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回憶殺（4）
小時候的記憶一下子湧上我的心頭，鼻子一酸，眼淚就快要落了下來，什麽時候我變得怎麽愛哭了，好像是自從我媽離開以後，沒有人保護之後。
我以為白餘裏是那個可以帶我走的人，沒想到，到最後他也走了，我現在徹底隻有一個人了。
我坐在小院子裏麵，幾乎太陽下山等到了天黑，村裏麵的夜蚊子，將我裸|露在空氣的裏麵皮膚，咬的紅腫起來，癢極了。
我跑帶打井水的旁邊，那冰冷的涼水衝刷在我被咬的地方，感覺好爽，至少不會那麽癢了。
黑影中，我晃悠悠的看著有一個人往著這邊走了過來，還有我奶奶的聲音。
“讓你別喝那麽多，你還跟人去賭錢，家裏麵的那點資本都要被你賭完了”
我站在那裏，原來我爹又去跟人喝酒，賭錢去了，賣我的那點的錢，應該也被我爹賭的差不多了吧。
我奶奶扶著我爹一路往著屋子裏麵走來，看著我站在小院子裏麵，有些驚訝的說著：“你這死丫頭怎麽又跑回來了”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奶奶突然歎了一口氣說著：“站著幹啥啊，到屋裏麵去”
回到這個熟悉的小屋子裏麵，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這裏再也不是我能夠受傷遮風避雨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我眼淚刷刷的往下落著，有些委屈的朝著我奶奶喊著：“為什麽，為什麽要賣掉我”
我爹喝的醉醺醺，整張臉紅透了一樣，本來就皮膚黑的他，看上去就跟猴子的屁股一模一樣，可是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為我覺得太委屈了。
奶奶沒有說話，而自顧的照顧著我爹，扶著我爹進了屋裏麵。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奶奶弄好我爹之後，來到我門邊，警告的說著：“等會你就回去吧”
我轉過頭，大聲的衝著奶奶喊著：“我不要回去，大牛讓我跟豬睡在一起，我不要，我不要過那樣的日子，奶奶，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奶奶的身上，我將的我長長的袖子都撩了起來，那上麵布滿了青紫的痕跡，都是王大梅掐的，還有背上一些我看不到地上還有傷痕。
奶奶看都不帶看一眼的推著我說著：“多大點事啊，別折騰，你這死丫頭”
我想用最後的親情挽留我的奶奶，可是奶奶的眼裏麵除了我爹，再無其他人。
我傷心的趴在我床上哭了氣啦，哭著哭著，我整個人有些疲憊的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聽見我的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可是眼睛已經哭腫的我，沒有及時醒過來看清楚是誰。
反正我想著，在自己的家裏麵餓，而且家裏麵怎麽窮，沒人會來我家偷東西。
想到這裏我再一次我睡了過去，直到我感覺到有人在扒我的衣服，比大牛的力氣還要大的扒著我的衣服。
我雙手用力的護著自己的衣服，緩緩的睜開眼睛，才看清麵前的人，竟然是我爹。
我爹紅著一雙眼睛，大手在我的身上胡亂的扯著，我大聲的叫著：“爹，爹，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女兒，我是小梔啊，你不要這樣啊，爹”
可是我爹根本就聽不進去一樣，照舊動手扯著我的衣服，我害怕的胡亂的蹬著自己的雙腿。
“爹，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女兒啊”
“呸，你才不是老子的女兒，你是外麵那女人給老子生的野種，麻蛋，老子今天就是要辦了你”
說道這裏，我爹更是瘋狂的扯著我的衣服，一點也沒有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嘴角被生生的打出血。
可是我感覺不到痛，我隻感覺到害怕，那種從心裏麵散發出來的害怕。
在我的眼裏，我爹現在就是個魔鬼，腦子裏麵突然想到白餘裏對我說過的話，女孩子就是要清清白白的，要好好的愛護自己。
如果自己都不好好的愛護自己，那麽還指望誰來保護你呢。
我爹一隻手將的雙手反手舉過頭頂，壓在我腦袋後麵，大手用力的扯掉我的衣服，隻剩下我唯一穿的小衣服。
此刻的我絕望極了，我爹身上散發著濃厚難聞的酒味，這種酒味讓我的胃惡心的在翻滾著。
