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妖力複蘇 影蓮的陰笑
花雪定下了辦法又和公孫魅,花武來到了羅君彩的家門口。站在門口,花雪抬起手,又落下,又抬起,又落下。
“請問你們找誰?”這時候,羅君彩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花雪聞聲轉身而望。
隻見羅君彩拿著一個菜籃子,裏麵放滿了青菜,她看到花雪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輕歎出聲:
“哇,這位姐姐,你可真美,難道你是仙女,下凡來到了我們家。”
花雪見她已經帶有幾分婦人韻味的臉,恍如隔世,溫和的笑了起來:“你才好看呢,我們隻是過路的,想要討杯水喝,可以麽?”
“當然好了,像你這麽漂亮的人來我們家喝水,說不定明天我們沾光都變成仙女了呢?幾位快進來。”羅君彩巧兮歡笑的說道,走到門口將大門打開。
花雪三人對視一眼,輕輕的跟著走了進來。
“家裏破舊了些,幾位別在意。”羅君彩將菜籃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用衣袖打了兩下石椅子,微笑的說道。
“不會。”花雪對著她笑著說道,然後坐在了椅子上,花武和公孫魅也入座了。
“娘子,回來了。”裏麵傳來了沈向燊的聲音。
“是啊,怎麽沒有聽見寶寶的哭聲啊。”
“他啊,吃飽了,睡著了。”沈向燊打著衣服上的灰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中的花雪三人。
花雪察覺他出來,轉頭淡淡的看著他。
而沈向燊,在看見花雪得那一刻,整個人也愣住了。
“相公,這三位路過這裏,想要喝杯水,你先和他們聊聊,我去衝茶水。”這些人隻有失憶的羅君彩,還在笑臉相對。
“嗯好。”沈向燊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說道。
羅君彩嬌嗔他一眼,轉身走進了灶房。
等到羅君彩不見蹤影,花雪才站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向燊:“沈向燊,好久不見啊。”
“雪兒!”隻有沈向燊自己知道,他是多費勁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雪兒不是你叫的。”花雪淡淡的說道,輕步的走到他的麵前,清風淡雅的笑了起來:
“娶了彩兒?沈向燊,你安的是什麽心?”
“雪兒,我是,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沈向燊不知道怎麽說,隻能深深的歎口氣。
“沒辦法?沈向燊,這話你騙騙彩兒可以,騙我?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你敢傷害彩兒,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花雪不屑的笑道。
“嗬嗬,雪兒,你放心,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沈向燊揚起了招牌的笑容,示威般的說道。
花雪眼中一冷,續而說道:“她是誰妻子,都是我的妹妹。我這次來,是要幫她恢複功力,希望你不要阻止。”
沈向燊聞言,一笑:“好,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她自己不願意的話,希望你不要勉強她。”
“這個,自然。”花雪點點頭。
沈向燊笑著點點頭,移開身子,讓花雪過去。
花雪清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入了灶房之中。
羅君彩正在燒水,拿著扇子在扇大火爐裏的火,好讓火早點開了,正忙乎的滿頭大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道陰影,抬頭看去。
“咦,怎麽是你呢?這裏髒,你去院內等著好了,等我燒好了,就給你送去。”
羅君彩見是她,揚起了笑容。
花雪對她也溫柔的笑了起來,然後走進她,蹲在她的身邊,伸手撥開她額頭的亂發。
“彩兒,其實,我是你的姐姐。”
羅君彩聞言,手下一頓:“姐姐?”
