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生人味
如果說淩雪如同天山雪蓮一樣清豔的話,那淩雪絕對就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樣誘人,看的我差點沒鼻血流盡。
白色的真絲睡裙,胸前的一對呼之欲出,尤其是那白皙光潔的脖頸,看上去性感非常。我站在門外幾乎看呆了,不僅是我,二拿足足愣了三四秒,才很尷尬的咳了一聲低了低頭。
要麽說陸飛比我們倆是高人呢,人家愣是深情的瞅著淩雪的眼睛,眼睛都不眨一下,白瞎了眼前這一片春色。
淩雪見到我們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似乎一早就預料到我們會來一樣。
“看多了對身體不好。”見我眼神發愣,淩雪衝我嫵媚一笑,輕輕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熱,趕緊低下頭掩飾性的咳嗽了一下,連話也不敢說了。
果然是和淩月完全不同的性格啊,要是我敢這麽看淩月,估計早就讓她放青蠶幹掉了!
“進來說吧。”淩雪無視陸飛的目光,身體側開,為我們讓開了進屋的路。
淩雪的屋子擺設的和淩月完全不同,紫色和金色的裝修,屋子裏用的也是那種歐式的家具,給人的感覺這個女人非常神秘。
我們仨在沙發上坐下,她進臥室披上了一條紗巾擋住了胸前的春色,才回來坐在我們的對麵,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我會不會血脈噴張而死。
“找我什麽事?”剛剛坐下,淩雪就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一雙細長的眼睛掃了我們仨一眼。
我看了看陸飛,又看了看二拿,二拿低著頭不吭聲,陸飛則是迎著淩雪的目光,突然開口喃喃的叫了一聲,“雪兒。”
我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特麽就膩味上了啊?
接著更讓我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就見淩雪嫵媚一笑,把身體往陸飛身前一頃,甜膩膩的叫了一聲,“飛哥哥,說吧,找我什麽事?”說著,她挑眉瞥了我一眼,嚇的老子趕緊把目光收回來。
“雪兒,”陸飛似乎有點欲言又止,“你、你回村子吧,你這樣做遲早要出事的,你的煉鬼術遲早會害了你。”
淩雪的臉色突然變了,看了看我,往沙發裏一靠,“陸飛,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陸飛一改之前的態度,噌的從沙發裏站起來,聲音有些厲,“淩雪,你是不是從來不考慮淩月的感受?她為你做了這麽多,你難道一點都不領情?”
“領情?”淩雪冷笑了一聲,“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們走吧。”
淩雪又看了看我,“但是,你留下。”
我心說跟我有雞毛關係,你們小情侶吵架不要把我帶進去,於是我站了起來,對她說道:“那什麽,你們倆慢慢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一趟。”
說完我趕緊伸手拽了一下還坐在沙發裏的二拿,示意他趕緊撤。
剛才我還覺得淩雪是水蜜桃,但是現在一看完全不是,聽這語氣估計也不是好惹的角色,萬一待會兒她和陸飛幹起來,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二拿也會意,起來衝淩雪道:“你們慢慢說,我們倆先走了。”
氣氛很尷尬。
我和二拿各自說完竟然沒人理我們倆,二拿拽了拽我,臨出門前我壓低聲音對陸飛說:“你溫柔點,女人是拿來哄的,我們出去等你啊。”
也不知道咋的,我這麽一說,陸飛看的我眼神變得有點惡毒,好像我欠他錢不還似的。
我一看這不對,這是要發飆啊,於是趕緊拉著二拿撤了。
這一夜,陸飛和淩雪到底說了什麽,我和二拿都不知道,隻知道半夜我和二拿在酒店睡的正美的時候,陸飛回來了,並且回來就把我倆招呼起來說要連夜回他家。
我們倆也不明白怎麽回事,但是一看他這表情,估計沒把淩雪哄開心,指不定還幹起來了,也順著他起來洗漱退房,然後開車返程。
小金顏的事情算是了了,大家心情也比之前輕鬆不少。
在路上的時候我接到了嶽鵬的電話,他讓我點開今天的新聞看看。
掛了他的電話,我從手機上點開新聞看了一下。
當天的新聞當中有一條,寫的是驢友探險失聯,我點開一看,裏邊的新聞用的是化名,說的是幾個驢友到山區探險,其中有四個人失聯。我大概掃了幾眼,知道估計是劉明他們幾個的事情。
