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是胥荊玄
舞婻戈和宮墨璽消失了,至於去了哪裏,下麵的老家夥們一點也不擔心,淩太妃兩隻眼睛亮晶晶的,一直拽著太上皇的衣袖,臉上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他們在樹上的一舉一動,下麵的人精都是默默的窺探著,尤其是宮墨璽最後說的那句話,哎呀真是羞紅了臉。
還能幹嘛去了,肯定是造人去了,有啥好擔心的。
想想家裏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多個小糯米團子,那真是開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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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婻戈隻覺得全身是跟打了架一般的酸痛,想不通為什麽宮墨璽精力這麽旺盛,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宮墨璽並不在她的身邊,她心裏暗暗的咒罵著,撿起地上破碎的衣裳看了看,然後心裏的怨念更深了,又浪費了她一件上好的衣裳。
翻了翻空間,從裏麵找出一件水藍色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隨便整理了一下頭發,她才出門。
烙祭森林裏麵的一夜狂歡已經結束了,大家都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老窩,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大家都知道宮墨璽和舞婻戈不是可以一直陪在他們身邊的人。
漫無目的的走著,舞婻戈並不知道宮墨璽跑哪裏去了,但是可以感應到四大神獸就在附近。
她勾了勾手,極其妖嬈的一個笑容,對著空中:“陪我逛街去。”
於是,你就可以看到洛北極其繁華的都市裏麵,一個傾城的藍衣女子,拉著一個橘色服飾的女子,在大街上左右亂穿。後麵則是三個風格不一的男子,一個臉比一個黑。
“鳳兒,你看看,這個顏色好不好看。”舞婻戈拿起一塊紅色的錦緞,上麵是一朵朵繡出來的芙蓉花,看上去精致華麗。
“你穿肯定好看,我呢我呢,我也要。”被換作鳳兒的女子激動的抱著一匹匹布,左右看看,不滿意又扔回架子上,然後又拿起另外的。
“你嘛,我看看。”舞婻戈將手裏的紅色錦緞隨手往後麵一扔,白虎便嗖的一下接住了,然後遞給旁邊兩手空空的青龍。
“我和阿玄都拿了,就你現在看起來手挺空的,你就拿一下吧”他笑嘻嘻的,無視青龍那一張黑得可以滴出墨來的臉。
雖然心裏也有點別扭,但是相比較這傲嬌的龍來說,他的心態還是好太多。
誰能讓龍族放下自己的尊嚴,陪女子逛街,還充當小廝的角色呢。
想到這裏,白虎的心裏又覺得舒坦了很多。
“誒,你們要不要定製一些衣裳啊,這是我舞家的產業,看上什麽就拿上,待會兒一起量量。”舞婻戈拿起一匹嫩黃色的布料,左右看了看,覺得有些愛不釋手,然後在鳳兒的身上比了比,突然想到了什麽,回頭問道後麵屹立的三座大山。
“大男人要這些花裏胡哨的幹什麽,我不要。”青龍哼哼,臉別開。
舞婻戈有些了然的看了看他那傲嬌的臉,癟癟嘴,然後看向旁邊忍俊不禁的白虎,和風輕雲淡的玄武。
“青龍既然看不上這人間的凡品,那就我們要好了,我給你們選。一人選一身兒。”她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白虎和玄武也是懂她這個主人的心思,倒是十分配合。“求之不得啦。”
於是,一行人愉快的拿著舞婻戈選好的布料,上了二樓的閣樓,開始量身高尺寸,隻剩下青龍在旁邊時不時的哼哼。
舞婻戈覺得心裏好笑,但是還是強行忍著,這條龍老是傲嬌,就應該讓他嚐嚐傲嬌的後果。
“主子眼光極好,這布匹我的花式顏色,都很符合我的審美。”白虎知道舞婻戈的用意,很是配合的拿著舞婻戈給他選好的緞子,愛不釋手的看著,還好巧不巧的在青龍的麵前兜兜轉轉。
“我看白虎再這麽嘚瑟,青龍估計要噴龍息了。”鳳兒看熱鬧不嫌事大,湊到舞婻戈兒耳朵邊上,笑嘻嘻的說著。
舞婻戈了然一笑。
“好了,轉戰下一個地點,這衣裳等兩天過來拿就好了。”說完,她放下手裏的布匹,叮囑了一下店裏的夥計,然後優哉遊哉的拉著鳳兒轉身離去。
白虎眼睛裏麵滿滿的笑意,跟著放下手裏的布匹,然後跟著舞婻戈出去了。
玄武走過青龍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女人較什麽真,她們不會知道給你台階下的。”
“……”
宮墨璽就這樣不見了一天。
想起昨天夜裏,兩人還在輾轉纏綿,結果醒來,就不見了他人影。
本來以為他隻是有什麽事情暫時離開一下,結果沒想到,已經整整一天了,已經晚上了,他還是沒有回來。
舞婻戈有點覺得心裏莫名的心慌,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宮墨璽不會這麽莫名其妙的不見,他應該會跟自己說一聲的。
“鳳兒,你們知道宮墨璽去哪裏了?”她問著一直陪著她的鳳兒。
“早上就看到他匆匆離開了,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他隻是說讓你好好在這裏等著他回來,什麽都不要問,什麽都不要管。”鳳兒也是覺得有些鬱悶,什麽事情是宮墨璽不能跟舞婻戈說的。
“哈哈,需要我給你解釋嗎?”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舞婻戈一下子站了起來,全身繃緊,什麽人,竟然在她絲毫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出現。
在她修為之上的人,現在已經是屈指可數,能夠這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房間裏麵,一定是來者不善。
“你是誰?”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發現了坐在房梁上的人。
有點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卻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
“你竟然連我都忘了,我真是好生難過。”房梁上的人一下子跳了下來,輕盈的落在茶桌上,自己毫不見外的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鼻翼下輕輕的搖晃著。
“不愧是烙祭森林的香茶,名不虛傳。”
舞婻戈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瞳孔驀然放大。
“你是……胥荊玄!!”舞婻戈皺眉。
印象中的胥荊玄是翩翩有禮,一身正氣的模樣,怎麽變成了現在這副渾身透著魔氣的樣子。
說是胥荊玄,但是長相又不太一樣,說不出哪裏不一樣,但是卻隱約可以從眉目裏麵看出胥荊玄的影子。
“連名帶姓的叫,看來,你還真是對我沒有好印象啊。”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舞婻戈,帶著他自己都不懂的情緒。
“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舞婻戈皺眉。
“我本來就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