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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4章 任紅昌有孕

  第2400章:任紅昌有孕


  皇宮演武場內,身為大秦皇帝的嬴昊,正手持一柄精鋼劍,和東宮任紅昌進行著對練,並且轉瞬就交手了上百招。


  而在此之前,他已經和雲霄和劉幕都交過手了,並且都戰了數百招之久。


  任紅昌反手一劍,將嬴昊擊退後,笑語連連道:“陛下自練成誅仙劍決後,劍術又進步不少呢。”


  話音剛落,嬴昊就反撲了回來,縱身一躍騰空,長劍高舉猛地壓下,十幾道劍氣飛射而出,如猛虎撲食般,向任紅昌襲取。


  “蕩劍式。”


  任紅昌發出一聲清脆的低喝,聲音如同銀鈴般美妙,手中長劍狂舞,或刺,或挑,或擋,將射來的劍氣逐一擊碎,可緊接著嬴昊就天而落,手中寶劍毫不留情的向任紅昌斬去。


  “皇後,小心了。”


  嬴昊大喊著提醒,可是心中卻知道,這一劍根本傷不到任紅昌。


  不出嬴昊所料,任紅昌避無可避之下,不得不強行硬接這一劍。


  轟……


  一陣巨響後,以兩人為中心泛起煙塵,緊接著任紅昌就從中倒退而出,連退數步後將衝擊化掉,輕鬆瀟灑。


  任紅昌嘟著嘴,氣呼呼道:“陛下,你還真一點都不留手啊。”


  話語間,說不出的嬌嗔,自帶萬般風情。


  一邊觀戰的雲霄見此都不禁心生好感,也算是明白嬴昊為何敢獨上太行了,這個女人別說是男人見了把持不住,連女人見了也一樣啊。


  “以朕宗師的修為,跟大宗師交手,若是還留手的話,那還打個屁呀?”


  嬴昊單手持劍從煙塵中走出,笑道:“況且朕了解皇後的實力,就算不留手,也決計傷不到皇後。”


  “哼,算你會說話。”


  “皇後,小心了,接朕誅仙劍決第七式,斬仙誅魔。”


  “那陛下也接臣妾一招七色極光斬吧。”


  刷……


  兩人身上的氣勢瞬間攀升,就在達到巔峰之時,同時揮舞著發光的鐵劍,向對方斬去。


  轟……


  金色劍氣與七色劍氣於半空中相撞,發起巨大的轟鳴聲,劇烈的衝擊力掀起一陣颶風,若不是演武場都以大青石所鋪,此時恐怕已經塵土飛揚了。


  嬴昊連半步大宗師都不是,和身為大宗師任紅昌比拚內力,顯然是不可能比的過的。


  就在夫妻二人默契的準備撤招時,嬴昊手中的精鋼劍卻因承受不住衝擊,劍身上竟出現了裂紋。


  嬴昊見此大驚,還沒反應過來,長劍就已經斷裂了,劍氣也隨之崩潰,而七色劍氣卻斬了過來。


  “不好。”


  雲霄和劉幕見此都驚呼了起來,都下意識衝向嬴昊,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任紅昌更是大驚失色,控製劍氣轉變方向的同時,不惜強行逆轉經脈承受反噬,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傷到嬴昊。


  處於危機中的嬴昊,此時卻異常冷靜,一個側滾翻避開,讓這道劍氣打空了,但卻被劍氣的衝擊所波及,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把不遠處的涼亭都給砸塌了。


  “陛下。”


  任紅昌、劉幕、雲霄三女都驚呼起來,連忙衝到涼亭,就準備將嬴昊給刨了出來。


  可她們都還沒動手,嬴昊就自己跳了出來,除了周身有些灰頭土臉,略顯狼狽之外,並未有任何的外傷。


  嬴昊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對眾女擺手道:“不必擔心,朕沒有受傷,皇後在最後關頭,控製住了,那道劍氣打空了。”


  聽到此言,三女也都鬆了口氣,她們三個受點傷沒什麽,皇帝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否則朝中大臣們肯定要吵翻了。


  突然,劉幕拔劍指著任紅昌,怒道:“姓任的,你對陛下怎麽下手這麽狠。”


  任紅昌的臉色有些白,畢竟招式的反噬可不好受,但心中更多的還是委屈。


  她哪知道嬴昊手中的劍這麽不結實,堂堂皇帝用這麽一把破劍,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嬴昊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話肯定會大呼冤枉,他所持的‘破劍’雖然是可批量生產的劍,但所用的鋼材材料和鍛造技術,都是目前為止的最高水準了,比起名匠所打造的具有唯一性的名劍也不差多少。