“是,彩兒你聽我說。”花雪拉住了她的手,將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羅君彩。
“彩兒,今天我來,就是想要為你恢複功力的。”
羅君彩抽 出了被花雪抓住的手,微微一笑:“不用了。”
“為什麽?是因為你不相信我麽?”花雪焦急的問道。
羅君彩微笑的搖搖頭,走到門邊,看著外麵的景致,淡然的說道:
“不是的,我相信你。因為這些事情,沈向燊,就是我相公已經和我說過了。
那時候他就讓我自己選,我最後我選擇了他。
這位姐姐,我想我和你以前的感情一定很深,可是現在我已經都忘記了。
我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守著我的孩子和我的相公過一輩子。
也許對你們來說,功夫可能很重要,可是對我來說,現在它隻是一個麻煩。
這位姐姐,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讓我告別以前的日子吧,安穩的過一生。”
“彩兒。”花雪輕輕的叫了一聲,最後歎了口氣:“好,既然如此,我祝福你。”
“謝謝。”羅君彩微笑的對她道謝。
“彩兒,這是兩張傳音符紙,如果以後你有什麽危險了,就撕開它,我會馬上得到消息,盡快的趕來的。”花雪還是不放心,講兩張符紙交到了羅君彩的手上。
“好。”羅君彩想了一下,接了過來。
“嗯。”花雪點點,走上前又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
“我走了,你要保重自己。”
花雪說完,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羅君彩看著手裏的符紙,猛然轉身看著花雪離去的身影,不知道為何心中竟有種想哭的感覺。
“娘子,你怎麽了。”沈向燊這時候出現了,抱住她,問道。
“沒事。”羅君彩輕輕的搖搖頭,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收起了花雪給她的符紙,沒有讓沈向燊知道。
沈向燊看著懷中的羅君彩,眼中沉光一閃:“我們進屋吧。”
“可是,我還沒有沏茶。”羅君彩看著沒有燒開的水,皺起眉頭說道。
“不必了,他們已經走了。”沈向燊微笑的說道。
“走了?”羅君彩聞言心中說不出的失落和難受:“怎麽這麽快就走了呢。”
沈向燊看著她的樣子,眼神又閃了閃,隨即笑道:“好了,寶寶一會醒來看不到我們該哭了,我們進去看他吧。”
提到孩子,羅君彩心裏軟的一塌糊塗,點點頭和沈向燊一起走進屋中。
屋中的孩子正在睡的香甜,沈向燊扶著羅君彩坐下,溫柔的對她說:“你也躺著休息一會,我去做飯。”
“我去吧。”羅君彩站起來說道。
“傻瓜,交給我吧。”沈向燊輕輕的彈了她的鼻子一下,又將她扶著坐下,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羅君彩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甜甜的一笑,轉頭看著熟睡的兒子,低頭親親的親吻孩子的小臉蛋。
突然,覺得腦後一沉,雙眼發黑,人已經暈了過去。
沈向燊來到灶房,熬好了雞湯,呈好了一碗,看著那碗雞湯,眼中閃過一道冷氣,伸手從腰間拿出一個紙包。
腦海中響起夏無極的話:“你打算一直給她用失憶散麽?用多了對她的身體可不好。”
拿著紙包的手撰了撰,眼中閃過不忍。可是又想到她今天的反常。
“對不起,彩兒,我不能讓你想起以前的一切,我這也是為你好,做一個迷迷糊糊的妻子,總比知道一切,痛苦的好。”
沈向燊拿起了紙包,眸中陰暗一閃而過,打開紙包,要將藥粉撒在雞湯裏麵,卻在這時,一道清香飄過,隨即清逸的身影閃過,一隻玉手從他的手上搶過了紙包。
沈向燊眼中閃過殺氣,轉身打去,卻在一秒收起了手。
“是你?”
影蓮手中拿著藥包,微笑的看著他。
“我說沈向燊,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呢?要留住自己的媳婦,還要靠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哎!”
影蓮說著還搖晃著手中的紙包,挑釁的對沈向燊挑眉。
“你怎麽來了。”沈向燊心中一驚,下意識的看向門口。
“擔心你老婆啊,放心,她現在醒不過來。”影蓮嫵媚的說道。
沈向燊眼中一寒:“你把她怎麽了?”
