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穿越往事

  下班以後，晴川再也不會在外麵耽擱，因為家裏還有一個可愛的八阿哥在“嗷嗷待哺”。


  這一天，晴川推開門，意外地，迎麵撲過來一股飯菜的香氣。這個曾經傲視天下的八阿哥，居然把飯菜擺在桌子上了。晴川看到桌子上的小菜，禁不住淚水漣漣。這就是曾經指揮千軍萬馬的胤禩，這就是從不服輸的胤禩。誰能想到，他穿越了300年，就為了給一個小女人做一頓可口的飯菜？望著一桌子的菜，晴川難以下咽。


  “傻丫頭，哭什麽？本來是想讓你下班回到家就吃上飯，讓你高興一下的。結果居然適得其反了。我不做飯，難不成你讓我在家裏憋悶死嗎?不做不知道，其實做菜也蠻有意思的。要不然，我學學當個廚師？”


  “噗嗤……”晴川被胤禩耍寶的樣子逗得破涕為笑。“你要是能做個滿漢全席，或許行。就是這幾個我教給你的小菜，還是免談吧。”晴川胤禩說說笑笑地吃完飯。


  “哎，晴川，你還沒有給我講一講你穿越前後的事，你的家裏什麽樣子？還有什麽人？”


  胤禩一連串的問題像是一排子彈，把晴川擊中，令晴川一時張口結舌。


  在清朝的時候，晴川為了把胤禩從宗人府裏換回來，被迫進了宮。在雍正咄咄逼人的攻勢下，晴川通過“九星連珠”穿越回到現代。沒有來得及和胤禩告別。晴川不知道胤禩在她不在的日子裏，會不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照顧自己。隻是妄想著自己走後，雍正會看在兄弟的情誼上，放胤禩一馬。


  其實，晴川心裏早就清楚地知道，胤禩將在雍正四年的時候走完他人生的旅程。雖然曆史是如此寫的，但是，晴川卻仍然放心不下，心裏總是惦記著她走以後的事情，希望能有所轉機。


  胤禩的結局究竟會怎麽樣？晴川覺得，雖然曆史已成定局，但是既然她的出現是意外的，那是不是說明胤禩的結局也會有峰回路轉的可能呢？有時候晴川在想：這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一場夢。她們究竟還會不會再相逢。


  晴川回到“洛古軒”，那間父親留下的小古董店，看到了心力交瘁、已經半昏迷狀態的媽媽，她感到一陣心酸。


  然而，當洛媽媽蘇醒過來後，第一句話，就是要晴川嫁給林非凡。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


  無論晴川怎樣拒絕，洛媽媽就是不會妥協。難道古董店的複蘇要比我還重要嗎？媽媽的老生常談和強硬的態度讓晴川心灰意冷，也讓晴川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當初如果可以接納林非凡，何苦要穿越到清朝？而如今在心裏滿滿的都是胤禩的時候，又怎麽會再度接納林非凡？可是，母親的身體狀況也不容忽視。


  於是晴川暫時采取了沉默的態度。可是林非凡在緊鑼密鼓的籌備婚禮。不能再等了！此時，胤禩生死未卜，晴川怎能嫁人？三日後的婚期確立了晴川再度出走的決心。


  那天，因為林非凡約晴川去拍攝婚紗照，洛媽媽覺得放心的很，在保姆的照顧下早早地就休息了。而晴川收拾了簡單的行囊以後，給林非凡打電話，假稱洛媽媽突然發病送去了心腦血管醫院，要林非凡直接趕過去。趁這個空檔，晴川趕緊去火車站，買了去A市的火車票，踏上了獨自飄零的旅途。


  晴川北上來到A市過著孤獨的生活。日子平靜得就像一碗白開水。命運好像就像是一個車輪，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也曾經想過要把一切都忘掉，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可是，在清朝時的一切好像是烙在了晴川的心上，永遠也忘不掉了。


  晴川不想多想，也許所有的一切都凝固在了某個時空，再也不會出現。她每天辛勤地工作，不給自己留下空閑時間，免得想念胤禩。但是胤禩的音容笑貌仍然無時無刻不出現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吃飯的時候想，走路的時候想，甚至睡覺的時候也會夢到，夢裏的胤禩要麽還是那麽陽光，還是那麽嗬護自己，他們總是一起說說笑笑的；要麽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令人心碎。可是醒來卻發現一切都是夢一場。


