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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跳樓救美(加長章節)

  大島苟遠緊緊握著槍,耳朵豎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越是危機關頭,往日的艱難訓練越能發揮作用。他按照日本《上合經》書上記載的方法,運轉體內精氣,感覺像是有一頭獵豹附體,手腳充斥著力量。


  就這時,一個稍顯瘦弱的身影慢慢地從樓梯口進入,隨後沒入到走廊陰影中。


  大島苟遠見他穿的不是警察製服,叫道:“你是誰?!”


  南門策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他的身影漸漸從陰影中走出。


  大島苟遠看的清楚後,猛然扣動扳機。


  砰!

  子彈在槍膛摩擦出一團火光,子彈激射而出,槍聲響徹整個樓層……


  南門策身影一晃,躲過子彈,抬腳一步,身如離弦之箭疾衝而來。


  “快躲!”大島苟遠驚叫著連續開槍。


  南門策躬身靈巧的躲避著,手掌在地麵撐起,雙腳踏在牆壁上飛奔而來,整個人像是脫離了地心引力……


  哢……


  子彈射光了!

  大島苟遠剛想撤身返回屋內,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南門策帶著呼吸的狂風疾撲而來,提膝撞狠狠在他腹部。


  這一撞,就像是被飛馳的卡車擊中。大島苟遠身子如同發射出去的炮彈,徑直打回房間內,腦袋連著脖子直接戳進了房間的沙堆裏,帶起層層灰塵。


  “南……南門策……”嶺遠雖然不懂中文,但是他知道南門策的名字,驚恐中也來不及瞄準,當即扣動扳機。


  論身法的速度,南門策或許沒子彈快,可他在對方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就算準位置躲避出去。身子一側,避開子彈,與此同時肩膀用力撞向嶺遠,將他撞飛。


  嶺遠從地上滾了滾,感覺渾身骨頭都要摔酥了,剛撐著身子,南門策一跨步如影隨至,雙手猶如機關槍,一秒鍾不到的時間衝著他胸口打出十多拳。


  嶺遠的胸口如同被鞭炮炸開,劈啪聲中爆出一團團血花,他口中鮮血狂嘴裏吐著血,身子雖然歪歪斜斜,但愣是沒有倒下!


  從一開始大島苟遠開槍射擊,到南門策躲避和進攻,一連竄的動作凶猛無比,動作一起哈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短時間內,先發製人,重創對手,犀利到了極致。嶺遠雖然反應有些遲緩,但身體卻十分結實,胸口的皮肉都被打爛甚至吐血,卻仍舊沒有倒下。


  大島苟遠雙手撐著地,將腦袋從沙堆裏拔出,嘴裏已經灌滿沙土,臉上被沙子刮出一條條血絲。他來不及多想,身子猛地一個翻滾,來到楚丹雲身前,用手摳住了她的脖子,衝到靠門的旁窗戶大叫:“人質被我控製了,你不許動!”


  南門策停下攻擊,轉過頭來,淡淡的說:“放開她!”


  “你敢過來,我就殺了她!”大島苟遠氣急敗壞的叫道。自己麵對警察的時候不慌張,因為憑著修道者的實力,有機會周旋。但南門策跟警察不同,實力非凡。而且南門策現在是聖士組在明州市的頭號敵人,就連井田雄二都敗給了他,自己怎麽能打得過!


  大島苟遠心裏非常清楚南門策來的目的。如果南門策要找麻煩的話,應該去找井田雄二,沒必要對已經被警察包圍的自己動手。


  他這樣做,隻有一個可能,救自己手中的人質!


  救哪名人質大島苟遠不清楚,他當時距離楚丹雲最近,順手就挾製住她了。


  此時,楚丹雲已經看的十分真切,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從早晨到現在分別不足七個小時的南門策。她心裏十分的詫異,他不是不想跟警方合作麽?為什麽這時候過來,難道是為了救自己麽……


  想了一想,楚丹雲又搖了搖頭,南門策又不知道自己被俘,怎麽可能因為自己過來呢,多半是因為他和聖士組的私人恩怨吧。


  她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滋味。


  原本,她就十分討厭南門策,若是機緣巧合下,他把自己救了,難道要一直欠著他人情麽?

  “我說了,你別過來!”大島苟遠手指緊扣著楚丹雲的脖頸往後退。


  “你不用害怕。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南門策聲音平淡,聽起來不像生死交鋒,更像是在茶館內喝茶聊天。


  “什麽交易?”


  “你放開她,我放你走!”


  “我走的了麽?”大島苟遠罵道:“你也看到了,外麵那麽多警察。就算你肯放了我。他們肯放了我麽?”


