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金丹們
陳嬌在許祿身後提醒:
「皇兄,我們不要進去了吧!」
小和尚聽到后大聲說:
「女施主是擔心我們隱靈寺會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你們嗎?」
陳嬌好奇的盯著小和尚,這傢伙眉清目秀,雖然是個禿驢,但也不讓人厭惡。
「難道不會嗎?」
「阿彌陀佛。以小人之心度和尚之腹。」
陳嬌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這個小和尚還會引用天啟真人的話。」
「博覽群書是一個和尚應該做的。」
惠能和尚敲了一下小和尚的腦袋:
「平常你見了女施主話都不敢說,今天怎麼這麼嘴多。」
「師傅我錯了。」
陳嬌看到剛才還伶牙俐齒的小和尚不說話了,開心的問:
「小和尚你怎麼不說話。」
「我不叫小和尚,我的法號是不語。」
「不說話的意思嗎?」
陳嬌不假思索直接問。
「不是。」
小和尚然後緊閉著嘴唇,看樣子是不準備再開口了。
惠能和尚手裡一道法令打出去。
圍繞在山間的眾多陣法緩緩拉出一條縫隙。
與此同時,兩排和尚憑空出現,手裡拿著金光閃閃的棒子。
許祿眼神中的羨慕之情溢於言表,二十人齊刷刷的築基巔峰。
看門的都是如此修為,何等強勢。
不知道那玄一門又是何等的強大?
「兩位施主請。」
惠能和尚和小和尚不語緩緩騰空而起。
許祿和陳嬌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升了起來。
進入那條縫隙后,眼前豁然開朗。
亭台樓閣,珍惜花草,琳琅滿目,引人入勝。
「阿彌陀佛,惠能師兄終於回來了。」
一個中年和尚靜靜的等在一顆翠綠的樹下,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五能師弟別來無恙。」
陳嬌聽到惠能和尚稱呼中年和尚為「無能」,偷偷的問許祿:
「皇兄他的法號好奇怪。」
五能聽到后,笑眯眯的解釋:
「五能的五是五不是無。」
惠能和尚笑道:
「五能師弟的家鄉在海邊,五和無都一樣。」
「師兄說笑了,只是這兩位施主面生。」
「我在路上遇到的,他們對不歸林很好奇,所以就邀請來寺中做客。」
「那你們的同道中人可不會少,我帶你們二人去見見。」
惠能和尚說:
「兩位施主跟五能師弟去與眾位同道見見。」
「多謝。」
許祿道了一聲謝,和陳嬌跟著五能和尚去見同樣對不歸林感興趣的眾多同道。
他們跟在五能和尚的身後,穿過一條條東西貫通的橫橋,來到一處懸崖處。
此處修建了亭台樓閣,裡面的修士或笑,或憂或卧,總之形態各異。
「前面就是了,因為你們可以談的愉快。」
五能緩緩退後,然後瀟洒的離去。
許祿和陳嬌走過去。
剛才還熱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哎呦!情哥哥帶著情妹妹來和尚待的地方了。」
大鬍子男人生怕別人聽不到故意大聲說:
「或者說想找個清凈的地方,沒想到這地方我們這麼多人。」
陳嬌作為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你這人怎麼滿嘴噴糞?」
「還是個辣妹子,我喜歡,來讓爺摸摸臉。」
陳嬌氣的恨不得立馬動手,只是礙於旁人,只能忍著。
一個女子笑盈盈的從後面走出來說:
「怒剛道人好興緻,難道奴家吸引不了你。」
「少羅嗦,我就看上了這個辣妹子。」
「妹妹,姐姐好羨慕你,怒剛道人不只是手上功夫強,腿上功夫也不錯。」
陳嬌氣的臉頰通紅,不過看到角落裡畏畏縮縮的那些築基,還有幾個女修衣服凌亂,楚楚可憐,發生什麼不言而喻,她是又怒又怕。
她怕許祿拋棄,甚至有一些後悔來此處。
怒剛道人向著陳嬌緩緩走去。
許祿終於開口了:
「你想死嗎?」
「小白臉別多管閑事。」
怒剛道人可沒有惠能和尚的那雙慧眼,只覺得許祿是個凡人,被此女帶上了隱靈寺,說不定就是來當和尚的。
許祿走向怒剛道人。
拳頭緩緩的舉起來。
「小白臉你要找死,別怪我了。」
怒剛的拳頭與許祿的拳頭對上。
一股強大的力量讓怒剛險些飛出去,幸好穩住了。
「道友隱藏的好深。」
那些金丹目光都定格在許祿身上,他們也沒想到此人這麼年輕就是金丹。
許祿拳頭的力量突然暴漲,怒剛的力量與許祿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直接被擊退到懸崖邊。
「道友稍安勿躁,此次進入不歸林還需要團結。」
老者站出來打圓場。
許祿冷哼一聲,和陳嬌坐在角落裡沒有搭話。
老者卻並不惱,而是繼續說:
「道友面生,是剛成就金丹?」
「你這老頭好麻煩。」
許祿不耐煩的說:
「打聽這麼細幹什麼?」
「道友不要誤會,不要誤會。只因這次不歸林之行非比尋常,多條朋友多條路。」
「話雖沒錯,但我並不准備深入。」
剛才那女子坐在許祿身旁:
「道友年紀輕輕如此穩重可讓姐姐喜歡的緊。」
「我也喜歡緊的。」
女人愣了愣神,隨即故作嬌滴滴的神態:
「哎呦!道友你這就不明白了,緊有緊的好處,松有松的好處。」
一些涉世未深的女修不解的看著他們二人,對這些虎狼之詞並不了解。
怒剛走來說:
「什麼鎖配什麼鑰匙,鎖眼大鑰匙小,一個勁的在裡面亂動可沒什麼意思。」
女修握著小拳拳砸了怒剛一拳:
「你們男人都壞,把奴家說成什麼樣了。」
怒剛大笑:
「道友難道鑰匙小,不敢開?」
「我喜歡上面。」
眾多男修看向女修的嘴,內心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真的好大。」
「討厭,奴家不是你們開玩笑的工具。」
女修可憐兮兮的樣子,嫵媚之態展現的淋漓盡致。
怒剛道人:
「也許用嘴可以自由變化大笑,道友可以的,揚長避短。」
許祿眼睛一亮:
「不打不相識。」
「同道中人。」
兩個竟然一齊流露出相見恨晚的表情。
此情此景驚呆了在場眾人。
這是什麼回事?
為什麼感覺有一股基情四射的基調。
下意識男修保持數十米距離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