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我怎麽這麽賤
我默默地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麽。要是可以選擇,又有哪個好人家的姑娘願意做個婊子。這一路走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樣隨意任人淩辱、任人踐踏的日子,我過夠了。
可是我又能怎麽反抗呢,在絕對的實力和權力麵前,我所有的反抗和掙紮都顯得那麽可笑。
被迫成天和不同的客人接觸,被迫賣笑為生,在各式各樣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其中的那些苦惱和怨氣,隻有我自己知道。
沉默不語的我,讓工頭急紅了眼:“露瑤,想必你也知道,我喜歡你。跟我走吧,隻要有我一口飯吃,就肯定不會餓著你!”
聽到他的話,我整個人都有些楞神,想不到他竟然願意帶著我。那次去碼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對我有些意思,可是我實在沒敢往深處去想。
畢竟那個時候胡珂還在他手下工作,若是說了出來,難免橫生波折。
他的表情格外的認真,可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了,就連一同經曆過生死的胡珂都會背叛我,那我要怎麽相信工頭的承諾呢,何況他如今負擔自己都頗為吃力,我實在是是不願,也不想成為他的負擔。
見我一直不說話,工頭一直自顧自的說著,他說從我離開以後,他就一直在找我。
他一直在後悔,要是當初強硬一些,直接把我接去他家生活,那麽所以的一切,也許都會有所不同了。
這樣真誠的男人,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麵對他。從他的言行之中,我大概知道,他和趙武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隻是現在的我,心就如同一汪死水一般,再難泛起一絲絲的波瀾。
退一萬步,就算我和他走了,依趙武的身份地位,加上他那個親哥趙文,我和工頭的日子決計不會好過。
現如今,隻有和這工頭撇清關係,才是對他最好的保護方式。
想到這裏,我拚命的眨了眨眼睛,努力的將眼中的淚水擠了回去,不希望工頭看到一絲一毫的端倪。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豔麗的笑容,這是我麵對那些客人時做出的招牌動作。
他整個人濕淋淋的,皮帶若隱若現的透了出來,我將其一把抓住,扯著他就進了房門。
工頭因為我的動作,整個人明顯一怔,到底也沒有推開我,隻是看向我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疑惑。
他大抵是想不到的,在他那般情真意切的想帶我走以後,我的所作所為卻是僅僅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嫖客。
我的手從他的腰間探入,一路遊走到他的胸膛,或輕或重的揉捏著,一直到他的胸口位置,工頭終於是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哥,既然你嫖資都付了,若是不好好享受一番,豈不是浪費。雖然我年紀小,但也一定能把你伺候舒坦。”
說道這裏,我的手從他的衣服裏抽出,一步步的將他逼到了床上。
此刻的工頭,手足無措的更厲害了,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一直蔓延到耳根。而他的額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竟然泛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他有些木訥,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傻乎乎的,似乎根本不理解,我要做些什麽。
我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將身上的後外套脫了,我該發育的地方經過這段日子早已是鼓鼓囊囊的,頗為壯觀。
工頭的喉結不停的滾動著,似乎在傾盡全力地吞咽著口水。他的年紀不大,這番表現讓我知道了這個工頭,曾經的經驗一定不多。
如果我的身體,能夠讓愛我的男人感到舒爽快樂,於我而言,這何嚐又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安慰呢。
我撲到了他的身體上,隨著呼吸的起伏波動,我們兩個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彼此之間的距離,早就是近的趨近於無了。
直到現在,工頭才發現我意欲為何,將為推到了床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不可置信,似乎是壓根沒想到,我會這樣的自甘墮落。
歡場呆的久了,勾引男人的法子或多或少我都學到了些,看著對我怒目而視的工頭,我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湊進他,整個人在他的身上貼的死緊。忽視他發怒般的目光,我一直柔軟潔白的手,朝著他兩腿之間就抓了過去。
我的兩根手指對著磨了磨,隨之又細細的揉捏著。我一邊動作著,一邊感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
“哥,你可喜歡,來狠狠的玩弄我吧,最近我想男人可是想的緊呢!”我添了添下唇,臉上流露出的表情淫蕩而又風騷。
我這樣的神情終於讓工頭徹底的清醒過來,之前沾染了情欲的眼眸,此時滿是滔天的怒意。
哪怕他的下麵,在我撫觸到的一瞬間就已經硬的不行,工頭還是阻止了我的動作,將我的手狠狠扯開,不讓我觸碰他的欲望。
這樣的工頭,讓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成功了一半。於是我再接再厲,又對著他添了一把火。我將身上不多的衣服褪去,隻剩下套裝的黑色內衣,曖昧的燈光之下,我的身上就掛著幾塊破布片,嬌媚的站在他的眼前。
極騷,極浪!
與此同時我發出淫蕩而又魅惑的聲音懇求著他,求他進入我的身體,求他玩弄我。
我的所作所為,徹底的激怒了工頭,他也不管我的手到底在他身體的什麽地方遊移,隻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頸,看著我的眼神狠狠的,而眼底卻又帶著濃重的痛意與惋惜。
這段時間,他應該是過得較為辛苦,手指粗喇喇的,磨的我的生疼。
這段日子以來,我做的都是皮肉生意,紅姐將一群小姐都嬌養著,日子久了原先粗糙皮膚倒也變得細嫩起來。
他就這樣掐著我,粗糙的大手一點點的用力,一點點的收緊。我知道,如今的他,對我怕是失望透頂了。但是隻有這樣,我們兩個才能更好的活下去,不然有著趙武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不希望此刻唯一真正關心我的人,會變成第二個胡珂,這樣深入肺腑的疼痛,我實在是不願再承受一次。
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了下來,工頭掐著我的手漸漸放無力的放開。我聽到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歎息,這歎息之中有著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絕望。
被他放開的一刹那,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被我狠狠的擦去,臉上的神情依舊淫蕩而嫵媚:“怎麽,剛剛對我這麽粗暴,現在如此,是舍不得了嗎?”
工頭不再理我,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他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好自為之。
無力的走到床邊,打開窗的時候,急切的風雨鋪麵而來。我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工頭離開的身影,明明還年輕,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狂風暴雨之中,我感到了他的步履蹣跚。
此刻的他不但蒼老,更是顯露出幾分頹唐的氣息。
我在心裏默默念了句對不起,過了許久,等到風雨將我打的濕透,方才關上了窗戶。
我知道,他是想救我逃離苦海的,而我的行為又讓他徹徹底底的失望了。就這樣一別兩相散倒是也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