  之所以會在戰鬥中斷裂,是因為在和任紅昌鬥劍前,嬴昊已經和雲霄和劉幕打過兩場了。


  大宗師的罡氣霸道無比,不入名劍之列的劍根本承受不住,就更別說是這把批量生產的劍了,能撐到第三場才斷裂,反而說明這劍的質量足夠好。


  嬴昊的實力並不弱,在場三女除了雲霄之外,哪怕是任紅昌和劉幕這兩個大宗師,也必須全力應對,否則也根本起不到磨礪的效果。


  可這一用全力吧,就不太容易控製了。


  這不,嬴昊和任紅昌都用出了全力,然後立馬就出事了。


  嬴昊連忙擋在任紅昌身前,對劉幕賠笑道:“幕兒,別激動,朕知道你是在擔心朕,可皇後也不是故意的,是朕盡興之後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說著,嬴昊下意識一回頭,就看到任紅昌的臉色不對勁,頓時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查看。


  “紅兒,你受內傷了?”嬴昊一臉關切的問道。


  任紅昌搖了搖頭:“隻是承受了點反噬而已,小傷,不礙事的。”


  “都怪朕,要不是朕拉著你比武的話,你也不會受傷。”


  嬴昊一臉的後悔,倒不是後悔和三女比武,而是後悔自己太久不動手,一動手就有些上頭,竟然跟三個女大宗師較上勁了。


  “怎麽不是故意的了,依本宮看,她就是故意的。”


  劉幕見嬴昊如此維護任紅昌,甚至嫁給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劉幕隻感得肺都快氣炸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嫉妒油然而生,冷哼道:


  “明知陛下連戰兩場,體力已經消耗大半,下手還這麽沒輕沒重,她不是故意的誰是故意的?”


  劉幕這話有些重了,氣的任紅昌的臉色都變了,怒視劉幕冷冷道:“西皇後,你想打架嗎?”


  “打就打,你真以為本宮怕你嘛。”


  “哼,本宮今日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口不擇言的代價。”


  “怎麽,戳到你痛處了嗎,這麽快就不打自招了。”


  “你……”


  眼見兩個女人越吵越激烈,眼看著就要動手之時,嬴昊再次擋在兩人中間,大喊:“都住嘴,別吵了。”


  嬴昊可以毫無顧忌的和兩女交手,因為她們都不會傷他,可要是這兩個女人打起來的話,新怨舊仇疊加之下,那恐怕就不太好收場了,非得把皇宮都給拆了不可。


  任紅昌和劉幕都被對方激怒,正準備動手開打,就見丈夫又擋在中間,滿腔怒吼一下熄滅大半,隻能無奈作罷。


  “哼,這次就放你一馬。”任紅昌冷哼道。


  “誰放誰一馬還說不定呢。”劉幕毫不示弱的回擊道。


  “你……”


  “你什麽你……”


  “……”


  見兩女又有吵起來的趨勢,而且就當著自己的麵在吵,嬴昊也覺得有些心累,求助般的向一邊的雲霄看去。


  雲霄看戲看的正精彩呢,況且她也不想介入兩位皇後之間的恩怨,於是聳了聳肩,回給了嬴昊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嬴昊也沒有強求,畢竟兩位正宮打架,卻讓小三去拉架,這確實有些不合適,還是得靠自己呀。


  “夠了,都閉嘴,誰要是再敢說話,朕真的要生氣了。”


  這話一聲大喝後,嬴昊的家主威嚴盡顯,兩女都不敢在多說一個字。


  見兩女都這麽乖,嬴昊滿意的點了點頭,可緊接著就看到任紅昌的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紅兒,你因怒意而傷勢加重了,快,快傳太醫過來,給皇後診治一下。”


  “陛下不用擔心,臣妾並無大礙,調息一下就好了。”


  “你對吐血了還無大礙,乖,聽話,快去看太醫。”


  見到這一幕,劉幕被酸壞了,一臉不爽道:“哼,堂堂大宗師,受點傷又怎麽了,真是矯情。”


  或許連劉幕自己都沒意識到,嫉妒已經使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嬴昊聽到這話也有些生氣了,板著臉訓斥道:“夠了幕兒,別再無理取鬧了,你還嫌紅兒的傷不夠重嗎?”


  劉幕氣的原地跺腳,狠狠的瞪了任紅昌一眼,冷哼一聲後扭頭就走,準備去找好姐妹傾訴一番。


  劉幕這的離開,對於任紅昌來說,比什麽靈丹妙藥都好,怒意盡去,臉色也好了許多。


  嬴昊攙扶著任紅昌,準備帶她去回寢宮,而後讓太醫前來給她診治,可雲霄卻向他投來一個極為幽怨的眼神。


  嬴昊立馬會意,雲霄這是沒被喂飽,想他了,餓了,饑渴難耐了呀,竟當著皇後的麵暗示勾引他。


  對此,嬴昊卻感到有些為難,畢竟劉幕這次的怨氣可不小,肯定是要他去哄的,他現在連家內都還沒擺平呢,哪有精力顧得上宮外啊?


