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請輸入正文。“說了不講你還講,秦薄桓,我跟你說我可不是真的傻……”小心翼翼的捧起灶台上的麵碗放在兩人中間,南煙語氣可惜,“你再不吃麵就要坨了……”
“你別動,小心燙!”
看著那隻被端的搖搖晃晃,滾燙的湯汁險要潑到她白嫩小手指的麵碗,秦薄桓嚇的心驚膽顫!
急忙從她手裏拿走麵碗,說話的聲音都不自居的壓低了幾分。
那麽大隻湯碗,她的小手哪能端的穩?
要是燙著了他得心疼死!
早餐過後,保鏢把一個文件袋送過來,秦薄桓笑著交給了她。
“秦太太辛苦了!”
南好奇的打開文件袋,聽他這麽一說還以為是錢呢,止不住高興的眯起了眼睛,著急的往裏看。
結果一打開,就是幾張紙和一大疊照片。
“這樣算獎勵啊?”
南煙有些失望,犒勞她辛苦怎麽也要有點實際的呀。
比如錢呐~
這個月沒工資,她很缺銀子!
更可氣的是昨天他生氣借題發揮把她一鞋櫃的高跟鞋都給扔了!
現在除了拖鞋和一雙球鞋之外,她都沒錢買漂亮鞋子了!
司機退下,傭人上來奉茶。
“可以先去二小姐房間看看嗎?”
助理立刻進入工作狀態。
“可以,而且,先生說了,有什麽吩咐而為盡管提!”
傭人帶他們上樓,簡單的觀察之後,南煙和助理相視一眼,便不好在房間內過多逗留。
十分鍾後,宋子瑜帶著一個女孩從外麵進來。
一見到生人,那個女孩就立刻都到宋子瑜的身後去了,南煙觀察到她兩手緊緊的抓著宋子瑜的手,眼神怯怯的閃躲著……
像隻無害的小白兔,一下就能勾起別人的保護欲!
“安安,這位是你秦大哥的妻子,她不會傷害你,不要害怕……”
宋子瑜眼神溫柔的哄著她。
“你好,我叫蘇南煙。”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以後所有的文件都要加密,除了我任何人不能接觸!”清冷冷的語氣,有些厲色,“今天的調查結果如何,人抓到了嗎?”
“老板,人是抓到了,不過隻是個小嘍嘍,拿錢辦事最硬的很,不過最後還是漏了底,是林家的小兒子,林西喬。”
“林家?”
“是的,老板!我們還查到,這林家的小兒子似乎和夏小姐關係,我們拿的時候,兩人正在酒店裏!這幾解釋的通為什麽林西喬兩次要對太太動手了!”鷹隊長回複道,據說這次動手是直接上刀子的,“監控視頻已經傳過來了,老板,您要不要看一下?”
說著他點開手裏的小本,調出裏麵的視屏再次雙手上。
秦薄桓看了一眼定個的畫麵,沒動,抬手很吸了口香煙,緩緩吐出煙霧。
後來都扔了才明白,他哪是生氣啊,就是小心眼了,就是因為她說那句是不是誤會商陸了。
那還有他這樣的,誆人!
“不是!”瞧見她露出小財迷的眼神,秦薄桓笑了笑,“昨天說要給你的。”
“是有點燙~”
她仰著臉,視線一瞬不瞬的緊盯著他手裏的動作,神色極為緊張,唯恐他一個不小心就把戒指給捏斷了。
“南煙,我對你很失望……”
秦薄桓緩緩放下手,內心油然而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秦薄桓,你為什要這樣?我們,我們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顧不得戒指掉在地上滾落到哪裏,南煙急忙跑到他前麵攔住去路,睜大眼睛問他,“你說過你都不介意的,我當真了,現在為什麽要對我失望?”
至少不能讓他太著急,她的傷口很快就能好。
“我回家了!”
電話一接通,沒等他開口,南煙縮著脖子先交代了!
“你給我等著!”
攜裹狂風暴雨的淩厲嗓音!
南煙嚇的急忙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再一看,通話已經結束了!
這人還真是,都沒想聽她解釋的!
癟了癟嘴,南煙扔掉手機,從衣櫃的暗格裏取出戒指戴在手上,然後倒水吃了片藥,便去浴室清理傷口換衣服去了。
聞言,秦薄桓笑了笑,“煙煙,不是我來打擾你工作,而是我現在要做你的客戶,以後你就隻負責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既然秦先生這麽說,那我就有必要糾正您一下!”南煙拿出公事公辦的態度來,微笑道,“第一,我們這裏是心理谘詢室,接待的不是客戶而是病人,第二,我隻是代理老板,不負責接待任何病人,第三,一對一是服務通常是vip等級,病人費用很高,順便提醒一下,等級越高,這裏病越重!”
語罷,南煙指了下他的心髒位置。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那煙煙就給我升級吧!”秦薄桓聽完抱著她,忽的低頭,薄唇緊貼耳根笑道,“你不是常說我有病麽,煙煙,我現在也這麽覺得,你一定要好好治療我……”
“秦薄桓!”南煙無語,“你知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有一半成分是罵他有病呢,這人怎麽聽不出好壞話啊!
卷起手指搭在耳朵上上捂了下,南煙衝他笑,借機飛快的逃離廚房跑進客廳。
就知道他擔心會燙會有此一舉,她次故意那麽做的。
看著她歡快小跑的背影,秦薄桓失笑般搖了搖頭,去拿隻幹淨的碗,緊跟著走進客廳。
小姑娘坐在地毯上,已然替他把小凳子都準備好了。
“快來,快來,你坐著!”
小小的姑娘仰起漂亮稚嫩的臉蛋,衝他笑嘻嘻的拍了拍身邊的凳子。
那是她喜歡的,粉色的,而給他坐就……太小了。
說來說去就這三個字,偌大的山莊因為早春法會人滿為患,所有的房間都被預定一空。
在一群人的圍觀之下,南煙艱難的咽下了第一口飯菜,然後就趕緊拉著秦薄桓走了。
此時華燈初上,連接著遠山的燈火,連成一片萬家煙火,美得好似人間仙境!
而南煙此時卻了無興趣的看了眼,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一路在心裏歎了無數次氣。
“煙煙,怎麽了?”
身側那人摸著她的腦袋還在笑。
南煙沒好氣的癟著嘴巴,“有什麽好笑的,我們的房間都被人搶走了!”
“我怎麽記得我們是自己出來的……”
這意義可不能混為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