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真是便宜了你
南煙把這件事分享給穆彎彎的時候,隻得到了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
赤果果的鄙視智商。
“我堅持!”
她覺得她有這個危急意識是沒有錯的,畢竟喜歡秦薄桓的人那麽多,難保不會有一兩個走火入魔,像蘇嫿那樣的。
“不過,昨晚走的時候,我好像還看到了那個周家大小姐,你說會是她嗎?”
出餐廳的時候,她確實看到周盈清進門,秦薄桓也看到了,人家還想打招呼呢,被他一個冰冷的眼神給震懾了,嚇的都不敢上前了。
“嬌滴滴的大小姐,切個牛排都怕有血,她敢拿刀子?”穆彎彎嫵媚的衝她挑了個眼,繼續描畫手裏的鮮紅指甲。
“那也不見得,幹壞事哪有自己動手的,都是雇人!”
南煙反駁。
“我發現你和你家秦先生在一起之後,這個腦子啊,特別的不好使!”搖頭歎息了一次,穆彎彎悔不當初,“戀愛使人蠢笨呐!”
所以她就一直很理智!隻歡不愛!
南煙不高興她這麽說,但無從否認啊,跟秦薄桓在一起,她就不需要腦子,而且,那人的智商,簡直碾壓『性』無敵!
“我可告訴你!要是姓秦的再查我,我可真要走了!”尤其是現在又多出商陸這麽個麻煩,很有可能兜不住。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是沒查了嗎?”
她都確定了,那人既然答應了也不會食言的。
“那就好,你現在呢,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要多漲點腦子,開始打怪升級,先把身邊這堆麻煩是解決了再說!”
南煙,“……”
“你這麽比喻是不是不太好?”
南煙撇嘴,她把這些事都簡單的當成遊戲升級是不是比喻的有點太簡單了!
“什麽好不好的,我不也是這麽過來的?”穆彎彎滿意的看著新畫的指甲,隨口道,“你隻要拿出戀愛之前那股狠勁,什麽都簡單了~”
南煙歎了口氣,下巴磕在桌子上趴著。
事情遠比想像的複雜,而且自從和秦薄桓在一起,便不停橫生意外枝節,弄得她現在都有點莫名的詭異了。
“我先走了,你就在這慢慢想吧?”晾幹指甲,穆彎彎提著包起身,“順便提醒你一下,小心回去晚了,你家秦先生不高興哦~”
風情萬種的掐著衝她拋了個眉眼,穆彎彎扭身離開了咖啡廳。
南煙扒了下長發,一想到出門前秦薄桓交代的,急忙抓著自己的包包追了出去。
“你不會真把那個教授給甩,另覓新歡吧?”
“人家教授有自己嬌滴滴的小青梅,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重新找了個猛男!”
穆彎彎推開她上了車。
“我說您老可真是一天到晚都不閑著啊~”
車子早沒了影,隻有還未消散的青煙。
南煙也招手打了輛車,回麗水灣。
秦薄桓以她腳傷沒好,禁止她出門,她是倒貼著張笑臉,軟磨硬泡討好了半天,他才肯鬆了那麽一點點口。
允許她回家拿點東西,但講好條件,要早點回去。
她瞬間都有種被軟禁的感覺了!
果然被穆彎彎那個烏鴉嘴說的一點不差,以前是圍,現在是困!
圍困!
南煙多付了點錢,讓車子在外麵等她半個小時,要收拾的東西不多,就幾件衣服鞋子什麽的。
其實半山別墅也不缺,以前隻是每天都有各大品牌的新款送來,現在那人也不知道怎麽,衣櫃突然被他塞得滿滿的,全是當季的限量和高定。
還專門又弄了間衣帽間,全是她一個人的衣服鞋子,而且鞋子都是規規矩矩的小平跟,她隨手吊牌翻開一看,簡直貴的讓人咋舌!
所以她果斷選擇,還是穿自己的衣服吧。
“這麽快就打算住到一起了?”
出門的時候,遇見坐在客廳陽台上看書的蘇嫿。
玻璃門開著,她的聲音傳了出來,南煙回頭望去,她起身手裏還握著那本書,看上起,嫻靜端莊的樣子。
“和你沒關係!”
勢同水火的關係,話說半句都嫌多!
南煙提著包走向門口。
“別著急,南煙!”
被她喊住,南煙心煩!
特別討厭她這種磨磨唧唧,仿佛變了個人就什麽事都悠然自閑的態度!
“有事就快說!”
司機還在外麵等,她著急走。
“我聽說,有個叫雲韻的女人被毀容住院了。”剛好送去的就是她所在的那家醫院,早上,她還特意去看了,臉上包裹的白紗布,在病房裏『亂』吼『亂』叫,沒人敢靠近。
“是你幹的?”
南煙視線冷冷瞥了她一眼,話接的的特別快。
“她的臉長得可不如我!”蘇嫿笑道,“好好地一張臉被毀了挺可惜的……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幹的?”
“想啊!”南煙勾出嗤笑,挑了下眉,“所以你打斷告訴我?”
她說的是實誠的,本來就挺好奇的。
“聽說幾年前秦蕙的丈夫死了,有傳言說,是她的丈夫在外麵有了小三要離婚,秦蕙一氣之下,在那兩人結婚的前夕找人毀了女人的臉,後來那女人受不了打擊『自殺』了,秦蕙的丈夫也跟著車禍死了……那臉上傷的位置都如出一轍……”
“那我就更有理由懷疑你了!”
南煙眯眼,嗓音格外冷泠。
她知道蘇嫿的意思,想說是秦薄桓姑姑下的手,她雖不信,卻又想起晚間她站在書房門口聽到的。
秦薄桓確實一進書房就讓人查了秦蕙的飛機,確定她人在哪裏。
“你沒有理由懷疑我,南煙!”蘇嫿定定道,“跟我沒關係!”
“我憑什麽沒有懷疑你!”她一出口,南煙就冷冷道,“你說沒關係我就要信?”
“知道這些,你完全有可能做完嫁禍給別人!畢竟一個神經病能做出什麽事都是有可能的!”
“蘇南煙,你!”
“我怎麽了?”
瞧著她臉『色』一變,南煙勾出輕哼了下,“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這些傳聞都是秦薄桓壓下來的?”頓了頓,她冷聲道,“是他壓下來的又怎樣,我一點都不在乎!”
什麽好人壞人,是非黑白,她不在乎,但卻不能允許別人無端詆毀他!
放下手裏的包,她走過去,一把抓住她額頭的繃帶用力扯開,“讓我猜猜你這頭上的傷是怎麽來的?是不是秦蕙讓人弄得?”
不嚴重的一個傷口,頂多腦震『蕩』!
南煙使勁壓了下傷口,滿意的看她疼的臉『色』一白,咬牙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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