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再種鬼蠱 鬼劍自盡亡
想了想,將在木屋中,夢中那個女子給他的玉佩,交給了花文。
“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這個東西可以幫助你母親,你將她交給她。”
花文接了過來,為難的說道:“爹,你不要怪娘,她……”
沈瑜錦冷笑一聲,轉身不再說話,她這次的絕情,讓他難以釋懷。
花文還要在勸什麽,被楊軍拉住了,輕輕的搖搖頭:“讓他們都靜靜吧。”
花文點點頭,心想也隻能這樣了。
“爹,我們先走了,我們會將娘親勸回來的。”花文和沈瑜錦說完,依依不舍的走了。
“爹,如果娘不會來,你可一定要來找我們。”花武擔心的說道,聲音裏有著哀求,可是這個時候的沈瑜錦,真的點不下去頭,隻好囑咐道:
“毛躁的性子改了,多聽你哥哥的話。”
“嗯。”花武失落的點點頭。爹娘,怎麽突然就鬧成了這樣了呢?
楊軍和羅君彩也無奈的搖搖頭,帶著小白狐走了。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沈瑜錦心如刀割,轉身落寞的走進鬼家,來的了鬼劍的房中。
鬼劍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正坐著吃東西,看著沈瑜錦進來,叫他過來一起吃,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是這麽了,和花雪吵架了?”鬼劍調侃的問道。
沈瑜錦聞言,諷刺的笑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酒,一仰而進。
“哈哈,吵架?有什麽用,爹,你說這些女人他們心裏想的是什麽?我知道以前我對不起她,可是這麽長時間,我做的還不夠麽?哈哈,全他媽的是白費。”
沈瑜錦想起花雪無情的臉,決絕的背影,忍不下去了又一口喝了下去。
“這是怎麽了。”鬼劍正色起來。
“她走了,隻是幾天,她都不願意為我呆。”沈瑜錦痛苦的說道,一口一口的喝著。
鬼劍聞言楞了一下,隨後歎口氣:“哎這也不能怪她,也是以前你娘傷她傷的太重了。”
沈瑜錦聞言,眼中的傷痛褪去一點,可是還是難以釋懷。
鬼劍見狀也不勸了,陪他一起喝到。
靈果早已經治好了鬼劍的內傷,隻是功力需要時間恢複,所以他現在喝酒沒有什麽事情。
一晃到了晚上,父子兩人喝下去了很多的酒。
千杯不醉的沈瑜錦,不知道為何,感覺頭發暈,片刻混混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一醒。”
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誰?
“娘的乖兒子,起來了?”
娘?他娘是麻姑?麻姑?她怎麽在這裏。
沈瑜錦猛然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在一個暗室之中,在他的麵前站著兩男一女。女的正溫柔的看著她笑。
“娘,爹,沈雲?”沈瑜錦理智回爐,不敢置信的叫道。動了動手,發現他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了,而且他感覺不到任何的內力。
“怎麽會這樣?爹。”沈瑜錦拉扯了兩下,轉頭看著鬼劍叫到。
鬼劍聽到他的叫聲,轉頭不去看他的眼睛,這一刻,沈瑜錦想到了一些事情。
“爹,你……”
“哈哈,乖兒子,你猜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們三個設計的。”麻姑笑了起來,走到沈瑜錦的麵前,輕輕的說道。
沈瑜錦聞言,眼睛射 出驚天滅地的痛苦,看著鬼劍:“爹,為什麽?告訴我。”
鬼劍歎了口氣,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兒子,我是為了你娘,你娘受了重傷,需要雙子的心,我,不能看著她死。”
雙子之心?原來他們為的是雙子之心?
