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歪打正著
而林清則是什麽都沒問出來,一時衝動之下,就把男人給掐死,蜜茶再次吸了一次,這下有些撐。
“主人,我吃的好飽,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會,接下來三天,不要試圖叫醒我。”
隨即變成了一隻小蝙蝠,鑽進林清的懷裏開始睡覺。
那小小的一團在自己胸前,林清有些說不上來的情愫,不過現在要想的應該是怎麽才能找到通天峽穀,這個地方,他連聽都沒有聽過。
看著依舊被綁著的玫瑰還沒有醒過來,而白煞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林清心態很是滄桑,關鍵時候,誰都靠不住。
他檢查了一下車子,就算是這個破玩意,也不願意配合一下,隻能認命的把玫瑰給抱起來往前走。
“真的是太重了,抱著太累,真想把你給扔下去。”
興許是林清的怨念太強烈,玫瑰睜開了眼睛,看著他的臉近在咫尺,突然就臉紅了,“主子,您怎麽抱著我?”
“你以為我想?剛才隻有你中招,一直到現在才醒,我沒東西拉著你,不抱著,難不成放在地上拖著走?”
雖說林清的語氣很輕鬆,但玫瑰還是接受不了,“主子,您就這麽的嫌棄我嗎?”
“當然不是,隻要你能夠自己走路,這一切也都不是問題。”林清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了,可是玫瑰竟然還沒有下去的意思。
玫瑰知道他在想什麽,立刻摟緊了林清的脖子,報複心極其的重,“好不容易能夠讓主子給我如此的優待,我怎麽能夠就這麽放棄。”
“姑奶奶,您就行行好下去吧,真不是我嫌棄,而是您真的太重,最起碼超過一百二十斤。”
聽到體重數,玫瑰立刻跳了下去,“主子,對不住,讓您受累了。”
年齡跟體重都是女人的秘密,被這麽直白的說出來,玫瑰心裏不是滋味,所以道了歉之後,就氣衝衝的往前走。
本來還想著感受一下齊人之福的林清,現在是徹底的無語,蜜茶變成了蝙蝠,玫瑰又開始置氣,他的人生一片灰暗。
現在引路人沒了,雖然危險同時被消除,但他依舊沒辦法開心。
不知道方向,隻能跟著玫瑰走,不然的話,她遇到危險,林清心裏肯定會內疚。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林清才算是看到了一群人,他們穿著很普通,但是眼尖的林清還是看到他們身上的武器。
陌生人的靠近肯定會讓人起疑心,這群人的頭領看到林清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是誰,為什麽要靠近我們?”
看著油頭粉麵的男人,林清覺得孫昭說的應該就是他,所以很是快速的把令牌給拿了出來。
“這是我一個兄弟在臨時之前送給我的,他說認的一位大哥能夠給他找個好工作,但是現在他沒機會,就讓我拿著令牌來找你。”
鄭鍾看著林清,滿臉都是質疑,在他的印象裏,孫昭是一個健壯的人,哪裏會那麽輕易的死去,麵前這個人不可信。
他對著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盡快解決掉林清,而自己則是進了剛剛支好的帳篷裏麵。
“大哥,你可不能這樣,我兄弟被靈應寺那個叫枯蟬的禿頭和尚給打死的,因為看到了這個令牌,您不能這麽對我。”
林清可不會讓自己暴露會武功的事實,要不然這個鄭鍾絕對會對他更加的懷疑。
也因此,他被打的不輕,可還是大聲的向鄭鍾深情訴說,“大哥,我兄弟死的慘,如果不是我打不過枯蟬那個老混蛋,絕對是要給他報仇。”
一口一個大哥,把鄭鍾都給喊的沒脾氣,更何況,林清說的不無可能,這次通天教去靈隱寺的目的就是把聖女搶回來,然後屠盡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
現在還沒能徹底成功,所以他不能給自己的手下一個不近人情的印象。
他想了想,就讓手下放過了假的林清。
“讓他進來吧,我有事要問他。”鄭鍾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他現在還不清楚靈隱寺的情況如何,這件事問林清最為合適。
“你叫什麽名字,你的兄弟叫什麽名字?”
鄭鍾其實也忘記了孫昭的名字,但如果聽林清說出來,他才能更加確定一些。
“我叫秦嶺,我兄弟叫孫昭,他真的死的好慘,如果要是有人能為他報仇,那就再好不過。”
“報仇,那是不可能的,枯蟬的功力,就算是這裏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打的過。”
林清為了體現自己對兄弟情深義重,用盡全力擠出了幾滴眼淚,“那就讓他白白的死了嗎?”
“逝者已逝,生者活的更好才對得起他,既然他把你交給我,那我一定竭盡全力,讓你過上好日子。”
“謝謝鄭哥,我真的是太感激您了。”林清很是激動的抱住鄭鍾,想要親上去的時候,被一把推開。
“我們都是男人,這種親熱的動作不做為好。”鄭鍾實在受不住林清,這家夥太歡脫,而且做事不過腦子,那個孫昭看起來還算是聰明一點,但已經英年早逝。
因為鄭鍾的關係,林清被安排了一個極其輕鬆的活,就是每天清點一下人數,還有檢查箱子的數目以及有沒有被拆開的痕跡,但是工資還是挺高的,這讓林清十分的滿意。
他能夠很順利的知道敵人的情況,隻要想動手,這些人就根本躲不掉。
相處了兩天之後,玫瑰跟鄭鍾也熟絡了起來,經常從他那裏拿一些好吃的送給林清。
“你這樣要是被鄭鍾知道,還不得氣的不再給你了。”
玫瑰聽了,搖了搖頭,“怎麽可能呢,他隻是把我當妹妹,這裏的人都把我當成你的老婆,不會有什麽非分之想。”
作為一個男人,林清更加清楚鄭鍾想要什麽,隻是沒有合適的機會。
如果以後他忍不住,很可能對自己動手,到時候玫瑰也就成了他的女人。
所以林清做事也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不讓鄭鍾抓到一丁點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