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反製
說完這句話,方小揚不等黑人隊長說些其他的,卻是突然點點頭說道:“走吧,這次我就聽你的,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與此同時,方小揚手中的翡翠能量也是落到了黑人隊長的腦袋中。
經過長時間使用,方小揚現在翡翠能量的控製已經到了非常熟悉的地步,可以說,翡翠能量已經化身為方小揚身體的一部分了。
施展開來,無聲無息,如果方小揚不主動挑明不主動讓對方感覺到痛苦,對方是不會知情的。
說句誇張的,要不是方小揚現在估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事情,他一直告誡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動用翡翠能量,他早就統治整個世界了。
當然這個也隻是理論上,就現在方小揚身上這點翡翠能量也是用一點少一點,而且,被控製的人要讓他產生什麽痛苦的感覺,也需要翡翠能量的連續加持,也就是說每一次施展每一次讓對方就範,方小揚都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畢竟翡翠能量是不可再生的,目前為止是這樣的。
事實上,按照翡翠能量的強大,它不可再生也是正常的。
“所有人退開二百米。”雖然已經給自己吃了一個定心丸了,讓方小揚還是得對黑人隊長的那些手下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黑人隊長擺擺手,示意他們聽方小揚的,畢竟自己現在在他手中。
而且在這裏,也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但隻要進了自己的別墅,那鹿死誰手可就真的不一定了。
能夠在這座孤島上,建造這樣的別墅,既然這座別墅創立初期就是為了自己的那個神秘的怪獸,那這座別墅裏麵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安娜和機關。
而黑人隊長也相信,就憑自己那些個機關,方小揚就算當兵作戰能力再強,隻要進入裏麵,自己占據了主動權,方小揚肯定得被自己留在這裏,到那個時候誰占據主動,誰被動,還真的就不好說了。
兩個人就這樣進了別墅,看著這別墅的樣子,方小揚也是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他們本來就有在這裏長期駐紮的打算,這別墅的建造和裝修都極為考究。
說不定還有人拖家帶口呢。!
“現在可以說了嗎?”方小揚依然用自己手中的槍指著對方的腦袋,雖然已經給他身上輸入了翡翠能量,其實現在是不是用槍指著他已經不太重要了,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底牌,不能那麽快亮出來。
“可以。”黑人隊長很是冷靜,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
“啪……”一個很小聲的地板裂開的聲音,還沒等方小揚做什麽準備,他腳底下的地板忽然往下凹去,速度很快,再加上他本身的重量,所以很快方小揚的整個身子都已經在這裏麵了。
好在方小揚的反應還算迅速,他飛快地抓住了地板表麵。
看到方小揚這個樣子,黑人隊長看著正在掙紮的方小揚,蹲下身體說道:“不錯嘛,你的反應很迅速,不過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下麵是一個遊泳池,下去洗個澡吧。”
抬起頭,看著黑人隊長這得意的樣子,方小揚說道:“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和我們為敵,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難道你們真的想死在這裏嗎?”
當自己陷入被動的時候問出來的話,有時候還真的挺有用的。
方小揚始終非常清楚,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是查清楚情況,而不是對他們做些別的什麽,所以隻要能夠查清楚情況,至於利用怎麽樣的手段,方小揚都不在乎。
而製造一個自己被動的樣子,讓對方非常得意的說出他本來不願意說的話,這也是方法之一。
“不,你始終忘了一點,這個地方我們才是主人,這個地方隻有我們最熟悉,就算有你的指揮,隻要給我們時間,我們肯定可以把你們都收拾掉,更何況現在你在我們手中,他們沒有了領頭羊,在加上對我投鼠忌器,你覺得我們成功的幾率還很低嗎?”黑人隊長時刻盯著方小揚的狀態,見到方小揚隻是在掙紮,並沒有能夠上來的樣子,說道。
從見到方小揚開始,兩個人在武器庫,自己就處處受到方小揚的壓製,黑人隊長太需要一個機會發泄自己心中的這種抑鬱。
所以,在肯定方小揚沒辦法翻身的情況下,她還是願意跟方小揚多說幾句話的。
畢竟,給黑人隊長這種壓抑的感覺的人就是方小揚本人,解鈴還需係鈴人,雖然沒有到性命的程度,但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發泄心中的不滿,黑人隊長還是很高興的。
“請聽我最後一句話,你一定會後悔的,隻有和我們合作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方小揚依然在用自己的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這個動作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會很難,但對他來說,就算在這裏撐個一天都沒有任何問題。
“哦,我的朋友你太自信了,你應該先去冷靜一下。”黑人隊長這個時候搖搖頭,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抬起腳就要踹方小揚唯一抓住裏麵的那雙手。
看著黑人隊長的動作,方小揚知道,再多的廢話已經沒有意義了。
在對方還沒有踩中自己的腳之前,方小揚一個念頭,黑人隊長直接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地麵上翻滾了起來。
這個時候,方小揚也是趁機一用力,整個人向上躍起,很輕鬆就來到了地麵上。
作為一個武者,方小揚做到這一點,同樣一點都不費力氣。
上來之後,方小揚首先一腳把黑人隊長踹到,距離這個坑洞更遠的地方。
要不然他在地上翻滾,一不小心掉下去了,難道方小揚還要下去救他嗎?鬼知道下麵是什麽?方小揚可不相信他剛剛跟自己說下麵是遊泳池,下麵就是遊泳池。
說不定還會是蛇窟呢。
這樣,黑人隊長難受一陣,方小揚這才解除了他的難受。
黑人隊長這個時候就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不斷的喘著粗氣,地麵上都已經完全濕透了,那種程度的痛苦足以將一個人直接虛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