“爹,她的話你相信?你看她的樣子,像是受了重傷麽?”沈瑜錦對著鬼劍大聲的喊道。
鬼劍聞言也疑惑的看向麻姑。
麻姑露出了冷笑,楊手拿出一把匕首,頂在自己的胸膛,笑著對鬼劍說:“你想要我重傷,我可以給你,鬼劍,你現在不做也做了,雙子和我之間,你選擇一個。”
“你。”鬼劍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我說到做到。”麻姑將匕首插 入心髒幾分,鮮血流淌了出來。
鬼劍看著鮮血,閉上了眼睛,悲痛的看了一眼沈瑜錦:“對不起兒子。”
“麻姑,我隻求你,不要傷害錦兒,還有放過花雪。”
麻姑冷冷一笑:“可以。”
鬼劍點點頭:“兒子,我對不起,爹這一輩子,唯一的死穴就是你娘親,現在為了她做了一件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我也沒有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了,你,原諒我吧。”
鬼劍看著沈瑜錦落下淚,下一刻,從他的嘴裏噴出了鮮血。
“爹!”沈瑜錦見狀,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大聲的叫道。
“鬼劍。”麻姑也大驚失色,跑了過去,扶起鬼劍,看見他的胸前插 進了一把匕首。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麻姑忙給他點止血穴道。
“沒用了,麻姑,為什麽你知道我愛,卻要一次一次的利用我對你的愛,哈哈哈,可悲可恨的是,我知道你利用,我卻心甘情願的被你利用,這次,我既然為了你,傷害了我的至親骨肉,我鬼劍已經沒有任何臉麵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這是你最後一次利用我了,哈哈,好輕鬆,麻姑,我愛了你一輩子,你可愛過我。”
鬼劍嘴角帶笑,眼中卻帶著淚,一代梟雄,既然就這樣的為情而死。
“爹。”沈瑜錦大聲的叫道,手腳用力的掙紮,可是毫無用處。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我已經答應不殺沈瑜錦了,你為什麽還要去死,你這個混蛋,就是想要我活在自責裏是麽?我告訴,不可能,殺你的不是我,是你的好兒子。”麻姑瘋狂了,放下鬼劍,站了起來,跑到沈瑜錦的麵前,麵目猙獰的看著他。
“你看到麽,你這個逆子,是你害死了你爹。”
“孫麻姑,我這輩子最錯的事情,就是從你的肚子爬出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為什麽因為你是我的娘親,我一次一次的縱容你。”
沈瑜錦雙目猩紅的,手腳掙紮的,如同地獄裏的惡鬼一般。
“哈哈哈,哈哈。”麻姑看見他的樣子,沒有害怕,沒有心疼,反而解氣的大笑了起來。
“傷心麽?痛苦麽?我告訴你,你爹就是因為你而死的。想知道,你爹為什麽背叛你麽?”
麻姑走到沈瑜錦的身邊,伸手慢慢的摸著他的臉。
“一個月前,我就知道,他過大壽,你們會回來,所以,我找到了沈雲,讓他找人,故意的打傷我,讓鬼劍以為,隻有雙胎之心,才能救我。”
說道這裏,麻姑離開了沈瑜錦,走到了鬼劍的屍首旁,輕輕的摸著他的臉:
“他真的很愛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他考慮了好久,最終答應了我,要幫我奪取雙心。”
麻姑站了起來,又走到沈瑜錦的麵前:“你們從進了鬼城,你預定了,陰謀的開始,壽宴上對花武的陷害,隻是讓你們放鬆對我的警惕,鬼知的襲擊,隻是為了拖住你們。”
麻姑笑了,笑的很得意:“我以為,你們會被鬼知達成重傷,我在送出那個鬼種,那樣你們就是我的掌中魚肉,可是我沒有想到花武那個臭小子,既然,覺醒了血脈,打敗了鬼知。
那時候,一切都脫離了我的掌控,好在你爹真的很愛我,為了把你們騙回鬼家,將自己弄得走火入魔。
還和我演了這出戲,就是為了讓你不再防備,本來,我們是打算在你們成婚那天,我們下藥,放倒你們一群人,可是沒有想到,花雪那麽警惕,既然說走就走。
而你也不攔著,這樣下去,你是不是也有一天,氣消了也就走了,所以,我隻好換個辦法,將你給迷倒。”
沈瑜錦已經麵如死灰,原來雪兒急著要走,是感應到了危險,可歎他既然還為此怪她。
還好,她帶著孩子們走了。
“沈瑜錦,你知道你一直是中著鬼蠱的,隻是被我下了藥,壓製了你的蠱毒,哈哈,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你能壓製蠱毒,是我計劃的開始,雖然有很多事情,偏離了我的軌道,可是最後,你還是得到了他們的信任,現在,我隻有解了你壓製鬼蠱的藥,你就是我手中的一枚最有利的棋子。哈哈。”
麻姑說道這裏,大聲的笑了起來,絕美的麵容,如同鬼魅一般。
沈瑜錦覺得渾身發冷,看著大笑的女人,無奈的搖著頭,這還是一個母親麽?這就是一個魔鬼。轉頭看向沈雲,出聲說道:
“沈雲,花雪是你的親生女兒,花文花武是你的親外孫,你真的忍心看著他們被害麽?”
