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體內的酒精受到催化
馬導演還沒有活夠,他還不想死,口水和眼淚齊流,空氣變得稀薄,難看的臉色紅的發青,更醜一層。
他努力地揮手,:“不,不,不,不是我……是琳達,一切都是琳達的主意……她見不得冰冰好,她要打壓冰冰,她想替代冰冰的戲,不讓冰冰和墨翟合作……一切都是她,都是她的主意……她還說,要弄死冰冰,要讓冰冰生不如死……”
溫軒知道琳達有份,但沒有想到琳達會是唱戲的主角。因為馬導演的好色,他是知道的,他以為是馬導演對冰冰動了歪心,就想出這樣一招,撿個便宜。
他鬆開手,把馬導演丟回床上:“不管是琳達還是你,你都逃不了關係。你等著瞧,有你受的。”說完,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出去找琳達。
琳達昨夜一連侍候了五個男人,且不說心裏憋得慌,就身體也吃不消。她在家裏養著,接到溫軒的電話,她心裏本能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不敢在家多呆,趕緊收拾衣服開車逃出S市,去了臨邊的C市養傷。C市,她沒有房,但她朋友有一處房長年地空著。
她住朋友家,吃吃喝喝,看著電視,想透過電視看外麵的情願。她手機一直關著,生怕溫軒找到這裏。
溫軒找到劇組,沒有。找到她家,也沒有人。就花了高價,請了蜥蜴組織,地毯式看搜索。琳達不比薛冰有墨翟罩著,所以兩天之後,溫軒帶人踢開了琳達的房門。
琳達穿著睡衣,正在熱牛奶,聽到響聲,她嚇得牛奶砸到地上,濺了兩腿,燙得她敢痛不敢說。她扶著後麵的桌子,驚恐的看著凶悍的溫軒,一步步的往後退。
退後門邊的時候,她疾速地轉身。溫軒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揪住她的頭發。
“啊!”她疼得慘叫,溫軒卻當沒有聽見,一路拖著她,拖到客廳的沙發前,重重丟下,揚起手就沒數的煽她的耳光。
他不紳士,他狠起來,女人照打。
這就是,他和墨翟的不同之處,也是薛冰很不喜歡的地方,狠起來六親不認。
他煽琳達,一下接一下,她怎麽煽薛冰的,他就怎麽幫薛冰討回來。
琳達煽懵了,嗚嗚的討饒聲化成粗重的喘息聲,她意識慢慢渙散,臉疼得沒了知覺。她暈了過去,溫軒又叫人拿冷水過來,把她潑醒。
她驚的凍醒,有氣無力地睜著腫成一條縫的眼,看著溫軒。
溫軒挽了挽袖子,抬腳踩到琳達的肚子上:“怎麽樣?這種感覺爽嗎?欺負冰冰的時候,可有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琳達要死又死不了的感覺,全身如浮在半空,找不到一點力氣,她抬不起手,移了移,喘息道:“我不服……我哪裏都不比冰冰差……她能紅無非是有你的關照……”
她跟過很多男人,睡之前,他們都保證能捧紅她。可是睡完之後,誰都不理她。
年紀越來越大,她必須為自己博一把,而這人劇組,這個公司,隻要薛冰在,隻要溫軒還對薛冰有一點點感情,那她都不可能紅起來。
她必須弄垮薛冰!
溫軒的腳從她肚子上,移到她臉上,重重的踩攆:“就你這種品質的女人,也有資格跟冰冰比。冰冰她冰清玉潔,哪像你這樣惡毒,天天恨不得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
琳達的臉被踩歪,她疼得閉緊眼睛,腥熱的液體她的嘴角流出來。
溫軒又說:“訂婚取消後,我記得我很清楚的叮囑過你,隻要在演戲的時候為難她一下就好,隻要讓她覺得艱難就好。我這樣做的目的,隻是想讓她受不了回來找我。可你倒好,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想怎麽亂來就怎麽亂來?敢打她,敢摔她,還敢和馬導演聯手害她。”
琳達悲苦到極致,也就笑了,踩在鞋下的臉笑得扭曲,是馬導演說的,一定是馬導演說的。那天定計劃的時候,馬導演就明著跟她說,如果事情暴露,他不會替她遮掩半分。
果然,她遇到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品種!
為什麽?為什麽?她想不明白,她做人哪裏差了。想要她做好人,得讓她先有個優雅的生活啊。薛冰若不是有優雅的生活,她能做到現在這一步?
琳達恨死薛冰,卻忘記,被她刁難的時候,薛冰誰都沒求,自己扛下了所有的一切。優雅,薛冰的優雅從何而來?本性不一樣,又談什麽沒有機會!
