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身世揭謎
唐以莫掛斷電話，夏霏說：“周嘯同找我做什麽？我有點不想看見他們。”
一看見他們，夏霏就會想起她曾經看見過的不最堪入目的那一幕。
唐以莫攬過她說：“霏兒，初豪和嘯同差點死了。”
夏霏睜大眼睛問：“怎麽回事？”
“他們到轉角天堂玩的時候，被張慶的人騙到了地下室……”
“原來是那個壞蛋，他們一定挨了很多打。”想起張慶打出租車司機的殘暴，夏霏就不寒而栗。
“是的，我接到黃啟山的信息，才趕去把他們救出來。”
“黃啟山？”夏霏想起了黃啟山死的那一幕。
“嗯，啟山是我派他打入轉角天堂的，他知道很危險，還是義不容辭地去了，並把情報送了出來，但他也為此獻出了年輕的生命！”
夏霏的眼裏噙著淚，說：“我親眼看見他被那些人打，秦飛揚趕去救他，但還是晚了……”
她說不下去了，氣氛沉重起來。
唐以莫擁緊她，低沉地說：“啟山是好樣的。”
默默地哀悼了一會兒黃啟山，唐以莫接著說：“從轉角天堂揀了一條命出來後，初豪和周嘯同就都改了，他們說不再做男男戀人了，但是仍然是好朋友，要找個姑娘結婚，好好過日子。”
“真的？”夏霏的臉上透著驚訝。
唐以莫點點頭：“真的，所以他們現在完全是正常男人了。”
“那就好。”夏霏放下心來。
王初豪和周嘯同走進病房，先問候了唐成澤，再坐下來閑聊。
唐以莫說：“轉角天堂倒了，張慶也死了，你們現在不用擔心了。”
兩個人一起點頭，王初豪說：“謝謝舅舅，上一次不是您救我們，我們恐怕死在裏麵都沒有人知道。”
唐以莫注意到周嘯同不斷瞧夏霏，他問：“嘯同，你找霏兒有什麽事？”
周嘯同看見病房裏沒有外人，說：“我上次和初豪去看我爸爸，說了您救我們的情況，我爸爸很感激，要我當麵向您道謝。”
唐以莫說：“這事過去了，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以後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嗯，”周曉同說：“我原來一直以為夏小雲是我爸爸的女兒，以為我多了一個妹妹，前些天我又去看我爸爸的時候，我問他餘瑤瑤是不是給他生了一個女兒，我爸爸說沒有。”
唐以莫說：“這事你爸爸不知道，隻有餘瑤瑤一個人明白。”
“不是，”周嘯同搖頭：“我爸爸說，他得知餘瑤瑤為夏世雄生了一個女兒後，問過她，但她說孩子不是夏世雄的，也不是他的。”
“不是夏世雄的，也不是你爸爸的，”唐以莫比夏霏還性急地追問：“那是誰的？”
“餘瑤瑤說，她的確懷了一個孩子，但那孩子生下來就是死的。”
“死的？”唐以莫和夏霏都大吃一驚，夏霏說：“那我是怎麽回事？”
周嘯同回答：“餘瑤瑤跟我爸爸說，她為了騙夏世雄的錢用，買了一個女嬰冒充是她自己生的。”
“餘瑤瑤花錢買的我？”夏霏的腦袋一片紛亂，她覺得自己的身世更複雜了。
唐以莫看著夏霏的茫然，問周曉同：“那你爸爸有沒有說，餘瑤瑤是在什麽人手裏買的孩子？”
周嘯同回答：“餘瑤瑤隻說是在醫院買的一個棄嬰，但我爸爸沒有問這個孩子的具體情況，也不知道她在哪家醫院買的。”
夏霏大失所望，餘瑤瑤死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了，她該到哪裏找她的親生父母？
唐以莫卻高興起來，攬過夏霏說：“原來你不是餘瑤瑤的親生女兒，那也就不是我爸爸的外孫女，所以命中注定你隻能當我爸爸的兒媳婦！”
