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不謀略合的偷渡
大龍還是一個比較有理智的人,他知道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可以拚命去賺錢,什麽樣的情況下要去逃命。這計劃趕不上變化呀,他們在緬甸做的那個事情他是發了。
其實按照他的計算的,這邊交易完成那邊可能還不一定被發現了,畢竟他們做的比較隱蔽,而且那個鑽石礦呢,雖然是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輕易的不會有人過去。
因此呢,在大龍計劃之中呢,他們打劫了那個鑽石礦之後呢,會有1~2天的保密時間,等到緬甸那邊的人發現狀況有問題,派人去看,然後再發現鑽石被盜走了,這肯定有個一兩天的時間呀。
但是呢,他沒有想到,竟然那麽快就事發了,而且他那邊選上了500萬,500萬足夠很多人瘋狂了。
因此呢這個時候,大龍心裏也非常明白,就算是泰國也不怎麽樣的安全,隻有到了華夏到了華夏之後呢,才會真正的安全。到了華夏之後隱姓埋名,也能夠過自己舒服的小日子,大不了到時候少賣一點錢就是了。
因此到這個時候,大龍覺得在和宋承先生交易的話,那就有些不合適了,直接走人比較劃算。
胖虎有些擔心的說:“大哥,既然這個時候呢,說那邊已經通知我們了,而且有500萬那麽一個價格,我估計想要收拾我們的可是不少呀,就算我們退回去怎麽退回去呢?
我們需要有一個安全的渠道才行啊,現在我估計,走路的話就不太安全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收拾我們的,走路有些行不通。現在如果想要回去的話,我估計也就是做走市場比較合適,但是我們這方麵不太認識人啊,這不是我們的專業,我們不熟悉這一塊的業務。”
隔行如隔山啊,這一點是沒有錯的。
大龍這個時候才說:“其實他這兩年來我在緬甸也是認識了不少朋友的,有一個呢就是高,走私的就是反正在泰國這方麵那算是一個蛇頭,而且是比較有影響力的蛇頭。
說起來我們還算是有點交情,找找他多給點錢,應該能夠幫助我們,跑到華夏去的,走海上的比較隱秘一些,因此呢,我覺得成功率還是非常大的。”
老三花豹,這個時候可是有些擔心的說:“大哥那些石頭他們可靠嗎?
畢竟猜不到人心呀,500萬的懸賞我自己都恨不得把我自己綁架了送過去,那個舌頭會不出賣我們嗎?知道那麽大一筆生意他如果放棄的話那才叫有些奇怪呢。對這些人呢,我反正是不怎麽看得起。”
宋城先生毫不猶豫地鎮壓下去說:“你懂什麽呀?現在海上最安全的對我們來說,隻有通過舌頭才是能夠安全的回到華夏的一個最容易的地方。
得了,讓你放心,我對這個蛇頭呢,還是比較有信心的,而且我們合作過不是一次了,應該沒有大的問題。
再說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麽可選擇了,隻有跑到華夏去,不然的話不是被警察抓住就是被宋成先生的手下抓住,或者是說可能被緬甸那幫家夥給抓住的,有可能。你說這幾個下場哪一個下場我們會好呀?”
因此他隻有先回到華夏了,經過這樣的一番分析,龍虎豹兄弟的決定,直接的跑路,反正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想要把鑽石給交易出去的話,也不太可能拿到錢,不得不小心啊,這個宋城先生是不是會為了鑽石動心呢?
泰國的道上其他同行如果為了500萬把自己三兄弟給出賣的話,這個事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龍虎豹三兄弟如果是躲藏起來,也是很難被發現的,但是呢,他們既然已經決定了,逃回華夏了,那這個時候,事情就會變得比較麻煩了。
畢竟泰國這個地方呢,它不是龍虎豹三兄弟的地盤,這裏呢,是宋城先生的地盤,如果能躲藏起來,宋城先生想要找到他們,那也不太容易,但是呢,隻要他們在泰國曼穀這邊稍微有一點行動,很難保守秘密的。
比如說呢,這一次呢,他們去找蛇頭,想要偷渡回華夏,找的,就是一個沒有牌照的三輪車電動三輪,是泰國呢還是比較常見的,倒完了泰國這種地方呢?