  嬴昊向雲霄投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後,就扶著任紅昌離開了演武場。


  甭管嬴昊現在顧不顧的上雲霄,總之先給她一張大餅,穩住她再說。


  有的時候,女人隻是要一個態度而已,你要是連一個態度都不給的話,怎麽讓人家對你死心塌地?

  “魯迅說過,時間就像擠牙膏,擠一擠總會有的。”


  嬴昊一臉無奈的自語起來,卻被身邊耳尖的任紅昌聽了個正著。


  任紅昌一番思索後,並未想到任何‘魯迅’的信息,於是問道:“魯迅是誰?”


  任紅昌並沒有好奇牙膏是何物,反而好奇魯迅是誰,那是因為早在嬴昊起家的時候,就已經把牙膏給造出來了,並以此斂財。


  嬴昊見任紅昌問起魯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隻得回應:“他一個說了很多名言,卻連他自己的不知道的文化人。”


  聽到嬴昊這麽說,任紅昌捂嘴輕笑起來:“此人莫不是得了失憶症?”


  “這個,應該沒有吧。”


  “那為何會記不住自己說的話?”


  “呃,這個朕也不知。”


  “魯迅既能說出眾多明言,說明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陛下何不征召他為官呢?”


  聽道任紅昌此言,嬴昊有些蚌埠住了。


  “額,這個,他已經英年早逝了。”


  嬴昊一臉惋惜的說道,任紅昌卻還準備再問,可嬴昊搶先一步,並岔開了話題。


  “好了,別再聊一個死人了,說說紅兒你吧。


  以你的境界修為,隻是招式反噬的話,應該不至於受這麽重的內傷吧?”


  對此,任紅昌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次的反噬並不算太大,以她的修為和境界,怎麽也不至於吐血才是。


  嬴昊見此,看向任紅昌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問道:“紅兒,你不會是為了和幕兒爭寵,故意裝作傷勢變重的樣子,以博取朕的關心吧?”


  任紅昌聽到這話,氣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嬴昊見此哪裏還知道是自己錯怪了妻子,於是連忙賠禮道歉,甜言蜜語的哄了好久才將其哄好,直至孫思邈前來為任紅昌診治。


  按照皇室的禮儀,除皇帝之外的所有男子,都不能和後妃產生肌膚之親,哪怕是醫生也不行,所以高明的太醫基本都要掌握一項絕技,那就是懸絲診脈。


  孫思邈作為公認的下任醫家魁首,自然不可能連懸絲診脈都不會。


  孫思邈取出一根絲線,由侍女綁在任紅昌的手腕上後,就開始為其號起脈來,可他的手才一放在絲線上,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臉嚴肅的把起脈來。


  “這,這……”


  見孫思邈竟然結巴了,而且表情越來越嚴肅,也讓嬴昊緊張了起來。


  孫思邈才一鬆開絲線,嬴昊就連忙問道:“孫太醫,怎麽把脈把了這麽久?皇後的身體不會出了什麽問題吧?”


  “沒,沒有。”


  “那你結巴個什麽呀?”


  “老夫隻是,隻是有些驚訝了而已,皇後娘娘的內傷不重,調理一下即可恢複,隻是皇後娘娘in然懷孕了,這是老夫萬萬沒想到的。”


  “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念叨了兩句之後,嬴昊才這反應過來,頓時瞪大眼睛,一臉狂喜的問道:“皇後她懷孕了?可是路上,朕就營給她把過脈了,並無喜脈之像啊?”


  嬴昊雖不知醫生,但身為宗師級武者,喜脈還是能號出來的。


  他在回來前就給任紅昌把過脈了,脈象有些雖紊亂,但還是能把清的,並且明顯不像是喜脈的脈象。


  任紅昌也被孫思邈說的有些緊張了,她身為大宗師,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和脈象,若是懷孕的話,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本宮也未曾感覺到任何懷孕的跡象,孫太醫,這究竟是怎麽會事?”


  看著一臉緊張,且期待的任紅昌,孫思邈笑著解釋道:“娘娘,大宗師懷孕,跟尋常孕婦是不一樣的,況且以皇後娘娘的脈象來看,應該懷孕還不到半個月,所以你自己自然是感覺不到了,而尋常的把脈法也號不個所以然來,但老夫獨門的……”


  孫思邈的話都還沒說完,嬴昊就已經抱住了任紅昌,狠狠的親了一口後,激動道:“紅兒,你懷孕了,咱們就要有孩子了。”


  任紅昌也喜極而泣,她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給嬴昊生個孩子,而如今多年夙願終於就要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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