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不信命,卻信你(14)
我抓著自己身下床單的位置,我想要保持自己頭腦的清醒,可是小腹那裏非常的不舒服,大疤哥一下壓在我的身上,抓著我的兩個胳膊壓在頭上:“小美人,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大疤哥說完,手掌在我的臉上摩挲著,我偏過頭去,努力的從嘴裏麵蹦出幾句話來:“你……別捧我!”
“小美人,你在跟我逗笑嗎?”
大疤哥伸手一拉,我身上單薄的衣服在他的手裏麵瞬間變成了碎片,窗外吹來一陣的涼風,我的身上隻剩下黑色的蕾|絲的文胸在他的麵前。
這樣羞辱的畫麵,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開始害怕起來,他的手還在我的身上遊|走著,我一點還擊之力都沒有,這種的恐懼比當初在宋成那裏還要讓我恐懼。
我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明天一早江辰知道我跟別的男人上床,還是怎麽惡心的一個男人,他眼神裏麵的厭惡,肯定會說出一些讓我不敢承受的話來。
想到這裏,我的眼淚隨時流了出來,進到我的耳朵裏麵,那冰冷的觸感,我絕望的看著欺壓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
大疤哥開始動手脫著我身下的褲子,我伸手摸著床頭有沒有任何的東西。
“你能不能輕點,嗯~”,我假裝配合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去一點一點的抓著我床頭的煙灰缸,這短暫的時間,我卻感覺過了一個實際。
直到大疤哥快要將我身下的褲子完全的脫掉的時候,我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嬌媚喘|息的呻|吟著:“嗯~慢點”。
“小美人,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彭!”,我手裏麵的煙灰缸一下子砸在他的腦袋上麵,鮮血順著他的額頭落到的皮膚上麵,這種極度讓我嫌棄的血液,我一把將他從我的身上推開。
地上,大疤哥因為剛才過於疼痛,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
我慌亂的從床上下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褲子重新穿好,我不停的發著抖,眼淚一顆一顆的掉,為什麽,為什麽,所有的人都不讓我好過。
蘇安然啊,蘇安然,你可真是心狠啊!
我上半身的衣服一件徹底的壞掉,隻能隨便拿著他的外套套在他的身上,跑到門邊的時候,大疤哥一下拽著我的頭發:“媽的,你個婊|子,敢打我,你看我今晚上會不會弄死你”。
剛剛煙灰缸那輕輕的一砸對於那種身形彪悍的他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我還是沒能把自己救出苦海。
大疤哥一手抓著我的頭發,一手將我抵在地上,粗|暴踹打在我的身上。
我疼痛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我以為這輩子我真的完了,直到房間的門一下子被踹開,我沒有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大疤哥已經從我的身上離開,我的身上頓時蓋上了一層暖暖的外套。
我以為會是江辰,可是不是的,來的人是易慕言,我說不出我是什麽感覺,我想哭,身體的難受心裏麵更加的難受。
大疤哥被易慕言打到在地上,疼的齒牙咧嘴的。
易慕言解決了那個惡心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他彎腰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我沒有力氣,雙手垂著,對上他的眼睛,我卻看見了他眼睛裏麵的殺意。
他輕聲的在我的耳邊說著:“對不起,我來遲了”。
我想要開口跟他說沒關係,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因為他來的剛剛好。
當一個人最需要的時候,隻要有人能夠出現,就夠了,真的就夠了。
易慕言抱著我走出去的時候,我咬著嘴唇,我體內的藥效還沒有過,如果真的跟易慕言待在一個晚上我不知道我到時候意亂情迷的時候會做出什麽來。
易慕言是個正人君子,這一點我從不懷疑,如果他要對我做什麽的話,不用等到今天。
“求求你,求求你,帶我走,不要讓他看見,不要……”
我將鬧到埋在易慕言的懷裏麵,易慕言輕輕的點著頭,沒有說話,隻是將他身上的外套蓋在我的身上,將我帶出了酒店,我不知道他怎麽會知道我有危險的。
那麽江辰他知道嗎?他知道蘇安然想要害我嗎?
易慕言抱著我坐進他的車裏麵,我渾身還在發抖,剛才發生的事情還在我的腦子裏麵不斷的放大,那樣的恐懼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我的內心。
易慕言握著我的手,那舒服冰涼的觸感讓我的身體有一瞬間的舒服。
我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裏麵抽回來,可是身體卻根本克製不了我自己。
我雙手一下子攀住易慕言的脖子,嘴裏麵不斷的哀求著他:“求求你,現在把我扔掉,或者把我一個關在房間裏麵,求你了,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易慕言聽完我說的話,手掌貼在我的臉頰上麵,聲音裏麵帶著一絲的憤怒:“這是誰做的”
“如果,如果……我說是蘇安然,你信嗎?……”
不管易慕言信不信,不管如果我告訴江辰之後,他信不信,但是我就是要說,我就是要說,蘇安然是個壞女人,她這樣的女人留在江辰的身邊是多麽的危險。
我的腦子裏麵現在全部都是關於江辰這個人,連我自己都不想去承認,在這段時間裏麵,江辰對我的好,讓我多依賴,讓我多麽的迷戀。
“別怕,我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都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易慕言說完這話之後,我不信,那個人可是蘇安然啊!我怎麽去信。
我倒在易慕言的懷裏麵,車子不斷的加速在黑夜裏麵,易慕言用我頭上發帶綁在我的手腕上麵,我不知道等會我會對他做出什麽樣瘋狂的是事情來。
這樣的我太可怕,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十分危險。
古話說:美人如玉在懷,君子還能坐懷不亂?
我隻希望時間能夠快點,身上的每一處的肌膚都如同有螞蟻在咬著我一樣,特別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