可是我爹並沒有停下他手裏麵動作，用力的扯掉我褲子，任由的雙腿怎麽踢，都無濟於事。
我爹的一隻腿壓在我的身上，大手用力的掐在我的身上，嘴上依舊罵著：“媽的，小野種，怎麽，你那傻子男人還沒有碰過，要不是你媽給老子戴了綠帽子，我又怎麽會賣了你，要怪就怪你那狠心的媽，不要覺得我對你狠”
心裏麵早就絕望到極點的我，被我爹怎麽一說，我倒是有點怨恨我媽起來，為什麽她走的時候不帶我一起離開，要將我留著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遭受這樣的折磨。
我爹撿起地上的繩子，用繩子將我的兩條手臂給綁了起來，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親眼看著我的爹在我麵前脫著褲子，隻剩下他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褲。
而雙腿之間那東西，讓我再一次的害怕了起來，我沒有辦法想象，等會我爹要對我做什麽。
就像那天晚上大牛壓在我的身上，可是那個時候有白餘裏救我，現在又有誰願意來救救我呢。
“爹，我是小梔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我爹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臉上還有喝醉的那紅高原紅，眼睛裏麵還布滿著血絲，整個人看上去可怕極了，就是這樣的場景，每每都能讓我在夢裏麵驚醒過來。
我爹一下子壓在我的身上，我根本就無法動彈，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亂的摸著。
我害怕的大聲叫了起來，希望我的奶奶可以聽到，可是我爹卻用一隻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讓我發出任何的聲音。
我的眼淚就沒斷過，當我感覺到我雙腿之間有一個滾熱的在哪裏抵著的時候，我的腦子裏麵一下炸了起來。
當我認為，我一定會下地獄的時候，壓在我身上的我爹，一下子停下了手裏麵動作，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我，而他的背上正流著血，滴在我的雙腿上麵。
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我的媳婦，誰都不能動”
我睜大了眼睛，清楚的看見了大牛的手裏麵刀，而我爹背上的一刀，就是大牛給捅的，我將我爹從我的身上給推了下去，我爹一下自己摔落在地上。
我親眼看著大牛，一次又一次的將刀捅進我爹的肚子裏麵，他的肚子裏麵流出了許多的血，將整個他的衣服都快要染紅。
我捂住住自己的嘴巴，長達兩分鍾的時候，我突然回過神來看著大牛，一下子將他手裏麵的刀奪了過去。
我大聲的叫了起來：“大牛，大牛，你快跑，快跑啊~”
大牛撿起地上的褲子，塞在我的手裏麵，在他的腦子裏麵根本意識不到，殺人要償命的這種意識。
而當我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大牛牽著我的手走出了院子裏麵，可是還沒有走多遠，我奶奶的聲音一下子尖叫了起來，我將自己的手從大牛的手裏麵撒了回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愚蠢到底會害死多少的人。
我跑回剛才我的屋子裏麵的時候，我奶奶抱著地上我爹的身體，哭的不成樣子，看著站在門邊的我，手裏麵還殘留著血跡。
奶奶一下子抄著她身邊的東西響著我砸了過來，大牛將我一扯，東西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大牛的腦袋上麵，可是大牛卻愣是哼都沒有哼一聲的看著我奶奶。
嘴裏麵還頗有道理的說著：“這個王八蛋欺負我的媳婦，他就該死”
奶奶早就被失去親子的痛而蒙上了眼睛，哪裏還會去管，為什麽大牛會發了瘋的在我爹的身上捅那麽多刀。
奶奶指著我跟大牛，那種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殺了我的兒子，你們也別想好過”
大牛沒有想那麽多，扯著我的手臂就往屋子外麵拽著，還安慰著我說著：“媳婦，沒事的，我爹會幫我擺平的”
我驚恐的看著大牛，連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了起來：大牛，你是殺人了啊，是殺人，不是揍人啊，你殺的是我的爹，你殺了我爹啊”
