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百三十二章:固若金湯(明天上架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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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飛翻了翻白眼,而後揮手下令,隨即隻見雁門關城樓之上,陡然騰起一團烈焰,城門下的匈奴士兵在頃刻間便被烈焰所吞噬。
“後麵有你們發揮的時候。”嶽飛扭頭淡淡道,隨即不在理會氣急敗壞的兩人,一心指揮守城。
剩下的幾鍋火油終於被抬到了城頭,向著擁擠在城樓下匈奴兵傾泄而下。
當那滾燙的油汁,透過盾牌、鐵甲的掩護浸透肌膚時,那滾燙的灸熱足以令意誌最為堅強士兵恐懼。
下一刻,數十支火箭從城樓上殘忍攢落下來,激濺滿的火油比刻間燃燒起來。熊熊烈焰很快便將百餘名匈奴兵連同那具撞城車徹底吞噬!
灼熱得發白的火焰中,仍能清晰看到沒有斷氣的涼州兵正在淒厲哀嚎、拚命掙紮毗。
見攻城隊伍的傷亡居然這麽大,於夫羅的嘴角猛掠過一抽,咬牙切齒道:“這個嶽飛,確實還有點本事嘛!”
於夫羅感覺心都在滴血,本以為高順不在不指揮守城的話,攻城應該很簡單的,但事實卻狠狠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該死,漢人怎麽就有那麽多人才,隨便一個軍候都那麽難纏。於夫羅在心中大罵,他預感這個嶽飛,將來可能會成為匈奴的心腹大患。
右穀蠡王一聽,不以為意的笑道:“單於,你看雁門關上的守軍比之前是不是少了不少,而且士兵戰力比之前也明顯弱上不少。”
“你是說之前的大戰雁門軍傷亡同樣不小,現在雁門關中守軍多為疲兵?”於夫羅驚喜道。
“沒錯,雁門軍可以支撐下去,隻是靠著城樓上的張遼等大將支撐罷了,隻要有他們在,登上城樓的士兵很難立足。不過他們總有疲憊的時候,隻要我們連續不斷的攻城,早晚能拿下雁門關的。”右穀蠡王自信道,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有道理。”於夫羅點點頭,略做沉思後,大喝道:“傳令,讓井闌部隊全部出擊,務必在天黑前攻下雁門關。”
當於夫羅的目光掠過後陣中的那數十具緩慢前移高塔時,眸子裏的殺機不由變得更加濃鬱。
天公雖為秦昊爭取了三天的準備時間,但在這三天中匈奴也沒有閑著,而是在加緊趕製攻城利器,井闌。
“吼…”
幾乎是兩個步兵方陣剛剛發起衝鋒,匈奴軍後陣就響起了整齊而又噴亮號子聲,伴隨著有節奏的號子聲,數十具高聳塔台開始往前緩緩蠕動。
前方指揮攻城的呼廚泉,聽到後方的動靜後悠然回首,當目光掠過那數十具高台時,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猙獰的冷笑。
“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會怎麽應對。”呼廚泉冷笑著嘀咕道。
在攻城戰中使用井闌,是鐵木真第一個提出的,目的是為了減少攻城的損失,增加攻城把握。
匈奴沒有漢人的技術,同樣也沒有製作圖紙,工匠還都是從漢人中強行抓捕回來的奴隸,所以匈奴井闌的製造全是鐵木真一個人摸索出來的,製作出來的也都很粗糙。
製作雖然粗糙,但是井闌就是井闌,一樣能給雁門軍帶來傷亡。
“嗚…”
城外忽然響起了整齊嗓亮的號子聲,隻見在步兵的掩護下,數十具高聳的高台已經從匈奴軍後陣鬼魅般豎了起來。
城下燃燒的火海照耀著嶽飛強壯的身軀,雄偉如山,嶽飛抬頭一看,接近城牆高度的龐大身影,如同一頭頭巨獸一般正向著雁門關城頭緩緩逼近。
嶽飛眸子霎時收縮,那是,井闌!
井闌就是移動箭樓,上麵站有弓箭手,可以和守城的弓箭手進行對射,是一種可以攻擊城牆上敵軍的攻城兵器。
井闌本身並不可怕,可怕是在井闌的掩護下,步弓協同進行攻城。
由於井闌的壓製,在抵禦敵軍攻城時,守軍將付出極其慘重代價。
如今匈奴派出了二十多架井闌,每台上站五十名弓箭手,二十多架最少也有兩千多名弓箭手,兩千多名弓箭手這對雁門守軍的威脅絕對是致命的。
上千名精兵拖著數十架井闌終於接近了城牆,守衛在城牆上弓箭手拚命攢射,卻根本無法阻止井闌陣前進。
嶽飛很快就下令停止了這種無效,而且又非常浪費箭矢的抵抗。
匈奴弓箭手都躲在井闌護盾之後,士兵極難射中。
“喝~~”
伴隨著一陣燎亮長嚎,緩緩往前蠕動的井闌陣嘎然而止,隨後跟進的兩千名步兵迅速越過井闌,在陣前擺開了堅固防禦盾牆。
此時,井闌距離雁門關城牆僅有三十步之遙,隻要再往前一點,守軍投擲的火油罐便能夠得著這些井闌了。
隻要火油罐能夠投擲到井闌上,守軍便能模仿墨子和公輸的攻守對決,用火攻之術燒毀井闌。
可遺憾的是,呼廚泉顯然對此早有防備,僅僅那麽一點距離,就令守軍火攻之術難以奏效。
之前,鐵木真也是用此法法,逼的秦良玉不得不出城搗毀井闌,現在呼廚泉用一樣的辦法逼迫嶽飛。
呼廚泉倒是想看看,嶽飛到底有沒有膽量出城搗毀井闌,如果嶽飛真的出城,呼廚泉立馬指揮大軍將其圍殺,若是不出,巨大傷亡之下,破關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反正結局還是一樣的。
掃了眼離城牆三十步外的二十多架井闌,嶽飛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喃喃自語道!“呼廚泉,你要是想故技重施的話,可就打錯算盤了,我嶽飛可不是秦素貞小姐。”
“來人,速把特製火油罐抬上來。”嶽飛對左右大喝道。
很快近百壇火油罐就堆到了嶽飛的眼前,見手下工作效率如此之高,嶽飛滿意的點點頭。
上前拿起一壇點上火,嶽飛回過身對著秦用和單雄信,笑道:“秦兄,單兄,你們不是很閑嗎,可敢和嶽飛比試一番?”
“有意思。”秦用大笑道。
單雄信見嶽飛指揮軍隊守城之際,居然還有閑暇開玩笑,稍作沉思後眼中精光一閃,淡笑道:“嶽兄想要比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