“沒怎麽,就是輕輕的敲了一小下。”影蓮眨眨眼睛,故作調皮的說道。
沈向燊見她的樣子,微微一笑,邪魅的看著她,上前一把抓住她,點下她的鼻子:“頑皮。”
“討厭。”影蓮嬌媚的嬌斥著。
沈向燊看著她笑得更加的邪魅,手不停的遊.走在她的麵頰上,一直向下……
突然,狠狠地掐住影蓮的脖子。
“你,你幹什麽,咳咳……”影蓮猛然被掐住,窒息的感覺讓她大驚失色。
“哼,幹什麽?我告訴你,下回你再敢動她一下,我就十倍還給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理她遠一點。聽到沒有。”沈向燊滿眼的殺氣,手下不留情,像是要掐斷影蓮的脖子一般。
“咳咳……哈哈……真好笑……現 ,現在裝……深情了,和我……”影蓮諷刺的看著他,可是話說到一半就被沈向燊死死的掐住。
“你想死。”
“哈哈……我……想死……你敢殺麽?”影蓮無懼的看著他。
“你看我敢不敢。”沈向燊渾身散發著如地獄來的寒氣,讓影蓮真的有些怕了。
“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影蓮馬上服軟了。
沈向燊冷笑一聲,手上的力氣又加強一些:“記住你的位置,不要想著和我風 流過,就把自己當成個東西,我告訴你,她,你給我理遠一點。”
說完,狠狠地將影蓮推在一邊。
“咳咳。”影蓮猛的咳嗽著,眼中出現了徹骨的恨意。
“哼。”沈向燊奪過她手中的紙包,不屑的看了影蓮一眼,端起雞湯轉身走了出去。
影蓮察覺他走遠了,才站起身子,摸摸自己的脖子,已經紅腫的一大片。
“哈哈哈。”
整個人如果癲狂了一般,冷笑著,片刻,她抬起玉手,上麵拿著的既然是和沈向燊一模一樣的紙包。
“都把我不當回事,都拿我不當人,我不好過,你們都別好過。
沈向燊,你不是怕羅君彩想起一切,我就讓她想起一切。
不過就是一個賤.人,和她姐姐一樣的賤.人,憑什麽你們都護著她們。
哈哈,羅君彩,在你知道,你現在愛的人,這三年對你做了什麽,對你最愛的姐姐要做什麽!
你會是什麽反應,哈哈,我真的很期待。”
影蓮慢慢的轉過身,臉帶著上猙獰的笑著,如同地獄來的惡鬼。
“這三年來,發生很多事情,花雪,羅君彩,你們慢慢的等著吧,慢慢的欣賞,身邊最親的人,變成另一張臉。哈哈哈哈,
我會靜靜的看著你們!”
那笑聲,如同詛咒一般,讓已經趕回了鬼界的花雪,突然感覺背後發冷,不自覺地回頭看去。
“娘親,怎麽了?”花武轉頭擔心的問道。
花雪疑惑的看了看,隨即搖搖頭:“不知道,總感覺有種邪風,吹著我。”
“娘親,你是因為君彩阿姨的事情精神太緊張了,再說這裏是鬼界,什麽都缺,就不缺邪風。”花武好笑的說道。
花雪聞言看著四周,還真是邪風陣陣,無奈的搖搖頭:“你啊。”
花武嘿嘿一笑,公孫魅看著他們也無奈的笑了笑,三人回到了住處。
花武將小白狐放了出來,讓她出來自由自在的玩會。
“彩兒的事情,也算是了了,她既然自己選擇道路,我們就要尊重她。
現在我來看看朵兒,她是妖界的嫡係公主,不能因為我們的關係,做一輩子什麽都不懂的小狐狸。”
花雪伸手抓住了小白狐,摸著它身上的絨毛,慈愛的說道。
“雪兒,朵兒是因為重傷而在體內封存了她的神誌,現在你已經封神,隻要運用神力,就可以幫它解開,”公孫魅將小白狐抱過來,手上運用著靈氣,慢慢的感應一遍,才慢慢的說道。
“嗯。”花雪點點頭,又接過小白狐,將體內的神力一點點的渡進小白狐的身體裏。
花雪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小白狐體內的情況,如果小白狐體內出現一點排斥的現象,她會馬上收回神力。和小白狐恢複法力相比,小白狐的安危才是花雪最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