溫軒踩她虐她,也終是難解心頭之恨,他踢了琳達一腳,帶人離開。回到公司,就在網上公布了琳達的所有醜事,還有小丁提供的那段視頻。
如此一來,經紀公司亂成了套,電話響得熱火朝天。張經紀求他手下留情,也不忘記提醒他:“劇組也是溫總的劇組,琳達出了這種事情,新片的損失將不可計量。”
“那又如何,我會賠不起?”溫軒當初買下劇組,純粹是為了薛冰,現在薛冰都這樣了,他還要這個劇組做什麽?如果薛冰還能回來,他可以重組劇組,選一批優良的精英,再也不要馬導演這種溜須拍馬做風不正的小人。
可是,薛冰還會回來嗎?墨翟找她拍廣告,又要跟他搶地皮進軍影視界,她還會回來嗎?
罷了,罷了,兩相殘鬥,傷的人,還是他最心疼的人!
他不想鬥了,格外難受的心裏好想跟薛冰說說話,好想跟她說一聲對不起。可是,他找不到薛冰。薛冰現在跟著墨翟,正在處理黃鑲的喪事。
這會兒應該在墓地吧!
還是沒有忍住,溫軒打了墨翟的電話,沒了最初的狂野和失控,聲音內傷又低調:“冰冰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心裏很難受,這事是我的錯,是我的不對。墨翟,求求你了,讓我跟她說幾句話好嗎?再不跟她說話,我就要瘋了。”
墨翟胸懷比他大,雖不喜歡他,還是湊到薛冰耳邊說:“溫軒的電話,你接不接?”
“溫軒哥哥?他怎麽會打到你這裏?”參加葬禮,薛冰的心情很沉重,又正是黃鑲的水晶棺落土,她沒有多大的心情跟別人說話。再說,溫軒哥哥是墨翟不喜歡的人,她可不想再因溫軒哥哥惹墨翟不高興。
墨翟笑了笑:“你手機在小丁那裏,他找不到你,就打到我這裏。我告訴過他,你和我在一起。小丁應該有也告訴他。要不要接?”
薛冰咬咬唇,猶豫了猶豫,還是搖了搖頭:“不接了!有事等回去再說吧!”
墨翟尊重她的選擇,跟溫軒如實做答。
溫軒也有聽到薛冰的親口回答,失落地坐在那裏,聽著墨翟掛斷電話。終是,他傷了她。
溫軒好難受,一個人出去喝酒,醉在酒吧,酒吧的老板就打電話給他的助理。助理把他送回去,醒了他又開始喝酒。
沒日沒夜的喝,助理怕他喝死,打電話給薛冰。同樣還是打不到薛冰,就隻好打給薛雪。
除了薛冰,也就薛雪跟溫軒走得近!
薛雪聽到溫軒如此,心疼的滴血,親自過去照顧他。他卻不賣薛雪的麵子,把她趕出去:“出去,出去,不要看到你,不要看到……”
你字沒有說完,他醉的摔倒地上,不醒人事。薛雪把他扶到床上,脫下他的睡衣,拎來毛巾給他擦身。
起初,沒有過多的非份之想,擦完,幫他蓋被子的時候,她突然想起,為什麽自己不再多做點什麽呢?如果多做點,墨太太不就是她了?
她好生歡喜,為自己找到了機會,手腳麻利的,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赤條條地睡進溫軒的懷裏,輕輕地拱著,騙著:“溫軒哥哥,我是冰冰,我在這裏,我想要溫軒哥哥。溫軒哥哥,想要我嗎?要了我,好不好?”
“好!”溫軒醉得不醒人事,哪裏知道什麽薛冰不薛冰,本能的哼著。
薛雪見他沒有下一步,主動的湊上唇,吻住他彌漫酒香的唇,時而輕嚐,時而深入……溫軒體內全是酒精受到催化,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他開始回應薛雪,手也胡亂地爬上薛雪的身體……
而,與此同時,墨翟終於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他帶著薛冰回到酒店客房。
薛冰想著事情終於辦完,又想著明天要回S市場,心情很興奮,在房間蹦蹦跳跳,還掛在墨翟的脖子上,不依不撓的非要和他玩親親。
“親一下嘛,再親一下嘛……”冰冰興奮的控製不住,墨翟卻是累得想死,一點欲望都沒有。把嘴巴送給她,讓她一個人玩去。
等她玩夠了,他再去衝涼。衝完涼,薛冰也在其它的浴室衝好。
兩人同時倒在床上,墨翟從來沒有覺得床有這麽好,整個人都有種著地的感覺。這些天,大大小小的事情,隻差沒累死他。而薛冰卻是吃飽喝足,每天不是逛街,就是睡覺,她養得精神飽滿,一點都不想睡,兩眼發光的亮。
她支著頭躺在墨翟的旁邊,發亮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墨翟:“老公,我們再來玩親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