夏霏的心裏還亂著，小時候她背負著餘瑤瑤帶給她的恥辱，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天天被人追著罵她是小狐狸精，現在突然得知這一切根本不應該由她來承受！
她喃喃地說：“我媽媽是誰？我爸爸又是誰？他們為什麽不要我？”
如果在自己的親生父母身邊長大，她的人生會全部改寫！
唐以莫擁緊她說：“霏兒，你不要想太多，也許是你父母有難言的苦衷……”
“有什麽樣的苦衷會讓他們連親生女兒都拋棄呢？”
無論有多窮，她都不會嫌棄自己的父母，可父母為什麽要嫌棄她？
唐以莫擔心地看著她：“霏兒，如果覺得難受，就哭出來吧。”
夏霏看了他一會兒，笑了：“我為什麽要難受？父母也許是因為我是女孩才丟掉的吧，如果他們不丟掉我，我就不會認識你。”
唐以莫拍拍她說：“對，不管怎樣，你都是我最愛的霏兒，我會一直愛你。”
夏霏依偎在他的懷裏說：“嗯，隻要有你和孩子陪著我就行了，別的我什麽也不需要。”
既然父母不要她，她也不用再去找他們。
隻是她心裏終就有些酸酸的，想哭。
秦小婉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張紙說：“霏兒，你們的親子鑒定出來了。”
夏霏又緊張起來，唐以莫立刻伸出手：“給我看看。”
秦小婉遞給唐以莫，嘴裏對夏霏說：“你和參謀長沒有血緣關係。”
唐以莫看過了鑒定書，高興得一把抱起夏霏：“你和爸爸真的沒有血緣關係，我不用給你當舅舅了。”
唐成澤也微笑著說：“這更好了，你以後也不要叫我老首長了，還是隨以莫叫我吧，我喜歡聽兩個孩子叫爺爺。”
大家都笑起來。
能結婚，也沒有稱呼上的困擾，夏霏的心裏總算放下了一塊巨石。
東方宇陽進來了，說：“恭喜你們。”
唐以莫笑著說：“謝謝。”
夏霏看著東方宇陽卻發了楞，想起秦小婉說她和東方宇陽長得像雙胞胎，她又是餘瑤瑤在醫院裏買的棄嬰，那她和東方宇陽到底有沒有關係？
會不會是東方宇陽的媽媽生了一對雙胞胎，然後因為她是女兒，就把她丟棄了？
如果是這樣，那這樣的父母，她真的沒有必要再認。
“霏兒，霏兒，”唐以莫連喊了幾聲，夏霏都沒有反應，他扳過她的臉：“在想什麽？呆成這樣了。”
夏霏眨眨眼睛，說：“沒，沒想什麽。”
“沒想什麽能神遊太虛？”
東方宇陽檢查完了唐成澤和唐以莫的身體情況，出去了。
夏霏收回思緒，歎息著對唐以莫說：“我們真是兩個同病相連的人，以前都是別人的養子養女，現在你不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的生父生母是誰。”
唐以莫說：“不管怎樣，我們總算能在一起了，你不是餘瑤瑤的親生女兒，也不用再背負她帶給你的恥辱，我媽也不會再阻擾我們的婚事了。”
夏霏點點頭，說：“難怪餘瑤瑤把我抱回姥姥家後就沒有回來看過我一眼，她跟我完全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也沒有親情。”
唐以莫說：“我們以前一直以為我們不可能生雙胞胎，現在看來，太可能了，因為我的生父和你的生父生母那裏，總有一家有雙胞胎遺傳基因吧？”
“是啊，”夏霏說：“我得知我懷的是雙胞胎的時候，生怕你出現掐死我。”
“傻女人，傻女人，傻女人！”唐以莫捧著她的臉說：“我這一年找你找得好苦，隻要能找到你，就算知道你懷著雙胞胎，我也舍不得掐你。”