  “你可以舉手投降,他們不會槍斃你。”南門策認真的說道:“等你被關押起來以後,有的是時間越獄……說不定聖士組的人還會過去營救你,實在不行,還能賄賂監獄長。死刑變死緩,死緩變有期,總比你現在死在這兒要好的多。”


  大島苟遠張了張口,目光忽然落在窗外南門策身後的嶺遠身上。


  嶺遠猛地發出震耳咆哮,在南門策背後發動進攻,手刀狠狠的砍在了南門策的小腦處


  南門策身子微微前傾,受擊後並未暈倒,頭也不回,問道:“你是在給我撓癢癢麽?”


  嶺遠感覺手掌都砍疼了,心裏驚駭他變態的防禦能力,強忍著肌肉撕裂的疼痛,從地上高高躍起,一記手肘砸向南門策頭頂百會穴位置。


  “還來……”南門策向後撤步,反肘砸向對方的胸口。後發先至。嶺遠的肘擊還沒落下,就被肘擊砸的裝在牆上。接著,南門策一擰身,左手向上抓住嶺遠胸前的衣襟,右手向後扯住他的腰帶,口中叫道:“走你!”雙臂掄圓了將他甩出去。


  嶺遠就像被丟出的沙袋,從窗外丟砸進房間,腦袋和小腿砸在窗戶邊框上,落地後肩膀和膝蓋磨破了皮,疼的他眼淚直往外冒,胸口位置鑽心的疼痛。這種疼痛他十分熟悉,就是骨折的跡象,他灰暗的眼神不甘的盯著南門策,知道今天活著離開是不可能了。


  南門策一臉輕鬆淡然,他輕輕掃了掃袖口上的髒東西,撿起嶺遠掉在地上的手槍,從房門走進來,槍指著大島苟遠說道:“放開她!”


  大島苟遠驚恐無比,自己原本就不是南門策的對手,更別提他現在手中還拿著手槍,放掉人質的話自己就肯定必死無疑了,他下意識的扯緊楚丹雲,威脅到:“你敢過來,我直接殺了她。”說著,一步步朝窗口靠近。


  “你逃不掉!”南門策緩緩的逼近。


  原本倒在地上的嶺遠目光陰冷的看著南門策,見他靠近,拚命的撲過去,想要抱住南門策的左大腿,為大島苟遠爭取機會。


  南門策看也不看,一腳踢在嶺遠的下巴上,嶺遠的下頜骨頓時粉碎性骨折,幾顆牙蹦飛出來,十分驚人。嶺遠被踢的在地上滾了滾,沒了動靜。


  此時大島苟遠已經到了窗戶的邊緣。


  樓下陳隊長自從剛才聽到槍響後,心情緊張不已,一顆心一直懸在那裏。


  他以為楚丹雲終於找到機會,對歹徒動手了。正焦急的往上張望著,卻看見大島苟遠劫持著楚丹雲站在窗口,心裏咯噔一顫。


  “陳隊!”小趙用手一指樓上,說:“是楚警官!”


  “我知道!”陳隊長咬了咬牙,他使勁捂了捂耳朵,擋住周圍群中驚呼的噪亂聲。


  這時候,歹徒已經將後背露出來,陳隊長有把握一槍擊殺歹徒。但他擔心歹徒會和楚警官一同跌落下來。


  樓下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而且楚丹雲身子被捆綁著,沒有辦法變換身形,真要腦袋撞在地麵上的話,那還有活麽?


  陳隊長猶豫著,緩緩舉起喊話器,道“小楚,你別擔心,我們會上去救你的。”


  楚丹雲微微側了側頭,眼神無奈的朝下看了看。


  陳隊長接著喊道:“趕緊放掉楚警官,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馬上投降!!!”


  大島苟遠別過頭來,目光猙獰的叫道:“我今天算是栽了,不過你們沒有贏。我死也要拉著人之一塊陪葬,哈哈……”話音未落,槍聲炸響!


  “砰!”


  南門策趁著大島苟遠片刻的鬆懈,眼疾手快,當機立斷扣動了扳機。


  大島苟遠的後腦殼被子彈掀起,他用最後的力氣拽著楚丹雲,一塊從窗戶跌落下來。


  陳隊長嘴巴張的不能再大,他完全驚呆了,喉嚨裏發出瘋狂的嘶吼聲:“誰開的槍!誰!”


  所有人的目光同時盯著大樓。


  完了!


  當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楚丹雲必死無疑的時候,讓人不敢相信的一幕發生了。


  一道身影從四樓竄出,速度快的驚人。


  楚丹雲緊閉著雙眼,因為驚恐,嬌嫩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一條強壯有力的胳膊在空中攬住了她的腰。


  南門策在半空中懷抱著楚丹雲,後背重重的砸落在地。


  攝像師激動的差點尿失禁,他努力控製著發抖的雙手,用攝像機完整的記錄下了剛才驚險的一幕。


  現場死一般的靜寂。


  陳隊長感到一陣心悸,涼颼颼的冷風從脊背上升到腦門。他僵硬的脖子慢慢轉下來,看著楚丹雲,以及她身下躺著的男子。


  眼前這男子,不正是那天得罪李隱昊,被關押在審訊室內的南門策麽?


