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關你屁事
寧妙薇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我的事,關你屁事?”
玉景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你是我的妻子,別人輕薄於你,怎麽就不關我的事了?”
寧妙薇覺得他真的是不要臉,威遠候回來了她就是他的妻子,威遠候沒回來的時候她就什麽都不是。
她冷笑一聲:“我不想做你的妻子了,要不你休了我吧!”
她說完伸手勾著那個小混混的肩:“喂,要不你娶我唄!”
“哢”的一聲,玉景修捏碎了小混混的手骨。
小混混痛得嗷嗷直叫:“放手!痛死我了!我讓你放手,你聽了沒有?”
寧妙薇伸手摸了一把小混混的臉,挑釁地看向玉景修:“這天下隨便挑個男人,我覺都覺得比你強。”
“你要不跟我和離,我就給你戴一堆的綠帽子!”
玉景修額前的青筋直跳:“你敢!”
他一動怒,手上的力氣就又大了幾分,那個小混混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其他的那些混混一看情況不對,忙動手幫忙。
隻是他們打架卻完全找錯了人,他們的拳頭還沒有揮過來,就被玉景修揮拳打了出去。
寧妙薇現在卻覺得自己的底氣足了不少,挑畔地道:“你看我敢不敢!”
玉景修覺得自己處於暴怒的邊緣,手一用力,就將那個小混混扔了出去。
小混混把一旁的一個攤子砸倒,痛暈了過去。
附近的小販何曾見過這種打架的方式,嚇得都躲了起來。
寧妙薇冷笑一聲:“王爺除了會動手打人還會什麽?”
玉景修覺得自己快要被她給逼瘋了,一把將她拉進懷裏:“我會的東西可多了,比如說睡你。”
他後悔帶她出來吃東西了,原本是想討她歡心,結果她卻想要氣死他。
寧妙薇嚇了一大跳,正欲說話,他卻將她一把扛在肩上,跳上馬車將她重重地塞在坐椅上。
寧妙薇被摔和七暈八素,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他的唇就欺了過來,以極為霸道的方式親上她的唇。
車夫聽到馬車裏的動靜嚇得不輕,壯著膽子問:“王爺,我們現在回王府嗎?”
玉景修輕應了聲:“回!”
車夫不敢多問,忙揮動馬鞭把車往回趕。
夜市上的那些攤主則一個個嚇得麵色發青,王……王爺!原來那個長得好看的男子竟是王爺!
剛剛醒過來的小混混聽到這個稱呼又一頭栽在地上,玉景修是王爺,那麽寧妙薇就是王妃了。
他們的眼瞎了,才敢調戲王妃!
寧妙薇被玉景修親得氣息紊亂,她想將他推開,卻發現兩人的實力相差懸殊,當他壓過來的時候,她根本就推不開!
她想在咬他,他卻早有所料,提前避開,她衝他呲牙。
此時馬車的簾子微微掀開,外麵的燈光照了進來,他清楚地看到她眼裏的憤怒,他整個人也清醒了幾分。
他的眸光微斂,難得溫聲道:“你之前跟跟我說過要和我好好過日子嗎?我同意了。”
他說完這話心裏不自覺地生出了幾分緊張,若她同意,他以後一定會對她好。
寧妙薇愣了一下,仔細想了一下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她被於老夫人算計後那天早上說的話。
時隔這麽久,他居然沒頭沒腦的說出這樣的話,她很想噴他一臉!
難不成他以為,隻要他一句話,她就像條狗一樣,屁顛屁顛地聽他的,配合他做所有的事情嗎?
她冷笑一聲:“真是抱歉,我不願意!”
玉景修那雙幽深如海的眸子朝她看了過來,眼底滿是驚天巨浪。
寧妙薇此時覺得自己的底氣很足,直接瞪了回去。
他聽到她的話雖然並沒有太過意外,卻依舊控製不住地生出了暴戾。
他的墨發無風自舞,眼睛通紅,馬車裏的溫度一下子降了很多。
寧妙薇雖然覺得他不至於弄死她,但是他這副樣子還是很嚇人,她咬著牙問:“你要做什麽?”
玉景修說出那句話原本是鼓足了勇氣,被拒絕後再不可能說第二遍。
她問他要做什麽,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麽。
打她?他舍不得。
罵她?隻會把她推得更遠。
他整個人完全找不到發泄的出口,隻差沒原地暴炸。
隻是這些天來他實在是煎熬,他強行壓下在心翻滾的怒意,深吸了一口氣:“你的喜歡是不是很淡陌?”
他這話有些沒頭沒尾,寧妙薇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為這麽問:“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怎麽和我沒關係?”玉景修看著她的眼睛:“我是你的夫婿,我們是要共度一生的人!”
寧妙薇的眼裏滿是嘲諷,他最見不得她這副樣子,心裏壓抑的怒意又湧了上來。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你那天醉酒後,跟我說你喜歡我的!”
寧妙薇的眼睛瞪得圓了些,她就說他這幾天對她的態度怎麽又有一些變化,原來是她醉酒後說的話有關。
他這是覺得她既然喜歡他,眼下威遠候立下赫赫戰功回了京城,就能利用她的喜歡,讓她為他做來,得到威遠候最在力度的支持嗎?
這個男人真是賤!
她輕笑一聲:“醉酒後說的話,王爺也信?”
玉景修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不自覺地重了些,他的力氣原本就大,捏得她劇痛無比。
她嚴重懷疑他會不會把她的下巴捏碎!
她覺得他很煩,不願跟他有更多的糾纏,今夜索性就把話說清楚。
她忍痛看向他:“像王爺這樣薄情又自以為是的人,又豈會在乎別人的感情?”
“當初我滿京城追著你的跑的時候,你不但對我厭惡至極還將我製成藥人,娶我也不過是為了給趙姑娘治病。”
“我險些喪命,掐斷了自己的情絲,我犯賤記吃不記打,而後和你相處在處心積慮的引誘下,又喜歡上了你。”
“原本是想著若你能好好待我,我跟你過一輩子也挺好,但是王爺在得到我之後是如何對我的?”
“我就算是再犯賤,再記吃不記打,也不可能再對你動心!再說了,像你這樣的人,又哪裏配談什麽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