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王爺威武
玉景修讓那幾個紈絝重複剛才的行為,他們惹不起玉景修。
再加上他們也知道自己理虧,想要撇清幹係,便將剛才他們幾人玩鬧的情景重現。
這幾個紈絝雖然平時不著調,這也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其他的原因,竟將剛才的情景完全重現。
旁邊有幾個看熱鬧的人在佐證,事實確實如此。
玉景修仔細查看了一番,立即就有了結論,射向寧妙薇的那隻箭不是這些紈絝射出來的,而是另有其人。
如果那支箭不是這些紈絝射出來的,那又是誰?
玉景修的眸光森冷地掃過眾人,幾個紈絝首當其衝,嚇得瑟瑟發抖。
他冷冷地道:“學藝不精就敢拿著箭招搖過市,估計是家中長輩沒將你們教好。”
“他們沒教好,本王就替他們教一教你們,本王的王妃,誰也不能動!”
他的手輕輕一捏,拿弓的紈絝便慘叫一聲,手已經被他捏斷。
他在捏斷紈絝的手骨時,眼睛卻是朝師星河掃去的,鳳眸光動,冷若寒霜。
四周的眾人齊齊變了臉色。
寧妙薇下意識地就捂住那隻被他折斷的手,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動不動就折斷別人的手!
師星河看到了寧妙薇的動作,他是聰明人,隻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原來她的手是被玉景修折斷的。
拿弓的紈絝痛得厲害,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卻愣是不敢哭出來。
他怕他一哭出來玉景修會嫌他吵,一劍將他剁了。
玉景修冷聲道:“回去告訴你爹,你這手是本王折斷的,醫藥費可以隨時去王府討要。”
那紈絝知道他的厲害,更知道這事回去之後他家老子逮著他估計還有一頓胖揍。
他家老子隻怕不但不敢去王府討醫藥費,反而會拎著他去王府謝罪。
他痛得眼淚汪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玉景修見他雖然沒敢哭出聲來,但是眼淚鼻涕卻流了一臉,看起來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玉景修眉頭微擰:“滾!”
餘下的幾個紈絝聽到這話便如天籟,有人已經嚇到腿軟,此時互相摻扶著,快速離開。
他們心裏後悔的不要不要的,今天出門估計是沒看皇曆,這才會同時遇到師星河和玉景修!
玉景修懶得理會他們走,看向寧妙薇的方向:“過來。”
寧妙薇一點都不想過去,他那一身的殺氣實在是太嚇人!
但是她又不敢不過去,因為她感覺得到,他這會心情很不好。
這男人就是條瘋狗,她要是敢當眾違逆他的意思,估計能被他當眾擰斷脖子。
她伸手輕摸了一下鼻子,乖乖地走到玉景修的身邊。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沒見過像你這麽蠢的,沒有自保的本事竟還敢招搖過市!你這是嫌命太長了吧!”
寧妙薇輕咳一聲道:“有王爺在,誰敢動我?”
她這話讓玉景修的心裏舒服了些,雖還是冷著臉,卻終究比剛才殺氣騰騰的樣子好了些許。
玉景修扭頭看向師星河:“多謝國師今天救下妙薇,改日必定登門道謝。”
師星河眸中光華轉動,淡聲道:“妙薇乃我新收的弟子,她有難,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王爺無需客氣,保護她是我的責任。”
他本是極為儒雅的人,這番話說得也是溫雅大方,卻讓寧妙薇覺得他話裏有刺。
玉景修的鳳眸光華冷若寒霜,墨發無風飄揚,殺意騰騰。
就在寧妙薇以為他會拔劍殺人的時候,他卻一把拉住她的手,唇角綻出邪魅狂狷的笑意:“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護,不勞國師費心。”
他說完攬著寧妙薇的纖腰腳下輕輕一點,身形一動,便落在不遠處的馬背上。
寧妙薇完全弄不明白他這是個什麽操作,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伸手抱住他。
玉景修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她想鬆手又不敢:“王爺,下次你帶我飛的時候能不能先說一聲?我恐高!”
玉景修麵色不善:“不能。”
寧妙薇磨了磨牙,遇到這麽個男人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落到馬背上的時候她感覺穩了點,剛想鬆手,他卻一夾馬肚,馬便朝前慢慢小跑起來。
她一時不備,直接就下掉,嚇得她尖叫。
玉景修眼疾手快地一把將抓住她,將她拎回馬背上:“蠢死了!以前不是天天策馬在城中亂跑,現在連馬都不會騎了嗎?”
寧妙薇知道原主的馬術不錯,但是她自己卻是兩輩子第一次坐上馬背,她很緊張,好嘛!
她知道從馬背上掉下去,不殘也得摔破皮,而這男人的嘴裏卻沒有一句好話。
得虧趙半煙那個眼瞎的喜歡他,要不然就他這樣,鐵定娶不到媳婦!
她因為害怕,也顧不得許多,幹脆伸手死死地抱著他勁瘦卻有力的腰。
玉景修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微微一愣,心裏的躁怒卻出奇的就平息了下來。
寧妙薇抱住他的時候其實是做好被他從馬背上扔下去的打算,她也想好了,他要是扔她的話,她就死命的抱著他,絕不鬆手!
外麵人多,他又要跟她扮恩愛,應該不會打斷她的手腳把她扔下去。
她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卻意外地發現他並沒有把她扔下去的打算。
她覺得今天的他有些反常,但是對她而言,沒把她扔下馬卻終究是是件好事,她也懶得多想他是哪根筋不對。
玉景修帶著寧妙薇上馬時,雙兒站在那裏雙手捧心:“我家王爺和王妃簡直就是配一臉!”
師星河看了她一眼,她朝他扮了個鬼臉:“就算你心機再深,也抵不過我家王爺和王妃情比金堅!”
師星河悠悠一笑:“情比金堅?你確定?”
雙兒突然就沒那麽確定了,嘴裏卻道:“自然確定!”
師星河的眉梢微挑,單手負在身後,極為淡定地離開。
雙兒輕哼了一聲,朝玉景修和寧妙薇離開的方向看去。
兩人一人墨發玄衣,背直腰挺,另一人能嬌柔秀弱,緊貼在他身上,她輕撇了一下嘴道:“本來就很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