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趕緊求我呀
席風南眸光款款地看了一眼白木羽,心中暗暗念道,木羽,我怎麽舍得欺負你呢?
如果這天下的人,非要選擇一個誰讓我來欺負的話,那麽我一定會選你,因為至少這樣會讓你留在我身邊。
二十分鍾後,席風南抱著白木羽出現在醫院,這一刻的白木羽,倒是安生了幾分,乖乖地窩在席風南的懷裏。
“哎呀,這不就是你的小娘子啊,你怎麽讓她喝成這個樣子啊!”一早就恭候在此的南宮瑾,忍不住揶揄了席風南一句。
“趕緊給她看看,她起了很多紅斑,好像還很癢。”席風南賴得廢話,直奔主題。
南宮瑾隨意地掃了一眼白木羽,漫不經心地說著:“她應該是因為體內沒有足夠的酶來轉化酒精,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吃藥還是?”席風南漆黑的眸子,一直凝視著白木羽。
“吃藥也行,打針也行。”南宮瑾撂下一句話,就回自己的私人診室了。
“哪個效果更快?”看著白木羽難受的樣子,席風南的心,真的是抽搐的疼。
“沒什麽差別,都一樣,都隻能暫時緩解一下她的症狀,要想讓她徹底好起來,還需要多給她灌點水,讓她把體內的酒精排泄出去。”南宮瑾幽幽地瞟了一眼席風南,跟他認識這麽久,幾乎整天都是一張冷清的冰山臉,幾乎不曾見到他慌張、緊張、蹙眉的樣子。
看來這個白木羽,真真是席風南的生死劫啊。隻是希望這個生死劫能夠改變一下席風南,讓這個周身總是散發著滲人寒意的男人,變得溫暖和溫柔。
席風南長長的睫毛微微龕動了幾下,沒有說話。
“看她一副想睡又睡不了的樣子,就給她打針吧。”南宮瑾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好!”在別人麵前,席風南總是這般的惜字如金。
打完針之後,席風南並沒有帶白木雨羽回去,而是在醫院開了一間VIP病房,他生怕夜裏白木羽再出現什麽情況,他無法及時給予救治。
打完針的白木羽,躺在病床上一直輾轉反側,她想睡覺,可是又覺得身上各個地方都在癢,就像是有螞蟻在啃噬她一樣。
“顧一卿,你怎麽就結婚了呢?”白木羽帶著醉意呢喃著,白白的臉蛋兒上泛著淡淡的桃花粉。
“顧一卿,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喜歡的人,可是你卻也是這個世界上讓我最傷心的人!”
“顧一卿,顧一卿……”
席風南寸步不離地守在白木羽身邊,一遍又一邊地聽著白木羽呢喃著顧一卿的名字,白木羽每叫一次顧一卿的名字,席風南的心就被閃著閃光的刀硬生生地割一下。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席風南滿腹惆悵。
他的記憶裏,滿滿的都是白木羽,可是白木羽卻將她忘得一幹二淨。
即便是就這樣守在白木羽的身旁,席風南依然有一種思之如狂的感覺,可是白木羽卻一遍遍地呼喊著那個遠在天邊的男人的名字。
白木羽,你為什麽會忘記我,你為什麽會忘記我?難道這就是上天的安排?
“疼……”白木羽忽然將身子蜷縮在一起,清秀的眉心也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木羽,你怎麽了,你哪裏疼?”心和靈魂被都白木羽口中的顧一卿給灼傷的千瘡百孔了,可是聽到白木羽說疼,席風南還是會忍不住心疼。
“疼……好疼……”半睡半醉的白木羽囈語的聲音裏帶著淡淡的哭腔。
‘“木羽,你哪裏不舒服,你哪裏疼?”席風南琉璃一樣的眸子在白木羽身上查看著,並無發現什麽外傷。
“疼……”白木羽將身子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因為酒精而染了一層緋紅的小手,本能地放在了腿心的地方,“疼……”
席風南幽深的眸光停頓在白木羽小手放的位置,眉心一動,瞬即就什麽都明白了,一定是中午在車裏要她要的太凶猛、太肆意,而害她受了傷。
席風南起身,將病房的門反鎖上,以防有什麽不速之客突然闖進來。
席風南回到病床前,輕輕地掀開白木羽身上的被子,將她齊膝的短裙輕輕退下,當他看到白木羽粉色的底褲時,俊雅的身子倏然一緊。
席風南深吸一口氣,白皙而又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朝白木羽的底褲靠近。在指尖離底褲隻有兩毫米的距離時,席風南的指尖有著微微的顫栗。
遲疑了幾秒鍾,席風南終是退下了白木羽粉色的底褲。白木羽那讓他為之沉迷、為之墜落的秘密花園,就這樣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疼……”白木羽嬌柔地抱怨著,本能地加緊了上腿。
病房裏,安靜的空氣中,隻有席風南逐漸紊亂粗重的呼吸聲在氤氳流動。
猶豫,猶豫,再猶豫,席風南白皙而帶有骨感的大手,輕柔地捉住白木羽的腿,雖然是大腿,可是卻是那般纖細,席風南一個手掌都快要能抓的過來。
手上的力氣慢慢增加,白木羽修長如脂玉的雙腿悄然分開,席風南眸光在白木羽腿心之處落定的瞬間,心跳就倏然漏跳了一個節拍。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怎麽會紅腫成這個樣子?
