有人逃脫。
王中玨行動雖動如脫兔,但看起來來並不急躁匆忙。有條不紊地尋找著可疑的有用的痕跡。不一會兒,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客店,遠遠就可以看到那高挑的門簾,這個客店門可落雀,很少有人出入。他環顧四周,小小客店處在一片開闊地的正中央,而開闊地開遍了一種不知名的山花,爭奇鬥豔,繽紛馥鬱。之外是茂密的樹林,環繞著開闊地,有一條小路穿過樹林,像一條緞帶一樣將小客店與外麵連接。如此別致的猶如世外桃園客店,麵對青山綠水,理應有趨之若鶩的客人,那些歡笑著的紅男綠女,倚著朱紅的欄杆賞花飲酒,留戀於花香芬芳的田院而忘返,一杯杯喝著自己的苦酒。但令王中玨不解的是,如此美妙的去處卻是靜悄悄的,沒有客人的身影!這難道刺客的據點,他不由得警惕起來。
王中玨沒有猜錯,這正是那些刺殺太子的刺客,他們落腳在這裏!也許他們已經將這個地方經營了很久,並且偽裝成一家小小的客店。
王中玨專注地觀察完的這裏的切,短時間內將這裏了然於胸,才開始了行動,他的的行動更快,更謹慎,更小心。王中玨靜靜地聽了半晌,小小客店裏並沒有人聲,他皺了皺眉,箭一般竄了過去。
到了小小客店近前,王中玨發覺這小小客店實在是靜得離奇,除了偶爾有樹上的烏鴉的哇哇的叫聲外,再也沒有別的一絲聲音。
走廊上的地板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王中玨的腳剛踏上去,就發出"吱"的一聲,他立刻警覺地後退了十幾尺,靜等片刻,但小小客店豪無動靜,也沒有人出來,小小客店裏仍然安靜地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連樹葉輕落地聲清晰可聞。
王中玨又一次踏上了小小客店的走廊,小心地轉過彎,發現有一個人憑欄站立,那人斜依著紅柱,背對著王中玨,一動也不動。好像是累了依柱歇息,又像依柱思考難事。王中玨靜靜地等了一會兒,那人仍然依柱而立,一動也不動。
“那道那是個死人?”王中玨這樣想著,他神經高度集中,也防不測,慢慢地向那人靠近,近了,近了,隨著離依柱而立的人越來越近,王中玨明顯感應不出活人的氣息,他已經死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