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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關心、求子

  待她們一走,除了朱珠和司庭遠,其他人都是滿頭霧水,也不知道那三個女人在搞什麽鬼,幸虧離敬茶的吉時還有一會兒,不然哪容得了這麽折騰?!

  “你二娘這人總是這樣,關鍵時候不著調。你一個出嫁了的閨女,哪裏能知道還在家的妹妹的行蹤!”陳氏上來拉過朱珠的手,衝著她發泄著對於氏的不滿。


  朱珠反握住陳氏的手,抿嘴笑道,“大伯娘消消氣,您和二娘這麽多年妯娌了,您還不了解她嗎?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沒得讓您心煩。”


  “是啊娘。珠兒妹妹今兒個回門,咱說些開心的。”朱珍在一旁,讚同道。


  於是,幾位女眷加了朱珊一起坐到一邊說起話來。


  司庭遠則是被朱大誌和朱富朱貴、李秀才圍了,在堂屋的另一邊說話。


  陳氏剛坐下就開口問朱珠,“怎麽樣,嫁過去兩日,他對你可好?”


  朱珠笑著點了點頭,“他對我是極好的,不太舍得我做家事,昨兒個還帶我出門轉了轉。”


  “好好好,那就好。”陳氏滿意地點頭,但是又道,“不過,你可別習以為常,做人媳婦的,這做家事是分內的事,可記住了?”


  “記住了,大伯娘。”朱珠應了一聲,感覺鼻子有些酸,若是娘還活著,這都是娘該告誡自己的。娘不在了,於氏指望不上,幸而還有大伯娘記著。


  “咳,珠兒妹妹,姐姐問你個事,那個,你家那位成親那日晚上對你如何?”朱珍得了陳氏的一個眼神,想起到二房來之前,陳氏交代自己的事,猶猶豫豫地在朱珠耳邊低聲問了句。


  問完後,朱珍隻感覺自己的臉燙得不像話,雖然是姐妹,但問起這種房中之事來,卻是尷尬不已。


  朱珠的臉也紅了起來,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隻羞澀地點了點頭。


  陳氏和朱珍見她點頭,都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珠兒,還有一件事,大伯娘要囑咐你。”陳氏鄭重其事地道。


  朱珠見她麵色凝重,也正了臉色,道,“大伯娘,您說。”


  陳氏開口道,“按理說,你們才剛新婚,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可不要忘了,你爹新喪,作為出嫁女,雖不需要守重孝三年,但一年孝卻是要守的。你們夜裏,咳,注意分寸!”


  朱珠點頭,道,“我明白的,大伯娘。您放心,除了新婚那夜,他,他都守著禮。”


  “那就好。”陳氏如釋重負地笑道,她可真怕他們年輕人耐不住,若是無事還好,若是懷上了身孕,那可是要被鄉裏鄉親戳脊梁骨的!

  朱珍接了陳氏的話,笑道,“珠兒妹妹不妨趁這一年好好地調理調理身子,等出了孝,也好給我懷個小侄子!”


  朱珊聽了半天,總算聽懂了一句,忙插嘴道,“珍兒姐姐什麽時候生個小娃娃?我可盼著做表姨呢!”


  朱珍嘴邊的笑僵了一下,含糊地說了句,“有你做表姨的時候,急什麽!”


  “哪能不急?大伯娘和大伯父也急著呢,是不是啊大伯娘?”朱珊朝朱珍扮了個鬼臉,道。


  別以為她人小什麽都不知道,珍兒姐姐嫁給李姐夫都已經三年了,還沒生小娃娃,大伯娘和大伯父每每和爹提起這茬事的時候,總是歎氣。有一回,她還偷偷見到大伯娘為了這事掉了眼淚!


  聽了朱珊的問話,陳氏略帶苦澀的看了朱珍一眼,礙著閨女的麵子,到底是沒有答話。


  一時,女眷這邊的氣氛有些凝滯。


  朱珠沉吟了半晌,道,“珍兒姐姐,我相公會醫術,我讓他替你診個脈。”


  其實,朱珠還不甚清楚司庭遠的醫術深淺,是否會那婦人之症。但想著朱珍這幾年也看了不少大夫,都沒有什麽顯著的改善,何不死馬當成活馬醫?!

  “這……”朱珍有些猶豫。


  朱珠便道,“珍兒姐姐莫要猶豫,我這就讓相公給你診脈。”說著,朱珠朝司庭遠那兒喚了一聲,“相公。”


  司庭遠聽到朱珠喚他,抬頭向她瞧來,用眼神詢問她何事。


  朱珊搶著替朱珠道,“大姐想請大姐夫你給珍兒姐姐診個脈,唔……”還沒有說完,就被朱珍一把捂住了嘴,製止她再往下說。


  朱珠無奈地點了點朱珊的腦袋,這丫頭總是這樣嘴快!接著,起身走到司庭遠身旁在他的耳邊低聲把朱珍的情形說了一番。


  司庭遠聽了朱珠在他耳邊說的話,沉吟了半晌,直讓大家都以為他不願意替朱珍診脈的時候,他才開口道,“婦人之症我不擅長,聽聞縣城寶安堂的何禦醫對於各科病症都頗有建樹,倒是可以去找他瞧瞧。”


  聞言,眾人一愣,怎麽又是寶安堂的何禦醫?

