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拉鏈爆開了
“嘭”的一聲,大門飛出了幾米遠,撞到迎門牆才掉了下來,李闖甩了甩頭上的汗,奪門而入。
“嫂子,你在家嗎?我怎麽聽不到你說話?”李闖站在屋門口,朝著劉琴的臥室看了又看。
因為窗戶上的玻璃很久都沒有擦洗了,上麵早就是一層灰蒙蒙的塵土,裏麵的情況看不到一丁點兒。
李闖心下那個著急啊,他兩腳又踹開了屋門,朝著劉琴的臥室跑去,等到了臥室,可著實的把李闖嚇了一跳。
這劉琴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呼吸微弱,額頭上滿是大汗,大熱天的蓋著個棉被,還一副渾身懾懾發抖的樣子。
“嫂子,嫂子?你醒醒啊?”李闖俯下身子靠在床頭上,抓著劉琴的胳膊,晃了又晃。
才剛一碰到劉琴的胳膊,李闖就大叫一聲,“怎麽這麽燙,難道發燒了不成?”說著,張開手掌蓋在了劉琴的額頭上。
“不僅僅是發燒啊,瞧瞧這身子”李闖歎了一口氣,他對著昏迷中的劉琴說道,“嫂子,我待會要給你治療了,有什麽得罪的地方你就擔待一點吧。”
說完,李闖出去找了個臉盆,又從桶裏舀了一勺清水,蘸上毛巾,拿到了屋子裏,他又抓起蓋在劉琴身上的被子,扯著一腳將被子拿開。
頓時,劉琴的身子,呈現在李闖的麵前,李闖臉色一紅,深呼吸了兩口,“對不住了嫂子。”
說著將毛巾從劉琴的額頭開始擦起,慢慢的全身,冷水降溫,這是最簡單見效的辦法,不過這總辦法是治標不治本。
找到生病的主因才是關鍵,李闖明白這個道理,他抓過劉琴的手臂,二指輕輕的附在上麵,沉吟了一會兒,最後點點頭。
“嚇死我了,這病算是一種富貴病吧,天天不幹重活,昨天突然忙活了一天,自然身體有些不適應,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李闖走到劉琴的櫃台上,給他找點兒西藥去。
在李闖的眼裏,服用西藥基本上都是應急手段,熬製中藥太麻煩的時候,就幹脆吃點兒西藥了事了。
李闖一手端著藥片,一手拿著溫水,將劉琴扶起來,“吃點藥好得快,以後幹活可別這麽瘋了。”
服下中藥,李闖就給劉琴蓋上了一層薄被子,關上門就想走,可是一想劉琴一個人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人照料,索性就一定坐在沙發上了。
他翹起二郎腿喃喃自語,“看來今天的青果采摘的計劃,算是廢掉了。”
歎了口氣的功夫,李闖注意到臉前的茶幾下麵擺放著一封信,要知道,這個年代寫信的人可是很少很少了,除非像東雲市這麽落後的小市才能還用到信件。
出於好奇,李闖悄悄的將信封拿在了手裏,定眼一看,“好家夥,居然是葛丘寫過來的。”
“等等,”李闖頓了一下,他撓了撓頭說道,“葛丘不就在附近的大城市裏嗎?還用得著寫信啊?”
說到這裏,李闖就更加耐不住性子了,他趕緊拆開信封展開信件,放到臉前看了又看,眼光掃視了第一行字,李闖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這這封信是葛丘現在的小三寫的啊,”看著信件上整齊劃一的字體,李闖覺得寫信的人至少挺漂亮的,搖了搖頭,李闖繼續看下去。
看得入神,李闖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嚴厲的嗬斥聲,李闖“嗷”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的信件,回身一看,劉琴已經穿好衣服,倚在門框上瞪著自己。
不得不說,劉琴一身病怏怏的甚至倒是很有女人味,她現在穿了一件睡衣,坐在李闖的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不同的風采。
李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笑了笑說道,“嫂子,你醒了啊,剛才你可嚇我一跳。”
誰知劉琴哼了一聲,踩著拖鞋,走到李闖的對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坐下身來,她說,“誰讓你亂翻老娘的東西的。”
做了虧心事兒,李闖臉上一紅,連說句話都變得磕磕巴巴的了,他說,“我剛才也是一不小心不小心才看到的。”
說到這裏,李闖話鋒一轉,他抬起頭來問道,“嫂子你讓俺葛丘哥給甩了,那小三還說,要那回這套房子,讓你滾蛋咧。”
“嘭”的一聲,隻見對麵的劉琴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俺哪裏也不回去的,葛丘那個王八蛋想攆俺走,沒門!”
