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Rider
能夠和Berserker正麵作戰並且還不落下風的Servant本身就是少數。Berserker那受詛咒的暴虐力量能夠輕而易舉的的毀滅掉一切。
如果說是單純的被芙蘭朵露使用力量完全壓製的話,或許Rider心中還會好受一點,但是少女完全憑借著讓他無法理解的力量將他打的滿地找牙,這就有些讓Rider鬱悶了。
“所以說……這是吸血鬼的魔法嗎?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
雖然心髒處受到了幾乎致命的損傷,不過Rider還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芙蘭朵露,露出有些無奈的笑容。
“你就當是吧,我好像沒有為敵人解釋的義務呢。”
芙蘭朵露這麽說著,再度抬起了自己的雙手。
“讓我想想看,這麽強大的寶具一定會有著一定的限製才對,不然實在是太無敵了一點。原本我想是不是隻要離開你的視線範圍之內就行了,但是看起來好像並非如此。”
Rider這麽說著,這個沒什麽心機的大漢臉上居然露出思索和迷惑的表情來。
一貫以來Rider給人的印象都是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去戰鬥,真的很難想象他會去在戰鬥之中去思考,去尋找突破的地方。
“看起來你還是有一點頭腦呢,值得誇獎,不過你看出來了什麽呢,而且就算看出來了什麽你又能做些什麽呢?”
聽著Rider的話語,芙蘭朵露露出不屑的笑容,少女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掌,眼眸中滿是輕蔑。
“話可不能這麽說呢,畢竟我也是一個王啊,可不要把我當做笨蛋來看待呢。”
Rider這麽說著,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起來,因為芙蘭朵露沒有給他絲毫反應的時間再度發起了攻擊。
“嗚啊!!!”
和著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這一次Rider直接發出了野獸一般憤怒的咆哮聲,旋即巨大的魔力波動自著他的身體之上釋放了出來。
芙蘭朵露也是微微一愣,手上的動作也是出現了片刻的凝滯,然後什麽也沒發生。
“原來如此……我算是看出來你的小把戲了呢。”
而看著芙蘭朵露驚訝的樣子,Rider則是露出得意的笑容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抬起頭來,盯著芙蘭朵露的手掌看著。
“我一直在奇怪,這種強大的寶具的運作原理究竟是什麽,不管怎麽看這種好像意念之間給對手造成巨大傷害的寶具都實在是太過強大了一點。”
Rider這麽說著,看著臉色不怎麽好看的芙蘭朵露,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來。
“然後我看到了你手掌的動作,你這麽做好像並不是為了嚇唬人或者增加氣勢吧,單純的是因為你不這麽做就沒辦法對我造成傷害。這便是你的把戲Berserker,我已經全部看穿了,並沒有什麽神奇的地方,隻不過是隨心所欲的掌握他人的弱點然後進行攻擊的手段罷了。”
“那又如何,現在這個樣子的你還有著反抗我的力量嗎?”
芙蘭朵露這麽不屑的說著,對於Rider能夠看穿她的攻擊方式微微有些驚訝,不過也完全不在意。
就算看穿了那又如何?看穿了也不代表Rider有著應對的方法,他依然如同一個活靶子一般任人宰割。
雖然受到了強力的削弱,不過芙蘭朵露的破壞之目在這個世界之中依然是一件強大無比的寶具。
“哈……既然知道這僅僅是普通的攻擊,那麽就扛下去就好了!想要在戰鬥中不受傷不流血那怎麽可能?!”
Rider這麽說著舉起手中的武器再一次像著芙蘭朵露發動死亡一般的悲壯衝鋒,而站在他身後看著這一切的韋伯忍不住高舉起自己的雙手再度開口使用了最後一個令咒。
“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戰勝眼前的敵人,一定要取得勝利,一定要奪得聖杯,一定要征服全世界!”
手背之上最後一道令咒解放了自己的魔力,旋即卷起旋風之後消失了。身為魔術師的韋伯,恐怕此生再無機會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這樣,他依然從心底感到這是有生以來最痛快的行為。沒有任何後悔。作為失去一切的報償,這已經足夠了。
韋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刻在手上的契約之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笨蛋,許下這麽多亂七八糟的願望是很難實現的啊。”
雖然口中責怪著自己的Master,不過征服王卻因為歡喜而顫抖著,高吼著,奔馳向前。
撕裂的傷口一道接著一道,淒厲的血色花朵自著征服王的身體之上一朵又一朵的綻放開來。接連不斷、毫不留情地蹂躪著他的每一寸皮膚。但這點痛楚與疾馳的快感比起來,隻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罷了。
不想在這裏倒下,不願在今夜倒下。前方就是征途的彼岸,那夢寐以求的‘盡頭’正屹立在他的前方。跨越幾多山丘,橫渡幾多河川的終點,如今已近在眼前了。
那就要,跨過去。
從那個敵人上麵踏過去。
一步,又一步。隻要不斷重複這一過程,自己的劍尖必能觸到眼前那遙不可及的身姿。
最後的最後,刺痛來自於心髒,不過不是被撕裂被擠壓,而是被劍所貫穿。
一柄灼熱的劍,在一瞬間連血液都蒸發殆盡,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暴虐和毀滅氣息的烈焰魔劍。
“真是可惜呢……如果我還能夠展開王之軍勢的話,說不定就不是這個下場了呢。”
露出自嘲的笑容,Rider這麽說著。
“啊……的確呢,那個至強的寶具的確不好應對。”
芙蘭朵露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過也是無比盡興的一戰呢,連戰兩名王者,哈哈哈……”
最後,Rider依然狂妄姿態不減,這麽大笑著緩緩的消失了。