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堪的過往
薑家也算是地位顯赫的豪門了,隻是,正是因為錢財、權勢都手到擒來,想要的東西都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薑一城的父親薑天澤開始流連女色。
薑一城聽帶她的奶娘說,母親謝春顏和父親薑天澤也是因為兩情相悅才結的婚,婚後的日子,幸福甜蜜,羨煞旁人,父親對母親也是寵愛有加。
隻是自從謝春顏懷孕之後,薑天澤就開始留戀在外麵的燈紅酒綠中,不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回來,就是夜不歸宿。
到後來,薑天澤竟然公然將各色的女人帶回家裏,把謝春顏趕到一旁的側臥去睡,而他則和他帶回來的女人在他們曾作為婚房的主臥,翻雲覆雨,纏.綿歡愛。
有時候,回來的晚了,薑天澤懶得將謝春顏從臥室裏趕出去,就當著謝春顏的麵,開始撕他帶回來的女人的衣服,瘋狂地親吻那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將自己早因為情.欲脹滿而又灼熱的下身,狠狠地撞進那個女人腿心之間的幽秘花園裏。
他的父親薑天澤,就這樣如禽.獸般,當著母親的麵,跟別的女人顛鸞倒鳳,夜夜春宵。他滿足的喘.息聲,他身下承歡的女人嬌軟的呻.吟聲,在薑家別墅久久回蕩。
後來,母親就主動搬到了一旁的側臥去睡,可是邪欲過深的父親,就帶著他在夜總會看中的女人跑到側臥,當著母親的麵,貪婪無厭地用各種體位、各種道具上演一場場幹柴烈火的愛欲大片。
母親每天以淚洗麵,一遍遍哀求父親,可是父親都依然無動於衷。
身懷六甲的母親,甚至跪下來哀求父親,求父親不要回家,求父親放過她,她可以什麽都不要,可以什麽都不計較,她隻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可是薑天澤不僅無動於衷,甚至還越發地變本加厲。
謝春顏懷孕九個月的時候,在一個下雪彌漫的清冷的晚上,薑天澤帶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回家了,那兩個女人,當著謝春顏的麵對薑天澤搔首弄姿,謝春顏起身想要躲到書房去,可是卻被薑天澤一把拽住,然後拿出繩子,將謝春顏綁在椅子上。
薑天澤將謝春顏搬到大大的浴室裏,讓她親眼看著他跟那兩個人女人一起洗浴。
謝春顏早已沒有了眼淚,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閉上眼睛,而是將早已黯淡無光如死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那兩個女人使勁渾身解數伺候、討好著薑天澤。
從浴室,到地板,到床上,再到地板上,再到陽台,再到床上,薑天澤不知疲倦地玩.弄著那兩個女人,而那兩個女人,一聲猛過一聲的浪叫聲,整夜都回蕩著這奢華卻肮髒的別墅裏。
第二天,薑天澤帶了七對男女,他們幫已經懷孕九個月的謝春顏捆綁在沙發上,然後他們就開始脫衣服,親吻,然後翻雲覆雨地歡愛,一開始,他們還隻是跟自己帶來的女人歡愛,到後來,他們彼此交換,那一晚,整個薑家別墅,除了男人們的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們承歡的又浪又淫又軟的呻.吟聲,就隻剩下謝春顏淒厲的哀嚎聲。
在肮髒的刺激下,謝春花早產了,薑一城剛一落地,謝春顏就含恨而已。
有關母親和父親的事情,薑一城一直都不知道,他也是在一家高級夜總會執行掃黃任務時,在一堆堆不著絲縷的白乎乎的肉體裏,看到了自己父親關係甚好的一個朋友李曉傑,李曉傑為了不讓自己的醜事敗露,就威脅薑一城,若薑一城敢把他怎麽樣的話,他就把薑天澤幹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說出去。
在薑一城心中,他的父親,雖然貪戀酒色,可是對他還是疼愛有加的,也算得上是一位好父親,可是當他從李曉傑口中聽到有關父親的卑鄙、齷齪、不堪的罪行時,薑一城是拒絕相信的,他踉蹌著跑出去,將車的油門直踩到底,回到家,衝進廚房,拽著奶媽的衣領逼問著。
奶媽本以為,隻要她不說,薑天澤那些難以啟齒的往事就會被歲月埋進黃土,無人知曉,沒想到,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強,薑一城還是從別的地方聽到了些什麽,奶媽知道瞞不住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了,包括謝春顏的死因。
“奶媽,你說,你說我的母親是謝春顏?”薑一城鷹一樣銳利的眸底,泛起了嗜血的猩紅。
“是的,你的母親是謝春顏,兩個多月前去世的夫人,是你父親在你母親去世後不久後又娶過門的,因為那時候你也才就六個月大,夫人一直不能生育,就把你當成她自己的兒子看待,對你也很好,隻可惜,好長不償命啊,才四十多歲就……”
薑一城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叫了二十八年的女人居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一直覺得還不錯的父親,居然是害死他親生母親的凶手。
那一天,薑一城將別墅裏的東西全都砸的稀巴爛,薑天澤回來的時候,隻是看了一眼猩紅怒目的薑一城,什麽都沒有說,就徑自上樓去了。
“薑天澤!”薑一城直呼父親的名諱。
“薑一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最好也不要過問,不想在這個家呆的話,就趕緊滾出去!”薑天澤撂下一句話,重重地關上了臥室的門。
薑一城僵直著身子,重重地跪在地板上,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哭的撕心裂肺,他覺得這一生的淚水都在那一天流盡了。
隨後,薑一城就搬到了薑家在其他地方的別墅。開始一個人生活。他依然是薑家的大少爺,依然是薑家產業的繼承人,依然有花不完的錢財,可是他卻沒有了家,離開之後,他再也沒有回過那個有薑天澤生活著的別墅,他跟薑天澤,除了薑氏集團必要的場合外,幾乎是老死不相往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
而今,薑天澤竟然要娶第三位夫人了,在第二位夫人過世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
這讓薑一城如何能忍!