我承認我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明明大牛好心幫了我，到頭來我還責怪他殺了我爹。
雖然我根本對我爹的感情不見得多好多，我隻是想要將我跟大牛的關係撇清，到時候如果牽扯到我的身上怎麽辦。
大牛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認真的看著我：“人是我殺的，後果我負責，我表弟說過了，一人做事一人當”
再次從大牛的嘴裏麵提到關於白餘裏，我的心不斷的開始下沉，不斷的下沉，我奶奶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她是那樣斤斤計較的人，又怎麽會放過，殺了自己而自己的凶手呢。
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被大牛帶回了家裏麵，而村長跟王大梅正在屋子裏麵開著燈等著我們。
當村長跟王大梅看見我跟大牛身上的血跡的時候，還以為我們兩個發生了什麽事情，王大梅上前就是一把捏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揪著我的肉。
這次我沒有再叫出聲，而是默默的忍受著。
王大梅開始關心的問著：“兒子，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傻子就是傻子，殺了人還是那麽的囂張，他看著王大梅，高興的說著：“娘，欺負你的人，還有欺負我媳婦的人，都被我殺了”
殺人在大牛的眼裏麵，被他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隻是捏了院子裏麵的一隻螞蟻而已那麽的簡單。
可是村長，跟王大梅不傻啊。
王大梅告訴村長，是我爹欺負她，比她跟他上床的，所以，大牛在知道了，我爹欺負了他娘，將我爹揍了一頓，而今天晚上，看著我爹同樣欺負我，他直接拿刀捅了人。
村長見從大牛的嘴裏麵問不出來什麽話，將矛頭轉移到我的身上，扯著我的手臂問著：“你說，到底怎麽回事”
我無法將我爹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說出口，我隻能吞吞吐吐的說著：“大牛，大牛，大牛，他殺了我爹，他殺了我爹”
後麵的話，我是衝著村長跟王大梅吼了出來的。
王大梅一巴掌打在我的身上：“我兒子怎麽會殺人，肯定是你這個狐狸精，是你教唆的是不是，老娘今天打不死你”
說著大牛將我從王大梅的麵前扯了回來，牢牢的將我護在他的身後，挺著自己的胸膛，仰著頭看著王大梅：“娘，人就是我殺的，跟我媳婦沒有關係，誰讓那老頭子欺負你，還欺負我媳婦，我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大牛說的義正言辭，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到底闖了什麽樣的大禍。
一旁沒有開口說話的村長，將目光凝視在我的身上，那個眼神，實在是可怕極了，我不敢抬頭對上村長的目光，隻能躲在大牛的背後。
大牛看著村長，大手拍打著我的後背說著：“爹，娘，你們不能怪我媳婦，事情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
王大梅一巴掌拍在大牛的背上，嘴上罵咧咧的說著：“兒子，你糊塗啊”
大牛本來就是傻，哪裏是糊塗啊。
不過，我當時哪裏懂那些道理啊，村長正打算怎樣讓我背那個黑鍋的時候，給他兒子做替罪羊的時候。
我奶奶以最快的速度報了警。
而一時安靜的村子裏麵，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圍在了村長家的外麵，而當那些身上穿著藍色製服的警察走進屋子裏麵，我的雙腿顫抖著根本無非站起來。
我奶奶走到我的麵前，用手指著我跟大牛說著：“警察同誌，就是她們兩個，就是她們兩個殺我的兒子，你要為我做主啊”
我奶奶扯著警察同誌的衣服，一邊跪在地上，看著我跟大牛兩個人，那眼神，恨不得將我吃進肚子裏麵。
當時，我怎麽也不會理解，為什麽自己身邊最親的人，都拿刀指著自己呢？
村長跟王大梅一下子反應過來，擋在我們的麵前說著：“警察同誌，這事情可能是有誤會的，你看能不能坐下來我們好好說說”
我看著那警察，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看著我跟大牛，直接的問了起來：“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我還沒有想好怎麽回答，大牛一下子脫口而出：“就是我殺得，怎麽了”