  想念胤禩，已經成了晴川的全部的生活內容。


  有時候，晴川覺得下輩子的人生就會是這個樣子了——平平淡淡的，永遠生活在回憶中。想到這裏，晴川覺得還不如不回來，就應該義無返顧地陪著胤禩共赴黃泉。也免得胤禩在黃泉路上太孤單。


  晴川經常困惑一個問題，我走了以後，胤禩會怎麽樣呢？胤禩會不會像他說的那樣一直找一直找？雖然知道無處找尋結果，卻一直做著無謂的想象。


  不會的，在自己胡思亂想以後，晴川又馬上給自己的想法打個叉兒。因為胤禛不會給他機會，他很快就會被圈禁，直到死。晴川每天沉迷於這個問題裏，無法自拔。


  有時候也會為自己的不辭而別懊惱，不知道媽媽知道以後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

  所有往事像是電影兒又一次在晴川的眼前演了一遍。胤禩聽著晴川動情的敘述，看著梨花帶雨的晴川，心疼極了。


  “晴川不哭，都怪我，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害你傷心。以後找機會，我一定和你回家去看媽媽。”


  “沒關係，不怪你，有些事情，你遲早應該知道的，多了解一下有好處。不行，我們暫時還不能回去。等你有了自己的事業以後，我們再回去。”


  “好吧。”胤禩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是無法與那個林非凡角逐的。即使晴川很堅持，但是，看起來，洛媽媽的態度也是極強硬的，勝算也不會很大，而且，無疑會使晴川為難。


  看著晴川楚楚可憐的樣子，胤禩發自內心的想去嗬護她。不知不覺地下身就有了反應。晴川此時是極需要安慰的吧？胤禩走過去，擁住了晴川，晴川就勢躺在了他的臂彎裏，他們緊緊地相擁，胤禩貪婪地吮吸著晴川身上的氣味。這個世界上，胤禩隻能接納晴川的氣味，芬芳，憂鬱，多情的氣味。


  聽了晴川關於家裏情況的描述，胤禩突然有了一種恐懼，他害怕晴川有一天會因為母親離他而去，胤禩覺得他需要晴川，他不能沒有她。


  恐懼此刻化作了一種需要，他們兩個人，相互擁抱著，確認著彼此的呼吸和體溫，像兩根糾纏在一起的藤蔓，彼此深深地纏繞。彼此緊緊地需要，彼此最緊密的結合。胤禩和晴川對此刻的結合都從心底產生了一種和諧的美感。


  胤禩問道：“想要嗎？”


  “想……”雖然嬌羞，晴川還是回答了一句。晴川忍受著羞怯，她那雙目緊閉的美麗的麵龐，不知不覺微微張開的雙唇，還有從胸到腰那段動人的曲線，所有的一切都栩栩如生，使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的芳香。


  “太美了……”


  胤禩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晴川的身體之上。


  然後從上至下，再從下至上移動著他的身體，慢慢地對晴川豐滿的雙峰和曲線優美的腰部以及下腹部的芳草地不斷地進行著摩擦。


  這樣往返重複了幾次之後，在兩人肌膚相親的和諧氣氛中，晴川似乎做好了迎接胤禩進入的準備。


  這時胤禩用手分開晴川的雙腿，將自己火熱的部分慢慢地埋進了晴川的體內。


  激情過後，胤禩全身沒有一點兒力氣，但是他仍然要問：“晴川，你不會離開我的吧？無論發生了什麽事，你都不會離開我的吧？”


  “怎麽會呢？我的傻阿哥。我們就是同一株藤蔓，一下子怎麽分得開，如果一定要分開，隻可能斷了你的根，斷了我的根。最後，慢慢枯萎，慢慢死去。放心吧，小家夥，我不會離開你。”


  來到現代以後，胤禩忽然覺得自己有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對晴川有無限的依賴，雖然有時候難為情，但是卻無法改變。


  “小額娘，以後我叫你小額娘好嗎？”


  “什麽？小額娘？”晴川笑得花枝亂顫。“為什麽叫小額娘？”


  “因為我依賴你，你像是小額娘。”胤禩撒著嬌呢喃。


  “不行，就是叫，也得叫小媽媽。”


  “小媽媽，”胤禩抬起頭認真地想了想，“嗯，小媽媽，我聽話。”


  晴川用手撫摸著胤禩的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