李闖抬頭看著劉琴,她被氣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李闖趕緊說道,“就是的嘛!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小三,居然鬧到家裏來了。”
一說要鬧到家裏,李闖頓了一下,喃喃自語,“看來劉琴早就收到這封信了,家醜不可外揚,她還從來都沒跟人提過啊。”
接著李闖轉過臉去,隨聲附和道,“葛丘哥真不是個東西,長的漂亮就一定能當飯吃嗎?對不對嫂子?”
他說完這句話趕緊捂住了嘴巴,隻見劉琴瞪著通紅的眼睛瞪著自己,她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是說那女人長得很漂亮?”
“額,”李闖眼神飄忽不定,他身上一下子還冒出了很多的汗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哪有的事兒,嫂子,那女人肯定是個醜八怪!”
“出去!”隻見劉琴憤憤的拿起笤帚,攥著笤帚頭,就朝著自己抽了過來,李闖趕緊站起身來,向後退了兩步。
他說,“別生氣嫂子,你現在病還沒好,怒火攻心可就沒得救了!”
這句話不是李闖憑空捏造的,這是中醫裏麵很講究的一種說法,但凡人要是在生氣的時候,牽動的第一條根源,就是心髒。
心髒是五髒之首,主管了身體上所有的活動,它要是出了問題,整個人都會垮掉,劉琴這一來二去的,很容易出問題。
哪知道李闖才躲了兩下,這笤帚就抽上來了,“啪”的一聲,打在了李闖的肩膀上,李闖揉了揉火辣辣的胳膊,“你瘋了!”
“老娘就是瘋了,趕緊給我滾出去!”劉琴不依不撓的撲了過來,眼中擠著淚水,捶打著李闖。
李闖的腳下正好退到門檻上,外加上劉琴撲過來的力道有些大,李闖“嗷”的一聲,整個人都向著後麵仰去。
出於本能的反應,慌亂中李闖抱住了劉琴,“嘭”的一聲,劉琴也跟著倒下,正好爬在了李闖的懷裏。
這時候,李闖一手撐地,正要站起來,瞧了身上的劉琴一眼,頓時滿臉通紅,“嫂子你的拉鏈爆開了,裏麵的拉鏈。”
劉琴一聽這話,轉臉就撲過來捶打李闖,“你個混蛋,又在偷看俺!”
天地良心啊,李闖是欲哭無淚,什麽叫又在,是你先撲倒的老子好不好。
眼看著劉琴又攥著拳頭捶打了過來,李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劉琴的手掌,他臉色微怒,“嫂子,我不是葛丘,有什麽火氣就不要發在我身上了。”
這話一出口,劉琴那邊跟著一愣,劉琴哼了一聲,縮了縮胳膊,“那你還待在我家裏幹什麽,趕緊滾蛋!”
李闖嗬嗬一笑,他坐在地上抽上前去,用很認真的眼神盯著劉琴說道,“你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沒有光澤,這是重病,得病了還不救治,想死不成?”
他話雖然說得難聽了一點,但理是這個理,劉琴的身體的確沒有痊愈,甚至還有很大的隱患。
四目交接,劉琴盯著李闖看了又看,她甚至都能夠感覺到李闖呼出來的氣流,噴在自己的臉上。
兩人愣了好大一會兒,就這麽彼此隔著不足五公分的距離,凝視對方。
最後還是李闖率先反應過來,他揉了揉眉骨,佯裝打了一個噴嚏,“阿秋”一聲,接著站起身來,“嫂子,我來給你按摩一下。”
轉頭看向劉琴,劉琴還癡癡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哼了一聲,“要你管,我又不是不能照顧好自己。”
說著就站起身來,沒想到才剛站到一半,劉琴雙腿抖了兩下,身子又晃蕩了一下,朝著身後筆直的仰過去。
“小心!”李闖一看劉琴的身後是茶幾的尖角,這要是摔下去,腦袋還不得開瓢,他趕緊快跑兩步,彎腰抱住了劉琴。
硬生生的將劉琴抱起來,李闖總算鬆了一口氣,他說,“病了還裝什麽女強人啊,趕緊躺下來,我給你疏通疏通一下脈絡。”
隻見劉琴小臉通紅,一下子掙脫開來,她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老娘才不會躺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打什麽主意。”
李闖苦笑一聲,“囉嗦,叫你躺下你就躺下,我還能睡了你不成。”
說道這裏,李闖從背後扭正了劉琴的身子,讓她麵朝自己,接著一個躬身直接將劉琴扛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肩膀上的劉琴手腳亂撲騰,“李闖,把老娘放下來,你”
走進臥室,李闖用腳一勾,“嘭”的一聲,將門反鎖上,他將劉琴放在床上,最後拉下了窗簾,頓時屋子裏昏暗無比。
李闖瞄了一眼床上的劉琴,然後說道,“準備好的話,我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