  他是什麽時候進入大樓裏麵的,難道那幾名警察都是他打暈的麽?


  地上的歹徒已經氣絕,模樣慘不忍睹。


  陳隊長無力的揉了揉臉頰,繞過警車,慢慢的朝楚丹雲走去。


  楚丹雲緊閉的雙眼慢慢張開,映入眼簾的是南門策熟悉的麵孔。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南門策雙手從楚丹雲柔軟的腰肢間拿開,即便是修道者,被人壓著從四樓砸下,滋味也不好受。輕咳了兩聲,皺著眉說道:“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起來。”


  楚丹雲被捆著手腳,在南門策身上磨蹭了兩下,根本無法站起,臉都要紅透了,低聲道:“我起不來,你……你沒事吧”她想不到,南門策竟然冒著這麽大的危險救治自己,一直以來,自己都這麽誤解他。


  “我能有什麽事,你這體重少說也有一百二十斤,都要被你給壓死了。”南門策說著腦中聯想到剛才親密的接觸,心髒就狂跳不已。


  聽南門策說自己的體重,還調侃自己,楚丹雲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目光盯緊緊著南門策,緩慢低下頭,在他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幽幽道:“謝謝。”


  說完,楚丹雲翻身滾落在地上。有警察立馬過來給她鬆綁,她羞紅著臉頰,看了南門策幾眼,卻始終不敢和他目光對視。


  陳隊長見兩人都活著,鬆了口氣。


  “南門策……你怎麽做到的?”


  陳隊長看著南門策落地後砸的土坑,又抬頭看了看四樓窗戶。這可是將近十五米的高度,即便有充分的準備,也不可能一根汗毛也不傷,更何況他從窗口竄出時加了速度,身上又抱著一個人,沒有當場掛掉已經是奇跡了。


  南門策愣了愣,找了個借口道:“呃……運氣吧!”說著話,他看到幾名記者圍攏過來,閃光燈對著自己一陣亂拍。


  陳隊長可不相信什麽運氣,他腦子裏滿是疑惑,但現在南門策被記者包圍著,自己也湊不過去。


  楚丹雲被同事鬆了綁後,有送她坐上警車,她看著被圍在記者群裏的南門策,想起剛才那衝動的一吻,臉頰又是通紅,羞澀不已。


  那可是她的初吻……


  陳隊長帶人封鎖了樓房,大島苟遠當場氣絕身亡。樓上還有三具屍體,和一個人質。


  樓道中兩人受的都是致命傷,殺人的手法果斷利落。山木的脖子被人硬生生折斷,高橋的喉管被捏碎,最慘的是四樓的嶺遠,渾身都是傷,死狀相當慘烈!


  “想不到,他有這麽強悍的實力!”陳隊長又想起公安局那張破碎的審訊椅,心中再次深深的震撼了一把。


  他帶人仔細搜索了整個樓層,沒有再發現其他人。


  胡子男被成功解救,隨警車送往醫院。


  人質算是成功解救了,案件告破。可陳隊長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他知道,襲擊殯儀館的歹徒肯定還有沒落網的。


  公安局刑偵科以及現場偵查科的警員紛紛趕到現場,麵對著上麵混亂的場麵也難以做出準確的分辨和判斷。


  所有的功勞,最終都落在南門策的身上。


  南門策簡單回複了記者幾句,就鑽出人群。他身法巧妙,整個人像是滑不留手的泥鰍。


  奔馳車停在廠房門口南邊二十多米外的路上。


  南門策伸手去打開車門,發現車是鎖著的。


  車窗緩緩落下,夏雨穩穩的坐在主駕駛上,副駕駛是那女孩。


  夏雨鑽出半個腦袋,因為兩隻鼻孔塞著鼻塞,讓他容貌看上去很滑稽。女孩低著頭,表情畏懼,她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因為用力,指尖部位已經泛白。


  “你醒了啊。”南門策有些尷尬的笑道:“我看你睡的很踏實,沒好意思叫醒你。”


  “是睡的踏實麽?”夏雨陰沉的掃了南門策一眼,道:“你和那女警察關係不淺吧,還見義勇為,爽麽?”


  “我和她關係一般啊。”南門策解釋道:“你某一天會不會有種感覺,感覺某一件事自己必須去做,然後就去做了。”


  “就這麽簡單?”


