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又是一個變態
一時間我隻覺得空氣裏都彌漫著龍哥的腳臭味,我隻感覺胃裏不斷益出著酸水,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我,我趕忙跑到了外麵的衛生間裏狂吐起來。
心裏忍不住苦笑,看來今天龍哥熏人的腳臭味已經成了我的心理陰影了,其實以前跟王本良在一起的時候。
每每等到興起處時,王本良總會舔著我的腳趾,那時候我是享受的那一位,雖然心裏依然覺得有些惡心,不過王本良好像很喜歡,所以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了。
吐完之後,走到洗手盆那裏將自己嘴裏的那股酸味衝了衝,重新走進了剛剛那個房間,這一次當我走進去地時候,卻被抖抖發現了。
抖抖停止了伺候春姐的動作,惹來春姐的極度不悅,不過當春姐順著抖抖的目光看向我時,眼睛又亮了幾分。
急忙向我招招手,讓我過去做,我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抖抖,然後徑直地往春姐的方向走去,在看一眼抖抖之後,我發現抖抖正用一種極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那眼神裏麵充滿了擔憂,這讓我分外不解,難道這個春姐會做出什麽變態的事情來,想到這裏我心一緊。
我就知道李青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我,也不會那麽輕易的就給我加錢,這裏麵肯定有什麽陰謀。
但是既然來都來了,無論怎樣現在的我隻能隨機應變了,也希望抖抖能和今天的吳雨一樣給予我幫助。
春姐對我溫和地笑著:“你是李青說的那個小新人,快過來讓春姐看看你。”
穿著幼稚學生裝的我很聽話地朝春姐走過去,然後坐到了春姐的旁邊,跟抖抖又是一陣對視,抖抖地眼裏又是一陣擔憂。
不待我細想,春姐便用力狠狠地將我摟住,然後表示對我的歡喜之情,我低頭羞澀地笑著,心裏反而是無限的惡心。
我不是同性戀,是一個正常地女人,被同是女人的春姐摟著,總感覺哪裏很奇怪的樣子。
為了緩解我此刻內心的尷尬,我倒了兩杯酒一杯給春姐,另一杯就是我的了,我對春姐甜甜地笑著:“來,春姐,這一杯我先敬你。”說完便將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邊。
還未等我喝下,春姐就攔住了我的手,見我疑惑地看著她,她也不解釋,直接用它粗壯地手臂跟我交叉。
我呆愣了片刻之後,隨即反應過來,笑著將酒喝了下去,喝完酒後春姐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隻看得我心跳加速,仿佛等會就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而在一邊被我和春姐忽略很久的抖抖,此刻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隻見春姐直接把我按在了沙發上,很暴力地撕開了我的衣服,這些事情都發生在那麽一瞬間。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被春姐撕掉了,我努力地推搡身上的春姐,嘴裏不停地叫著讓她不要急。
春姐並不理會我的叫喊,隻是依舊自顧自的撕掉我身上的衣服,見我推著她,春姐十分不悅的給我了一巴掌。
我隻覺得頭昏目眩,這時我終於明白了李青剛才的笑意,我心裏十分火大,哪怕我得罪她了也不應該每天都給我整這些變態吧。
這個春姐不僅僅是個雙性戀,在性虐方麵可是一點都不比男人差,我心想到底是受了怎樣的傷害才會造成現在這麽扭曲的心裏。
這時我看到春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小刀,在燈光的照耀下,瞬間刺到了我的眼睛。
春姐對我露出了一個很邪魅地眼神和笑容,我隻覺得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我完全想不到這個瘋子下一步會對我做些什麽。
此刻我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出,更不敢說什麽話怕刺激到春姐,要是她一個不小心,把我的臉劃開了該怎麽辦。
做小姐的都是靠臉吃飯的,要是毀容了,李青恐怕也不會讓我在接客吧,到時候強強怎麽辦。
越是這樣想,我心跳動的越快,身體也在瑟瑟發抖。
她看到我的神情,眼神裏的邪惡更加深了,見我如此害怕,春姐惡狠狠地說:“小寶貝,你說我要是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上劃開幾條疤痕,你會怎麽樣。”
說完更是將冰冷的刀刃在我的臉上碰了碰,我嚇得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用說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很猙獰。
看到我害怕的表情春姐很滿意,然後拿著刀慢慢地從上往下劃著,冰冷的刀刃經過了我的眼睛、鼻子、嘴唇還有下巴。
慢慢地來到了我的脖子,在哪裏她停頓了片刻之後又開始往下遊走,然後來到了我的大腿,心裏那股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
我不敢想象這個女人如果將那冰冷的刀刃弄到我大腿的裏麵會怎樣,李青真是好狠,難道這就是吳雨所說的對我好嗎?
