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古怪的能力
肖仁兩個側鰭被咬掉，頓時身形不穩，朝海底直直栽去。
兩條鯊魚卻並沒有停手，吐掉魚鰭，從後方再次朝肖仁衝去。
噗哧！
噗哧！
肖仁頓時感到兩處劇痛傳來，就見兩條鯊魚分別咬在了肖仁尾部和背部。
兩條鯊魚同時扭動，直接撕下來一大塊鮮紅的魚肉，還帶著幾塊骨頭，而肖仁尾部和背部破開兩個大坑，血液噴湧之時隱隱可見下麵的脊椎骨。
若不是肖仁變大了十倍，單這一次就能把他撕成三段。
兩條鯊魚吐掉嘴裏的毒肉，繼續朝肖仁咬下去。
“我擦，你們還沒完了是吧！”
肖仁嚇了一跳，急忙從尾部噴出體內的毒水。
“嗖！”
一道巨大的水霧在水中出現，長長的延伸出去，肖仁靠著水壓把自身推了出去，順便也解除了巨食化。
“哢噠！”
“哢噠！”
兩聲牙齒碰撞聲響起，兩條鯊魚的攻擊落了個空。
兩條鯊魚愣了愣，明顯沒想到肖仁還有這一手。
“哼，淨會玩些小把戲！”一條鯊魚冷冷道。
另一條鯊魚同樣冷冰冰的：“哥，趕緊宰了它，我感覺身體越來越僵硬了，它大概一直在釋放毒素。”
哥鯊道：“嘖，還想多折磨一會兒，算了，那就速戰速決……嗯？那是什麽！？”
弟鯊疑惑道：“什麽什麽？”
“快走！”哥鯊突然語氣驚恐道：“有個很不妙的家夥過來了！”
“不妙的家夥……我的天，這是什麽東西？！”
弟鯊也顧不上處決肖仁了，急忙轉身跑路。
兩鯊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蛋殼，隨著蛋殼越來越近，兩鯊也終於發現了。
兩鯊逃跑的方向並不一樣，而是完全相反著。
此時蛋殼還沒在視野中出現，若是現在就讓它們跑了，恐怕隻能抓住一條，另一條若是拚了不回來，兩條鯊魚很可能都死亡，這可不是肖仁想看到的。
在白焰的恢複下，肖仁的兩個側鰭已經長了回來，但剛出現的兩個大洞卻完全沒長好，尤其是靠近尾部的那一個，骨頭被咬掉一多半，讓肖仁喪失了大半的行動能力。
所以，想靠身體能力攔截是夠嗆了，隻能用別的法子了。
“別想走！”
一隻巨大的石手突然拔地而起，一把抓住了落後一步的弟鯊的尾巴。
弟鯊大急，使勁一掄尾巴，那個石手頓時散成一堆白色石霧。
弟鯊用力過猛，差點側翻過去，剛才它甩尾的時候，根本沒感覺到什麽阻撓，那石手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然而它剛要朝前遊，那些白色石粉又快速聚成了石質大手，再次抓住了它的尾巴。
這是肖仁突然想到的一種纏敵方法，很惡心人，想走走不了，想破壞也破壞不了，隻有先殺了肖仁才可能有一條生路。
弟鯊顯然也想到了這點，直接朝肖仁襲擊了過去。
肖仁聚出一麵石牆擋了一擊，並靠著水壓噴射再次推移了出去。
靠著這倆技巧搭配，肖仁勉強自保了一會兒。
而他背部和尾部的骨頭也終於長好了，隻剩下一些肌肉和皮膚沒長回來。
肖仁立刻遊動起來，他並沒有遊高，緊貼著海底，利用土元素掌控幹擾著追擊的弟鯊。
蛋殼的距離越來越近，肖仁已經看到了她那小身影。
弟鯊顯然也看到了，攻擊更加猛烈，隻想趕緊擺脫肖仁這塊賴皮糖。
弟鯊一頭撞碎一塊石牆，去勢不減的朝肖仁咬去。
肖人一擺尾，靠著尾鰭扇動和水壓推進，直接朝前躥出一大段距離。
