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有人跳樓自殺
墨翟離得近,她的輕聲細語,他全部聽見。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記住了!”俯身撕開她衣服的時候,他笑著回答她。
他笑起來樣子很好看,彎彎的眉眼像一輪彎月,散著皎潔的光,點燃整片星空,薛冰不自覺就迷了眼,忘記掙紮,抱住他……耳邊又傳來馬導演抓狂的卡卡叫聲……
“冰冰,你是花癡嗎?你被賣了,你要被強了,你要掙紮,要反抗,要不服從這種命運……小姐,拜托,帶點腦子拍戲好嗎……”
薛冰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臉紅撲撲的無地自容,她要換演員,要換演員,她不要和墨翟搭戲。和他搭戲,她根本就沒辦法拍。
墨翟不換,堅持把這出戲拍完!
兩個人耗上了,一點點進展,拍到太陽下山,薛冰的這幕戲才算拍完。馬導演很不爽,耗一天的時間才拍這點戲,那剩下的戲又要耽誤明天的進程。
明天是白淨和琳達的戲,薛冰沒拍完的戲就推到晚上再拍。也好在薛冰的戲不多,再有四五天就差不多全部拍完。之後,她就沒事,就可以跟墨翟去拍廣告。
如此一算,馬導演就打電話約人吃飯,他要趕在薛冰離開劇組的時候搞定她。
次日,薛冰白天沒戲,墨翟以看拍攝為由,把薛冰帶走。
薛冰不想走,可那麽多人麵前,她怎麽拒絕?她心情複雜,有高興有害怕也有緊張,坐在墨翟的車上,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手心全是汗。
“風揚,去海邊!”墨翟往她身邊靠了靠,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驚得一哆嗦,忙往旁邊躲,風揚也不解地回頭:“去海邊?不是要去公司開會嗎?”
“她這個樣子,我怎麽開會?先去海邊,帶她溜一圈。”墨翟說完,按紐合上中間的隔板,後麵成了一個獨立的私人空間,隻剩他們兩人。
他看著她,笑著問:“怎樣?是自己到懷裏來,還是我抱你到懷裏來?”
薛冰往後縮:“不要自己來,也不要你抱。這抱來抱去,算個什麽事?要是被爺爺知道你在外麵亂來,他非得打斷你的腿。”
墨翟挑挑眉:“是麽?那就來試試,看看爺爺會不會打斷我的腿?”說完,伸手把她抱到懷裏,再一使力,把她抱到腿上,吻住她的唇。
久沒有吻她,心裏早就長了茂盛的草,緊貼著她的唇瓣,不給她留喘息的機會,密密麻麻地吞噬,層層疊疊的掠奪……
薛冰無力反抗,沉淪在他的禁錮之中,不拒絕的全部收納,也明白為什麽會有女人願意做情,婦。這種情,欲的誘惑下,根本就隻剩下原始的本能。
想要!想滋取!想滋潤!
她迎合他,吞噬他,把這些日子的思念和委屈全部化成深吻的動力,與他纏綿不休。不知什麽時候,他的手解開了她的衣服,纏綿的吻落到她的胸口,在她的胸口點起熊熊大火。
“熱……熱得難受……”無法解說這種熱,就像無名火在四肢百骸燃起,然後一路延伸,集在腹部的丹田,無法排解,無法驅散,溫度越燒越高,火焰越燒越大。
她快要燒著了,汗水從她的臉上滴到他的頭頂,手指插入他的黑發,微微用力地揪著:“墨翟,我難受,真的難受,呼吸不了,快要死了。”
墨翟吃掉她,隻是時機問題,而這個時機,他定在他生日那晚。所以,吻她,隻是解解難饞,再順便安撫一下她的緊張情緒。
可是,她的反應好大,結吻那麽多次,隻這一次反應大的讓他把持不住。微微用力揪緊的頭發更像催命的符,提醒他時間到了。
“冰冰!”
“嗯!”
“說你愛我!”
“我愛你!”
“再說一遍!”
“我愛你!”
“我是誰?”
“墨翟!”
“墨翟是誰?”
“老公!”不,不對,不是她的老公,是她的前夫,和她沒有婚禮隻有一紙婚約的老公。他們已經分手,一紙婚約已經不存在。他現在有了新的妻子,是另一個女人的合法老公。
頭頂如澆下一桶冰水,頭腦瞬間清醒,火焰瞬間冷卻歸零。她移開身子,退後距離,心酸又心痛地看著墨翟。
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冰冰……”
“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這樣,我以後會控製好情緒。”薛冰無地自容,連隱瞞心情的餘地都沒有了。她不敢看他,扣著衣服,離開他的腿,背對他。
墨翟歎息,移過去,從後麵抱住她,頭放在她的肩上,親吻她的脖子:“你真的有這麽傻?真的聽不懂我講的話?”