看來這個吳雨看起來更像似乎李青的說客了,也是在這裏麵工作的小姐有誰會真正地幫你說話呢,她們都是一丘之貉。
算了反正死就死吧,現在的我也不想強強了,說實話有那麽一刻我居然對我的孩子產生了一絲怨恨,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必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隨即我又清醒了,方露瑤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初不是你自己死活要留下他的嗎?怎麽反而現在嫌棄他是個累贅了。
想到這裏開始劇烈的抗拒著春姐,春姐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巴掌朝我襲來,我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是我依舊不認命的劇烈反抗著。
好不容易掙脫她,然後準備收拾衣服逃走,就被她一把扯住了我的頭發,頭皮上痛的我一下便腿軟了下去。
我不明白為什麽一般女人打架都要抓頭發,也怨恨自己當初在王本良身邊的時候為什麽不學一學身手。
這麽弱不禁風的我,怨不得別人會一直欺負,春姐見我跑,語氣惡狠狠地說:“臭婊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以為到我手上你還能跑掉嗎?”
說完將我的頭發用力一扯,那力道仿佛是要將我的整個頭皮扯掉一般,我疼的撕心裂肺,嘴裏依舊十分有骨氣的不求饒。
春姐將我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來一個打火機,劈裏啪啦的燒著剛才的那把小刀。
等刀燒熱後,她把打火機扔到一邊,肥肥地身子此刻坐到我的身上,在我的腰部慢慢地劃了一下。
瞬間刀片的灼熱炙烤著我的皮肉,我痛的臉色蒼白,冷汗瞬間浸濕了整片床單。
而在一旁的抖抖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走到床邊狠狠地吻住了春姐那塗得紅紅地嘴唇,轉移了紅姐的注意力。
吻完之後,春姐有些不悅地看著抖抖,問他為什麽要打斷她。
抖抖也不害怕,他給了春姐一個帥氣的笑容,然後將臉湊到春姐的耳邊說了幾局話,具體是什麽我並不知道。
但是我鬆了一口氣,想必今天這個春姐是不會在折磨我了。
抖抖一說完,春姐那胖的看不清五官的麵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從我身上離開站到了抖抖的身邊問,真的嗎?
抖抖笑著說:“難道我還會騙您嗎?”
春姐更加開心了,擁著抖抖便離開了這裏,臨走之前還十分厭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徑直地離開了房間。
劫後餘生的我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我不知道為什麽抖抖會過來幫我,我以為他會一直看戲看下去呢。
畢竟剛剛我受那麽多折磨的時候也沒看他幫我半分,但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很感激他,要不是他恐怕此時我的身體上疤痕肯定多了不止一兩條吧。
而抖抖和春姐離開之後,我也很快便離開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些衣不蔽體了,快速的來到更衣室,將自己的衣服換上,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臉上有著兩道深深地指印。
想了想還是給自己花了一個很濃很濃地妝,即便是這樣臉上還是有點紅色的印記,如果不細看的話應該是看不出來。
畫好妝之後,我捂著傷口打車直接去了強強的醫院,雖然錢嬸說強強已經沒事了,但是心裏總是忍不住擔憂。
來到醫院便看到了錢嬸,急忙問著錢嬸強強的狀況怎麽樣了,錢嬸紅著眼圈說:“現在強強在重症監護室,我們進不去隻能在外麵看,也不知道強強現在有沒有哭。”
照看強強這麽久,再怎麽也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我想錢嬸是真的在心疼強強吧。
錢嬸說完之後,又仔細打量了我一下,心疼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小瑤,一定很痛吧。”
聽著錢嬸關心的話語,我眼睛瞬間濕潤了,隻有真正關心我的人應該才會看出我臉上的不對勁吧。
我對錢嬸露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扯嘴的那一刻我隻感覺兩邊臉頰火辣辣地刺痛著,錢嬸還想說點什麽,見我神色焦急,便也將話咽了下去。
我跑到強強帶的重症監護室外,一個勁的懇求著護士讓我進去看看孩子,護士想也沒想便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