“噗哧！”
肖仁胸腹部一陣劇痛，一張巨大的鯊嘴把他半個脊背都咬住了。
驚駭之下，肖仁大腦一片空白，隻聽到“嗤”的一聲噴濺聲，濃濃的血霧遮擋了視線，肖仁下半截身體頓時失去了知覺。
這次是肖仁大意了，他沒想到雙體鯊竟然摸到了規律，預估到他噴射水壓的時機和大致距離，在突破石牆後，直接以那種角度撲到了自己上方。
此時肖仁的樣子看上去就是不行了，背部缺失了一大塊，那段的脊椎骨全被咬掉了，破爛的內髒在血水中搖曳，隻靠著腹部的肉勉強連接著上下半身。
“主人！”
蛋殼的聲音遠遠傳來，肖仁終於從劇痛中回了神。
萬幸的是那條弟鯊沒再攻擊，已經轉身跑了，它要是再對肖仁的腦袋來上一下，肖仁說不定真的會GG。
蛋殼很快就遊到了肖仁身邊，急道：“主人，你要死了嗎？”
呸呸呸，說什麽不吉利的話！
肖仁腹部漏氣，隻能用意識交流：趕緊把那兩條鯊魚都給我抓來！
蛋殼小臉一凜，眼中包著一泡眼淚，握拳道：“好的，我一定給主人報仇！”
說著立刻朝弟鯊的方向衝了出去，衝出一大段距離後，一道道爆破音才響起，她的速度已經遠遠超出了音速。
失血過多讓肖仁有點暈，好半晌才回想起蛋殼說了什麽。
啊嘞？
這妮子不會要把兩條鯊魚給宰了吧？
我擦，別啊！
我挨這麽多揍就是為了留活口，這不白挨咬了嗎！
此時兩人的距離勉強還能交流，肖仁忙對蛋殼說道：留活口啊！
蛋殼小手緩緩拔了出來，紅白色的腦漿頓時從那個洞裏噴出，濺了她一臉。
聽著肖仁的囑咐，再看眼睛正快速失去光彩的鯊魚，蛋殼尷尬了一下，然後果斷轉身：就當沒聽到吧！反正還有條活的可以交差！
看著感電力視野中快速暗淡下去的鯊魚光體，肖仁心都涼了。
蛋殼不清楚，他可是很清楚，記得在祭祀大會上，坦噠兒還說過，雙頭鯊和雙頭鮫人雖然可以一分為二，但持續不了太長時間，到了時間不合體，就會死亡。相對的，分身後，若是一個身體被殺了，到了時間另一個身體也會死亡。
雙體鯊的分身能力應該也是這樣，蛋殼現在幹掉了其中一條，就算另一條抓住，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唉，算了，找條雙頭鯊忽悠忽悠試試吧。
隻要能再弄出一個鯊主來，問題就不大。
遠處，蛋殼很快就追上了另一條鯊魚。
這麽短的時間，它根本沒逃出多遠，連蛋殼感電力範圍的一半距離都沒有。
這次蛋殼沒再下殺手，隻是打暈了。
蛋殼帶著一死一暈的兩條鯊魚回來，就看到肖仁所在的那片帶血的海域裏，燃起了明亮的白焰。
那白焰主要在肖仁背部燃燒，由於背部缺了一大塊，那團白焰就像在肖仁體內燃燒一樣。
白焰之下，肌肉纖維像拔絲一樣，快速蠕動生長，白色的骨茬也延伸增長，長出新的脊椎骨。
蛋殼把兩條鯊魚隨手一扔，滿眼亮晶晶的湊到肖仁眼前，喜悅的看著那團白焰。
“哇，好好玩哦！”
蛋殼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一下白焰，又飛快縮回了手，半晌忍不住又碰了一下。
最後玩上癮了，幹脆整個人撲到了白焰裏，眯起了眼：“好舒乎……”
白焰對無傷無病的生物並不管用，返老還童的作用，隻是治療回血功能附帶的，所以蛋殼隻能感覺到溫暖舒適，並沒有感覺到別的。
她沒感覺，肖仁卻很有感覺。
這死丫頭就趴在他傷口上，疼的肖仁直抽抽，這死孩子！
“快下來！”