薛冰搖頭,甩出一串眼:“聽得懂的,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什麽都不要說。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再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的感情。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冰冰!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啊!”墨翟心疼又氣惱,掰轉她的身子,吻去她的淚:“我是什麽人,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懂?我說的話,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往心裏記?你還要我怎麽說?還是我怎麽說?非要逼我說,我也愛你?”
薛冰掉落的眼淚停在半天,放大瞳眸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說什麽,他說他也愛她?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愛她,又不要她?
他一定是在騙她,一定是在騙她,在J市那個貴婦怎麽說的,男人在那種時候說的話都不可信。他們之所以能說出不輕易說出的話,完全就是有利可圖。
不,不,不……
薛冰推開他,拍打車窗叫停車!
風揚隻是開車,突聽後麵傳來劇大的響聲不明所以,停下車,打開按紐。隔簾沒有完全打開,就見薛冰開門跳了出去。
“小心……”
一輛車從後麵開來,與薛冰擦身而過。
薛冰沒有撞到,一個旋身貼在車身上,見車過去,又跑過馬路,攔下一輛的士回劇組。
“怎麽又鬧成這樣?”風揚很好奇,為什麽每次好好的情況下,都會有峰回路轉的意外發生?
墨翟撓頭,頭疼:“如果我告訴你,她的智商零,情商負數,你信嗎?”尼瑪的,他都說那三個字,還不能把她說明白了,那真心是沒藥救了。
“知道她的智商為零,情商為負,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她?告訴她沒有離婚,她還是墨太太,不是更好嗎?墨總,你是不是和聰明玩慣了智商遊戲,都不懂智商可以放低情商可以放緩?”風揚也是服了他。
墨翟卻不以為然地白了他一眼:“我又沒說離婚,我又沒說她不是墨太太,我為什麽要對她說那樣的話?她笨,我跟著她一起笨?”
“那現在怎麽辦?再回劇組?”風揚探頭出車窗,那的士早已跑得不見了蹤跡。
墨翟搖頭,不回了,回去有什麽用,惹得她哭了,他看著還心煩。回公司開會,晚上再過去。他問溫軒的情況。
溫軒自從賭石後,就沒有一天的消停,風揚放的病毒害得他損失慘重,無法營業,還花費了大量的金錢擺平負麵消息。
溫軒現在競標一處地皮,他要建一所超大規模的娛樂城,賭石的無價寶為他贏了影響力,巨大的資金實力也讓他有了更大的競標勝算。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出現不良的緋聞消息,那他的勝算也會以翻倍的速度消減,比之前的勝算還要小很多。
如此一來,這個地皮就會落入墨翟的手中!
所以,溫軒不能出任何的差錯,他在墨翟的反擊下,步步都走得很艱難,連心愛的薛冰都顧不上,隻能偶爾打個電話問一聲。
溫軒搞了五天,才把病毒滅掉,之後沒喘息的時間,墨翟又在他的稅收方麵做了舉報,上麵有人來查他的稅收。
他逃的稅不多,但逃了,就不行!
各種焦頭爛額中,墨翟卻在默默的做著充足的準備,要拿下那一塊地皮,還擊他一個大大的耳光。要讓他知道,沒有薛冰的幫忙,他就是一個字,輸。
但是,墨翟不知道,稅收方麵的難點,能困他多久?
風揚說:“聽消息說,至少還要一周,因為稅的問題,好像又扯出了其它方麵的問題。具體是什麽,我還在打探中。所以這段時間,他沒空去騷擾墨太太。”
墨翟很滿意的點頭,如此甚好!
回公司開會,隻要就針對溫氏集團一步步設防線,要保證地皮的穩打穩算。會議很順利,人心很鼓舞,他們有十足的把握贏這一場。
可是,就在結束要會議的時候,秘書匆匆跑進來,惶恐不安的向墨翟匯報了一個極不好的消息。
H市的分部出事了,總經理跳樓自殺!
墨翟連夜趕過去,H市分部的總經理不是尋常的人,是和墨翟有著絲絲扣扣關連的遠房親戚。這個親戚因為科班畢業,實力雄厚,被墨翟器重,派到H市的要地。多年來,他一直沒有出什麽差錯,也把H市打理的很好。
可好好的,他為什麽會跳樓自殺?為什麽會在這會兒跳樓自殺?溫軒……難道是溫軒的反擊?墨翟蹙緊眉梢,可以理解成溫軒的反擊,可溫軒有什麽能力,又是用的什麽手段逼得他親戚自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