當薑一城掄起一旁的椅子要衝過去時,席風南和南宮瑾及時拽住了薑一城。
“薑一城,你幹什麽!”席風南冷聲嗬斥。
“薑一城,你冷靜點!”南宮瑾也厲聲相勸著。
薑一城曾在醉後,向席風南和南宮瑾說過自家的醜事,席風南和南宮瑾都很明白薑一城心中的怨恨和憤怒,可是他們除了勸阻,別無他法。
“席風南,南宮瑾,你們要是還把我當朋友,就特麽的放開我!”薑一城怒吼著,脖子和太陽穴處的青筋也高高地凸起。
一旁的白木羽,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臉的懵逼,她很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她知道,現在不是該發問的場合。
“薑一城,我們就是把你當成朋友才會拽著你的!”南宮瑾厲聲回複一句。
“薑一城,他想跟誰結婚就跟誰結婚,那是他的自由,你現在衝過去能幹些什麽?是破壞婚禮,還是讓這麽多來賓看薑家的笑話?他要是真想娶那個女人,你覺得是你能夠阻擋得了的麽?你破壞了婚禮又怎麽樣,你的生母,你的養母就能活過來了麽?”
席風南大大的手掌,用力地按著薑一城的肩膀,冷靜而又睿智地分析著眼下的情況。
“是啊,席風南說的很對,你現在闖過去大鬧一場有什麽意義呢,還不如冷靜下來,從長計議!”南宮瑾一手用力地拽著薑一城的胳膊,一手輕輕地拍了拍薑一城的肩膀。
“啊……”白木羽突然捂著頭蹲在了地上。
“木羽,你怎麽了?”席風南很想去扶白木羽,可是他的雙手現在正在控製他最好的兄弟,他隻能目光急切地看著白木羽。
“我,我頭疼的厲害,像是有人拿刀看我的頭一樣!”白木羽溫軟的聲音裏,夾雜著一絲的哭腔。
“怎麽會頭疼?”席風南眉心緊蹙。
“都是薑一城,他剛才拿椅子的時候碰到我了,我不管,是他碰到我了,他就得陪我去醫院!”白木羽一邊哎喲哎喲地直喊疼,一邊衝著席風南和南宮瑾眨了眨眼睛。
“薑一城,你用椅子碰到我家木羽了,情況很嚴重,你必須負全責。走,跟我一起帶木羽去醫院!”席風南一把奪過薑一城手裏的椅子,狠狠地丟在了遠處。
“席風南說的很對,木羽現在看起來好像疼的受不了了,薑一城,白木羽要是得了腦震蕩什麽的,你可要負責!走,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南宮瑾心神意會地衝著白木羽點了點頭。
就這樣,席風南和南宮瑾架著薑一城往外麵走去,白木羽在後麵跟著,是不是地喊兩頭頭疼死了,頭疼死了,我的腦袋要碎了。
席風南和南宮瑾把薑一城塞進車裏,南宮瑾就趕緊鑽進車裏,生怕薑一城會從另外一邊的車門逃跑,席風南急急地坐回駕駛位,將車門牢牢地鎖上,幾秒之後,白木羽也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白木羽剛坐好,席風南就踩了油門,全球限量版的豪車,便像一陣風一樣離去。
車裏的四個人,不言不語,各自沉默著。
白木羽心中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她櫻花粉的唇瓣龕動了好幾下,始終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木羽,你感覺怎麽樣,頭還疼麽?”說話的是薑一城。
“啊,頭?哦,不疼了,就剛才那一會兒疼的我真的是受不了了!”白木羽神色慌亂地回答著,她本就不擅長演戲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