“我相信！”夏霏幸福地點頭。
唐以莫將她擁進懷裏，說：“等我們結了婚，我們就好好找找你父母，我的生父就算了，欺負我母親的人，我不會原諒他。”
秦繼川來了，拿出一份報紙遞給唐成澤，說：“老首長，以莫這次擊斃張慶立了大功，軍部通報表揚了。”
唐成澤拿過來看完了，說：“以莫是和飛揚一起擊斃張慶的，怎麽成了以莫一個人的功勞了？”
報紙上很詳盡地描寫了唐以莫的英雄事跡，秦飛揚隻是一筆帶過。
唐以莫說：“擊斃張慶主要是飛揚的功勞，如果不是他，我和霏兒、思月都不一定能回來。”
“我可沒什麽功勞，”秦飛揚也進來了，否認說：“張慶是你打死的，他死的時候我就跟他說過了，叫他到了陰間別來找我的麻煩，唐魔你別害我。”
“說什麽混帳話！”秦繼川瞪他一眼，又轉過來向唐成澤解釋：“以莫身先士卒，冒著生命危險引張慶現身，並以身中三槍的壯舉來麻痹張慶的神經，為最後擊斃張慶贏得了機會，他功不可沒。
“至於飛揚，他的功勞原本不小，但他不弄清事實就自作主張和夏霏結婚，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夏霏和以莫身陷險境，所以他算是功過相抵，隻能提名表揚了。”
唐成澤搖頭：“繼川，你對飛揚的要求太嚴格了，這會讓他的心裏不平衡。”
秦飛揚說：“參謀長放心，飛揚知道錯了，不會不平衡。”
秦繼川說：“他搶戰友的妻子，破壞團結，無組織無紀律，沒有送他上軍事法庭已經是對他網開一麵了，如果他心裏還不滿的話，說明他的心裏素質需要再錘煉錘煉。”
事已至此，唐成澤和唐以莫都無話可說了。
第151章不跟你搞基
唐成澤的身體好了，唐以莫也可以出院了，秦飛揚出麵，在醫院附近的大酒店訂了席桌，為夏霏和唐以莫舉行訂婚儀式。
肖秀英也來了，得知夏霏不是餘瑤瑤的女兒後，她果然沒有再強烈反對。
當然，主要是因為她很喜歡兩個孩子，看在孩子份上，她隻能同意他們的婚事。
這場訂婚宴沒有請外人，就唐成澤一家人，秦繼川夫婦、秦飛揚、佟思月、秦小婉、東方宇陽，還有王初豪和周嘯同。
大家一起來慶祝這兩個飽經磨難的情侶終於走到了一起。
杯舉起來，唐成澤和秦繼川說了一些祝福的話，秦飛揚也致完了祝詞，然後就碰杯喝起來。
一邊喝酒一邊閑聊，有父母在，年輕人都比較拘束，不敢放開喝，也不敢亂開玩笑。
酒宴進行到中途的時候，唐成澤說：“有我們這幫老家夥在，他們不自在，不如我們去喝我們的茶，隨他們鬧騰去。”
秦繼川讚同地說：“行。”
於是唐成澤夫婦和秦繼川夫婦就下桌子到休息室喝茶去了。
秦飛揚一臉恭敬地把幾個老年人送出門，門一關上，立刻喊起來：“好了，他們退位了，現在是我們少壯派的天下了。”
大家都笑起來，秦小婉說：“得了吧，如果這天下由壞蛋哥哥掌管，不知道有多亂呢。”
“亂？那是你不知道你哥的本事！”
“什麽本事啊？除了泡妞，你還有什麽本事。”
“去，小丫頭，哪壺不開偏提哪把壺，泡妞那不是本事，隻是消遣，是為了迷惑你嫂子故意而為之。”
“迷惑我嫂子？”秦小婉看看夏霏，說：“哦，你說的是我的前嫂子霏兒嗎？”
“怎麽可能是霏兒，我說的是你的前前嫂子。”
“前前嫂子？”
“你的前前嫂子，”秦飛揚將身邊的佟思月頭一撥拉：“就是這個傻女人。”
佟思月騰地跳起來：“秦飛揚，你再打我的頭，我跟你沒完！”
然後她又嚷嚷：“你才傻，又傻又笨！”
“你傻，我笨，”秦飛揚眨眨眼，說：“傻女人和笨男人是不是天生一對？”
