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王的法則
芙蘭朵露自爆身份的確讓著在場的三名Servant吃了一驚。
血族這樣子的身份一旦暴露出來,那麽相應的能夠使用來針對少女的方法也變得多了起來,這無疑會讓少女在今後的聖杯戰爭之中陷入十分不利的狀態之中。
不過芙蘭朵露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這麽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對此葉禦也有一些無奈。
不過他能夠理解,所堅持的,視為榮耀的血脈被別人輕視的那種感覺。
斯卡雷特這個名字對於芙蘭朵露來說肯定不僅僅是姓氏這麽的簡單,它一定代表著太多太多的榮耀,沉甸甸的讓少女難以背負起的榮耀。
所以在著今晚,在著這場屬於王者的狂宴之上,芙蘭朵露驕傲的宣告了這個姓氏,宣告了她作為暗夜君王的身份。
“暗夜……血族?難道說你是……”
Saber喃喃自語著這兩個詞語,微微皺起眉來。
這樣子的稱呼已經很明顯了,隻有吸血鬼才會被這麽稱呼。
“吸血鬼嗎?”
Rider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這麽喃喃自語著。
“暗夜的貴族,最為優雅的生物?”
Archer抿下一口酒水,用著奇怪的語氣這麽說著,也聽不出他是在讚賞還是在嘲諷。
“沒錯,我是一名高貴的吸血鬼,血族的統帥者。”
抱歉了呢姐姐……現在芙蘭,很需要這樣子的名頭呢。
不過這也是你所期望的不是嗎?繼承了德古拉的血的斯卡雷特家族,本就是注定的血族之王。
“如此這樣,這位小小姐也是一名王了呢,這下你沒有什麽想要說的話了吧,Archer?”
“她有加入這場王之酒宴的資格。”
Archer輕輕的點頭,這麽說著。
“果然你並不是Caster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階職應該是Berserker才對。”
另一邊Saber這麽沉聲問著,而芙蘭朵露則是輕輕的笑了起來。
“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是Caster哦,一切都是你們的猜測吧?就像Saber你現在說得那樣子,猜測我其實是Berserker。”
芙蘭朵露這麽說著,依然沒有說明自己的階職究竟是什麽,不過在場的幾人都已經不怎麽奇怪了。
隱藏階職甚至說隱藏真名本身就是一種戰術,誰都沒有將自己的真名和階職直接告訴自己的敵人的義務。
除了Rider這樣子的傻大個,恐怕已經不會有人在一出場就將自己的真名和階職全部告訴敵人的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糾結這位小小女士的階職問題了,反正你們心中都有了答案不是啦嗎?現在讓我們開始正事吧,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隻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麽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麽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隻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她本來就覺得金色的Archer就已經很是高傲了,沒想到卻是高傲到了這樣子的地步,居然直接放出了聖杯是自己的所有物的狂言。
“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放出來這樣子的狂言的,你的話,看起來也是和那個退場的家夥差不多啊,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麽說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麽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隻有那一個人而已。”
一邊的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立刻聚精會神的開始了凝聽,但是Rider卻是並沒有說出那個名字。
“那麽Archer,也就是說隻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舍不得?”
“當然不,我隻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麽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
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幹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麽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夥,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
Rider將杯中酒一幹而盡。
“也就是說什麽呢?難道有什麽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製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隻要你來犯,我就能製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隻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鬆懈下來的氣氛再一次如同緊繃之弦一般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