沈雲聽見點了自己的名字,微微一笑。
“麻姑,你這個兒子,很厲害麽?現在開始來遊說我了。”
“哈哈,厲害,不過是個笨蛋而已。”麻姑不屑的笑道,走到沈瑜錦的身邊,摸著他的臉:“乖兒子,娘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沈雲,早就知道花雪是他的女兒,當初能偷她出來,還多虧了沈雲的幫忙。”
“這回知道了麽?花雪在我心裏隻是一個不該出生的賤種,怎麽能比得過我的麻姑。”沈雲伸手抱住了麻姑,兩人一起笑著看向沈瑜錦。
“瘋子,你們兩個都是瘋子。”沈瑜錦罵道,這樣瘋狂的兩個人,雪兒他們能是對手麽?
可惜啊,當初楊軍說過,他身邊都是陰謀詭計,他也千防萬防,楊軍也說過鬼蠱的事情,他動用了暗市的醫者能力,也沒有化解掉。
千言萬語,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出,他爹,會背叛他。
哎,時也,命也。
他死不足惜,隻希望,不要拖累了雪兒他們。
“主人。”這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進來,走進來一個絕色美女,既然是影蓮。
“何事?”麻姑沉聲的問道。
影蓮看了一眼沈瑜錦,眼中閃過不忍,隨後壓了下去。
“主人,花雪他們回來,這時候正在鬼家大門口,說要見。大少爺。”
“哦?她們回來了。”麻姑一愣,隨後看著沈瑜錦一笑:
“乖兒子,聽見這個消息,開心麽?花雪那麽機智,感應到了危險,早早地離開,這時候回來,是因為你吧,因為不放心你,所以甘願回來冒險。這個花雪,對你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雪兒!”沈瑜錦輕輕的叫了一聲,為什麽要回來。
雪兒,對不起!
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
“如果你敢傷害雪兒和文兒武兒,我就是死後下無間地獄,也不好放過你。”沈瑜錦眼睛猩紅的看著麻姑。
這一刻,麻姑驚訝了。
下無間地獄?能去哪裏的隻能是弑母?
他盡然想要弑母了?
“我等著你。”心中說不出的難受,悶悶的。麻姑瞪著眼睛,拿出一個藥瓶。
沈瑜錦知道這就是化解抵製鬼蠱藥物的解藥,隻要他吃了他,他就又會忘記花雪。
“不,麻姑,娘親,你真的要將事情弄到永遠都無法回頭的地步麽?啊……”沈瑜錦悲慘的吼叫著,如玉的臉已經通紅,猙獰的掙紮著。
“我已經不能回頭了。”麻姑微笑的說道,那麽的無情,搬住沈瑜錦的嘴巴,將藥倒了進去。
“啊……”我為魚肉,任人宰割。
沈瑜錦,妄你自稱無情公子,暗市止住。
卻不想,三番兩次的載在至親之手。
仰起頭,腦海中閃過一大二小的微笑的麵容。
我今生的摯愛,不要離我而去。
“絕。”
“爹,我們等你。”
眼睛慢慢的閉上了,腦海中的倩影慢慢的消失,直至黑暗。
看著昏死過去的沈瑜錦,麻姑將藥瓶仍在了地上,身子癱軟的向後退。
“麻姑。”沈雲扶住了她。
麻姑落下了淚,推開了沈雲,走到沈瑜錦的麵前,抬手摸著他的臉,淚水又一滴一滴的落下。
“錦兒,娘的兒子,你要相信娘,我是愛你,可是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我必須要得到雙心,否則,我和沈雲隻能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