“呸！誰跟你天生一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秦小婉大笑起來，說：“壞蛋哥哥，你總以為自己風流倜儻，貌比潘安，但在美迪姐姐眼裏，你不過是一隻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而已！”
秦飛揚一本正經地說：“不想當軍官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癩蛤蟆，我秦飛揚既然能當軍官，自然也能吃到天鵝肉，所以佟思月，我這隻癩蛤蟆吃你這隻天鵝肉吃定了。”
眾人都大笑起來，夏霏眼淚都笑出來了。
佟思月推了他一掌，說：“今天是以莫和霏兒訂婚的大喜日子，他們才是主角，你少搶風頭。”
“不用搶，我秦飛揚往這裏一站，自然就玉樹臨風了。”
佟思月又推了他一掌：“臭美！”
他將佟思月的肩一樓，說：“思月，你覺不覺得，我們有打情罵俏的嫌疑？”
佟思月一胳膊肘擊過去：“誰跟你打情罵俏，美得你。”
“嗷！”秦飛揚捂住胸口，一臉痛苦地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其他的人看著還好，觸動比較大的是王初豪和周嘯同，他們第一次發現男女相戀比男男戀更美好。
因為女人有女人的特質，她們撒嬌、嬌笑、翻白眼，甚至發點小脾氣都是很可愛的，而這種特質如果出現在男人身上，那就是不倫不類了。
秦飛揚和佟思月笑鬧了一會兒，看見唐以莫在跟夏霏竊竊私語，馬上喊：“唐魔，說什麽悄悄話呢，你們以後天天在一起了，有什麽秘密晚上在床上說。現在我得跟你算筆帳。”
唐以莫抬頭看著他問：“算什麽帳？”
秦飛揚端著酒杯走過來，伸手拉起夏霏，說：“霏兒，來，我們喝一個交杯酒。”
夏霏急忙把手放開說：“不行，我不跟你喝，要喝也是跟我老公喝。”
“喲，都叫老公了？”
夏霏臉紅紅地說：“他遲早是我老公，我為什麽不可以叫。”
唐以莫含笑看著她，夏霏大方承認他是她的老公，他很欣慰。
“好，既然你承認唐魔是你老公，那唐魔欠我的東西，你要不要幫他還？”
夏霏轉頭看看唐以莫，又看向秦飛揚，問：“他欠你什麽？”
“他欠我一個交杯酒。”
“他怎麽欠你的交杯酒了？”
“他跟我的未婚妻喝過交杯酒，我也得跟他的未婚妻喝一個才公平。”
佟思月追過來罵：“秦飛揚！你的臉皮要不要這麽厚？”
秦飛揚說：“臉皮不厚，怎麽能收回外債？”
“他真的跟思月喝過交杯酒？”夏霏看向佟思月問。
佟思月漲紅了臉，說：“霏兒，你別信秦飛揚的，他就是個痞子，嘴裏沒一句真話。”
“如果我騙你，天打雷劈。”秦飛揚隨口發誓。
“發這麽重的誓，”夏霏說：“好吧，我相信你們真的喝過交杯酒。”
“那你說唐魔是不是欠我一個交杯酒？”
“是。”
“他該不該還？”
“該，”夏霏眨眨眼說：“那你找他收吧，我不介意。”
她坐了下去，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狡猾得像狐狸一樣的秦飛揚被小白兔一樣的夏霏給算計了。
秦飛揚的眼睛瞪大：“喂，夏霏，你口口聲聲愛唐魔，怎麽沒有一點誠意？連債都不肯幫他還。”
夏霏說：“有的我可以幫他還，有的不可以，所以這個債你還是自己找他收吧。”
唐以莫也笑起來，這個笨笨的小妻子現在聰明了不少，知道把難題推給他了。
秦飛揚說：“唐魔，你說吧，這筆債你怎麽還給我？你跟我的未婚妻喝交杯酒，難道就白占她便宜了？”
唐以莫站起來說：“有兩種方式可以還你。”
“哪兩種？說來聽聽。”
