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道歉啊
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龍族,一身侍衛裝扮,所有的刀都掛在了宇鴻才脖子上。
宇鴻才何時見過這種仗勢,當即嚇得大氣不敢出,臉色慘白。
“你們要對我徒弟做什麽!”衡杭也有些著急了。
“刺殺大隊長,當誅。”這些侍衛冷冷開口,刀進一寸,宇鴻才的皮膚立馬被劃破了,鮮豔的血順著刀麵流出。
“我沒有,我沒有刺殺你們大隊長!”宇鴻才慘白著一張臉,瘋狂解釋,“我隻是想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沒有想要刺殺你們的大隊長。”
“況且……況且……”宇鴻才視線掃過麵前的所有人,“況且我也不認識你們的大隊長啊!”
麥少少壞心思的朝莫波浪彎了彎腰,“大隊長。”
太討厭的小朋友,需要教訓一下才會聽話。
果然,宇鴻才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喃喃出聲,“大……你是大隊長?你不是那個差點被扣押的窩囊廢嗎?”
“放肆!”
侍衛將刀一抖,冷聲喝道。
麥少少歎息,怎麽回事呢?這樣都救不了。
“我錯了我錯了!”宇鴻才害怕極了,這刀如果再近一點,他肯定就交代到這裏了。
“你們住手!”衡杭站在旁邊,臉色也是有些白。
宇鴻才是宇家的寶貝,如果因為跟他出來丟了性命,他可能也會跟著陪葬!
他壓著聲音問,“要怎樣你們才能放過我徒弟?”
“道歉啊。”莫波浪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眼底全是精光。
站在一旁的麥少少在心裏默默鼓掌:妙啊!
道歉這種事情完全不符合衡杭的性格,他還以為要被騙一點錢,沒想到居然要他道歉,這讓高高在上慣了的他,非常難接受!
“我可以賠這位姑娘一點錢,算是我們的歉意。”
“賠多少?”站在麥少少身後的慕染開口了,不見喜怒。
“你們要賠多少?”衡杭咬咬牙,將決定權交給他們。
就當是被乞丐敲詐了,大不了賠點錢。
慕染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至少得比我的家當多上兩倍吧。”
“噗!”麥少少差點一口氣沒順過去。
比大佬的家當多兩倍?
幹嘛!要搬空國庫嗎?
麥少少知道慕染到底多有錢,可惜衡杭不知道慕染不缺的就是錢,一旁的宇鴻才也是想要趕快息事寧人,搶在他之前開口,
“給!不就是你家當的兩倍嗎?三倍我都給你!”
麥少少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接下來的殘忍事實。
果不其然,慕染非常淡然的從空間袋中拿出了兩張黑卡,“全部家當也就算了,你就陪這兩張卡的三倍吧。”
宇鴻才看向慕染的手,呼吸一滯,突然想起那個女人在買笛子的時候,非常豪氣的拿出了好幾張黑卡。
那個店員隨便拿出一張卡刷都是夠的。
衡杭也愣住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可以一次性拿出兩張卡。
麥少少覺得還沒嚇夠,“如果你們覺得太少了,我這裏還有………”
說罷從自己的空間袋中拿出了一張黑卡。
“夠嗎?”
宇鴻才和衡杭已經愣住了,沒有反應。
麥少少趕緊又從中間袋中拿出一張,“夠嗎?”
衡杭和宇鴻才有石化的跡象。
麥少少忍住笑,放在空間袋中的手施了一個障眼法,一次性拿出了三張,“還不夠啊?宇家比我想象中的有錢呢……”
說罷,又要把手伸進空間袋裏。
慕染微微勾起唇角,看著她玩鬧。
周圍的龍族呆滯了,咋可以這麽有錢呢?
怎麽可以這麽罪孽深重呢!!
衡杭反應過來了,眼神沉了下來,“你們耍我們?”
“是你說要賠錢的呀。”麥少少眨眨眼,有些無辜。
“是我們之前衝撞了你們,我在這裏道個歉。”衡杭黑著臉,看著慕染和麥少少手上的好幾張黑卡,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這裏加起來快要十張了,他們帶的錢賠一張的都有些吃力,別說那麽多張了。
沒想到出來踢到了這麽一塊鐵板,衡杭有些遷怒宇鴻才,如果不是宇鴻才不長眼去招惹別人,他怎麽又會挺身而出保護他?
“歉我們也道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吧。”衡杭臭著一張臉,語氣硬邦邦的。
“誒,已經道了歉了嗎?”麥少少瞪大眼睛,非常驚訝的向周圍人求證,“你們聽到了嗎?”
周圍的人對於麥少少這個表情給予秒懂的回應,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
“這……”麥少少看向衡杭,“你說咋辦?”
“你,你!”衡杭何曾見過這種無賴,氣的渾身發抖。
“嗯?”麥少少挑眉,表情異常無辜。
莫波浪適時的補了一刀,“沒想到你的徒弟還不抵你一句道歉呢!”
“師傅……”宇鴻才有些慌張的看著衡杭,等待著他的道歉。
衡杭咬咬牙,惡狠狠的盯了麥少少很久,最後從牙縫中艱難的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麥少少學他的節奏,“沒,關,係,呀!”
莫波浪給了那些侍衛一個眼神,那些侍衛將刀放下來,宇鴻才得到解救,飛快的跑到了衡杭身邊。
經過麥少少這麽整一下,他已經完全不敢開口說話了,老實了不少。
衡杭冷哼一聲,氣的猛一揮袖轉身離開,宇鴻才趕緊跟上,在離開之前回頭看了麥少少一眼,眼神晦暗。
…………
東西采集好了之後,賣少少和慕染上了回人界的船。
最後還是拒絕了莫波浪想要載他們回去的請求,這一次上路就和他們剛剛下到人界一樣,隻有兩人。
麥少少選擇的是最大的一隻船,本來以為會遇到宇鴻才和衡杭,沒想到她完全是白擔心。
…………
氣意宗——
清晨。本來應該有訓練的喊聲,但氣意宗整體非常安靜,已經接近了死寂的味道。
“報告宗主,我們又有一名弟子受傷了!”
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推門而入,跪在了裴深麵前。
“什麽?”首座的裴深一拍椅子站了起來,“快帶我去看!”
行色匆匆,裴深趕到現場,一眼看到了已經斷氣的弟子,脖子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鮮血還在隨之流下。
“有沒有人看到怎麽回事?”裴深感覺心口疼,之前在萬凰洞府就已經損兵折將,現在又遇上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