“奧……”蛋殼不情不願的遊了下來，嘟囔道：“小氣。”
肖仁抖了抖，算了，不跟小屁孩子計較！
一分鍾後，肖仁總算是愈合如初，不過新長出來的魚皮看上去光滑明亮，明顯就與周圍的鯊皮不同。
這就是返老還童的力量，這些組織的生命力遠強於其他組織。
肖仁看向旁邊的兩條鯊魚，其中一條鯊魚，腦門上有一個十厘米左右的小洞，紅白的腦漿還在緩緩流出，這也是它身上唯一一處傷口。
這條鯊魚的光圈已經徹底消失，死的透透的了。
另一條鯊魚慘了點，各個魚鰭都被折斷，不過光圈還很明亮。
肖仁瞪了蛋殼一眼，蛋殼連忙望天，表明自己是個好孩紙，什麽都不知道！
肖仁知道她是因為自己受傷生氣，終究沒責備她。
“算了，趁著還沒死，先看看它有什麽記憶吧。”
密密麻麻的神經絲從肖仁體表生長了出來，朝地上那條還活著的鯊魚撲去，從嘴巴處鑽了進去。
過了沒多久，雙目無神的雙體鯊距離顫抖了起來，眼神布滿了血絲，無鰭的身體奮力掙紮著。
但過了沒多久，它重新變得呆呆的。
肖仁完成了掌控，開始讀取記憶，雙目微微失神。
就在這時，雙體鯊突然發生異變！
負責給肖仁護法的蛋殼頓時看了過來，就見那條雙體鯊的腦袋旁邊，竟緩緩鼓出了一個肉瘤！
蛋殼立刻拿著三叉戟指過去，小臉嚴肅的學著肖仁曾經給她講故事的語氣：“呔！何方妖孽！”
“妖孽”並沒有回答，它在忙著生長。
那個肉瘤越長越大，並逐漸改變形狀，漸漸的竟有了一點鯊頭的樣子，整個過程看上去很是邪異。
蛋殼猶豫的看著那個漸漸成型的鯊頭，在剁頭和不剁頭的邊緣來回搖擺。
就在這時，肖仁終於讀取完了記憶。
肖仁的大腦還處在重啟加載的狀態，蛋殼的嚷嚷聲就傳了過來：
“主銀，它章腦袋了！它又長出腦袋了哎！”
長腦袋？
長什麽腦袋？
肖仁緩緩回神，正要把神經絲抽出來，卻跟一張鯊臉對上了眼。
肖仁嚇了一跳，然後就發現這個鯊頭雙目無神，一些地方的肌肉和皮膚還沒長全。
看著這一幕，肖仁愣了愣，突然想起了剛才讀取的記憶。
肖仁一開始讀取記憶，隻是想看看它是不是鯊皇的棋子之一，以及看看它有沒有子嗣存在。
但查看過後，發現還蠻普通的，不是棋子，也沒孩子。
不過有一點很不普通，那就是雙體鯊的天賦。
雙頭鯊族的天賦其實並不強大，除去祭祀大會，在其他時候，它們的這個天賦就很一般般了。
除了分出一個個體來，別無他用，而且這個分身還有很大缺陷，時間到了回不去，或者死亡的話，雙頭鯊就會死亡，而且分身時和融合時，還有一點時間延遲，被人抓住這個機會攻擊的話，哪怕是個沒多少實力的鮫人都能殺死它們。
這個能力也就是對著沒見過的人用才有效，可以出其不意的變成兩個個體，以多對少，或者突然讓對方攻擊落空。
但熟人的話，人家根本不會跟他們單挑，至少也會找同樣數量的同伴。
而且雙頭鯊的這種天賦雖然會讓數量變多，但真打族戰的話，它們的數量其實一點也不占優勢。
因為雙頭鯊族的數目本來就比其他鯊族少的多，甚至連一些數量多的鯊族的一半都沒有，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它們變成兩個鯊魚，也打不過對方，一沒有爆種的天賦，二天賦還有缺陷，群戰的結果基本就是輸。
也就是它們挨著蛛鯊這群膽小鬼，若是挨著的是螯鯊族，估計現在比蛛鯊族好不了哪去。
但是雙體鯊不同，查看了它的記憶後，肖仁發現雙體鯊的天賦很強大。