“第一，我跟思月喝交杯酒，我占了她的便宜，是我不對，所以今天我可以陪她再喝一次交杯酒，讓她把便宜占回去。”
眾人哄堂大笑。
佟思月馬上端酒杯過來湊熱鬧：“行，我讚成以莫這個提議，上次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占回來正好公平合理。”
秦飛揚將她一把拉開：“退後邊去，男人說話，哪有女人插嘴的份兒！”
“喂！男人又怎麽了？離了女人你能活嗎？”
“不能，”秦飛揚說：“那你嫁給我好不好？”
“滾！”佟思月真想一杯酒潑他臉上去，轉身氣哼哼回到她的座位上去了。
夏霏嘻嘻笑出聲來，以前秦飛揚總是氣得她爆粗口，現在輪到佟思月爆粗口了。
秦飛揚哈哈一笑，說：“唐魔，你的第一個還債方式宣告失敗了，說第二個吧，第二個是不是讓霏兒陪我喝……”
“不是，”唐以莫說：“第二個方式，是我陪你喝。”
“你？”秦飛揚瞪大眼睛，其他的人也好奇地看著唐以莫。
唐以莫端起酒杯，向秦飛揚做出挽臂的動作，說：“來吧，為了滿足你想喝交杯酒的願望，我唐以莫今天舍命陪君子。”
夏霏大笑起來，她怎麽也想不到一直都很冷很酷的唐以莫會有這麽搞笑的舉動。
“去你的！兩個男人喝什麽交杯酒，我又不跟你搞基！”
秦飛揚悻悻地回到他的位置上，一屋子人笑得前仰後合。
“喂，你自己不跟我喝，以後別再說我欠你的了。”
唐以莫坐下來，看見夏霏笑得不斷抹眼淚，問：“怎麽笑得這麽傷心？”
夏霏一邊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你怎麽會想到，跟秦飛揚……喝交杯酒？”
唐以莫說：“不是你叫我這樣做的嗎？”
“我？”夏霏停止笑，驚訝地看著他：“我沒有啊。”
唐以莫嘴角一彎：“你叫他找我收債，不就是要我陪他喝交杯酒？”
夏霏又笑得樂不可支了。
那邊佟思月在嘲笑秦飛揚：“秦大公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還是輸給以莫了。”
“輸？”秦飛揚傲氣地說：“我是給新郎留麵子而已。”
“是以莫給你留麵子才對，你除了會泡妞會玩女人，還會什麽啊？”
唐以莫接過去，說：“飛揚的本事是挺大的，他的事跡曾經轟動了全軍。”
“真的嗎？”夏霏問。
唐以莫點頭，說：“他曾經拉部隊過去，將轉角天堂砸了個稀巴爛。”
“啊？”不光夏霏吃驚，王初豪和周嘯同也很吃驚，他們三個人對張慶的心狠手辣都有非常深刻的體會。
佟思月和秦小婉是部隊裏的人，對這件事也有耳聞。
夏霏問：“為什麽啊？”
“為什麽就要飛揚來介紹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飛揚為什麽要砸轉角天堂。”
秦飛揚說：“以前上麵不讓我提轉角天堂的事情，現在天堂倒了，張慶死了，他上麵的靠山都倒了，我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了，我砸轉角天堂是一瓶酒引起的。”
原來，秦飛揚一位退了伍的戰友到C市來看他，但他當時恰好到G城開會去了，就讓一位參謀帶這戰友出去玩玩。
參謀為了把軍長的戰友招待好，就將他帶到C市最豪華的夜店轉角天堂喝酒。
兩個人當時都是穿的便裝，他們叫了一瓶茅台酒，秦飛揚這位戰友對酒是行家，一喝就知道酒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