  見眾人都不說話,司庭遠和朱珠麵麵相覷,疑惑不解。於是,朱珠問道,“怎麽了這是?怎麽都不說話?難不成相公哪裏說得不妥?”


  “何止是不妥!是大大的不妥!”朱大誌歎了口氣,道。


  司庭遠皺眉問道,“莫不是已經去瞧過了?何禦醫也束手無策?”


  陳氏一改方才的一臉笑意,沉著臉將朱大友曾經去縣城求醫遭羞辱的事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末了,憤憤地道,“這種禦醫就算醫術再高明,咱們都求不起。”


  朱珠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兒,她的眼裏漸漸冒起濕氣,不一會兒就凝成了眼淚滾落下來。


  朱大友在世的時候,從不曾與她提起這些年為了她的病,他到處求人,還要時不時承受別人的羞辱的這些事兒。現在她的身子康健了,還沒來得及報答他的養育之恩,他卻撒手而去。真是痛煞她了!

  司庭遠一見朱珠落淚,就有些坐不住,立馬上前拿了帕子替她拭淚,一邊對其他人道,“我曾受過何禦醫恩惠,他並不是嫌貧愛富之人,聽說他時常還進行義診,就是為了替那些出不起診費的窮苦百姓瞧病。”


  聽司庭遠說曾受過何禦醫恩惠,朱珠一怔,猜測道,怕是司庭遠與何禦醫原就在京城的時候有過接觸,但這會兒不能明說才這般掩飾的吧!


  “聽侄女婿你這麽說,難道是咱們錯怪那何禦醫了?”朱大誌沉思道。


  這時朱珠已經收了淚,緩了心神,道,“怕是那小夥計和守門小廝狐假虎威,敗壞了何禦醫的名聲。”想了想,朱珠又道,“這樣吧,珍兒姐姐和李姐夫哪日去縣城先知會我與相公一聲,咱們一道去,相公,你看可行?”


  朱珠想著,司庭遠和何禦醫相熟的話,那何禦醫看在司庭遠這個鎮北王世子的麵子上,想必能行個方便,也避免了他底下的人像羞辱朱大友一樣羞辱朱珍和李秀才。隻是朱珠還不清楚何禦醫是否是司庭遠可以信賴的人,所以才有此一問,來征求司庭遠的意見。


  聽了朱珠的問話,司庭遠沒有半分猶豫地便點頭同意了,他原本也是要帶朱珠走一趟縣城的,既然她自己先提出來了,何樂而不為呢?!

  朱珠見司庭遠同意了,心底一鬆,這會兒已經確定司庭遠與何禦醫應是私交甚好,連暴露身份都沒有關係。


  “擇日不如撞日,明兒個你們可得空?我們一道往縣城去!”司庭遠問道。


  “娘……”朱珍心下一動,想答應,但又想著明兒個要和陳氏他們一起去看望自己的姥姥,便有些猶豫。


  陳氏卻笑道,“去吧去吧。反正這回你和女婿要在家裏頭住幾日,哪日去你姥姥家都成!先緊著你的身子要緊!”


  “誒!”朱珍清脆地應了一聲,李秀才看著滿臉笑容的自家娘子也跟著笑了。


  “娘,我和哥哥也要去!”朱貴拉著朱富的衣袖湊著熱鬧道,他去縣城的次數屈指可數,不像朱富常年跟著朱大友在縣城做工,聽到朱珠她們商量著去縣城,便也想跟著去。


  朱富甩開朱貴,白了他一眼道,“我好不容易和爹一起請了假回家住幾日,才不想回縣城去,要去你去。”


  朱貴一噎,瞪著朱富,暗道他不講義氣。


  “不準去,你的兩個姐姐和姐夫們是去辦正事,你小孩子家家的湊什麽熱鬧?!”陳氏喝了口茶水,睨了朱貴一眼,道。


  聽到自己娘不同意,朱貴馬上蔫了下去,無精打采地坐在矮凳上不理人。


  “阿貴哥哥,你看,我就比你聰明,知道會被拒絕,所以連提都不提,哈哈。”朱珊靠在陳氏懷裏朝朱貴笑得像隻小狐狸。


  朱珠笑罵了一聲,“鬼靈精!”


  朱珊笑嘻嘻地扮了個鬼臉,惹來眾人的一陣歡笑,連朱貴也情不自禁地跟著笑了起來。


  眾人說笑間,於氏她姨表妹進了堂屋,略帶抱歉地道,“表姐她身子不適,現在躺了炕上起不來,今兒個怕是不能喝新女婿的茶了。”


  陳氏似笑非笑地道,“方才還好好的,怎麽一回自個兒的屋子就身子不適了?莫不是因為瓊丫頭不見人影怪到咱們珠兒頭上,所以不想喝那新女婿茶了?”


  “哪能啊!”於氏她姨表妹忙道,“確實是突然頭暈,想必是方才跌在地上所致。你們看這……”說著,於氏她姨表妹看著朱珠和司庭遠,臉色頗為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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