因為無法看它的數據，肖仁也不知道它是有兩個天賦，還是隻有一個，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分身能力和其他雙頭鯊完全不同。
在蛻變成鯊主後，雙體鯊發現它的分身速度變快了很多，幾乎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能完成分身，融合時也一樣，非常短的時間就能融合。
而且最關鍵的是：它的分身沒有時間限製，即便一直分開都無所謂，一天分身幾次都行。
它的分身已經是一種完美分身，所有的缺陷都沒了，若不是為了迷惑敵人，以及省點飯，它完全可以化為兩條鯊魚各自生存。
這裏之所以說它是完美分身還有一個原因：雙體鯊分身後，任意一個個體死了，隻要還有一個活著，那兩個腦袋的意識就都不會死，會繼續在活著的那個個體上長出新的腦袋，並擁有之前一模一樣的意識。
這是一個很邪門的能力，但不得不說：很強！
不過肖仁覺得，雙體鯊根本就不會用這個能力，這個能力正確的用法，應該是長期一分為二，並且兩個個體最好離得越遠越好，這樣即便其中一個死掉，另一個也能讓它再次活過來。
肖仁把神經絲都抽了出來，過了沒多久，那個新的鯊頭就長好了，兩個腦袋幾乎同時恢複了神智。
看到肖仁的一瞬間，兩個腦袋頓時就氣炸了：“是你這個卑鄙鯊！”
“你這孫賊！”
若不是這條該死的鯊魚給它們下毒，根本不會遊得那麽慢，說不定早就逃了。
想到這兒，兩個腦袋往旁邊一瞅，看到那個小黑人，立馬就焉兒了，絲毫沒有放狠話時的凶狠。
其中那個新長出來的腦袋怕怕的說到：“陛下，您怎麽跑這兒來了？”
“嗯？”蛋殼皺眉，表示沒聽懂。
“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
那個腦袋嚇得把頭都栽進了沙地裏，看來之前的“被殺”經曆給它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另一個腦袋大約是覺得這樣很丟人，默默的用分身能力分了出來。
猶猶豫豫的看著蛋殼：“陛下，咱們有什麽誤會嗎？”
蛋殼呆呆的看著它，不說話。
“陛下？”
肖仁道：“別叫了，她聽不懂你們在說啥的，有事就問我。”
那條鯊魚頓時換上了一副鄙視的口氣：“呸，我才不屑跟你這種滿嘴謊言的騙子交流呢！”
肖仁點點頭：“很好！”然後對蛋殼說道：“揍它！”
“好滴！”
蛋殼立刻上去一頓拳打尾抽，半晌，一臉心滿意足的回來了。
肖仁看著那條肚皮朝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鯊魚，問道：“現在可以談了嗎？”
鯊魚滿眼悲憤：這個騙子，不是說陛下聽不懂嗎？為嘛聽你的啊！
雙體鯊翻過身來，順便把腦袋紮在土裏的兄弟抽了出來。
“你到底是什麽來頭？”
肖仁義正言辭道：“我是鯊皇後裔！”
雙體鯊：“嗬嗬，鬼才信……陛下請把三叉戟放下，我就是鬼！”
肖仁忍不住歎了一聲：“看看，這樣多好，鯊與鯊起碼還是要講點基本信任的呢。”
雙體鯊在心裏小聲逼逼：也不知道是誰先把信任喂了狗的，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好想打死它！
