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七分女VS富二代 3
曾誌明不知道有意思在哪裏,但好在場子裏的東西沒什麽大的損壞,又有富二代買單,沒什麽損失,不然他一定要私下裏再把兩個姑娘削一頓。
為什麽不削時一,因為有眼色的都看得出來俞安期對她起了興趣。
當然,這兩個如此不懂事的妹子,是可不能再留她們在場子裏玩兒了。
時一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去,剛出了酒吧大門,就被一個男人抱住按在了牆角一直親。
“親夠了?”時一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道便確定他就是男主俞安期,於是沒有掙紮,等到實在不能呼吸了,才一把推開了他。
“你怎麽知道是我?”俞安期的嘴唇和她分離,卻往上按住了她的手,大半個身子擠了過去。
難道她真的就是欲擒故縱等著自己?!
“隻有你這麽無聊。”時一往下搭著眼,臉上寫滿了厭倦,十足的厭世樣子。
鮮血從她的右胳膊上不停往下流,流到了脖頸上,滴到了鎖骨窩裏。
俞安期眼睛中的亮光瞬間被點燃,低頭舔了舔她鎖骨上的鮮血,道:“你的手受傷了為什麽不喊?”
有點鹹,又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人犯罪的味道。他忍不住再舔了一口。
“喊了就有人幫我?”時一趁他放鬆了警惕,一把推開了他,指著他道:“我們倆互不相識,別跟著我。”
“你是真不知道我還是裝作不知道我?”俞安期扭了扭自己的手,手上的腕表哪怕在夜間散發的光也是那樣的迷人。
“我沒興趣知道。”時一把袖子往上拽了拽,貼住了傷口,穩住自己的身形往大街上走去。
“欲擒故縱?”俞安期望著她略微搖晃的背影,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顯然有些意動了。
時一在街上走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她沒有回頭,反而是順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俞安期那樣遊戲花叢的富二代老手,若是刻意反而落了下乘。
而且,她再也不會去這個酒吧第二次。
“剛剛那個姑娘的手機號發到我手機上。”俞安期看著她上了出租車,這才給曾誌明打了電話。
“俞哥……”曾誌明有些為難的樣子。
“什麽事?”
“她不是我們場子裏的姑娘。是自己一個人來玩兒的。”曾誌明翻了翻自己的微信通訊錄,每個微信號前都有漂亮的女生頭像,但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知道了。”俞安期掛了電話,輕笑了一聲,“有些意思。”
既然她想玩欲擒故縱,那麽他就陪她玩玩兒,總會等到她再次出現的。
第二日,俞安期還是按照原來時間來了曾誌明這裏。
曾誌明早就給場子裏的姑娘打過招呼了,讓她們沒事不要過來打擾俞安期,所以,俞安期倒也得了些安靜。
等到12點沒見到想見的人,他抬腿就走,反而讓曾誌明有些懵比。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他還是如此。
這幾天,俞安期一來,曾誌明就跟在他身邊伺候,就害怕惹了他不高興,心裏雖然疑惑他來得頻繁了些,但有富二代來給自己捧場子,總歸是件開心的事情,日日都把好酒拿出來招待著。
等到第六日,他提前準備了好酒,卻沒見到俞安期過來了,於是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想要問問他還過不過來。可是,電話打出去是占線的。
“給我查查這個女人。要快。”俞安期掛了私家偵探的電話,給曾誌明回撥了過去。
曾誌明雖然不是個什麽圓滑成功的商人,但是個實誠又討人喜歡的人,他不介意對他多那麽一點喜歡。
“俞哥,我今晚給您叫了幾個漂亮妹子,您要不要過來看看?”曾誌明用詞十分的謹慎。
他就指著這些富二代給自己的小酒吧增加人氣呢。可不能把他們得罪了。
“不來了。”俞安期言語散漫。
剛從浴室出來的妹子以為他是在和別的女人聊天,趕忙嬌滴滴喊了一聲,“俞哥,你怎麽這麽壞。”
聽到他房間裏的女人聲音,曾誌明明白了他不來的原因,趕忙道歉掛了電話。
“俞哥,我都洗好了,該你了。”妹子往他一步步靠近,身上的浴袍還不如不穿,也不知道遮了什麽了。
俞安期心煩地把手機往床上一丟,指了指桌子上的卡,“你拿著重新開房。”
“俞哥,哪裏有往外趕人的道理。”妹子是娛樂公司地區海選招出來的新人,馬上要參加全國的十八強晉級賽了,就指望著他這個富二代給自己多刷刷票上榜呢,怎麽可能輕易就放過這個大金主。
“不走是吧,我走。”俞安期拿了卡直接往外走人。
不識趣的東西,不配待在人身邊。
妹子這才急了,想要攔住他,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又有些害怕,隻好眼睜睜看著他走掉。
俞安期拿著卡,剛走到電梯門口,就撞上了保潔。
“對不起對不起。”保潔在這棟酒店裏幹事時間已經很長了,一眼便分辨出了被自己撞到的男人是個富二代,生怕他找自己麻煩。
“晦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擺,沒有和她計較的心情,而是按了向下的電梯。
因為他專注著自己衣服,也沒注意原本是要按—1樓層的,按成了1。
電梯門開了,他理所當然地走了出去,卻發現眼前視線開闊,是在舉辦什麽宴會。剛想走,一眼看到了被好幾個男人圍在角落裏的那個紅裙姑娘。正好是他要找的人。
他一步步向她走去。她今天的打扮不同於在酒吧裏的相遇,剪裁得當的紅裙十分貼合她的身材,頭發也端莊地盤起,脖子上佩戴了知名設計師簡儀的新款黃金項鏈,不僅一點都不俗氣,反而更襯得她貴氣。
“抱歉,我男朋友來了。先敬大家一杯賠罪。改日再聚。”俞安期從電梯上一下來,時一便注意到了他,正巧她喝了太多酒胃正難受,正好借著他遁走。
俞安期穿進宴會人群,在人潮中和她對視了一眼,更加堅定地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