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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女扮男裝佳公子

  中原大陸,從古至今都是戰亂紛飛。

  直到軒轅皇帝於千年前一統大陸建立了一個無比強盛的大帝國——大魏。

  這才結束了這一場由來已久的紛亂。

  可惜時間荏苒,在強大的王朝也經受不住時間的流逝,在三百年前終於分崩離析,一分為三。

  於是就有了如今的南唐國,北燕國,西楚國三國爭雄。

  這三個國家的皇帝也希望自己可以像軒轅皇帝一樣建立不世之功,成就一代霸業。

  所以三個國家也是連年戰亂,烽煙四起。

  話說南唐國有一女子,姓沐名婉琴,嫻淑端莊,乃是一位絕代佳人。

  沐家的后宅。

  若依看著自家小姐換上了一套男裝后,不由得問道:「小姐,你這是準備出門?」

  沐婉琴一臉緊張的盯著門外,見沒有人,於是輕聲細語的說道:「若依,你也趕緊去換掉!」

  此時她正穿著一身白色的公子服裝,端的是一位翩翩公子。

  若依對此早就駕輕就熟,見怪不怪了。

  畢竟小姐自從上次摔倒以後,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子。

  原本文靜端莊的小姐不知怎麼的突然有點性子急躁起來,老喜歡往外面跑。

  這都多少回了。

  前段時間被老爺知道了以後,還被禁足了十天。這才剛剛解除禁制,就又忍不住準備偷偷跑出去了。

  沐婉琴沐家大小姐,乃是南唐吏部侍郎沐守仁的女兒。

  沐家作為南唐國吏部侍郎的家族,自然也是顯赫一時的存在。

  只是可惜,沐守仁卻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人丁單薄,這也一直是他的心病。

  不過天意弄人,他也就絕了這個心思。一心教導女兒,對她管教極為嚴苛。

  「小姐,這要是被老爺知道了,豈不是又要責罰?」若依有些后怕的說道,她可是知道老爺對於小姐看管的極為嚴厲,要是發現她陪著小姐一起偷偷外出,還不發瘋?

  「哼,怕什麼?一切有我,你就說去不去吧!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啊?」沐婉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小丫頭片子,就是被責罰了一次,膽子就有些小了。

  「小姐你又想丟下我,我才不要呢!」若依說完就急沖沖的去換裝。

  南唐國的都城雍城此刻確實熱鬧非凡。

  雁鶴樓是雍城最有名氣的酒樓,這裡聚集了無數的風流雅士,一場詩會正在這裡舉行。

  凡是自認為有些才學的士子名流無不蜂擁而來。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若依跟著自家小姐,卻見她亂無目的的瞎晃悠,就有些好奇的問道。

  「若依,我不是說過了嗎,在外面要叫我公子!」沐婉琴一聽若依的話就急忙攔住了她,讓她稱呼自己公子。

  「這次我聽說雁鶴樓有一場詩會,咱們去湊個熱鬧!」她隨後又說道。

  「詩會?這不都是那些窮酸書生們做的事嘛,我們去做啥!」若依一聽就有些不願

  再說那裡都是一些大老爺們,她們可是未出閣的少女,去那種場合恐怕不合適。

  「嗯,我們現在可是才子,不去看看豈不是對不住這身裝扮?」沐婉琴指了指自己一身打扮,笑著說道。

  「哦,也對!」若依一聽也是恍然發現自己現在可是女扮男裝,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雁鶴樓二樓,此時正有人在出題。

  「這次我們就以飲酒為題目如何?」一位士子看了看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

  「甚好!」其他人一聽也紛紛贊同。

  「不知誰先來一首?」那人看著在場的眾人問道。

  就在這時,一人站起身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唱道:「紅友相宜且為樂,滿腹才情詩酒篇。同歡共飲須乘意,莫使無言花下眠。」

  說完,他哈哈一笑:「在下獻醜了!」

  「趙公子此詩確實不錯。」有人對他讚美起來。

  「好什麼好,公子你作的比他好多了。」若依小聲的對著沐婉琴說道。

  「且看他們就好,我們只是來湊熱鬧的,不要多言!」沐婉琴搖了搖頭說道。

  她在家中也有作詩,被這小妮子看見了,也是吃驚的很。

  不過她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一切不過都是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要說她自己還真不是這塊料。

  就在這時,她旁邊有一位公子聽見了若依的話,就笑著說道:「公子既然有佳作,何不獻出來讓大家品鑒品鑒?」

  「這——」沐婉琴神色一緊,有些為難。

  這作詩什麼的,她到是不怕,就怕萬一被別人瞧出什麼異樣來就不好了。少不得又要遭受父親的一頓責罰。

  而且她可不想出風頭,她只是來打醬油的。

  那人見沐婉琴有些為難,以為她家的書童只是維護他的面子,也就有些好笑的說道:「作的不好也無妨,大家來這裡都是為了切磋學問嘛,沒有什麼難為情的!」

  「哼,什麼不好!我家公子作的不知比那人好多少倍!」若依卻是不幹了。

  這人怎麼能說自己小姐作詩不好呢。

  「哦,既然如此。公子那就請吧!」他對於若依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看著沐婉琴說道。

  「好吧,那我也就獻醜作一首,讓大家指正一二了。」沐婉琴也不再執拗,就準備拿出一首關於酒的詩歌。

  說完她就走到眾人中間,背負雙手,七步而詩成: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這正是李太白的《月下獨酌》,她卻是借來一用。

  卻是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李白其人,自然也就沒有那些千古絕唱流傳下來了。

  因此,沐婉琴用起來也心安理得。

  「好!以月為友,對酒當歌,及時行樂。果然是好詩!」那人一聽對沐婉琴另眼相看。他沒想到沐婉琴果真能夠作出如此好的詩歌來,當即說道,「在下寧遠,字伯修。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見過寧公子,在下穆青,字少白。」沐婉琴隨意的編了一個名字說道。

  「原來是少白兄,失敬失敬!」寧遠很是高興的說道。

  而在場的眾人也是被沐婉琴的一首詩給徹底震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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