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出主意
褚江寰並沒有想到整個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李安安在這裏囂張,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但是也知道李安安現在用他的父親稱藥,再加上褚江環,現在也是讓人覺得不爽。
“雖然很多話我不想跟你說的那麽清楚,但是讓你的女兒好好自重,不要動不動就想著別人的人。”
李安安微微一笑並不想跟褚江寰之間有什麽計劃,但是如果褚江寰非要在這裏麵搞事情的話,隻能夠笑嘻嘻的說:“我知道我的女兒對您來說可能不在乎什麽,但是有一些事情我覺得你還是得好好的明明白白的,畢竟她沒有想過要去做什麽缺德的事,而且您都說了,對那個女孩子不感興趣,那我的女兒對他感興趣又能夠怎樣呢?”
李安安在平常的心裏總覺得這種事情有一些不太明白,但是該做的事情應該表現的非常清楚,所以在這一刻的時候自然不會跟褚江寰有任何的衝突,但是並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被欺負。
尤其是他在自己女兒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跑出來,因為這種事情本來就有問題。
“我早就已經把這件事情給看得透透的了,但是如果浪費時間的話,這件事情會給我帶來極大的委屈,到時候已經說不準。”
褚江寰很明確的說著,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但是現在這種荒唐無語的舉動,對於他來說真的是意想不到的。
李安安並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得糟糕,並要求把這件事情當做遊戲。
而且最重要的是,別人的心思意想不到的。
如今情況有很多種,不能夠什麽事情都繼續而來。
褚江環並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變成如此,但是心裏還是有一些想法。
看到自己哥哥對這件事情有一些另外的結果,她的心裏都是不好受的。
因為她想要得到的是很多愛,並不是遺憾。
可能在別人的眼中,她就是一個非常壞的小孩。
但是對於這件事情,她從來都不在意。
因為在意別人的同時,別人就會傷害她。
所以如今的這種情況,她喜歡把自己給隱藏著。
但是也不代表這種事情就可以隨便亂來,所以她心裏很慌。
褚江寰很明顯的對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其他的節奏,但是該做的事情心裏都有一些說。
不管這個小屁孩究竟心裏在想些什麽,他身為一個大人就不應該跟小孩子計較。
“看在你非常乖巧的份上,今日之事我就不跟你斤斤計較,不過若是有下一次的話,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褚江寰其實已經覺得自己現在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按照自己以前的方法一定會把這個丫頭給折磨死,畢竟誰讓他在自己的麵前如此得瑟的,就算是自己的妹妹,但對於他來說是同父異母,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完全在意。
褚江環麵對如此話語,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但是表麵上卻裝作非常的平淡,似乎好像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這種模樣一樣。
可是他的母親卻不覺得這件事情能夠隨便的去挑戰別人的底線,因此便用手捏了一下褚江環:“既然你哥哥都不願意跟你計較了,你還不趕緊的說聲謝謝!”
“是他自己不願意跟我計較的,跟我之間有什麽關係,更何況我為什麽要跟他說聲謝謝,我又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再說了,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的,而且我男女同治,我並不覺得我自己有什麽錯。”
“就算你男女通吃,你也不能夠動我的人。”
“可是剛才我已經記得問過哥哥了,哥哥說你對那個秘書可是什麽興趣都沒有的,現如今又跟我說是你的人,這不是覺得自相矛盾嗎?”
“矛盾?哪有什麽矛盾,隻要是我的秘書是我公司裏的人,你一個都不準碰。”褚江寰本來就討厭那種上下級關係的,尤其是當初自己的父親也是搞這麽一套,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不願意接受另外的結果。
褚江環總覺得有些人在強詞奪理,但是也不想再說什麽,而是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她母親在用眼睛等著他了,如果什麽事情都不湊巧的話,鬧到最後就是傻瓜行為。
褚江寰其實隻是在猜測,這種事情究竟該何去何從,但是看到這女人上樓以後,便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書房,跟這個所謂的小媽,他可沒有什麽可談的,
李安安看著兩個孩子都各自回了房間,便鬆了一口氣,每一次麵對他們這個所謂的世界大戰,心裏倒是覺得有捏了一把汗,畢竟有些時候他也不知道到底向著誰比較好,如果像著自己的那麽大的肯定有一絲不明白,但是如果像隻大的到最後自己養的又是心悸。
尤其是從小到大,他們就這麽鬧著自己,有的時候真的是很難在裏麵做人。
陸綿綿這一邊用手輕輕的揉了一下太陽穴,然後手上還吃著冰淇淋。
她好不容易下班了就把安華找出來,讓他陪著自己吃冰淇淋,主要的就是讓自己今天一天那躁動的心能夠平靜下來。
安華看到他這種走神的模樣,便無奈的用手揉擦了一下手掌,然後把自己前口的那個冰淇淋也給了陸綿綿:“綿綿,你的意思說你們家總裁和他的妹妹好像都在對你感興趣?”
“對呀,他們兩個不僅對我感興趣,而且有些時候就像是吃了火藥一樣,感覺我就是那種活生生可以被他們撕裂的人,我對這件事情,真的好害怕呀。”
陸綿綿非常委屈的說著,今天一天她可是過的心驚膽跳的。
“如果你對這件事情真的非常的害怕的話,要不我幫你一把,直接讓他們對這件事情沒有想法?”
“你有啥子好辦法?”
“你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啊,反正我人長得這麽帥,你又不吃虧。”
安華開著玩笑說,其實他內心之中的確是想做某人的男朋友,隻不過,不知道某人心裏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