席風南眯起墨黑一樣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了掩住了眸底的璀璨星辰。他不過是給了給白木羽一場如十裏春風般的歡愛,她怎麽就傷成了這個樣子?
木羽,是你太嬌嫩了,還是我沉淪的太深要的太肆無忌憚了?那場歡愛讓他心滿意足,可是此刻他卻覺得有點心虛,他隻顧著釋放自己的欲.望,卻完全忽視了白木羽可以承受的能力。
拉起白白的被子,被白木羽遮掩住不著絲縷的風光,然後快步向外走去。
私人診室裏,南宮瑾抬眸瞄了一眼席風南,這家夥進來已經半分鍾,怎麽一句話都沒有說?難道他急衝衝撞開門進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工作的樣子?想到這裏,南宮羽就覺得渾身發麻,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按照南宮瑾的性子來講,他肯定會忍不住先開口問一句的。可是這一次,他非要跟席風南杠一次不行,他非要看看他不先開口,席風南會堅持多久。
兩個帥足以顛倒眾生的男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就這樣四目相望,很快,就連空氣中流動的氣息都變得曖昧尷尬起來。
其實,席風南很想開口說的,可是白木羽傷在如此私密的地方,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又怎麽了?”慕雲瑾被席風南看的頭皮發麻,終是投降認輸了。
席風南大牙根的地方微微動了幾下,菲薄的唇瓣卻是欲言又止。
“席風南,有什麽你就說,別這樣看著我好麽?”慕雲瑾雙手環抱著胳膊,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木羽,她,她受傷了。”席風南說話的聲音有點輕飄飄的,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羽毛。
“哪裏受傷了,剛才給她打針的時候沒見她受傷啊!”心大的慕雲瑾的完全沒有多想什麽。
“上午我在車裏要了白木雨,然後她,她那裏受傷了,很紅很腫!”猶豫了很久之後,席風南終於和盤托出,說完,席風南就將頭別到了一邊,假裝看窗外的風景。
南宮瑾在短暫的懵逼之後,瞬間就什麽都明白過來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席風南,你終於不再是禁欲係界的男神了,你終於不再是一副整天性冷淡的日子了,一直吃素,然後在白木羽身上開了葷,可是你也不至於把人家弄傷吧,你是有多饑.渴,多瘋.狂,多禽.獸啊!”
席風南眯起如海一樣深邃的眸子,冷幽幽地睨了一眼南宮瑾,沒有說話。
過了足足一分鍾,南宮瑾才強忍住笑意,正色道:“光憑你自己說的我還無法判斷白木雨的情況,需要檢查確認傷勢程度才能確定用藥,席風南,你介意我給白木羽做檢查麽,如果介意的話,請你去我隔壁的診室,那是婦產科的專家,而且還是一女的!婦女!”
席風南長長的睫毛倏然一動,他自然不會讓南宮瑾給白木羽做檢查,可是讓他去跟一個中年婦女描述白木羽的傷勢,這比他打理席家所有的產業還要難。
南宮瑾斜著眼睛偷瞄席風南,他知道席風南心中在想些什麽,所以俊雅的麵容上寫滿了:席風南,你求我呀,你趕緊求我呀!
“不管你替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身為多年的好友,席風南一眼就看穿了南宮瑾心中的小算盤。
“這可是你說的!”南宮瑾嘴角噙著一抹奸計得逞的邪笑。
席風南墨黑的眸子幽幽地睨了一眼南宮瑾,然後轉身朝白木羽的病房走去。
很快,南宮瑾帶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敲門進來了。
那女人一進來,就死死地盯了一眼席風南,然後冷冷地說著:“現在的男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得愛護女人!”
因為是婦科專家,她接觸了太多患有婦科病的女人,而百分之九十的婦科病大都是由男人引起的,這讓她心中一直充滿幽怨,覺得女人照顧家庭照顧孩子,還要承受男人引發的各種婦科疾病,實在是讓人氣氛。
席風南抿了抿唇瓣,麵露心虛和難堪。
“你們都給我出去!”中年女醫生恨恨地說著。
南宮瑾和席風南麵麵相覷地對看了一眼,隨後南宮瑾衝著席風南使了使眼色,然後用手指了指門的方向。
席風南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白木羽,猶疑了幾秒鍾,然後跟著南宮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