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強勢控局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許祿身上。
「真是他。」
「三天走了這麼遠的路,太厲害了。」
許祿停下好奇的看著這些人,他們到底再說什麼?
為什麼他聽不懂?
「你,你是怎麼三天走到魔都的?」
許祿詫異的看著他們這夥人?他們怎麼知道的?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領頭三十歲的女人把照片給許祿看,一模一樣的運動衣,毫無疑問,照片中的人就是他。
可是什麼時候拍到的?
自己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奇怪了。
「他肯定是坐車了。」
「肯定坐車了,不然靠步行絕對不可能這麼快。」
「兄弟,你說說,你怎麼走這麼快的?」
許祿告訴他們願意相信的:
「坐車,我坐車了!總能搭到車。」
女人給許祿拍了一張照片:
「我要把你行動的軌跡發到我們的社區,對了,你的目的地是什麼地方。」
「就在這裡。」
「運氣,運氣,運氣太好了。」
女人興奮的手舞足蹈。
「你們為我作證,這位大哥的目的地就是這裡,我是最後的見證者。」
其他人歡呼著讓女人請客。
許祿看他們這麼熱鬧,好像不準備再理他,所以就先離開了。
當他們反應過來后,目之所及,哪裡還有許祿的身影。
在那些人到處尋找他的時候,許祿已經進城了,按照五年前的記憶,他走到了自己家門口。
一處只剩下單獨的房子孤零零的立在數不清的廢墟上。
許祿眼淚瞬間就下來了,自己家怎麼這麼孤單?
爹娘還好嗎?
推土機從遠處往這邊開來,還有浩浩蕩蕩的工人。
他們停在許祿家院子前,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搖大擺的過來,拿著喇叭對許祿喊:
「趕快離開這裡,我們要拆遷。」
院子的門打開,一個老太太拿著刀出來:
「我看誰敢拆,我看誰敢。」
「老太太,給你五百萬了,左鄰右舍最高了,你不拆別怪我們強拆了。」
「我等我兒子回來,我等我兒子回來。」
「我們老闆也理解你的難處,可你兒子回不來了,只要你搬,我給你立個牌子,寫上你的地址,你兒子回來就看到了。
「我不,我就等兒子回來。」
院子里一個老頭坐著輪椅出來,也拿著刀:
「我兒子回來,二百萬就讓你們拆。」
「我們老闆說五百萬就五百萬,兄弟們,給我綁了,強拆。」
一群人向老頭老太太包圍了過去,許祿怕他們傷到自己老父老母,攔在這群人面前。
「還來了個多管閑事的,給我綁了。」
許祿手輕輕的拍在其中一群的胸口,人裡面飛了出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瞠目結舌,這是多大的力氣啊!
「還是練家子,大家別留手,給我放倒他。」
一群人沖向許祿,只三下五除二,這些人被放倒了。
許母看著熟悉的背影,叫了一聲:
「是許祿?」
「媽。」
「真是兒子,老頭子,兒子回來了。」
許母高興的連說話都不清楚了。
許祿瞪了那個領頭的一眼,嚇的他連退了幾步才停下:
「你不想死就滾。」
「當然不想死,我們撤。」
拆遷隊離開后,許祿看著自己老爹坐在輪椅上,愧疚到心如刀絞。
取出一塊回春丹,捧到許父嘴邊:
「吃了就好,吃了就好。」
許母哽咽著說:
「你爸年紀輕輕就氣的痴獃了,除了拿刀看家,什麼都不會了。」
許祿把丹藥給了許母:
「喂我爸吃下去。」
不得已扳開許父的嘴,許母把丹藥喂下去。
隨著藥效循環,許父的眼神逐漸清澈。
「祿,許祿。」
「是,是我,是我。」
「你終於回來了。」
許父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你跑什麼地方去了?」
「我去別的世界去了,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回來,恐怕這輩子都見不到二老了。」
許父又緩緩坐在輪椅上,又站了起來:
「回來好,回來好!收拾收拾搬家。」
「對,搬家,兒子回來了,拿了錢搬家。」
許祿和父母走進至小長大的家,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破敗不堪,一切用具都只是湊合著。
「你們,你們何必等我,回來我回找到你們的。」
「你爸讓等,說什麼都等著。」
許母開始張羅著做飯。
只是她家裡什麼都沒有,找東西找著找著,趴到床上號啕大哭。
五年的等待,今天終於有了結果,他們沒有白等。
自己兒子還活著,還活著。
許家人許久,另一邊,厚德地產公司的老闆在公司看著許家門口的監控。
當他看到許父吃了丹藥站起來,他激動的也站了起來。
「他吃了什麼?告訴我,吃了什麼?」
「葯吧!」
「廢話,當然是葯,我要知道是什麼葯。」
「牛黃解毒丸。」
「我艹。」
「快去,快去問。」
「老大我不敢,他們兩口子的兒子比魔鬼還可怕。」
「一個人打你們十個,好意思嗎?」
「那是個高手,一顆葯救個癱瘓,能不能一顆葯要我們都命?」
「你不知道我爸也是個癱瘓嗎?搞來葯,我爸也站得起來。」
「可,可這不現實,人家。」
「我去要。」
「老大說好,千萬別動手,不然我們都得留在那裡。」
「平常怎麼沒有見你這麼廢物?」
他們一行人趕到后,許家已經開始吃速食麵了。
許父讓他們待在家裡,出去和來人說話。
「叔叔,我聽說你站起來了,特意買了禮物來看你。」
「原來是張老闆,我們決定今天就搬了,晚上就可以拆。」
「叔叔,讓我進去,外面土挺大的。」
「進來吧!」
許父把人帶進來,告訴許祿:
「他們人還算不錯,還帶我去看過醫生,雖然回來就癱瘓了。」
「叔叔,你那是生氣氣的,可不管我的事。」
許祿瞟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這位就是你們二老的兒子吧!五年都去哪了?二老可是望眼欲穿。」
「到處走走逛逛。」
「那也得和二老聯繫,多擔心。」
「那裡沒辦法聯繫。」
許祿開始盯著張老闆,在金丹修士的注視下,他額頭的汗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