“那個卑鄙，不是，鯊皇後裔……”
“不用這麽麻煩，叫我少主就好。”
雙體鯊裏的哥鯊：我可以打死它嗎？我真是要忍不了了！
“那個，少主，您這是從哪兒來？”
肖仁驚訝的看著它：“你是不是傻，我除了從鯊墓還能從哪兒？”
合著你真把自己當鯊皇後裔了唄？
哥鯊決定略過這個直球的問題，旁敲側擊一下：“那啥，少主，鯊皇大人進來身體可還好？”
肖仁立馬戲精上身：“不好，他老人家已經涼了！”
“啊？”
“奧，就是死了。”
“啊！？”
肖仁不耐道：“聽不懂嗎？我說它死了啊！”
哥鯊呆呆道：“聽是聽懂了，可是……鯊皇大人真死了？”
肖仁悲傷的點點頭，然後道：“實不相瞞，鯊皇先祖走的很不甘心，死前他告訴我，他最想做的就是一統十二鯊族，免去爭鬥，可惜這個願望並沒有完成，所以我繼承了他的遺願。此次前來我也是為了這件事，你們願意臣服嗎？”
哥鯊聽的一愣一愣的，直到最後肖仁說出目的，哥鯊頓時清醒了過來。
“狗屁！鯊皇大人才不會有這種想法呢！它老人家要是想統一鯊族早就統一了，我們又不是不服它！”
肖仁幽幽一歎：被騙了一次開竅了啊，難辦……
“你這家夥到底是哪兒來的？少在這兒鬼扯！”
肖仁也不跟它玩虛的了，直道：“這麽跟你說吧，我是一頭變異體鯊魚，是我想統一鯊族，你應該知道這一陣各部落都駐紮了一批鯊主級鯊魚吧？它們都是我的手下！我有一個特殊能力，隻要對我獻上真心的忠誠，我就可以幫你蛻變，即便你現在吃蛋吃到了頂點我也能讓你再蛻變！”
哥鯊和弟鯊同時一震：“你怎麽知道我們到達了頂點？”
肖仁高深莫測道：“秘密。”
哥鯊和弟鯊：“……”好想打它。
弟鯊突然問道：“你和陛下是什麽關係，她為什麽聽你的？長老會的人呢？你的行動跟他們有關嗎？”
肖仁搖搖頭：“長老會管不到我，確切的說，他們聽我的，至於陛下……嗯，她是我幫忙蛻變的。”
兩鯊一愣，頓時震驚道：“你的意思是陛下對你獻上了忠誠？”
肖仁想了想，道：“不算是忠誠，但它的確對我很忠誠。”他和蛋殼更多的是親情，忠誠是契約後產生的，這與那些契約的鯊魚不太一樣。
兩鯊猶豫了，鮫人皇都對肖仁效忠了，這個刺激有點大，大到它們一直以來的堅持都動搖了。
這時肖仁又說道：“據我所知，你們雙頭鯊族其實並不是很強，鯊魚數目的劣勢，讓你們即便都有分身天賦，也發揮不出碾壓的作用，但隻要你們的族人對我效忠，我就答應你們，幫它們蛻變，怎麽樣？”
兩鯊愣了愣，這個誘惑就大了，這可是讓族群變強，不再隻是它倆了。
由於到達頂點，它倆其實早就放棄了變強了，一心一意隻想把族群守護到下一任首領誕生，但現在，卻有了一個機會，一個讓雙頭鯊族脫胎換骨的機會！
兩鯊想了一會兒，說道：“它們會不會效忠於你，我們也不知道，最多隻能幫你說說話，而我倆……抱歉，我們隻會效忠於比我們強大的人或鯊，你不行。”
肖仁一聽有戲，忙道：“也不一定非得是效忠啊！夥伴也行啊，就像你們鯊族和鮫人族的關係似的。”
隻要有好感度的關係，哪樣都行，又不是隻局限於忠誠。
兩鯊一愣，有點不理解道：“可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連忠誠都沒有的關係。”
忠誠？隻要契約成功，那玩意兒自動就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