大牛此話一說，我奶奶的臉上有著得意的笑容，而村長跟王大梅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白了，可能他們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兒子傻的不是一般，是二般啊。
王大梅一下子進到屋子裏麵，拿著一個報紙包起來厚厚的東西，那裏麵可能是一疊厚厚的錢，塞在警察的手裏麵。
而警察同誌真像書上說的那樣，鐵麵無私，根本容不得貪汙一樣。
一下子走到我跟大牛的麵前說著：“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哆哆嗦嗦的回答著：“去那”
“警察局”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
“帶走”
站在警察後麵的幾個人，一下子將我跟大牛的手上帶上了手銬，將我跟大牛帶到一輛車上，說實話，我沒有做過那樣四個輪子跑的車。
車子裏麵難聞的氣味，讓我胃裏麵一陣翻騰。
我根本聽不到村長跟王大梅的喊聲還有哭喊聲，我回頭，趴在窗戶上麵，能夠看著站在遠處，張小燕臉上得意的笑容我，可是為什麽我卻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羨慕。
那個時候我不明白，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對於能夠出這個村子的欲|望。
坐在車裏麵，大牛安慰著我說著：“媳婦，你別怕，反正人不是你殺的，你隻要好好的在家裏等我回來就行了”
車上麵還有好幾個警察，聽完大牛的話，有一個警察冷哼了一聲：“哼，你還想回來”
我低著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連一個問題的都不敢問，一路上車子的顛簸，加上車子裏麵難聞的氣味，我在昏昏沉沉的過程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我醒過來的時候，頭頂上麵有很強烈的光線。
這樣的光線，在我們村子裏麵根本就找不出來。
見我醒了，那強烈的燈光也被移開了。
是一件小小的屋子，我坐在椅子上麵，前麵又一張大大的桌子，桌子的麵前做著人，是那個連錢都不肯收的警察，我慌亂的看著四周。
卻沒有發現大牛的身影。
警察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拿在手裏麵的鋼筆，一雙眼睛有神的看著我：“說吧，老實交代過程”
我根本聽不懂警察在說什麽，手上依舊被烤著手銬，根本就跑不了。
警察看著我，再次重複的說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要說什麽”，我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警察。
警察便開始用鋼筆在他麵前的小本子上麵寫了起來：“你叫什麽”
“林小梔”
“多大”
“13”
“性別”
“女”
“死者跟你是什麽關係”
“我爹”
“為什麽殺人，動機是什麽”
我慌亂的擺著自己的手，搖著頭說著：“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殺的，是我爹，是我爹他…………”
警察看著我，一雙眼神鎖定在我的身上，似乎在等著我說出下一句，聲音冰冷的繼續的問著：“為什麽殺人，被害人跟你之前發生過什麽爭執，一個字都不能假”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著警察有些委屈一下子說了出來：“我爹我爹他脫我的衣服還有我的褲子”
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裏麵沒有強|奸這個意識，我根本不知道我爹如果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會發生怎麽樣的變化。
警察聽完怎麽一說完，臉上的神情都開始變了，更加的嚴肅的問著：“你爹為什麽要脫你的衣服還有你的褲子”
“我爹說我是娘在外麵生的野種，我娘是被人販子賣給我的爹，可是在幾個月以前我娘跑了，她跑出了村子，我爹還講我賣了村長的啥子當媳婦，我爹收了錢，每天喝酒賭博，還會打我，可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你娘是被人販子拐賣的”
