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你想暴斃
於詩意看著溫和秀氣,骨子裏卻極為霸道,發生這種事情當然不會忍。
隻是她總算記得自己的身份,不會親自下場去撕那間鋪子,而是交給盈兒去處理。
她自己則要進宮去參加一個宮宴,說是宮宴,其實是為了給眾皇子選側妃。
給眾皇子選側妃這事最初是由於詩意提出來的。
她當初提出這事是為了惡心寧妙薇,最好讓寧妙薇氣得小產,她甚至還從秦月珍的娘家挑了一個不入流的庶女為玉景修準備。
她沒料到的是玉景修竟極為果斷地拒絕了納側妃之事,威遠候更為了這件事在大殿上暴打了林閣老,以至於明陽帝下旨不給玉景修賜側妃。
反倒是玉景墨打算趁這一次的機會再納兩個側妃回來,為這事,她差點沒慪出一升血。
她對玉景墨納側妃這事的意見極大,卻也隻能忍著,便打算給玉景墨拉兩個家世好模樣也好的女子做側妃以分趙半煙的寵。
她剛收拾好準備進宮的時候,玉景墨過來道:“今日進宮選側妃,選一個便好,我想納如煙為側妃。”
如煙是玉景墨為趙半煙娶的新名字。
於詩意一聽這話差點沒炸毛,卻還是強忍著脾氣:“如煙姑娘出身太低,怕是做不了王爺的側妃。”
玉景墨微微一笑:“我已經讓給如煙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她現在是戶部侍郎花大人養在莊子裏的女兒。”
“她剛被接回來,京中認識的人不多,你到時候可得好好照顧她。”
於詩意氣得額前青筋直跳,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玉景墨會對趙半煙如此看重,竟能新的身份都為她準備好了。
她實在是沒有能控製住自己的怒氣,忍不住道:“王爺,趙姑娘再好,怕是都做不了你的側妃。”
“畢竟她和陳王之間有太多的糾葛,京中也有一些人是認識她的。”
玉景墨不以為意地道:“本王是如煙的第一個男人,至於京中有人認識她的事不必擔心,她換了個身份別人隻會以為她們相似而已。”
“還有,你以後不許再稱她為趙姑娘了,她現在的名字叫花如煙。”
於詩意深吸一口氣:“我是王爺的正妃,王爺沒跟我商量就做這樣的決定會不會不太好?”
玉景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本王現在不就是在和你商量嗎?”
於詩意:“……”
這哪裏是商量!這分明就是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她輕咬著唇問:“那如果我不同意了?”
玉景墨看著她的眸光清冷:“你不同意?難不成你想做妒婦?”
於詩意氣得眼睛一片通紅,玉景墨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又或者是你想暴斃?”
於詩意:“!!!!!”
她當初和趙半煙商量對付寧妙薇的法子就是,借玉景修的手讓寧妙薇暴斃在陳王府。
沒料到風水輪流轉,趙半煙現在竟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
她以前隻是覺得趙半煙下賤,現在卻覺得趙半煙不止下賤,還惡毒!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殿下,我畢竟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
“你若是乖巧懂事,能成為本王的助力,本王自然會給你應有的體麵。”玉景墨淡聲道:“甚至本王要能更近一步,那個位置也是你的。”
“但是如果你不知天高地厚,想要違逆本王的意思,那就休怪本王不顧夫妻之情。”
於詩意忍不住問:“王爺,趙半煙到底對你做了什麽,以至於你為了她要這樣對我?”
玉景墨的聲音轉柔:“如煙哪裏都好,處處都合本王的心意。”
真要讓他說出趙半煙的好,他還真有些說不上來,反正隻要一起到趙半煙,他心裏就高興。
於詩意聽到這話隻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幹,一屁股坐在地上。
玉景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走吧,跟本王進宮去挑個側妃吧!”
於詩意看到他這副樣子,知道自己此時就算是再氣也改變不了現狀。
她的手握成拳,強打起精神進了宮。
今天寧妙薇和玉景修也來參加宮案,隻不過他們的目的比起其他皇子來要簡單一點,他們隻需要赴宴就好。
宮宴是在禦花園裏舉辦的,眾皇子和其正妃都來了,除了他們之外,禦花園裏還有好些正值妙齡的貴女。
在正式開宴之前,皇後安排了一個賞花的環節。
如今雖然已經入冬,宮裏的菊花卻還開得極好,絢燦的顏色在禦花園裏鋪開,是難得的美景。
寧妙薇有孕在身,身在身子已經有些重了,她對賞花這事勁不大,就拉著玉景修在亭子裏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聊天。
於詩意黑著臉走了進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寧妙薇。
寧妙薇一臉的莫名其妙:“四弟妹,你這樣盯著我看,是在嫉妒我的美貌嗎?”
於詩意:“……”
寧妙薇這麽一說,她才發現寧妙薇現在的模樣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寧妙薇比起之前要胖了一些,整張臉看起來紅潤有光澤,皮膚白淨透亮,看不見一絲瑕疵。
而她的這一分胖卻又胖得剛剛好,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添了幾分成熟知性的美。
任人都看得出來,寧妙薇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
於詩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此時她的肚子已經隆了起來,一看到她的這個肚子,於詩意就嫉妒的心髒發疼。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不快:“三嫂說笑了,你如今是越來越美了,但是你做事卻不太厚道。”
寧妙薇有些好笑地問:“我怎麽不厚道了?”
於詩意看了一旁的玉景修一眼,卻笑了:“陳王可知道你的王妃把趙姑娘送給了別的男人?”
玉景修的眸光微斂:“趙姑娘曾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想辦法治好她的病之後就將她送出王府。”
“至於她現在在哪裏,又嫁給了誰,和本王再無一絲關係。”
他和趙半煙的事情從始至終他的心裏都很坦蕩,不覺得有什麽不能對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