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下長飛機的半小時前南煙終於睡著了,所以從機場到莊園的一路都是毫無知覺的。
臨近傍晚才悠悠轉醒。
“睡醒了麽,秦太太?”
秦薄桓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推門走進來,果然看到床上的小姑娘已經坐了起來,兩隻明亮清澈的大眼眸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陌生的,看著壞境,如同山間小鹿般迷懵,充滿著好奇……
其實,是迷糊的小模樣像誤入凡塵的精靈,看著惹人歡喜愛慕……
“我們,已經到了?”
張了張嘴,南煙問他。
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是昏黃的,房間內被鋪灑了一層暖暖的陽光,顯得柔軟而溫馨。
從房間內的裝修和擺設來看,應該是已經到了莊園了。
“嗯!”秦薄桓走過去,起身將她抱到床邊,蹲下了身子那鞋子給她,“離吃完飯還有一會時間,我先帶你去莊園看看?”
“嗯嗯!”
南煙點頭,趕緊穿好鞋子,拉著她走到床邊,看外麵的絢麗落日光輝下滿眼蔥鬱的景象,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法國偏遠的一個小鎮,氣候偏暖,有很多鮮花都應經開始盛放了。
田園景致確實是美的獨一無二的。
可一出了門,南煙光環著院子跑了一圈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動了!
忍不住感慨,“這也太大了吧?”
緊緊一個別墅的院子就這麽大,山莊的話……不會是把一個小鎮都買下來了吧?
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抬眸看著剛才閑庭信步,一看她坐地上就快步走來的男人。
“沒有全部買下來,不過也差不多!”
秦薄桓笑著伸手要拉她起來,雖然氣候溫暖,但地上剛下過雨,濕氣未幹。
南煙正要把手遞給他,聽到後半句,一下沒忍住卷起四指衝他比了個你厲害的手勢!
萬惡的有錢人!
“秦太太,我的就是你的!”
秦薄桓抿唇輕笑,微微傾身,勾著她的腰輕輕一用力將人抱了起來。
他還能不知道這小姑娘表麵上是在誇他,心裏在罵他麽?
“哼!”被他抱著,南煙輕哼一聲,模樣傲嬌的偏過臉去,“秦薄桓,你這麽厲害怎麽不當總統去?”
她還挺不服氣的,急那麽隨口一說,結果那人思考了很久,最後認真的回答了她。
“如果秦太太想當總統夫人我可以考慮一下。”
南煙驚愕的瞠大了眼眸,“……”
怎麽說的跟探囊取物還嫌棄一般的語氣?
她說的可是總統,不是小皮匠!!
“秦薄桓?”
南煙盯著他左看看右看看,剛想問他哪來的這個自信,突然想起軍政世家的秦家以及他無可匹敵的財富和地位。
他確實有這個自信和資本!
“乖,主要是當總統要對很多人負責,我怕秦太太吃醋”輕輕眯眼笑了下,秦薄桓咬著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戲謔般,“,而我隻想對秦太太一個人負責~”
位高權重者,肩上所承擔的責任更重,而他,直想做個小男人,陪在她的小姑娘身邊。
“秦薄桓,這玩笑好沒意思!”
南煙沒好氣的推開他,瞪眼,一會認真一會就開起了玩笑,說的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沒意思?”聞言,秦薄桓勾唇壞壞一笑,“那煙煙想不想做些有意思的事?”
他說著,低眸緩緩靠近……
熾烈的氣息帶著的木調香輕輕的噴薄在耳後跟出,燙的皮膚漸漸發紅發熱……
“不想!”南煙猛地推開他,逃離懷抱,往後退的遠遠的,視線警惕的盯著他,“秦薄桓,你,你,流氓!”
他伸手指著她,順便看了眼四周有沒有人出沒。
他,他想亂來!
瞧她一副防色狼的小模樣,秦薄桓掩唇笑了下,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捉回懷裏,低頭就在她唇瓣上狠狠吻了下。
“教過你很多次了,這不叫流氓,秦太太!”他笑,“有必要提醒太太一下,我們現在結婚了,我作為丈夫行使自己的權利,想親近的行為叫**你,不叫流氓!”
他解釋的很清楚很詳細,她的小姑娘那麽聰明,肯定一點就通。
“那你是想在這把我吃掉嗎?”
南煙睜著大眼睛問他。
秦薄桓卻笑著搖了搖頭,一邊抱著她往餐廳走一邊俯身對著她笑了下,“要先把秦太太喂飽,這樣秦太太才有力氣喂飽我!”
南亞,“……”
感激埋進他懷裏不出來了,說這麽直白羞不羞?
……
院落裏有單獨為聚會而準備的露天餐廳。
旁邊放著幾張巨型長桌,鋪著漂亮的桌布,上麵擺放著當地的特色食物以及酒水,其中間或由鮮花點綴,看上去就精致而特別。
不遠處的草地上還搭建了燒烤架,又廚師在一邊忙碌著……
“我們要開party?”
遠遠的看見燈光璀璨一片,南煙就從那人身上下來,
其他人都經聚齊了,各自端了酒杯圍坐在一起,荊向南的哈哈大笑簡直是聲聲入耳,清晰無比。
“我叫人安排的,相信你應該會喜歡!”
秦薄桓篤定道。
走近了,南煙就丟開他的手,去往廚師的方向,景西抱著個盤子在等一塊牛排。
秦薄桓一露麵就有人在喊他了。
“大碧石,你要等一會而才能吃,這個是我的!”景西立刻護食般,“我和我哥連午飯都沒有吃現在都餓癟了。”
在飛機上吃了太多好吃的,中午放就沒吃,誰知道晚飯要等這麽久啊。
“不跟你搶!”
南煙輕嗤了聲,轉而去別處,誰都知道這裏的鵝肝才是聞名世界的。
隻可惜景西不喜歡吃,那就沒人和她搶了。
隻不過也要等上一等,美味才能做出來。
“在飛機上你沒說完的話是什麽?”
商陸一個在餐桌前挑選紅酒,南煙隨手撿了幾樣小吃,端著盤子走過去問題。
想繼續飛機上沒說完的話題。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
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商陸頭也每台,手指略過一排紅酒,仔細分辨他們顏色之間略微的差別。
“就是被秦薄桓打斷那句話!”
南煙不相信他不知道,但既然他問她就說白點。
聞言,商陸動作停了下來,屈指彈了彈酒杯,恍然一笑,“原來是這杯!”
他舉杯,“蘇南煙,你要不要嚐嚐?”
南煙看他臉上終於挑到自己喜好的那種笑容,嫌棄的推開他的手,“你知道我的,沒那麽好糊弄!”
當然,除了秦薄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