“對，我們村子裏麵還有好多的女人都是被拐來做媳婦的”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警察沒有再說話，而是認真的用鋼筆在本子上麵寫了起來，這點我根本就沒有意識，對於我來說，什麽都比不上，警察能夠放了我。
當警察問完我之後，我被人領了出去，關在一個房間裏麵，而房間裏麵還有大牛，原來這個房間叫做關押室。
大牛看著我進來，有些緊張的朝著我走過來，認真的問著：“媳婦，你有沒有事”
我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我沒事”
大牛鬆了一口氣，繼續的說著：“你放心好了，我跟他們說，人是我殺的，而他們告訴我，我隻要在這裏麵待上個十幾年，我就可以出去了，到時候你再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我看著大牛高興的表情，沒有再出聲，腦子裏麵卻記住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你要被關起來，坐牢是嘛？”
“是啊，所以你媳婦你會等我的對不對”
我點著頭，那個時候，心裏麵一點異想都沒有，因為當時對大牛感激的不得了。
“我會等你的，我會在村子裏麵等你回來”
大牛高興的一下子湊近我的臉，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有些慌張，害怕大牛也會像我爹那樣，對著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退後了幾步。
大牛用手揉了一下我的頭發，高興的衝著我說著：“媳婦，你一定要等我出來啊”
我跟大牛在關押室裏麵待上了三天，而這三天裏麵，我們除了那也不能去之外，一天三頓都有的吃，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不用幹活，還能想睡就睡，這裏也沒有人能夠對我做什麽。
沒有我奶奶，沒有我爹，沒有村長，沒有王大梅。
直到，第四天的時候，我再一次的被叫進了那個房間。
隻不過，那個房間以及變成了像老師的房間一樣的大，還有許多我沒有見過的新奇的玩意。
警察讓我做在哪裏，有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姐姐走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說著：“你不要害怕，我們是來保護你”
我接過姐姐手裏麵的水杯，喝水來壓製著自己內心裏麵的緊張：“謝謝”
姐姐看著我，她的身上也穿著製服，原來警察裏麵也有女的啊，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真的有那女平等這一說，白餘裏真的沒有騙我。
姐姐問著我：“你娘是被人販子拐到那個山村裏麵，而你被人賣到傻子家做童養媳是不是”
“什麽事是童養媳？”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不是”
“是”
“那就好，乖，姐姐會幫你”
我不知道那個姐姐說的幫我，其實是將我推向了另外一個的地獄裏麵，在哪個地獄裏麵，我再也無法翻身。
後來，姐姐跟那些警察說了一些什麽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我走出警察局的時候。
姐姐牽著我的手，認真的問著：“你還能記得你媽媽住在什麽地方嘛？”
我小小的身子點著頭，轉頭看著瘋了一般衝出來被好多警察攔住的大牛。
大牛衝著我叫著：“你這個騙子，媳婦，你答應過我，會等我回去，為了你，我可是殺了人，要坐牢的”
我心裏麵一點也不為所動，因為，我想要逃走，先要徹底的離開，又怎麽會去在乎大牛當時那種絕望的心情，我不知道大牛到底被盼了多少年。
當我小小的身子，歡快的在城市的大街上麵跑起來的時候，我整個的心情都是愉悅的。
可是愉悅過後，我肚子開始跟我叫囂了，我走過天橋，走過每一條繁華的街道。
我看著大街上麵那些好看的鏡子，我在鏡子裏麵卻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穿著爛衣服，臉上也是髒兮兮的。
我站在大馬路上，看著車子飛流而過，我一瞬間開始茫然起來，我媽根本沒有告訴過我，她的老家在哪裏，我要怎麽才能找到的我的媽媽。
總之我是不會在回到村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