有些事情麵對公眾,其實並非是不想讓老百姓知道真相,而是有些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那些事情,隻需要有一小部分人知道真相就可以了。
看完之後我給嶽鵬又回了一個電話,劉明他們跟我雖然不太熟,但是曾經畢竟一起走過一段路,所以對於一些事情我也想了解一下,起碼讓自己安心。
在電話裏,我問嶽鵬有沒有什麽麻煩,畢竟現在的家庭裏幾乎都是獨生子,孩子沒了,是誰都會難過的。
嶽鵬說所有責任他承擔了,他老爹拿出來一部分錢,雖然知道彌補不了這幾個家庭失去孩子的痛苦,但是總比什麽都沒有強,而且有幾個家裏條件不是太好的,嶽鵬的老爹也給安排了一下,能保證他們以後的日子過的好。
說實話,我覺得嶽鵬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再說,出來探險這種事情也都是自願的,跟他沒太大的關係,但是我也清楚,他心裏一直在自責。
別的家庭都好說,唯獨蘇陽。
在蘇陽的母親見到那顆扣子的時候,愣了許久,這位母親是偉大的,她並沒有埋怨嶽鵬,隻是緊緊的把扣子握在手裏,但是嶽鵬走之後,他聽到屋子裏的哭聲。
“葉哥,我以後就是蘇陽,他媽就是我媽,我給她養老送終。”電話那邊,嶽鵬語氣有些哽咽。
我歎了口氣,掛了電話。
人都說父愛如山,母愛卻如海浩瀚,承載著我們的一點一滴,把我們送到我們想到的彼岸。
我把這些事情跟二拿和陸飛說了說,他們也都沉默不吭聲。
大家的心情都變得有點沉重,這樣的結果我們都不願意看到,但是發生的是無法挽回的。
在回陸飛家的這一路,我們走的不太急,我翻出來老爹留下來的筆跡開始仔細的琢磨起來。這一趟讓我明白了,人許多時候必須得靠自己,哪怕你身邊有再強大的朋友,他們也會有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想要救人,就必須先有自救的能力。
因為有了之前的翻譯本,看起來並不是十分費力。
後邊大部分寫的都是關於修術數的一些辦法,我大概看了一下,打算到陸飛那裏的時候先試試。
三天後,我們到了陸飛所在的村子。
這個村子與世隔絕,民風也比較淳樸,看到陸飛回來,紛紛打招呼,還招呼我們過去吃飯,陸飛也不客氣,帶著我們去了其中一家。
這家三代同堂,吃飯的時候熱熱鬧鬧的,老爺子還拿出一壇自己家釀的酒,讓我們一起喝點。
我看陸飛不客氣,我們也都不客氣了。
“陸飛這娃兒好的很,平時沒啥子事情嘍,就幫我們的忙,吃一頓飯咋能沒有酒。”老爺子笑嗬嗬的讓他兒子給我們倒酒。
他兒子看上去三十來歲,是個老實人,曬的黑黝黝的,也不怎麽會說話,但是臉上是笑嗬嗬的,娶了個不錯的媳婦兒,生了倆孩子,都挺不錯。
大家圍在一個桌子上,吃吃喝喝,說說話笑笑。
說實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從小的記憶裏就隻和老爹兩個人生活,老爹也有個把走的近的朋友,偶爾他們也會來坐坐,給我點兒好吃的啥的。
那時候覺得挺樂嗬的,但是卻從來沒有感受過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飯,這讓我心裏十分的感觸。
一頓飯吃到撐,吃完飯我們陪著老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告辭回陸飛家。
剛一到家,陸飛就眉心就沉了,突然冒了一句,“我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過。”
我和二拿心裏一沉,對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院子裏,院子裏很安靜,和我們走之前沒多大區別,陸飛這是啥眼啊,咋能看出來有人來過?
“有生人的味兒。”陸飛說,然後直接跑到地窖那裏檢查。
我心說這鼻子跟特麽警犬似的,連有沒有人來過都能聞出來?我下意識的抽了兩下鼻子,除了泥土也沒別的味兒啊。
二拿嗬嗬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別聽他瞎扯,他哪兒是聞出來的,看見沒有。”二拿反手一指堂屋的門上,“那上邊的八卦陰陽鏡我們走的時候是正著的,現在反了,說明有人來過。”
我心裏暗罵了陸飛一句,就和二拿走到地窖那邊。
陸飛已經開了地窖門下去了,我們倆也順著往底下下,還沒走到頭呢,就聽到陸飛的聲音從裏邊傳來。
“說,誰讓你出去的!”
我這一聽,臥槽,這地窖裏難道有人?
趕緊和二拿呼哧呼哧往下麵下,走到底一看,就見陸飛坐在太師椅上,他麵前還站著一個不大點兒的小孩兒。
哦不,準確來說,是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