這種電動車還是比較常見的,尤其是曼穀在曼穀的這種地方,這種電動車有兩種,一種是有牌照的是國家承認的,還有一種呢,就是沒有牌照的就是黑三輪。
畢竟辦牌照需要花錢,所以說了很多的三輪車就不用,不想著辦牌照,直接再買個三輪車就開始運營了,這種黑三輪在泰國也是比比皆是的。
這次的大龍就是找了一個這樣的黑三輪,直接講好的價格說送到某某漁村,其實就是那個蛇頭接頭的地方。
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為了不留下什麽痕跡呢這一次,大龍甚至說連出租車都沒有用,直接用這種黑三輪,就是為了小心謹慎避免被宋成先生給發現。
但是呢,即使他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這些黑色的,那敢正大光明的在曼穀這邊晃悠,他肯定是有背後有人支持的呀,這個背後支持的就是宋城先生。
因此呢,其實等到這邊龍虎豹三兄弟有了行動那邊呢,瘦子先生已經接到了報告。
肯定要接到報告之後呢,十分迅速的找到,沈先生說,老爺這邊呢,已經接到消息,說是蘿卜三兄弟已經出現了,他們倆居然打算帶著鑽石離開這裏。
宋城先生毫不猶豫的就說:“緬甸那邊已經通緝他們了,而且開出了500萬的高價,這可是非常驚人的一個價格,財帛動人心,如果我是龍虎豹三兄弟,那聽到這個情況也一定會逃走的,這一點都不稀罕。
但是能讓我感到好奇的是他們居然選擇偷渡這樣的一條路,其實他能正大光明的走的話,那我們想要留下他們的話就不太容易了。
畢竟他們正大光明的走,有合法的身份,通過海關走了,很難減下去的,我們下手就不容易了,但是呢,他們既然這樣偷偷摸摸的想要走的話,那我們想要留下他們就比較容易了。”
管家想了想就說:“這次我估計警方那邊呢,也是在通緝他們,黑白兩道呢,都已經張開了天羅地網,我估計呢,然後我兄弟那也是怕被警察給抓到了。
有時候呢,其實被警察抓到了還不如被我們抓到了,被我們抓到的話,起碼還有道理可講,但是呢,如果被警察抓到了這一點,可就真不好說了。
警察裏麵不講道理的人多的是,那批鑽石呢?如果被警察抓到他們,一個大子兒都撈不到手裏麵,反而有可能被罰款什麽的,因此我想他們也是不會正大光明的走海關的,那麽偷渡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了。
這次我也是按照老爺的吩咐,在負責偷的那幾個人那邊的安排了不少的人,因此他這一次直接的就發現了龍虎豹三兄弟,老爺要不我們直接動手得了,省得這個事情出現什麽意外。”
宋城先生這個時候一副很無所謂的揮揮手說:“這個先不要著急,這個事情呢,比你想的要複雜的多,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
現在的這樣一個情況呢,盯著我們的人很多,盯著龍虎豹三兄弟的人更多。
因此呢,在這個時候我們就算是動手呢,在泰國也不好隨便的動手,就是在海上呢,我們也不好隨便的動手。
因此呢,在泰國我們可以先跟著,到時候等他們偷渡到公海的時候我們再動手。
那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各憑本事了,不管怎麽樣那批鑽石呢,我們一定要拿到手,不然的話我們虧損就會很大的。
因此呢,我們不能夠冒險,在這裏動手呢,有可能引起了警方會在其他勢力的覬覦,但是呢,如果到了公海之後呢,一切就是我們說了算了。小心謹慎,講信用這才是我們安身立命的一個根本。
拿了鑽石,隻要是那三兄弟不反抗,適當的給點錢,生意人,要有聖衣人的講究,不能夠讓人說三道四。”
這個時候呢,管家才恍然大悟,老爺就是老爺,這個時候高瞻遠矚,看事情看的就比自己遠的多,自己還想在這個時候動手,那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爺,已經算計到其他的人,其他的勢力了。
而且還照顧到了宋家的聲譽地問題,果然是老江湖才能夠做出來的選擇啊。
宋城先生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才說:“那麽,這個時候呢,給那個蛇頭打一聲招呼,讓他倆重點關注一下,龍虎豹三兄弟,到時候呢可以采取一些手段。
能不知道唐人街教父這樣的一個位置,自然不是心思手軟的一個人了,因此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其實有些事情呢,該下手的時候就要下狠手,比如說這一次呢,算是黑吃黑了。”
雖然宋城先生不願意承認,但是這樣的事情確實算是黑吃黑,龍虎豹兄弟從緬甸礦石那邊的偷走鑽石算是黑,但是呢,這個時候,宋城先生想要把鑽石從你手裏麵拿出來,而且是在公海上,這也是有自己的算計的。
同樣,宋城先生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黑吃黑。
隻是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看誰你的手段更加的高明一些了。
而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不管是龍虎豹三兄弟還是拍客三人團的三個成員呢,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呢,正在慢慢的把他們給弄進陷阱裏麵去。
既然龍虎豹三兄弟已經泄露了行蹤的話,那這個時候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個陷阱了,而派克三兄弟那當然不過是恰逢其會,其實派克三人團他們根本不會引人注意,但是呢,怪就怪他們倒黴,一定要偷渡回華夏,這樣的一個事情呢,就是比較巧合了。
當然了,在拍客團三人組也可以說是狗仔隊三人組,狗仔隊做的就是偷拍的事情,因此呢十分的注意隱藏自己,而且呢,狗仔隊的特點就是說,隻要稍微聞到一些危險的味道,那直接走人。
因此呢,狗仔隊這邊呢,還是比較狡猾的他們,很快其實就到了那個偷渡的小漁村,雖然這個組織偷的是自己的舅舅,但是呢,這個時候估計對宋城先生心裏麵其實並不是十分的放心。
他倒不是說對自己的舅舅不放心,而是說他就覺得那幫手下不怎麽能放心,500萬元,如果有人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鋌而走險的話,自己不但會有牢獄之災,而且會連累到自己的舅舅的,因此這個時候呢,不管怎麽樣,那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這樣子的一個選擇是不會有錯的。
有些事情呢,不是他自己能夠做到的,因此呢,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狗仔隊老大這個時候可以說是非常的小心謹慎。
雖然這個地方他比較熟悉,來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呢,這種投資的事情再怎麽樣的小心都不為過的。
這一點狗仔隊的老大其實心裏麵是非常明白的。
錢對一些人來講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舅舅不可能管住所有的手下的。
這個時候呢,狗仔隊老大心裏麵非常清楚自己,那也是招惹到了招惹不得的人,宋城先生弄死自己跟玩一樣,那個記者李磊那肯定也不是易於之輩,現在先找人吧。
但是呢,他並沒有一時衝動,而是在觀察觀察這個時候呢,去小漁村的人到底是什麽,能夠在這樣的一個情況找過來的胡,那狗仔隊老大就覺得那肯定是急事啊。
這個叫投石問路,他現在不了解自己的就有這個小漁村是怎麽樣的一個情況。
因此呢,如果有人來先讓別人去探探路,這一點還是非常不錯的,不然的話萬一漁村裏麵有什麽麻煩,自己就折進去了。
狗仔隊的老大,那是有足夠的耐心等著獵物上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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