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馬家長輩
“你這家夥,能不能把我放開。”
林清徹底沒耐心了,這個馬鈴兒真的是個磨人精,要是再這樣被綁著,他想做的事情全部都被耽擱了。
“不能,除了你,還有你的手下,都別想被我放過,我告訴你,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馬鈴兒嘚瑟的不行,就差去買了一些鞭炮煙花來慶祝自己的成功了。
可是林清卻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白煞,隻能是在心裏默默的召喚它,但半天過去了,什麽反應都沒有。
按道理說不應該不,白煞跟自己心意相通,就算是相隔千裏也能溝通自如,難不成它遇到了危險,或是被素兒給困住了?
就在他多想的時候,馬鈴兒不高興了,“你怎麽不說話了,害的我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又不是寵物,憑什麽你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馬鈴兒翻了個白眼,不願意再搭理林清,直接就走了出去,可是還沒兩分鍾,就有別的人走了進來。
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他走到林清的麵前,並沒有放開他,而是用力的拉扯了一下鐵鏈,確保林清不會逃脫,才走了出去。
林清歎口氣,閉上眼睛開始休息,現在他隻能是祈求上蒼降臨一個奇跡,才能讓他重新獲得自由。
“哢啦”,鐵鏈瞬間斷裂,落在了地上,林清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埋怨的說道:“白煞,你來的也太晚了,我還以為你出事。”
“烏鴉嘴,我怎麽可能出事。”白煞伸出自己的腿,舔了舔之後,就跳到了林清的肩膀上麵,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可真的是沒用,如果要是實力強勁,絕對不會被人如此的對待,老是不聽我的,隻要練武的時候就偷奸耍滑。”
“行了,你就別說了,我又不是有意的,天天實在是事物繁忙,要不然我早就突破了。”
每當說林清的不是,他都會一大堆借口,白煞都習慣了。
“白煞,你去找一下其他人的位置,既然這個馬鈴兒對我這麽的不客氣,我也不能讓她好過。”
“他們早就在住的地方等著你了,但是……情況不太樂觀。”
這讓林清很是著急,可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他立刻就躲到門後,準備趁著進來的人不注意,把他打暈,然後再離開。
可是沒想到被識破了,那人沒有進來,隻是在門外說道:“既然你有本事解開自己,那我也就不用動手了。”
說完竟然就離開了,讓林清有些摸不著頭腦,那人到底是好是壞,為什麽會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裏,難不成跟馬鈴兒有關?
這些問題在他腦海裏一直轉悠,卻得不到解答,不過現在也沒時間管太多。
急急忙忙回到住的地方之後,發現那幾個人全部沒有精神的在床上趴著,時不時還會哼唧兩聲。
“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馬鈴兒對你們下了毒?”
“那倒沒有,就是太折磨人了,她控製了我們,讓我們做了很多不情願的事情,導致現在全身酸痛。”梁仲春很是耐心的解釋了一下,畢竟如果是毒,他早就解了。
也不知道怎麽就碰上了這個衰神,把他們整的都快沒人樣了。
“我會幫你們報仇的,現在得打起精神來,不然的話,那個馬鈴兒發現我們都逃出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怎麽辦,我們實在是應付不了那個馬鈴兒,所以這件事能不能您一個人去做?”刀疤熊一臉的無奈,看來他真的是害怕到了極點。
雖然林清見識過馬鈴兒的能力,但也不至於讓這幾個人聞風喪膽吧,他不由得覺得好笑。
“好,這件事我會看著處理,你們隻要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就成。”
可剛說完,屋子裏麵就來了不速之客。
“你就是林清?”
來人一臉的絡腮胡子,眼睛有些淩厲,看來是個習武之人。
林清也沒多想,就回了一句,“在下正是林清,不知道您是……”
“我女兒是馬鈴兒,我聽說她做了讓你們苦惱的事情,所以特意過來道歉賠罪。”
說著就拍了拍手,外麵立刻走進來十幾個男人,每個人手上都端著一個盤子,都用紅布蓋著,所以分辨不出是什麽東西。
看到對方這麽有誠意,林清卻不想收下,誰知道馬鈴兒的家裏人是不是也跟她一樣的詭計多端,要是送來的東西裏麵有什麽壞東西,他們的人不小心碰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似乎是因為林清不情願的表現太過明顯,馬鈴兒的叔叔主動的掀開了紅布,盤子上麵的東西也就一目了然。
除了珠寶這些俗物,還有一個盤子上麵放著一個葫蘆,看來裏麵裝的是藥丸。
這一下就引起了梁仲春的注意,他早就聽說馬家的提神丸做的不錯,畢竟經常跟那些妖怪神仙打交道,必須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多,不如就留下這一個,我們之間就算扯平了。”林清看梁仲春很喜歡,也就把葫蘆給拿了下來。
可是馬鈴兒的叔叔卻是不同意,“您這就是不願意接受我們馬家的道歉,那麽沒辦法,我隻能公事公辦。”
一轉眼的功夫,十幾個男人全部都走了出去,當然東西也是一樣不剩的全部被帶走。
“你想做什麽,馬鈴兒到底是你什麽人?”
雖然林清稍微有些後悔,但這不是他被馬家針對的理由,因為不收禮就是跟馬家作對,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還是說,麵前這個人借著道歉的名義來故意找茬。
想明白之後,林清更加的坦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就不信馬家能夠在靈隱寺裏麵無法無天。
等了好一會,那個男人也沒回答林清的問題,反而是問起了林清的家事。
“抱歉,無可奉告。”林清才不願意被人打聽自己的隱私,否則就跟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跳舞一般,一點安全感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