  “是啊!就這麽簡單。”


  “那你有沒有感覺,自己要跑著回去了?”夏冰說完,不等南門策開口,一踩油門,汽車向前竄了出去。


  “喂,等等我啊……”南門策看著飛馳的車影快速遠去,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轉過頭,朝廠房門口看了看。


  “在那呢!”一名記者用手指著南門策。


  人群頓時躁動,七八個人奔跑而來。


  “還真要跑回去啊。”南門策不願麵對這些粘人的記者,甩腿開跑。


  記者持著話筒,攝影師扛著攝像機,怎麽能追的上一身輕便的南門策,眼見著距離越拉越遠,記者們踹著粗氣返身回到廠房。


  歹徒的屍體很快被運走。


  警察整隊完畢,紛紛坐上警車。


  陳隊長在離開時,接受了記者采訪:“呃……他吧……很年輕。我以前見過他,小夥子人挺善良的。很樂於助人,也很勇敢。現在社會上缺少這種敢於奮不顧身,見義勇為的精神!”說完,命司機開車。


  警察和記者走後,圍觀的人也相繼離去。


  二十分鍾後,一輛銀色的豐田轎車停在廠房門口下。


  主駕駛中,走出名身著銀色西裝的高大男子,右手纏繞著繃帶,他掃了廢棄樓房一眼,開口道:“你下來看看吧,我們聖士組的人又在這兒被殘忍殺害。你們醫療小組究竟要仁慈到什麽時候,才肯出手幫助?”


  “井田君,殺人不是我們擅長的,救人才是。”副駕駛車門緩緩打開,裏麵走出個唇紅齒白的帥氣男子,他容貌幹淨,眼神十分明朗。


  “山道次郎,如果不是人手不足,我也不會向你尋求幫助了!”井田雄二用力關上車門,盯著對麵帥氣男子。


  “有血腥味。”山道次郎像是不願和井田雄二爭執,扭頭看了看廠房內,說道:“既然都來了,進去看看吧。”


  廠房內,腳印相當雜亂。原本瘋長的雜草被踩塌得亂七八糟。


  “就算我幫你也沒有用,你看看就知道,警方少說也要派了二三十人。”山道次郎用手輕輕摸了摸車轍痕跡,說:“你們對付黑幫也就算了,警方本就打黑。你們多殺一些,他們也不會在意。通過控製黑道來遙控明州市,漸漸控製他們的經濟命脈不好麽?如果非要跟警方對抗的話,簡直是自取滅亡。”


  井田雄二重重哼了一聲,不服氣的說:“若是隻有二十名警察,我不見得對付不了!”後麵又加了句:“如果,我沒有受傷的話。”


  “然後呢?”山道次郎冷笑一聲,接著道:“你昨晚的做法已經很愚蠢,殺手死就死了,救回他們不是明擺著暴露自己麽?這也就算了,你們救人時,為什麽還要殺人?”


  井田雄二斬釘絕鐵的說:“攔路者,死!”


  “死?哼哼,你現在已經是損兵折將了。”山道次郎目光掃了掃井田雄二,接著道:“這次被你從日本帶來的,可都是精銳。不少人都是有修道潛質的。”


  “死再多人我也不後悔!”井田雄二厲聲道:“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整個聖士組的將來,還有死者的尊嚴!”


  山道次郎歎了口氣,說道:“我真的不該跟你過來,馬上就要召開醫道交流大會了,那可是我們揚眉吐氣的好機會,現在我的時間自己都不夠用。”


  “那狗屁大會,有這麽重要麽?”井田雄二用手指了指地上的一灘暗黑色凝固的血液,道:“今天,我又少了一名得力助手。醫療和殺手相鋪相成,你們隻是在研究醫藥,我的人卻是再拚命!”


  山道次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見幾十隻蒼蠅趴在血液上,嗡嗡作響,惡心的皺了皺眉,問:“誰幹的?”


  井田雄二說道:“你看看新聞就知道了。”


  山道次郎打開手機,在瀏覽器中找到新聞頁麵,第一條便是:“南門策跳樓勇救女警,女警察親吻示愛。”


  打開鏈接,裏麵不僅有現場錄像,還有圖文描述。下麵的回複已經有兩千多體條。


  “又是他!”山道次郎眉心一緊,雙眼死死盯著手機屏幕,表情變的更不愉快,他想起在圖書館辯論失敗,自己登報道歉的那件事,就像是吃了蒼蠅屎一樣惡心。


  井田雄二攥的拳頭直響,咬著牙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南門策已經成了我們在明州市的頭號敵人。”


  “你在圖書館內,不是也敗給他麽了?”山道次郎苦笑著說:“我們倆怎麽這麽倒黴,都是在圖書館裏栽跟頭。”


  井田雄二攤開雙手看了看,左手的傷勢較輕,已經結痂。右手上滿是繃帶,到現在還不能自由活動。看著地上的血跡,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眼裏的戾氣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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